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熟了大快朵颐。
两兄弟觥筹交错,相谈甚欢,聊家常、聊江湖、聊武艺、聊军事……吃喝得甚是开心。
黄大宝趁着酒兴说道:“三哥,你一去十几年,如今回到家,孤身一人,甚是凄楚。
你弟妹家有一表姐,年过二十,尚未婚配,改日兄弟我替你做媒,也好给你家弟妹在黄家坝多个亲。”
黄胜利笑道:“弟妹家那个表姐,可有中华叔家的两个妹妹漂亮否?”
黄大宝一怔,说道:“三哥呵,娶妻在于贤惠,持家有道,便是男人之福。
样子再好,能得到几时?
到老还不是一张臭皮囊?
你有一身本事,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大英雄,如何也跟一般凡夫俗子似的这般肤浅?”
黄胜利被黄大宝这么一说,只得借着喝酒,将话题岔开了去。
两人正说着话,黄大宝之妻柳氏回家来了,黄大宝一把拉过柳氏,给二人介绍起来。
柳氏闻言,脆生生地叫了一声:“三哥,稀客呀。”
黄胜利被柳氏这一声“三哥”叫的是骨酥筋麻,心头小鹿乱撞,抬头看柳氏时,面如桃花,眼含春色,丰满身材,十分可怜可爱。
见黄胜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柳氏非但不羞,反而坐了下来,嘴上说着敬英雄的话,说什么都要跟黄胜利喝上几杯。
不怕表错情,就怕会错意,黄胜利正是个热血青年,当时就有想法了,心中早已有了计较。
当晚三人喝得尽兴,黄胜利也就在黄大宝家歇息。
黄胜利心里有几只猫在抓挠,自然睡不着。
听得黄大宝夫妻房间里鼾声如雷,当时就一骨碌起床,蹑手蹑脚推开黄大宝夫妻房门。
那柳氏酒喝的少,还不曾睡,见黄胜利进来,大吃一惊:“三哥……”话还未说完,早被黄胜利一双大手将嘴捂的结实,柳氏刚要挣扎,黄胜利立即就威胁道:“不许叫,你胆敢叫一声,你们两口子就下去见阎王吧。”
柳氏吃这一吓,果然不敢再反抗。
也是活该有事,就是弄出拆家一样大的动静,那黄大宝却睡得跟死猪一般相似。
次日醒来,柳氏只得强颜欢笑,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只是言行举止,都不太自然,尤其是对黄胜利,看都不敢去看。
黄大宝看在眼里,自然要问一下:“你怎么了?
大早上的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