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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全章节

把酒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把酒叙”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殷闻昭昭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主角:谢殷闻昭昭   更新:2025-06-14 0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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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殷闻昭昭的女频言情小说《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全章节》,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把酒叙”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殷闻昭昭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全章节》精彩片段


“她不行。”

谢殷站在闻昭昭身后。

他身姿高大如树,几乎完全把闻昭昭笼罩在了他覆落的阴影里。

呈一种保护的姿态。

谢厌臣遗憾,“那好吧。对了,尸体怎么处理?”

“送去阳城。”

回到马车,闻昭昭小心翼翼地挑开窗帘一角。

谢厌臣擎着烛台站在风里,正冲她微笑道别,“妹妹慢走,改日再来玩。”

她见鬼似的,立刻压下窗帘。

借着昏暗的琉璃风灯,她望向谢殷,“他不回府吗?”

谢殷正在思索什么事,闻言淡淡道:“他鲜少回府。”

闻昭昭不解。

谢厌臣明明是镇北王府的二公子,却一直住在义庄上,真是古怪。

马车行驶了一段距离,闻昭昭又问道:“我今晚有帮到你吗?”

谢殷瞥向她。

琉璃风灯散发出温暖的橘光,少女的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头,面部轮廓圆润柔和,圆杏眼里藏着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谨小慎微。

随着马车晃动,那支银蝴蝶发钗在她髻边忽闪忽闪,这才给她添了些小姑娘该有的娇俏活泼。

谢殷很想伸手掐住那对银蝴蝶。

他收回视线,“嗯”了声。

“那……”闻昭昭大着胆子,“我既然帮了世子爷的忙,能否请你也帮我一个忙?”

“写贺寿词?”

“嗯!内容我都想好了,只有几十个字,请世子誊抄一遍就行。”

谢殷答应了闻昭昭。

翌日,闻昭昭看着翠翠拿回来的贺寿词,舒展开眉眼。

谢殷的字遒劲锋利大气磅礴,就算放在书法名家之中也是独一份。

用作寿礼,不磕碜!

她读书之余开始临摹谢殷的字,直到对笔法烂熟于心,才整幅拓写到丝帛上,正式开始绣制。

太妃娘娘待她很好,闻昭昭想尽量绣得完美。

春光灿烂。

闻昭昭每日潜心读书,读累了就去绣字,不必为父兄操持家务、算计前程,日子是前所未有的安逸。

窗外的垂丝海棠渐渐开得娇艳欲滴。

闻昭昭在最近一次的考试中进步了十几名。

夫子宣布成绩的时候,她甚至比闻俏俏还高出一名。

放课后,闻如风来接闻俏俏。

他的脸色不大好看:“俏俏,我这次考砸了。”

闻昭昭在后排安静地收拾笔墨纸砚。

闻如风好高骛远,基础不扎实,字也不漂亮。

能考好才奇怪。

前世她为了大哥的学业,前往云台山三跪九叩才终于见到避世不出的大儒,又答应亲自照顾他起居三年,大儒被她的诚心打动,这才愿意出山教授大哥功课。

她每日帮大儒盯着闻如风练字,从一笔一划重新练起,才有了后来探花郎闻名天下的那手清逸行楷。

不过……

闻昭昭看了一眼手边谢殷写的贺寿词。

闻如风前世练了那么多年的字,居然还比不上谢殷现在写的。

真是蠢钝如猪。

她想着,听见闻俏俏安慰闻如风道:“白鹤书院群英荟萃,咱们初来乍到,一次没考好也是有的,大哥不必伤怀。”

闻如风关切:“俏俏考得怎么样?肯定比闻昭昭强多了吧?当初咱们都叫她别来书院丢人现眼,她偏偏不听,还以为咱们是在害她。”

闻昭昭笑了一声。

闻如风这才注意到她还在学堂。

他板起脸:“你笑什么?”

闻昭昭挺直脊梁:“我考的比姐姐略强一些。”

闻俏俏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在书院忙着玩耍打闹,只等着三年后直接去京城当太子妃,心思根本没有好好放在功课上。

前世父兄总说她脑子笨,说姐姐比她聪明,说她就算去读书也是读不好的。

可是事实证明,他们是错的。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闻昭昭相信脚踏实地勤勉用功是一定能获得回报的。

闻俏俏面色发白,攥着手帕泫然欲泣,“我知道你考的比我好,可你也不必如此炫耀吧?”

闻如风心疼地扶住她,转而斥责闻昭昭,“你不知道你姐姐身体不好吗?!当着她的面揭她伤疤,闻昭昭,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从前教你兄友弟恭、谦让友爱的道理,你都忘记了不成?!”

闻昭昭很平静,“第一,是你们先提起考试成绩这件事的。第二,大哥所谓的谦让友爱,只是我一个人的谦让友爱,你们何曾谦让过我?”

“你——”闻如风气急,“你是我们的小妹妹,我们从小到大一直让着你、宠着你,只是你性子顽劣不堪,总是惹我们生气,所以我们才经常管教你,这都是为了你好!我做主,你赶紧跟你姐姐道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闻昭昭没理他。

她拿起摊在桌上的贺寿词,闻如风却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

他一把按住贺寿词,厉声道:“给你姐姐道歉!”

闻昭昭抬头盯向他。

少女这一眼冰冷无情。

闻如风心头一颤,突然对面前的闻昭昭产生了一丝陌生感。

仿佛闻昭昭不再是那个敬爱孺慕他们的小妹妹。

视线扫过那副贺寿词,闻如风又怔了怔。

他缓和了语气:“这些天,你一直在为我准备生辰礼?”

闻昭昭掰开他的手,将贺寿词收进包里:“不是给你的。”

“我都看见了。我的生辰就在这几天,你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对不对?”闻如风叹了口气,“昭昭,大哥知道你心肠不坏,只是嫉妒心和功利心太重了。你姐姐身子弱,你不能总是争强好胜惹她生气。以后在读书方面,你要让着你姐姐,不准再考的比她好,记住没有?”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来摸闻昭昭的头。

闻昭昭避开他的手。

前世她倒是事事让着姐姐,到头来也没捞着好。

这辈子谁爱让谁让,她是不可能让了。

闻如风的手悬在半空中。

他眉头紧锁,正要训斥闻昭昭,谢泽出现在学堂外。

他懒洋洋地倚靠在门前:“闻昭昭,回家啦!”

“四哥哥!”

闻昭昭清脆地唤了一声,直奔他而去。

谢泽熟稔地拎过她的包袱,顺势薅了一把她的脑袋:“带你去吃烧鸡腿。四哥哥对你好不好?”

临近黄昏,春阳勾勒出少年桀骜不驯的轮廓。

少女髻边的银蝴蝶簌簌摇曳,她仰头望向少年,侧脸柔和温软,一双琥珀色圆杏眼弯弯的,盛满了亮晶晶的夕光。

她道:“四哥哥对我最好了!”

闻如风呆呆看着他们远去。



谢殷的视线,落在闻昭昭身后的堂屋里。

拿着匕首忙忙碌碌的青年,白衣胜雪松姿鹤逸,正是他二弟谢厌臣。

谢殷揉了揉眉心。

闻昭昭和谢泽小打小闹也就罢了,毕竟两个人都是小孩子,闯不出什么大祸来。

可她现在又和二弟搅合到了一起。

他二弟要比四弟危险多了,谁知道会带着她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他拾阶而上。

闻昭昭下意识步步后退,在听见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时,才发现谢殷的腰上挂着一副锃亮的寒铁手铐。

闻昭昭攥紧手帕。

她就知道,今夜跟着谢厌臣出门绝对没什么好事。

单薄的脊背撞上槅扇,她开口时没什么底气:“世……世子爷……”

谢殷负手站定,垂眸看她:“闻姑娘可否解释一番,为何半夜三更出现在城南小巷?”

闻昭昭心虚。

她解释不出来。

谢殷扫了一眼横躺在堂屋里的四兄妹:“闻家四兄妹失踪,家属已经报官。蓉城治安良好夜不闭户,多年没有发生过失踪案,闻姑娘曾经说过要成为对某有用的人,今夜的所作所为,倒的确是在某的政绩上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顿了顿,他眉骨危险下压:“一笔污点。”

闻昭昭头皮发麻:“不是我抓的他们……”

“闻姑娘的意思是,是我二弟抓的他们?”

闻昭昭咬了咬唇瓣。

不然呢?

他二弟什么德行,他心里没数吗?

话说回来,他该不会偏袒谢厌臣,只把她一个人抓起来审问逼供吧?

闻昭昭看过谢泽的话本子,里面的女犯人到了牢里,会过得很凄惨很没有尊严。

她畏惧那副手铐,于是鼓起勇气,仰起头注视谢殷:“反正今夜之事与我无关,我也是刚刚才到这里的。至于二哥哥,也许他只是想请他们四兄妹过来做客,没有别的坏心思,家属直接以失踪案报官,未免也太小题大作了,倒害的世子爷白跑一趟。总之,世子爷还是不要抓我了吧。”

谢殷盯着她。

小姑娘白日里瞧着温婉端庄,尤其是在祖母面前,装的那叫一个乖巧懂事。

可是私底下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竟比官衙里的师爷还厉害。

不过……

好在她没有把罪责全推到他二弟头上。

心思还不算坏。

谢殷想着,瞥见闻昭昭正悄悄望向他腰间的手铐。

也许是年纪小,对这东西存着几分忌惮害怕,小姑娘纤盈瘦弱的身体轻微战栗,青金色裙裾在灯笼的映照下泛起些微涟漪。

谢殷挑了挑眉,忽然起了吓唬她的心思。

他在闻昭昭惊骇的目光中扣住她的手,将锁拷的一头铐在了她的手腕上。

他漫不经心:“诡计多端、尖牙利齿的小姑娘,最爱撒谎了。夜里不在家好好睡觉,却跑出来兴风作浪,难道不应该抓起来好好审问吗?”

“你——”闻昭昭呼吸急促,望向谢殷的眼神像是望着一尊可怕的阎罗,“我都说了不是我干的,你怎么还要抓我?!”

谢殷不理她,唇角噙着笑,拖着她踏进堂屋。

闻昭昭原本还要挣扎,看见堂屋里的情形,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谢厌臣剃掉了闻家四兄妹的头发——

但是,他只剃了一半。

于是躺在这里的四个人,全都变成了怪异丑陋的阴阳头发型。

又滑稽又可怜。

谢厌臣把那些头发编织成一张四四方方的垫子,郑重地递给闻昭昭:“妹妹在火场里救了我,我本就欠你一份情,听四弟说,昨天还是你的生辰。喏,这是我送你的生辰礼——一张漂亮的坐垫。妹妹可以垫在凳子上,也可以垫在床上。”

闻昭昭:“……”

她真是谢谢他了。

这种坐垫谁敢要啊。

放在家里不嫌瘆得慌啊?

她脸色发白,轻咳一声:“那个,我其实不缺坐垫……”

谢厌臣那张观音面上立刻浮现出伤心欲绝,失落哽咽道:“妹妹不喜欢我送的礼物,是不是?”

闻昭昭:“……”

会喜欢才有鬼好吗?

她正思考该如何在不惹谢厌臣伤心的情况下拒绝他,扣在她手腕上的锁铐突然被拽动。

她仰头,谢殷面带微笑地看着她:“二哥哥送你礼物,你该说什么?”

闻昭昭:“……”

这厮笑起来好似春夜艳鬼,可狭眸里全是威胁之意。

仿佛只要她敢辜负谢厌臣的情意,他就要立刻把她抓进官衙。

闻昭昭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勉强伸出两根手指,用指头尖尖嫌弃又艰难地捏住那块黑黢黢的坐垫。

她费劲儿地挤出一个笑脸:“谢谢二哥哥……”

谢厌臣这才开心:“妹妹喜欢的话,我以后多给你编几个垫子。”

闻昭昭:“……”

她真是“谢谢”他了。

夜已深。

谢殷命卫兵把闻家四兄妹送回去,对外只称没抓到掳掠他们的凶手。

谢殷带闻昭昭回王府,两人坐了同一辆马车。

闻昭昭绷着小脸:“劳烦世子爷为我解开手铐。”

谢殷慢悠悠地晃了晃手里的钥匙,道:“原以为闻姑娘贪慕权势、虚伪自私,没想到你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某的两位弟弟待你如至亲。闻姑娘的手段,果然不可小觑。”

闻昭昭盯着钥匙:“我以真心待人,因此得到他们的喜爱,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真心?”谢殷倾身凑近少女,微挑的狭眸蕴着讥笑,“闻姑娘既有真心,怎么不见你真心待某?”

两人贴得很近。

近到闻昭昭抬起眼帘,就能看见谢殷低垂的细密鸦睫。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时,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温热气息。

马车里灯影昏惑。

面前的青年锦衣绯袍秾艳似妖,深邃矜贵的五官呈现出惑人的俊俏。

闻昭昭不敢同他对视,视线慢慢下移到他的薄唇上。

他的唇形很漂亮,色泽是浅淡的薄红,润泽干净而又柔软。

这人虽然可恶,却实在美貌。

闻昭昭的脑海中,莫名其妙地浮现出谢泽的那本《春宫辟火图》。

她突然想——

谢殷的唇,应当很好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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