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红了起来。
我却不合时宜地想。
这人长得还真挺好看。
怪不得那伙人的大哥那么有危机感。
8
南方的冬天没有冷到需要暖气,但这栋楼房地理位置不好。
一到冬天,冷风就四面八方灌进来。
我租的这间,采光不好,隔音也差。
胜在便宜,我能负担得起。
扶着人坐在板凳上,再次累得面无表情。
但没忘记给人倒杯热水。
祁昭的两只手,指节都有明显的擦破流血,裸露的那截手指,指尖都冻到发白。
他捧着水,小心翼翼地抿了几口。
喝着水,视线无所适从地看着地板,丝毫不敢乱瞟。
这副小心谨慎的模样,和几个小时前冷冽的男孩判若两人。
小房间用一堵墙,隔开了厨房和厕所。
说是厨房,其实就是个狭小的,能容得下一个人的灶台。
静谧的空间里,我们俩人面面相觑。
都不是健谈的个性,难免有点尴尬。
我摸摸鼻子,系上了围裙,说:
“你先坐会,我去做饭吃。”
他双手捧着杯子,小幅度地点点头。
9
考虑到人的伤势,我煮了稀饭,备了勺子。
菜并不丰盛,一碟翻炒过的萝卜干,韭菜煎蛋,还有蒜蓉青菜。
连个正儿八经的肉菜都没有。
但我并没有不好意思。
因为这对我来说,已经是相当不错的菜色了。
好在祁昭也没说什么不合口味。
他笨拙地举着勺子,就着我分到他碗里的菜,慢慢地吃着。
吃进去的第一秒,他别扭地开口:
“很好吃。”
他的嘴张了又闭,硬生生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