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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之困梦全局

枯叶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第一章现实噩耗窗外的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在客厅的窗棂上,微微晃动,像是无数细碎的银鳞在闪烁。梁晓坐在电视前看晚间新闻。她像往常一样做好晚饭,满心期待地等着丈夫程野回家。尖锐刺耳的门铃声刺破死寂,梁晓踉跄着扶住玄关柜。猫眼外的楼道灯光浑浊如旧机油,三个身影在光晕里扭曲变形。开门瞬间,潮湿的寒气裹挟着某种腐朽气息扑面而来。为首警察的面容在昏暗的楼道灯光下显得晦暗不清,警服肩章泛着诡异的青绿色光泽。“程野同志……执行任务……”低沉的声音像从水底传来,带着一种不自然的回响。当听到“牺牲”二字时,梁晓的耳膜突然刺痛。世界陷入无声的漩涡,她看见警察翕动的嘴唇,却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其中一个警察递给...

主角:梁晓程野   更新:2025-06-04 0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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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晓程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寻爱之困梦全局》,由网络作家“枯叶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第一章现实噩耗窗外的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在客厅的窗棂上,微微晃动,像是无数细碎的银鳞在闪烁。梁晓坐在电视前看晚间新闻。她像往常一样做好晚饭,满心期待地等着丈夫程野回家。尖锐刺耳的门铃声刺破死寂,梁晓踉跄着扶住玄关柜。猫眼外的楼道灯光浑浊如旧机油,三个身影在光晕里扭曲变形。开门瞬间,潮湿的寒气裹挟着某种腐朽气息扑面而来。为首警察的面容在昏暗的楼道灯光下显得晦暗不清,警服肩章泛着诡异的青绿色光泽。“程野同志……执行任务……”低沉的声音像从水底传来,带着一种不自然的回响。当听到“牺牲”二字时,梁晓的耳膜突然刺痛。世界陷入无声的漩涡,她看见警察翕动的嘴唇,却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其中一个警察递给...

《寻爱之困梦全局》精彩片段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第一章 现实噩耗窗外的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在客厅的窗棂上,微微晃动,像是无数细碎的银鳞在闪烁。

梁晓坐在电视前看晚间新闻。

她像往常一样做好晚饭,满心期待地等着丈夫程野回家。

尖锐刺耳的门铃声刺破死寂,梁晓踉跄着扶住玄关柜。

猫眼外的楼道灯光浑浊如旧机油,三个身影在光晕里扭曲变形。

开门瞬间,潮湿的寒气裹挟着某种腐朽气息扑面而来。

为首警察的面容在昏暗的楼道灯光下显得晦暗不清,警服肩章泛着诡异的青绿色光泽。

“程野同志……执行任务……”低沉的声音像从水底传来,带着一种不自然的回响。

当听到“牺牲”二字时,梁晓的耳膜突然刺痛。

世界陷入无声的漩涡,她看见警察翕动的嘴唇,却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其中一个警察递给她一个染血的警徽,铜质边缘刻着的麦穗纹路让她瞳孔骤缩——那是二十年前的老式设计,程野佩戴的明明是新式警徽。

指尖触碰到冰冷金属的刹那,梁晓猛地惊醒。

月光从窗帘缝隙渗进来,床头电子钟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

她赤脚踩过地板,冰凉的触感却无法驱散掌心残留的寒意。

客厅传来细微的窸窣声,像是钥匙轻轻刮擦锁孔,她冲过去时,只看见窗帘在穿堂风里微微摆动。

从那以后,梁晓的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她整日浑浑噩噩,常常对着丈夫的照片发呆,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总感觉程野并未真正离开。

深夜,她总能听到钥匙插入锁孔的轻微声响,或是客厅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但当她冲出去,只有死寂。

渐渐地,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频繁地陷入梦境,而这一次,梦境格外真实。

第二章 成长之路当梁晓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小山村。

山风裹挟着槐花香灌进鼻腔时,梁晓跪在村口的青石板上干呕。

头顶上的老槐树形态异常熟悉,仿佛在某个模糊的记忆里见过无数次。

树皮上的纹路竟与程野左手虎口的疤痕如出一辙。

她低头看着自己撑在青石板的小手,又摸了摸稚嫩的脸颊……她踉跄着走向旁边的一处水洼——里面是自己12岁的倒影。

她惊慌
失措地在山间小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饥饿和恐惧不断袭来。

最终眼前一黑,倒在路边。

再醒来时,她躺在一间简陋的小屋里,身旁围着几个好奇的孩子。

其中大眼睛男孩阿野递来一块烤红薯,“快吃吧,你都昏迷好久了。”

阿野家的灶台总是弥漫着柴火的清香。

梁晓笨手笨脚地生火,火苗窜起时,她吓得往后缩。

阿野却笑着将她拉到身后,“看,把干松针放在下面,树枝架成三角。”

他温热的掌心覆在她手背上,手把手教她调整柴火的角度。

掌心温度让她想起程野临终抢救时,监护仪发出的绵长蜂鸣。

阿野的侧脸在火光中忽明忽暗,梁晓突然看见程野疲惫的笑——那天他通宵处理案件,晨光里的黑眼圈与此刻阿野眉骨投下的阴影完美重合。

滚烫的火星溅到手背,痛感却让她清醒:程野牺牲时,自己根本没见过他最后一面。

插秧时,梁晓的裤腿沾满泥浆,插出的秧苗东倒西歪。

阿野卷起裤脚跳进田里,泥水溅在她的裙摆上。

“要像这样,三指并拢,直直插下去。”

他的胳膊擦过她的肩膀,动作利落,不一会儿就插出整齐的一列。

梁晓跟着学,却总把秧苗插得歪扭,阿野便蹲下身,轻轻扶正她插歪的秧苗,指尖触碰到她沾满泥土的手指。

那种触感带来的悸动,竟与记忆中程野第一次牵她的手时一模一样,让她心惊。

然而,村里的闲言碎语渐渐多了起来。

王婶在溪边洗衣服时,总用狐疑的眼神打量梁晓,“阿野娘,你家突然冒出个女娃,也不知打哪来的。”

这些话像针尖,时不时刺痛梁晓的心。

同龄女孩翠翠更是处处针对她,尖锐的笑声在溪边回荡:“外来的野丫头,就会装可怜!”。

这句话在梁晓脑中炸开,她死死攥住洗衣槌——上周志愿者活动,那个刁难她的居委会大妈,说的正是同样的句式。

阿野伸手抢过她手中的木槌时,指腹的老茧摩挲过她的掌心,与程野第一次牵她过马路时的触感分毫不差。

一次上山砍柴,翠翠故意将梁晓引到偏僻的小路。

天色渐暗,梁晓迷路了,急得直掉眼泪。

就在她绝望时,阿野举着火把出现了,他的额头满是汗水,发丝凌乱,见到她的瞬间,悬着的心才
落下。

“我就知道你会出事。”

他语气里带着埋怨,却又小心地将她护在身后,“别怕,我带你回家。”

回程路上,阿野把外套披在她身上,两人的影子在火光下交织,越拉越长。

日子在劳作与欢笑中流淌,梁晓和阿野渐渐长大。

夏夜,他们躺在晒谷场的草垛上数星星,阿野总能准确指出每颗星星的名字,而梁晓却只记得那颗最亮的。

“以后我要当警察,像那些保护大家的英雄一样!”

阿野的眼睛在星光下闪烁,充满憧憬。

梁晓的心却猛地一颤,程野牺牲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

当晚,她梦到阿野浑身是血地站在她面前,惊醒后立刻冲向阿野房间,她死死拽住阿野的衣角:“会没命的!

不要去……”山风卷起枯叶,将她的尖叫撕成碎片。

阿野痛苦地反驳:“为什么?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害怕?

好像你亲眼见过什么可怕的事一样!”

阿野不理解她的恐惧,梁晓无法解释自己强烈的、源于“未来”的恐惧。

自那次争吵以后,阿野变得沉默,每天天不亮就独自去后山锻炼。

梁晓站在窗前,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满心苦涩。

直到有一天,阿野背着行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小山村,去追寻他的警察梦。

再次相见时,阿野已穿上笔挺的警服,可他带来的消息如坠冰窟:“我查遍了所有档案,根本没有叫程野的这个人。”

梁晓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周围的山村景象似乎扭曲了一瞬,如同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

而当她发现阿野改名“程野”时,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但同时也让梦境变得极不稳定,濒临崩溃。

第三章 梦醒之后梁晓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她慌乱地环顾四周,熟悉的卧室映入眼帘,床头柜上丈夫程野的照片安静地摆放着,她伸手抚摸照片,照片中的笑容灿烂,但背景却异常模糊,无法分辨是在哪里拍的。

<原来,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

她失魂落魄地走到客厅,目光扫过茶几上落满灰尘的相框,那是她和程野的合照,笑容灿烂得恍如隔世。

梁晓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她强打精神收拾屋子。

当在厨柜角落看
到那套程野定制的印着结婚纪念日的青花瓷碗,熟悉的触感让她想起梦中小山村里阿野家的粗陶碗。

当在衣柜翻到程野的一件旧衣服时,她发现那袖子上的花纹竟与梦中阿野穿过的一件衣服重合。

梦中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不断回放,阿野的音容笑貌,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都如此真实,真实到让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接下来的日子,梁晓像具行尸走肉般生活着。

她机械地吃饭、睡觉,对周围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直到有一天,她在街道上偶然看到一群穿着警服的人在执行任务。

人群中一个年轻警察的背影,与梦中的阿野重叠,她的心猛地揪紧,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那警察察觉到有人跟着,转过身来,梁晓瞬间愣住了。

那双眼睛带来的冲击过于强烈。

警察礼貌地询问她有什么事,梁晓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最后只道了句抱歉便落荒而逃。

梁晓回家后,翻出程野的照片和阿野在梦中留给她的唯一一张模糊的合影,仔细对比三人的眼睛。

她惊恐地发现,尽管面容不同,但眼神深处的某种特质——坚定、温柔、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几乎完全重合。

梁晓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她开始反思自己,不能再这样沉浸在过去和虚幻的梦境中。

她想起梦中阿野对警察梦想的执着,想起他勇敢坚定的眼神。

于是,她决定重新振作起来,走出阴霾。

梁晓报名参加了社区志愿者活动,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在一次关爱留守儿童的活动中,她遇到了一个性格内向的小男孩。

小男孩总是一个人默默地待在角落,不愿意和其他孩子交流,这让梁晓想起了刚到小山村时无助的自己。

她主动走到小男孩身边,轻声和他聊天,给他讲小山村的故事,讲阿野和那些孩子们的温暖。

渐渐地,小男孩开始对她敞开心扉,脸上也有了笑容。

看着小男孩的改变,梁晓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满足和快乐。

在志愿者活动中,梁晓还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

他们一起组织公益活动,为社区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在这个过程中,梁晓发现自己的生活变得充实起来,内心的伤痛也在慢慢愈合。

唯独让她困惑的是,她总发现生活中的
很多小事,好像前不久她才经历过。

一天晚上,梁晓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小山村,阿野站在村口,微笑着向她招手。

阿野告诉她,他在另一个世界很好,让她不要一直沉浸在悲伤中,要勇敢地面对生活。

梁晓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等她再睁开眼,天已经亮了。

这次梦境之后,梁晓彻底释怀了。

她知道,无论是现实中的程野,还是梦境中的阿野,都希望她能够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她开始重新规划自己的人生,学习新的技能,尝试新的工作。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梁晓再次遇到了那个有着阿野般眼神的警察。

这一次,她没有逃避,而是微笑着向他打招呼。

两人攀谈起来,警察说自己从小就崇拜警察这个职业,希望能够守护一方平安。

梁晓听着,仿佛又看到了梦中那个满怀壮志的阿野。

随着时间的推移,梁晓和警察渐渐熟悉起来,彼此之间产生了特殊的情感。

在这段新的感情中,梁晓找到了重新生活的勇气和力量。

她明白,梦境虽然美好,但现实同样充满希望。

而那段在梦境中的经历,将永远成为她生命中最珍贵的回忆,激励着她勇敢地走向未来。

第四章 人生新篇章梁晓和那位眼神酷似阿野的警察——陆林,开始频繁往来。

陆林工作之余,总会带着梁晓去探索城市里那些充满烟火气的角落。

他们穿梭在老街巷,品尝隐藏在胡同里的特色小吃;漫步于城市公园,看夕阳将湖面染成金色。

陆林会在梁晓品尝到美味时,细心地为她擦拭嘴角的酱汁;梁晓也会在陆林执行任务晚归后,为他留一盏温暖的灯,熬一碗驱寒的热汤。

然而,甜蜜的相处中也夹杂着波折。

一次,陆林参与追捕危险嫌疑人的行动,行动过程中受了伤。

梁晓接到医院电话时,整个人如坠冰窖,过去程野牺牲的恐惧瞬间席卷而来。

她发疯似的冲向医院,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陆林,泪水夺眶而出。

陆林虚弱地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选择当警察,就做好了面对危险的准备。”

梁晓既心疼又生气,埋怨他不顾惜自己的安危。

晚上,梁晓守在他床边。

朦胧中,她仿佛
看到病床上躺着的不是陆林,而是穿着警服、浑身浴血的程野。

她尖叫着惊醒,发现陆林担忧地看着她。

护士进来换药时,梁晓无意中瞥见陆林换下的染血警服袖口,磨损的样式……竟与她记忆中程野牺牲时穿的警服袖口一模一样!

这个时代不该有这种老式警服。

两人为此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梁晓甚至提出了暂时分开冷静的想法。

冷静下来后,梁晓意识到自己不能因为恐惧就束缚住陆林追求梦想的脚步。

她主动找到陆林,真诚地道歉:“我不该那么自私,我知道警察这份职业对你意味着什么,我会学着坚强,和你一起面对。”

陆林紧紧拥住她,两人的感情在这次风波后变得更加坚定。

在事业上,梁晓凭借在志愿者活动中积累的经验,成功入职一家公益组织。

她全身心投入到关爱弱势群体的项目中,组织了一系列帮助孤寡老人和贫困儿童的活动。

工作中,她遇到了各种困难,比如资金短缺、志愿者招募不足等。

但她没有退缩,四处奔走筹集资金,积极宣传公益理念,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志愿者队伍。

她负责的项目取得了显著成效,得到了社会的广泛认可和赞誉,还登上了当地报纸的公益专栏。

某天,梁晓在整理资料时,偶然发现一张旧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小山村,和她梦境中的小山村极为相似。

但照片的拍摄角度非常奇特,仿佛是从高处俯视小山村。

照片中村口的老槐树和那块呈拳头形状的石碑与她梦境中的记忆严丝合缝,包括石碑上的裂痕位置也与梦境中一样。

照片背面写着拍摄于十年前,拍摄者正是陆林的父亲。

这一发现让梁晓震惊不已,甚至令她毛骨悚然,她迫不及待地拿着照片去问陆林。

陆林回忆道,小时候父亲带他去过那个小山村,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他总觉得对那个地方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但陆林对小山村的“亲切感”描述得过于具体,他甚至能准确说出某条小溪转弯处有一棵歪脖子树——这正是梁晓梦中阿野带她抓鱼的地方。

陆林解释是父亲描述的,但梁晓心中疑窦丛生。

或许,她和陆林、和那个梦境有着更深的羁绊。

随着时间流逝,梁晓和陆林的感情愈发稳定


陆林在一个浪漫的夜晚,向梁晓求婚。

他精心布置了两人初次相遇的街道,摆满了梁晓最爱的百合花,在璀璨的灯光下,单膝跪地,深情地说:“梁晓,你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意外,我想和你携手走过未来的每一个春夏秋冬,你愿意嫁给我吗?”

梁晓含着幸福的泪水,点头答应。

婚礼那天,阳光明媚,梁晓穿着洁白的婚纱,宛如童话中的公主。

在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她和陆林交换戒指,许下一生的承诺。

这时,教堂的彩色玻璃窗折射的阳光,在地板上投下奇异的光斑,那形状隐约像梦中的老槐树。

梁晓有一瞬间的恍惚。

婚后,两人共同打造了一个温馨的小家,还收养了一只流浪猫,为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

梁晓依旧活跃在公益事业中,而陆林也在警察岗位上尽职尽责,守护着城市的安宁。

他们相互支持,相互陪伴,在平淡的生活中书写着属于他们的幸福篇章,而那段充满奇幻与温情的梦境,也成为了他们生命中独特而珍贵的印记。

第五章 循环的梦境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幸福,梁晓在公益事业上愈发得心应手,陆林也在警队屡立战功。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破了这份平静。

那天傍晚,梁晓正在整理新一期公益活动的策划案,窗外乌云密布,雷声滚滚。

暴雨砸在窗玻璃上的节奏越来越急促,梁晓数着闪电间隔的秒数,1、2、3……第七道白光闪过,她看见自己穿着学士服站在礼堂,台下坐着无数个程野、阿野、陆林。

当梁晓再次睁开眼睛,熟悉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

她站在一条蜿蜒的山间小路上,眼前是那个令她魂牵梦绕的小山村。

老槐树的枝桠垂到鼻尖,村口石碑上的裂痕与上次一模一样。

“晓儿!”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梁晓浑身一震,缓缓转过身。

只见一个身影从夕阳中走来,轮廓渐渐清晰。

那是阿野的面容,却有着陆林的眼神。

“陆林?”

梁晓难以置信地轻声呼唤。

“是我,晓儿。”

那人走到她面前,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好久不见。”

梁晓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无数思绪在脑海中翻涌。

她后退一步,颤抖着说:“这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梦
吗?”

阿野(陆林)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带着她走向小山村:“还记得那张照片吗?

其实,这个小山村,就是连接梦境与现实的纽带。

而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离开过这个梦。”

梁晓只觉得头皮发麻,回想起这些年的经历,那些看似真实的生活片段,此刻都变得虚幻起来。

她想起和陆林的相遇、相知、相爱,想起自己在公益事业上的奋斗,难道这一切都是梦境的延续?

在小山村的日子里,梁晓努力寻找着真相。

她发现,这里的时间仿佛静止了,太阳永远挂在西南方,树影在地面凝固成黑色浮雕。

王婶挎着竹篮经过,说的还是那句“阿野娘,你家女娃打哪来的”。

而阿野(陆林)总是陪伴在她身边,但握着她的手心温度过于恒定,没有正常人的冷暖变化。

他耐心地解答她的疑问,却又总是语焉不详。

梁晓狂奔到后山,每次转弯都能看见自己上一次经过时遗落的发绳。

她尝试跑向村外,但无论走哪条路,最终都会绕回村口的老槐树下。

一天夜里,梁晓独自坐在阿野家的屋檐下,望着满天繁星。

阿野(陆林)悄悄坐到她身边,声音里带着悲悯:“晓儿,你还没意识到吗?

这个小山村,程野、阿野、陆林……甚至那个志愿者小男孩的出现,都是你潜意识的造物。”

阿野(陆林)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声音缥缈,他的轮廓里浮现出毕业典礼的穹顶,“从你在礼堂走神的那一刻起,你用恐惧编织了这场梦。

程野的牺牲是你对未来的焦虑,阿野的陪伴是逃避,陆林的出现是自我救赎……”黑暗如潮水漫过脚踝,梁晓坠落时听见无数声音重叠:程野说 “等我回家”,阿野喊 “晓儿别怕”,陆林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梁晓崩溃地质问:“那你是谁?

你也是我的梦吗?”

“我是你深层意识中寻求解脱的呼唤,是引导你面对真相的引路人。

记住,真正的钥匙,是‘毕业典礼’和‘检察官’……”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彻底消散。

小山村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景象般剧烈扭曲、碎裂、剥落,露出后面无尽的、旋转的黑暗虚空。

第六章 梦醒与新的开始梁晓的意识从黑暗的虚空中猛然上浮。

激昂的进行曲混
合着欢呼声如浪潮般袭来。

阳光透过礼堂彩绘玻璃,在地面投下槐树叶形状的光斑。

梁晓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学礼堂里。

她穿着黑色的学士袍,戴着学士帽,手里捧着一束鲜花。

周围是同样兴奋又带着离愁的毕业生们。

突然,梁晓被学士帽砸中后脑勺。

她低头看着学士袍上的流苏,突然想起梦里阿野编的草绳手链。

“同学,你的帽子有点歪了。”

清朗的声音让梁晓血液凝固,她猛地转头。

一个穿着笔挺衬衫、气质干净阳光的年轻男生站在她身侧,正对她露出一个友善而略带腼腆的微笑。

他胸前别着“优秀毕业生”的绶带,眼神清澈而坚定,那眼神——与梦中程野、阿野、陆林的眼神如出一辙!

梁晓的心脏狂跳,梦境中汹涌的情感瞬间涌上心头,让她几乎窒息。

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谢……谢谢你。

你是?”

“我叫程野。”

男生大方地伸出手,笑容更明亮了些,“法学院,刚答辩完。

看你好像有点紧张?

毕业典礼是有点让人感慨万千。”

程野!

这个名字如同惊雷在梁晓耳边炸响。

梦中的所有碎片——牺牲的警察丈夫、山村的青梅竹马、现实中的爱人警察——瞬间找到了唯一的锚点:眼前这个活生生的、即将成为检察官的程野!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她。

是预言梦?

是平行时空的记忆残留?

还是纯粹的巧合?

她看着程野伸出的手,那温煦的笑容与梦中每一个“他”重叠。

恐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宿命般的吸引力交织在一起。

她迟疑着,最终,梦境中经历的一切赋予了她一种奇异的勇气和珍惜感。

她没有去握手,而是做了一个连自己都意外的动作——她上前一步,轻轻地、带着试探和一种失而复得的珍重,拥抱了一下程野,声音哽咽:“程野……谢谢你……谢谢你……还在这里。”

然后迅速退开,脸涨得通红。

程野完全愣住了,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和饱含深意的话语弄得手足无措,耳根也迅速泛红。

他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似乎带着莫名熟悉感的女孩,眼神充满了惊讶和困惑,但并没有反感。

梁晓松开手,慌乱地低下头整理并不歪的帽子,心跳如擂
鼓。

程野看着她,最初的惊讶过后,眼中闪过一丝极深的、难以捉摸的困惑与思索。

他微微蹙眉,仿佛在努力回忆什么,低声近乎自语般喃喃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这句话声音很轻,但梁晓却听得清清楚楚,让她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向他。

阳光透过礼堂高大的玻璃窗,洒在两人身上。

程野胸前的“优秀毕业生”绶带旁,一枚小小的、象征未来法律人身份的雏鹰检徽在阳光下反射出一点微光。

与记忆中程野染血的警徽、老槐树的年轮、陆林受伤时的警服袖口,共同组成一个无限循环的圆。

她想起阿野消失前那句“真正的钥匙,是‘毕业典礼’和‘检察官’……”礼堂的喧嚣仿佛在这一刻远去,只剩下他们两人之间这奇异的、充满宿命感与未知的沉默对视。

梁晓心中充满了疑问——他为什么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枚检徽是巧合,还是……?

这个“现实”,真的是终点吗?

亦或是另一个更深梦境或循环的开始?

她刚刚拥抱的,究竟是初次见面的同学,还是她穿越了漫长梦境、用另一种方式“救下”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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