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珣昭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郑珣昭元 番外》,由网络作家“隽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昭元二十年春,为庆祝流落民间的嫡公主回归,皇宫举办了一场认亲宫宴,宗室齐聚。帝后两侧,坐着两个气质端华的少女。真公主回归,假公主郑骄地位就尴尬了呀少女稚嫩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清晰得让人难以忽视。“谁?”皇帝厉色地站起高喝一声。发什么癫?吓我一跳殿中众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一部分人茫然,一部分人惊恐。皇帝被人骂发癫,眉头紧紧皱起。这声音,十分熟悉。他的目光轻移,最后落到远处的三公主郑珣身上。“珣儿。”郑珣眨了眨眼,起身行礼:“儿臣在。”“莫要胡言。”郑珣一脸迷茫:“父皇,儿臣并未开口。”她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平时几乎不与宫中众人交往,宫宴里又怎会随便开口?皇帝简直莫名其妙。她心里觉得奇怪,但是这种异样仅出现一瞬就消失无踪。也有其他人想...
《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郑珣昭元 番外》精彩片段
昭元二十年春,为庆祝流落民间的嫡公主回归,皇宫举办了一场认亲宫宴,宗室齐聚。
帝后两侧,坐着两个气质端华的少女。
真公主回归,假公主郑骄地位就尴尬了呀
少女稚嫩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清晰得让人难以忽视。
“谁?”皇帝厉色地站起高喝一声。
发什么癫?吓我一跳
殿中众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一部分人茫然,一部分人惊恐。
皇帝被人骂发癫,眉头紧紧皱起。
这声音,十分熟悉。
他的目光轻移,最后落到远处的三公主郑珣身上。
“珣儿。”
郑珣眨了眨眼,起身行礼:“儿臣在。”
“莫要胡言。”
郑珣一脸迷茫:“父皇,儿臣并未开口。”
她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平时几乎不与宫中众人交往,宫宴里又怎会随便开口?
皇帝简直莫名其妙。她心里觉得奇怪,但是这种异样仅出现一瞬就消失无踪。
也有其他人想开口询问,但是一旦想说起关于心声的一切,就完全无法张口。
皇帝揉了揉眉心:“没事,你坐吧。”
哟,这是拿我当乐子呢
皇帝下意识想呵斥,但是无法说出关于心声的事,想罚,但是一产生这个念头,就头痛欲裂,仿若锤击。
他缓了一会儿,不得不放弃。
这个女儿有妖异……
他按捺住心绪,准备先观望观望。
“宫宴继续。”
皇后跟自己两个女儿对了对眼色,显然,她们也能听到郑珣的心声。
郑珣继续当她的小透明,无数打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十分显眼,但是她愣是没有发现丝毫异常。
郑骄瞧着傲气,又漂亮又不好亲近,但容貌相较于她的事迹,其实是最不值一提的
谁能想到这时候意气风发的明珠竟然在亡国那日率亲卫三千,在重重包围之中,绞杀上万敌军,最后身中数十支箭矢,跟褐国大将莫晟同归于尽,真了不起
郑骄脸色大变。
她死得那么惨么?什么亡国,亡什么国?这个妹妹看来是疯了,否则怎么会臆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其余听到心声的众人齐齐失色,几乎忍不住惊叫出声。
魂是刚刚飞的,尖叫是现在咽回去的。
刚回归皇室的真公主郑瑾:???
淦,她才刚刚认亲,就要国破家亡了?
嗯?怎么这么安静
听到心声的众人心中一紧,下意识交谈起来,宴席恢复了热闹,虽然这种热闹有点欲盖弥彰,但是无所谓,郑珣身上的吃瓜系统会让宿主忽视这些异常。
今天的宗室倒是没有掐起来
不过也无所谓,掐吧掐吧,反正十年后就亡国了,你们好看的男的女的都会沦为玩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好看的受尽折磨而死,被敌军生啖血肉
什么??
不仅亡国,他们还受辱的受辱,丢命的丢命?
气氛再也热不起来,有人脸色煞白,有人觉得郑珣疯了。
太子一激灵:这国该不是在我手里亡的吧?
年纪最大的老王爷身形一歪,若不是地毯厚实,一身老骨头非得摔成碎碎冰。
哭包三皇子泪流满面:大雍亡了,呜呜呜……
“胡言乱语!”昏昏欲睡的建阳长公主一巴掌拍在案桌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掌印。
驸马含情脉脉地拉起长公主的手,轻轻吹了吹。
皇帝怒上心头。
不!不可能,雍国虽然党争严重,但是远远没到灭国的地步。
但郑珣只是在心里随便想想,念头下一刻就转开了。
皇后怎么还不把礼物拿出来?我看看,一会儿大姐二姐拿了一样的盒子,但是二姐盒子里面的玉簪被换成了次品,二姐自觉受辱,明日就要奉上公主金印,自请离宫了
宫妃处,有人举起茶杯,遮住了自己不经意泄露的情绪。
皇后压抑着喉咙里的痒意,强自镇定,吩咐身后嬷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快!快把我给孩子们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嬷嬷一脸莫名,总觉得今天宫宴气氛有些奇怪,但是她做奴婢的,也不好开口询问,连忙奉上两个精致的玉盒。
将两个盒子打开,果然,其中一个盒子里的簪子被换成了次品。
一支是上好的暖玉,经常佩戴能够温养身体,舒缓精神,另一支颜色黯淡做工粗糙,恐怕十两银子都不值。
郑骄性子骄傲,若真收到这样一支玉簪,自然不会愿意继续待在宫中,甚至能忍着不闹出来,已经是她顾全大局了。
喔豁,事发了
这样的误会后面越来越多,后来的真假公主的矛盾日益加深,几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这几天怕是她们相处最为和谐的日子吧?
郑骄看向郑瑾:“占去你十五年的人生,是我之过,抱歉,若是对我有所不喜,直言便是,我郑骄不至于死皮赖脸地非要当这个公主。”
皇后拉住两个小姑娘的手,后怕、愤怒,种种情绪涌上心头:“骄骄,我们皇室没有穷到养不起一个公主,母后不会赶你走,你永远是我们大雍的明珠。”
“阿瑾,过去十五年,母后没有尽到为人母的责任,此后母后会成倍的补偿你,你们都是母后的女儿,若有误解,千万不要憋在心里,我们是彼此最亲的人啊!”
皇帝一向严厉的神色渐渐柔和:“皇后所言便是朕之所想。”
郑瑾正色:“养父母对儿臣很好,过去数年,儿臣游历四方,日子虽然不算富裕,但也十分快活,儿臣对父皇母后,对姐姐毫无怨言。”
郑骄则是下巴一扬,果断道:“父皇母后的养育之恩,骄骄尚没有报答,只要父皇母后不赶我,女儿决不会主动离开。”
皇帝大乐,抚掌道:“不愧是朕的女儿,光明磊落,大气豁达!”
他心头发狠,拍了拍皇后的手背:“梓潼,幕后之人手伸得太长,务必找出祸首,但有不服者,生死勿论。”
皇后郑重应诺。
犹豫片刻,她低声开口:“不过,皇上,珣儿的心声,应验了。”
“莫急,再看看。”作为一国之君,背负着一个王朝,皇帝做事从来不会鲁莽,郑珣为何知道后来之事,心声又是怎么回事,一切都需要探究。
好奇怪,竟然没有闹起来,难道是蝴蝶效应,我要不要提醒她们一下罪魁祸首呢,但是贸然开口,只会引起怀疑,我得想想
今天的水晶肘子真好吃,就是有些冷了,感觉吃了会拉肚子
唉,这支玉簪可真合适郑瑾,可惜她不知道,平时保养玉簪的太监是用唾沫擦拭的
郑骄:虽然有点不道德,但幸好她的簪子被人换了。
而郑瑾呢?
郑瑾脸绿了。
她用帕子将玉簪包着取下来:“这簪子真漂亮,母后的拳拳心意儿臣不愿随便对待,回去后定会好好收起来。”
皇后也没想到自己送出的礼物会这么膈应人,她低声吩咐宫人去调查,愧疚道:“是母后的错,后面母后会成倍补偿你们。”
她养病太久,宫中的魑魅魍魉是越来越猖狂了!
没关系,她会好好给他们紧紧皮子。
端庄和善的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凛冽,在宫中屹立不倒,生下两子一女的她,可不是菩萨性子。
宫宴继续,皇帝稳住心神,朝身后的总管太监李孝君点了点头。
李孝君思绪还停留在刚刚听到的心声里。
他随侍皇帝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自认为已经喜怒不形于色。
但是,今天这风浪他是真没见过。
但他素质过硬,心里头思绪万千也不影响他办正事。
他宣告了皇帝给郑瑾准备的大堆赏赐,单子老长一串,像是要把错过的十五年补回来。
发了发了,二姐一夜暴富!不愧是亲爹,就是大方
太子轻咳一声:“大哥不知妹妹喜欢什么,前段时间收到两盆红珊瑚,大妹妹二妹妹一人一盆,以后想要什么,尽管跟哥哥开口!”
太子心疼死了吧,今天从库房里搬出珊瑚的时候还大哭了一场来着,他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要不是太子妃看他可怜,悄悄补贴了些,哪里能过得这么滋润?他看大殿金砖的时候眼睛可亮了,严重怀疑,他想偷摸来橇走几块
皇帝:……
他也没亏待这个长子啊,怎么这么穷酸?
太子偷偷抓住太子妃的手:“多谢卿卿,是我没尽好做丈夫的责任,连累你受苦。”
太子妃温和一笑:“夫妻一体,何必道谢。”
二皇子憋着笑站出来,他的礼物朴实无华,两匣子银票:“喜欢什么妹妹自己去买,钱不够跟二哥说,二哥有钱!”
太子:你能耐你清高,你有钱了不起,都是兄弟姐妹,怎么没我那份?
二皇子被大哥殷切地盯着,想着这个大哥实在可怜,偷摸给他塞了几张银票。
太子:二弟大气!你是我亲弟!我弟天下第一好!有弟的哥哥像个宝!嗯!
他激动,但是作为储君,他要面子,所以只是克制地道了谢。
二皇子无奈叹气,转头入座。
二皇子老散财童子了,可惜我跟他不熟
二皇子笑意一凝。
对,他还有个三妹来着。
他怎么老是忘呢?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妹妹,可不能厚此薄彼……
大哥二哥不愧是亲兄弟,关系真好,可惜了,太子中毒惨死,太子妃家族被指控通敌,难产而亡,二皇子押送粮草时被砍了四肢,被褐国那群贱人拴在马后拖行到了褐国国都
二皇子摸了摸手脚,还好,还在。
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起了一身冷汗。
说起来,这个时候太子妃第一个孩子已经在肚子里一月多了
太子:#*#&*##&……
又惊又喜又怕!
情绪起伏太大,他脸色有些扭曲。
太子妃摸了摸肚子,和太子对视一眼,瞬间意会了彼此的意思。
“卿卿你怎么了?”太子忽然站起来,大喊,“太医!叫太医!”
郑珣听到他的吼声,立马放下筷子。
我去!菜里有毒?
大殿里瞬间响起一片筷子落地的声音。
郑珣连忙翻了翻系统。
哦,没毒啊,那太子吼什么吼?吓我一跳?我的命不是命吗
其他人:……
真是信了她的邪!
无数个白眼落在郑珣身上,而她一无所知。
太医来得极快,毕竟宫宴是事故多发地,早有经验的太医院准备得十分充足。
太医为太子妃诊了脉,沉吟片刻,忽然跪地:“恭喜太子、太子妃,是滑脉,胎儿已是一月有余了!”
李太医美滋滋。
今儿是个美差,他肯定能拿到大把赏赐。
他在心里头默数:“一,二,三,看赏!”
“看赏!”
他的心声和太子的声音重叠,帝后和太子喜气洋洋。
多笑笑吧,等亡国了就没机会笑了
众人:……
论泼冷水谁能比得过你啊!
不过,两句心声接连被验证,这说明什么?
说明郑珣的心声很可能是真的预言!
很好,这次,大家真笑不出来了。
尤其是太子和太子妃,忧心忡忡皱着眉还得强撑着精神应酬,实在可怜。
心声所言,皇后心中已是信了大半,她声音沙哑,抱着一丝期望道:“再看看,说不定是巧合,不,一定是巧合。”
这是所有人心里头一致的渴望。
皇帝松开拳头,掌心已是血肉模糊。
他冷静下来,大手一挥,又给东宫拨了一堆赏赐,宴会又活了过来,道喜的道喜,恭维的恭维,但是一片阴影已经在众人头上成型,无法忽视,不能忽视。
此时的郑珣关上了系统面板。
这是她自末世穿书而来后自带的金手指——吃瓜系统。
这系统运作需要异能维持,若异能耗尽,系统则会死机。
她常年处于危险之中,从来都不会将异能用完,今晚就到此为止。
于是,她的心声沉寂下来。
宴会依旧热闹,但觥筹交错间总有种强撑着的感觉。
……
一夜无眠。
第二天,皇帝忽然宣布罢朝。
调查库房太监的人蹲了一天,终于蹲到他拿唾液擦拭玉器的一幕。
这太监管皇后私库,是郑珣无论如何也接触不到的人,但是,郑珣的话再次料中。
然而,替换簪子的人他们查了一日,刚查到一个小宫女身上,结果,宫女的尸体最后在一处池塘中浮起。
因为此事,代管宫权的四妃受到申饬,一时间,宫中人人自危。
凤仪宫。
皇帝缓了缓冷肃的脸色:“梓潼,你说,能听到珣儿心声的人有哪些?”
皇后心头一动:“皇上是想?”
“明日,让十岁以上的皇子帝姬们上朝听政,朕想试试。”
如果心声都是真的,这说明上天仁慈,送来了郑珣,让他们有机会早做准备,避开惨烈的结局。
皇后蹙眉:“那珣儿……”
“她似乎没有发现异常,先一切照旧,”看到皇后苍白的脸色,皇帝蹙眉,“你身体刚好,万不可操劳,查案之事不急。”
皇后自责道:“臣妾无能。”
近几年,她的身体越发不争气,否则也不会松了对内廷的掌控,一想到宫中有一股势力暗中虎视眈眈地窥视着他们,她就觉得不寒而栗。
她的亲生女儿刚刚找回来,她还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她一定不能倒!
就算死,她也要先替自己的孩子们扫清障碍!
郑珣压根不知道她的心声带了来了什么样的风暴,她在宫殿里好吃好睡,还收到了二皇子送来的一叠银票。
结果当晚,就收到了要她上朝听政的噩耗。
简直毫无预兆。
怎么说呢?
皇帝挺开明哈。
但是都要亡国了,她关心朝政干嘛?
圣旨难违,叹了口气,她被迫接受了现实。
翌日,郑珣抄着手,蔫哒哒地飘进了奉勤殿。
原来朝会是这样子的
天色漆黑一片,朝臣们真是劳模
早上没吃,要不悄悄整点?又没人看着我,可行!
听到心声的人个个大惊失色,但是大庭广众,他们无法将此事诉诸于口。
昨日宫宴上的一幕再次上演。
被迫听郑珣叨叨了几十句,大臣们才恍恍惚惚地接受了能听见她心声的现实。
难怪圣上忽然要十岁以上的皇子帝姬上朝,源头怕是在此处。
皇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朝堂众人,大部分面色惊讶,倒是有几个人有些茫然,譬如他的四五两个皇子,和一些大臣。
“肃静!”李孝君威严道,“朝会开始。”
大臣们平平常常的例行汇报,郑珣打了个哈欠,看到陈直陈御史迈步出班,她终于来了精神。
“臣有本奏。”
他微微欠身,目光跟刀子似地甩在三皇子身上:“三皇子身为皇室,却着女装在外行走,言行无状,有辱皇室威仪,请圣上裁决。”
三皇子愣了愣,想不到第一天上朝就有人参他,那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就你小嘴最伶俐,就你会嘚吧嘚吧嘚,三皇子穿什么关你球事,用你家布了?花你家银子了?
这么爱管闲事怎么不回去管管你家那个磋磨儿媳的老娘?明儿你家夫人肚子里的孩子都被那老虔婆磋磨没了还在这里叫叫叫
陈直气得大喘气,抬起手指向郑珣。
不过只抬了一半,就被二皇子拍了回去。
廖鸿声廖大学士眼珠子一转,已经决定下朝后一定要去爬爬陈直家的院墙,看看是不是这么个事儿。
当然,有这种想法的不止他一个。
郑珣继续在心里头输出。
三皇子倒八辈子血霉被你盯上,人家那只是想试试看新衣的效果,还是在自家店铺穿的,怎么就有辱皇室了?你是皇室还是他是皇室?
被郑珣在心里维护的三皇子想哭,憋住……
憋不住一点!
他母后是个不受宠的小宫女,这陈直也就是看他没背景,踩着他扬名呢!
三皇子怎么又哭了?啧,他穿的是他亲手设计的裙子呢,据说漂亮得像是仙衣,闹得他后来被妃嫔堵了无数次,就为了求他一条裙子
陈直不信郑珣的心声,耿着脖子继续骂:“三皇子做妇人状,唯唯诺诺,毫无风骨,简直有辱斯文!传出去百姓议论,对皇室有害无益啊!”
“作为皇子,该以身作则,若男子皆效仿三皇子行事,我们大雍难道要靠这样的将士去打仗?”
三皇子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面的青砖上。
他想开口,但是他一哭起来嗓子就像堵住了一样,脑子发蒙,他无数次痛恨自己口拙,却无力改变。
郑骄拍了拍他后脑勺:“自己哭有什么意思,说不出话就动手啊!把陈直那老匹夫揍哭才行。”
郑瑾认可地重重点头。
你有风骨,你怎么不一头撞死在大殿
你撞啊!你撞啊!但凡撞了还剩一口气都对不起您八百斤的风骨
三皇子怎么也比你这奸佞小人好,你了不起,你在亡国之日去跪舔褐国臭脚丫子
真是笑死人了,卑躬屈膝地领着褐国畜生把隔壁蒋御史藏在假山密室里的亲眷搜出来供褐国畜生们亵玩屠杀,畜生见到你都要喊一声祖爷爷
今晚我必刀你,但凡让你多活一天,我死
下次我再去你老家把你家祖坟掘喽,问问你家祖宗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缺德玩意儿
蒋御史:?
陈直:……
两人脸色皆是十分复杂。
蒋御史家里假山现在没有密室,但是他图纸已经备好正准备挖来着。
这图纸,也就在陈直那里漏了一次,所以,他是大臣中唯一一个信了郑珣心声的人。
蒋御史面无表情地挽起袖子,然后毫不犹豫一拳打陈直鼻子上:“我杀了你!”
怎么打起来了?
蒋御史急忙遮掩:“三皇子一片赤诚,哪里由得你侮辱!”
他一拳一拳,不带留手的。
明明是文弱书生,但此刻的气势让想拉架的武将都有些发怵。
皇帝磨了磨牙,开始琢磨怎么找个看得过去的借口把陈直弄死。
下边,二皇子瞅准机会,一脚踹在陈直心口:“陈御史管得宽,不知我们皇家的私事,哪里轮得到你说三道四?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僭越!”
狗贼,竟然欺负他弟弟!
欺负他弟弟就是欺负他!
陈御史挨不住揍,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他装的!
陈直被惊得脚下一滑,这次结结实实地后脑勺着了地。
喔豁,活该!这次真磕晕了吧
陈直被抬着去找御医。
郑珣翻了个白眼。
这卖国求荣的狗贼,死不足惜
有大臣恍恍惚惚问蒋御史:“你家有密室?可隐蔽?”
蒋御史放下袖子,长长吐了口气:“尚未开工,知道的只有我和陈直。”
所以,亡国的事该不会是真的吧?
大臣们如丧考妣,一把年纪的老太师双眼一翻,晕了过去,若不是同僚接着,这一摔就得见阎王去。
朝臣们彼此安慰道:
“有待考证,有待考证……”
“不可能的,她撒谎!她在心里头撒谎!”
郑珣挪了挪位置,藏到高大的太子身后,继续看瓜。
二皇子刀子嘴豆腐心,也难怪后面三皇子为了找回他的尸骨委身褐国八王爷,明明受尽折磨,却撑着一口气,带着二皇子的几根骨头,心力交瘁死在了回家的路上,到死,他的尸首都是朝着大雍国都的
二皇子想说什么,但开口却是哑然。
三弟最软弱可欺,他恨铁不成钢,总爱骂他,但是连刀都不爱拿的三弟,却为他吃了那么多的苦。
他恨啊!
只是想想,他就恨得咬碎了银牙。
反而是三皇子安慰道:“还没发生呢,二哥。”
而且,三皇子哪里懦弱?他只是泪失禁,掉不掉眼泪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只是想给新回来的妹妹做一件最漂亮的衣服,所以亲自上身试了试,结果就被陈直那畜生逮住一顿骂,气死了
郑瑾猛地转头看向三皇子。
为了她吗……
她眨了眨眼,眼眶湿润。
她何德何能,有幸遇见这么好的家人。
陈直是吧?她记住了!回头就废了你!
此时的陈直不知道,已经有好几个人惦记上了他的性命,接下来就是看谁下手快了。
说来,除了四皇子和五皇子,皇帝的几个儿女都是能人,难得的是关系都还不错,就是可惜,亡国了
亡国亡国!
大臣们看向上头的皇帝,希望听到他管管他家女儿,别在心里头胡说八道,但是皇帝却没有任何动作。
亡国啊……
一时间,满殿大臣竟无一人进言。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兵部尚书回过神,上前一步:“今年春,褐国皇位之争结束,接下来恐有异动,微臣建议,征兵十万,以防万一。”
“臣有异议!”
开口的是都给事中沈加明:“秋收将至,此时征兵只会劳民伤财!褐国刚刚经历内斗,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打仗。我们大雍刚刚经历两个灾年,国库不丰,正值休养生息之际,何必穷兵黩武!”
吵吧吵吧,吵吵好啊,等国破之日一起玩儿完,芜湖~漂亮~
兵部尚书和沈加明同时哑然。
别念了别念了!他们也急啊,但是不吵吵应对的政策也出不来啊!
郑珣百无聊赖地看了看周围的官员。
诶?建阳长公主也上朝?哦哦,她还有个二品将军的虚衔来着,待我瞅瞅我这姑姑身上有啥新鲜事儿
建阳:……
你别过来啊!!
皇帝:叫建阳就是姑姑,叫朕就是皇帝
什么?中毒了!这什么毒,名字这么奇怪。“好梦”?这名字倒不像毒药,身中此毒者,会丧失生育能力,且越来越嗜睡,梦境也会越来越长、越来越真实,最后,中毒者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逐渐疯魔甚至长睡不醒
难怪建阳姑姑没孩子。诶?系统竟然升级了?吃瓜消耗的异能少了些
郑珣这个吃瓜系统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要看什么瓜,心头一想就能自动检索,旁边有个标红的板块,还能实时预告危险。
但是系统依靠异能,异能用完,系统就会无法检索新瓜。
建阳的吃瓜页面,有一个标红的瓜,她点进去一看,旁边多了个三角。
她用意念点了点,前面忽然出现了一块大屏。
哇哦,直播啊!好神奇。
其他人:???
这是什么?怎么出现一块天幕,上头还有画面?这天幕还会随着他们的视角移动,保证他们能正面看到画面的内容。
神仙手段啊!
这东西一出,众人对心声的怀疑去了一大半,然而,他们的心情也跌落到了谷底。
他们大雍多了一个能预言的公主,是好事,但是公主预言的未来不怎么美好,坏透了。
大屏内的画面来到一间布置精美的房间。
一个俊秀男子打开房门,进了屋,接着轻轻把门带上。
男子的头上像网游一样,标了三行小字。
第一行是名字:常俢
第二行是身份:大雍长公主建阳驸马
第三行有个括号,括号里头写着:褐国奸细
听不见心声的大臣皇子有些疑惑,满朝文武为何不发一言。
怀疑的念头在脑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就被莫名的力量压了下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奇怪,但是跟着沉默就是了。
画面里的常俢来到梳妆台前,拿出一块棕红的石头,用石头仔仔细细地将一把梳子抹了一遍。
石头上也有一行介绍——“好梦”,剧毒。
破案了!
建阳拳头捏得嘎吱作响。
她的好驸马!常!修!
她最近确实越来越嗜睡,找了御医却没能看出来原因,她只以为是没有休息好,谁知道竟然是她的好驸马在作祟!
那把梳子,是常俢亲手雕刻,为此,他耗费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建阳从前多珍视这份礼物,现在就有多寒心。
廖鸿声廖大学士揣着手,挪到吏部尚书旁边:“常驸马平时装得那么好,想不到竟然是这种人!”
他跟吏部尚书关系不错,都说增进关系的途径要么是同做一件坏事,要么是同享一个秘密,他和吏部尚书都爱蛐蛐儿别人,所他这次也自然而然跟他分享刚刚的八卦。
吏部尚书压低声音,“嘘”了一声:“上朝呢,散朝再说。”
廖鸿声目光诡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蹭地一下,跟他拉开了距离。
吏部尚书骂了一声莫名其妙,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是下一刻,他眼神变得空茫,很快,他恢复了正常,却再也没有想起刚刚的疑问。
作为京城的八卦小达人,廖鸿声最擅长观察,否则也不会抽丝剥茧,吃到那么多真瓜。
此刻,他意识到吏部尚书和他不一样,对方一定听不到心声。
虽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他有预感,他们之间的友谊,可能将要走到尽头。
但是没关系。
虽然他失去了一个吏部尚书,但多了更多一起吃瓜的小伙伴啊!
他依旧是那副笑眯眯身宽体胖的模样,但同僚们却莫名打了个寒颤。
笑面虎肯定又在心里头算计人。
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被盯上,祝好吧……
郑珣摸了摸下巴。
姑姑是难得的将才,毁于小人之手未免让人扼腕
这件事该让姑姑知道,但是我跟姑姑不太熟,说了她会信吗?
这些御医发现不了“好梦”,我也无法证明姑姑中了毒,倒是太医院院首有个在外游历的女儿能解,可惜人家志不在宫廷
皇帝立马吩咐李孝君着手找人。
皇妹与他一母同胞,感情深厚,他绝不容许她出事。
而且常俢那不要脸的杂种惯会装模作样,看姑姑的眼神比发春的狗都深情,谁会信他竟然是个毒夫!
他大爷的还立了个清高人设,被无数文人奉为座上宾
也不知道他们知道常俢真面目后会不会觉得晦气
这常俢瞧着实在碍眼,想刀
众人:!!!
你怎么总想着刀人?请你温柔好么?
放着我们来!
建阳:虽然你夸我是难得的将才,但是也不能抢我人头,只有亲自报仇,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可惜不能刀,活着说不定还能审出几个同党,而且说出来他们也不会信,只能暂且缓缓,先找找证据
麻烦麻烦,麻烦死了
皇帝:……
信你信你!你倒是说啊!
他从来没那么急过,偏偏问又不能问,写又不能写,暗示都没法儿暗示……
急煞我也!
此时,画面跟着常俢离开了公主府,他摇着折扇,来到公主府隔了两条街的一处小院。
院子里住着一个口不能言的中年人,他做着木工,看到常俢也不意外,行了个礼就继续干着他的活计。
谁能想到,这处平平无奇的小院竟然别有洞天。
常俢熟门熟路地操作了一番,一个隐蔽的空间出现,藏在小院地下的,是一个暗牢。
第一间暗牢关着一个漂亮少年,他一身伤痕,双腿双手软绵无力,虚弱得无法动弹,他身下有些排泄的秽物,隔着屏幕都仿佛能闻到臭味。
看到常俢,他的嘴咧成一个大笑的形状,但是他的舌头被剪断,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
常俢退了一步,嫌弃地捂住鼻子:“哑奴也没来打扫打扫,真恶心。”
“这张脸是真漂亮啊,跟你妹妹一样漂亮,可是,你好脏啊……”
他说完,大笑几声,看向隔壁的牢房。
另一间牢房昏暗,空旷,但比隔壁多出一张软床,仔细看了看,郑珣才发现角落处还蹲着个女子。
常俢慢悠悠地将所有的油灯点燃,角落里的人影见到光像是收到了惊吓,脑袋埋得更深了些。
他走进牢房,蹲到女子面前,温柔地询问:“阿曼,你是不是也觉得你哥哥脏?”
女子静静坐着,没有回应他。
常俢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阿曼总是不配合,也罢,我总要想办法让你听话的。”
“不脏!”阿曼几乎尖叫着喊出声。
常俢不在意她的答案,她只是享受少女臣服在身前的快感。
他看向隔壁牢房的少年:“姐弟情深,多美好,多伟大,但愿你们的感情一直不要变才好。”
他将阿曼抱起,放在床上,慢慢褪下她的衣衫。
郑珣“啪”地关了上了光幕。
常!修!
阿曼和阿风是兄妹,日子本来过得清贫但安乐,但是偏偏遇见了常俢这个畜生
常俢本就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他以自己男子的身份为傲,怎么可能甘心成为女子附庸?但是作为卧底,作为驸马,他不得不苦苦压抑着那颗躁动的心
他曾觊觎过贵女,也曾把目光落在郑骄身上,但是他知道,这些人他不能动
直到他遇见了阿风和阿曼,孤苦无依的兄妹,无权无势,多好拿捏,那些邪恶的念头彻底爆发
他囚禁了他们,他没有杀死阿风,因为他要阿曼心甘情愿地迎合他的凌*,他要看着她痛苦不堪的顺从
阿曼想死,但是不能死,她尝试反抗,常俢废了阿风一双腿,她尝试杀了常俢,常俢废了阿风另一双手,她尝试寻死,常俢割了阿风舌头
她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不想活,不敢死
她只能曲意承欢,当着哥哥的面,被凌*、被折磨,身上的伤一层盖一层,哥哥被下了药,连转头都力气都没有,只能闭上眼,耳朵却清晰地听到妹妹的哭声
他们越是痛苦,常俢越是快活
郑珣眉目沉沉,说完这些,心声再也没有响起。
建阳有些恍惚,喉咙发痒,肠胃里一阵翻涌:“呕——”
郑骄咬着后槽牙,克制住自己的杀意。
常俢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大殿的气氛压抑,有些人心不在焉,有些人一脸迷茫,这一刻,落针可闻。
议事是无法议事了。
朝会跟昨日的宫宴一样,草草收场。
建阳顾不上请太医诊脉,匆匆离开大殿。
皇帝眉头紧皱,召出两个暗卫:“跟上建阳。”
“父皇!儿臣想离宫!”郑骄拦住将要离开的皇帝。
“胡闹!”皇帝低叱一声,“给我好好儿待着,朕和建阳会处理。”
他说一不二,郑骄气得跟头驴似的转了好几圈,但反抗无效。
见此,郑瑾默默咽回那句:“我也想去。”
“郑珣呢?”二皇子忽然道。
三皇子摸了摸脑袋:“可能回去了?”
他们刚刚在设想了一万遍常俢的死法,脑袋嗡嗡的,压根没注意其他。
太子安慰道:“估计气跑了,反正都在宫里,不用担心。”
但是,不管是以前的郑珣还是现在的郑珣,他们都不了解。
此时的郑珣,已经离开了皇宫。
她曾是末世生存基地的一把手,哪怕换了身体,能力已经降到最初的水平也不容小觑。
宫里倒是有些高手,但是他们不会把目光放在郑珣这个“平常人”身上,所以,她离宫的过程还算轻松。
此时的常俢,已经离开小院,回到了公主府。
郑珣没有耽搁,跳进小院,轻松拧断了哑奴的脖子。
照着常俢的方法打开暗牢入口,她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油灯尚未燃尽,阿曼以为常俢又回来了,猛地抬头,看向入口。
许久没有见过陌生人了,她看着郑珣的目光有些恍惚。
郑珣精神力附着在手上,利落的捏开门锁,然后放缓了脚步,慢慢靠近阿曼。
她的脚步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阿曼浑身僵硬,第一反应是想要攻击,但是长久被常俢威胁,她已经学会了克制住自己的本能。
郑珣声音平静的伸出手:“我带你走。”
阿曼思考了许久,才理解她的意思。
但是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
可能是怕自己妄下决定又给哥哥带去灾难,也可能是不敢相信。
郑珣保持着一点距离,耐心地道:“跟我走,你可想报仇?”
她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带你哥哥一起。”
建阳:……
并没有被安慰到。
不过她既出口安慰,她也浅浅道个谢:“谢谢。”
“姑姑打算如何处理常俢?”
建阳挑眉:“你有想法?”
“我答应留给他们报仇的机会,您折腾完务必留他口气。”
想要常俢性命的人不是一个两个,真是为难,他怎么就只能死一次呢?
建阳利落答应,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那兄妹二人你不方便带回宫,就一直让他们留在公主府可好?”
郑珣摇摇头:“先看看情况吧。”
“怕就怕他们一心求死……”
“若真如此,我也尊重他们的选择,我只是拉了他们一把,不是要替他们活。”
旁人未曾经历过他们的痛苦,自然也无权替他们决定生死。
每个人心理承受力不同,脆弱的人总该有崩溃的权利,总不能连想死的权利都没有。
“你这些道理倒是新鲜。”
“姑姑太小看他们了,我觉得他们不会轻生。”
兄妹两人估计要睡挺久,建阳待了片刻就继续去忙正事。
深夜,郑珣从床上爬了起来。
夜黑风高杀人夜。
这个时辰,正适合找人谈谈心。
她来到院子里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忽然一抬头:“来者何人,有何贵干?”
树上,见她走来就准备换地方的两个黑衣人刚探出半个身子,动作戛然而止。
黑衣女子尴尬道:“呃……幸会?公主亦未寝?”
“我们随便找了个地方吹吹风!好巧哦,公主!”
郑珣静静看着他们表演。
两个黑衣人在她平静的目光里,再也尬聊不下去。
不愧是神异的三公主,不过十岁气场就这么强?
下午建阳长公主进宫递话,皇上不放心,亲自带着御医来给公主诊了脉,没有诊出什么。
离开时,皇上点了他们来保护三公主。
谁想到,他们马失前蹄,被发现了踪迹。这事儿若是传回去,他们怕是少不了一顿罚。
唉,三公主走路没什么动静,速度奇快,丝毫不留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他们经历过专业训练的,一般不会被发现,除非藏不住。
“说说看,你们是谁。”
“暗卫郑九。”
“暗卫郑十。”
郑珣慢吞吞地“哦”了一声:“哦~我不信。”
郑九掏出一块令牌,自信满满地在郑珣前面晃了晃。
郑珣摇头:“不认识。”
她一个不受待见的公主,住得孤僻,跟其他人也没什么交流,什么令牌,没见过。
嘿嘿,认识,但我不承认
“别跟着本公主,”她警告了一句,“若是闲得慌,去给我炒碗蛋炒饭,有点饿了。”
郑十扭头看向自己老哥:“跟不?”
“公主不让跟啊……”而且不一定能跟上。
“那你会炒蛋饭吗?”
“有点难度,试试,我先去杀只鸡。”
“蛋炒饭需要杀鸡吗?”
“笨蛋,不杀鸡怎么从鸡肚子里掏鸡蛋。”
……
郑珣回来得很快。
但是她没等到她的蛋炒饭,因为灶上熬起了鸡汤。
当然不是郑十做的,而是叫了个厨娘起来,他们只是平平无常地杀了只鸡而已。
厨娘:你了不起你清高,你不睡觉别人也不睡。
但是鸡汤那是一时半会儿能熬好的吗?
于是,郑珣和两个暗卫,三个人对土灶束手无策的废物蹲在厨房里,眼巴巴等着汤熬好。
厨娘看着三个眼巴巴的娃,大发慈悲蒸了饭,又做了几个菜。
酒足饭饱,人生美妙。
郑珣感动得给她塞了一个银锭。
厨娘乐得露了露一口大牙:“公主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做事最是妥当。”
“大娘办事利落,我还要在这里住几天,劳烦大娘找几本书放院子里的小书房,不拘类型,我不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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