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子理陆子砚的女频言情小说《妈妈葬礼当天,老公在月子中心陪小三直播傅子理陆子砚》,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的葬礼上。管家忽然收到未婚夫的出轨证据。“大小姐,傅总养的那个女人已经把孩子生下来了!”傅子理没有解释,淡淡开口。“你先好好办丧。”隔天,他没有来给妈妈吊唁,只打来一个电话。“我最近在月子中心照顾她,葬礼我就不去了。”见我没回复,他叹了口气:“你放心,我和她只是一个意外,她也不想破坏傅商两家的联姻,只是想留下孩子做个念想。”“但我毕竟是孩子的爸爸,不能只生不养,婚后一三五七我住她家照顾孩子,二四六回家。”我握紧手心,笑到眼眶泛红。“傅子理,我们分手,联姻取消。”傅子理嗤笑一声。“你妈刚死,别跟我闹。”我毫不犹豫挂断电话,站在傅子理的死对头面前。“娶我,扳倒傅家,干不干?”葬礼现场,陆子砚眼底划过一丝错愕。他冷峻的面容渐渐绯红,支...
《妈妈葬礼当天,老公在月子中心陪小三直播傅子理陆子砚》精彩片段
妈妈的葬礼上。
管家忽然收到未婚夫的出轨证据。
“大小姐,傅总养的那个女人已经把孩子生下来了!”
傅子理没有解释,淡淡开口。
“你先好好办丧。”
隔天,他没有来给妈妈吊唁,只打来一个电话。
“我最近在月子中心照顾她,葬礼我就不去了。”
见我没回复,他叹了口气:
“你放心,我和她只是一个意外,她也不想破坏傅商两家的联姻,只是想留下孩子做个念想。”
“但我毕竟是孩子的爸爸,不能只生不养,婚后一三五七我住她家照顾孩子,二四六回家。”
我握紧手心,笑到眼眶泛红。
“傅子理,我们分手,联姻取消。”
傅子理嗤笑一声。
“你妈刚死,别跟我闹。”
我毫不犹豫挂断电话,站在傅子理的死对头面前。
“娶我,扳倒傅家,干不干?”
葬礼现场,陆子砚眼底划过一丝错愕。
他冷峻的面容渐渐绯红,支支吾吾道:
“我们陆家祖训一生只许娶一妻,嫁我可就一辈子是我的人了。”
我以为没戏,失望地转身离开时。
他用力拉住了我的手,原本桀骜不驯的眉眼多了几分肃穆。
“周可心,你想清楚,这婚是不许离的。”
我微微一笑,笃定点头。
“好,不离。”
陆子砚本就是妈妈为我选的未来丈夫,人品家世和性格都经得起考验。
若不是爱上傅子理,原本我是要嫁给他的。
葬礼事务繁杂,陆子砚帮我处理吊唁事宜,忙了整整大半个月。
傅子理在这期间,一个电话都没打来。
这半个月,我只要点开朋友圈,就能看见他和韩语兰的亲密合照。
两人笑容灿烂,抱着孩子比了个爱心。
配文:最亲最爱的一家人。
我嗤笑一声,心中酸涩难免。
下一秒,接到了他的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
“葬礼结束了吧?要不要来月子中心看孩子?”
我看着后视镜中自己黝黑的眼圈,淡淡开口。
“傅子理,我们已经分手了。”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傅子理自顾自地嗯了一声。
“也好,语兰生完孩子有些抑郁,看见你估计会不开心。”
累计了大半个月的泪终于掉下。
我眼眶微红,自嘲笑笑。
“傅子理,我说我们分手了,你聋了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嘲讽出声。
“周可心,你跟了我五年,都快被玩烂了,离开我谁还要你?”
“我说了这个孩子只是意外,你怎么就揪着不放呢?”
我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东西碎裂在地的声音。
傅子理嗤笑一声:“好啊,分吧,我等你跪下来求我和好。”
电话被粗暴挂断。
我回到家门口,发现密码被换了。
傅子理的电话也打不通,我只好随便找个酒店住下。
醒来后,微博为我推送了一场月子中心的直播。
韩语兰在直播间跟大家热情互动,傅子理坐在她身旁,宠溺地看着她。
这样温柔的目光,我曾以为是独属于我的。
直播时长已将近五小时,有粉丝开口刷屏。
“好羡慕主播,住50万一个月的月子中心,还有老公陪伴。”
“太幸福啦。”
“接接接,接一个这样的老公。”
傅子理在继承傅氏之前,是名保家卫国的军官。
他最反感的事,就是在镜头面前露脸。
我让他陪我拍张合影,他都冷着脸拒绝。
如今却为韩语兰破例,在全国观众面前直播。
韩语兰笑着回复粉丝:“他就是很体贴啦~”
体贴?
心口传来剜心的疼,我笑着擦掉眼角的泪。
傅子理在我这,从不是一个耐心体贴的爱人。
我记得有一次,我让他陪我去看电影。
软磨硬泡了许久,他终于答应。
可到头来,短短两个小时的影片,他睡了一个半小时。
醒来还揉着眉心,不耐地对我说:“陪你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他会疼人,能陪韩语兰一整天。
只是不会疼我。
傅子理许是认出了我的微博ID,给我打来电话。
“给你半小时,来月子中心将你妈的遗物拿走。”
我到时,两人已经关了直播。
韩语兰热情地朝我笑:“可心姐,你来看我了呀!”
我没有理会她,走到傅子理面前,摊开手,淡淡道:“给我吧。”
他原本上扬的嘴角收敛,脸色一沉。
“语兰跟你说话,你哑巴了?”
我扯出一抹笑,看向韩语兰:
“恭喜你啊韩秘书,勾引我未婚夫成功,又生下宝宝,下一步可以考虑借子上位了。”
啪!
傅子理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不会说话就闭嘴!”
韩语兰忽然捂着肚子喊疼,眼泪砸在地上。
傅子理瞬间紧张:
“语兰,怎么了?哪里痛?”
她咬着唇,对着我哭红了眼。
“可心姐,我不想破坏你和傅总的关系,只是医生说这可能是我唯一做母亲的机会,你放心,等做完月子我就走得远远的,一定不会缠着傅总。”
说完,她看向摇篮里的宝宝。
“妈妈对不起你,让你一出生就没了,爸爸,可妈妈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原谅妈妈......”
她哭得抽泣,整个人像是痛苦,悲伤到了极致。
傅子理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整个人可怖起来。
“惹哭她,你就高兴了?”
我讥笑出声。
“这么拙劣的演技,也就你看得兴致勃勃。”
我的态度,激怒了傅子理。
他从脖子上扯下妈妈留下的怀表,往空中扬起,就要摔到地上。
我瞳孔一缩,急道。
“别!不要!”
他没有停手,直接将怀表往远处重重砸下。
表盘碎裂在地,四分五裂。
我被尖锐的桌角绊倒,磕到了骨头。
尖锐的痛感朝我袭来,疼得我嘶出声。
傅子理冷笑出声:
“这就是你出言不逊的下场。”
“赶紧滚,别在这碰瓷。”
韩语兰假惺惺地对我投来关切目光。
“可心姐,你快起来吧,傅总地看见你假装摔倒了…”
我咬着牙,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傅子理见我还敢瞪韩语兰,将我从地上拽起。
“语兰涨奶,换下了很多脏衣服,你去洗干净再走,记住,手洗。”
我甩开他,“凭什么?”
“就凭你刚才欺负语兰了!”傅子理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该道歉!”
我忍着脚上钻心的痛,直起身板:“你做梦!”
傅子理眼眸中淬了冰,一把将我推进卫生间。
“砰!”
门被他从外头锁上。
“不洗干净,你就别想出来!”
“傅子理,你这是囚禁!”
我用力晃着门把手,嘶喊着:“放我出去!”
门板被我拍得响,门外一片死寂。
手上传来火辣辣的痛,脚上也是钻心的疼。
屋子里弥漫着馊掉了的奶味和呕吐物的臭味。
我脱力地跪坐在地。
隔着门板,传来韩语兰假惺惺的声音。
“傅总,你这样对可心姐,她出来以后会不会生气啊。”
傅子理轻嗤了一声。
“她生气又如何?哄哄就好。”
“况且这件事本就是她的错,她要是再不改改自己的大小姐脾气,日后嫁进傅家,谁惯着她?”
“傅家世代从军,若不是傅氏无人继承,我妈不会让我娶一个豪门千金,除了会花钱,一无是处。”
韩语兰假意担忧:“傅总,你这么说可心姐,她会不会跟你分手啊?”
房间外忽然沉寂。
过了许久,傅子理凉薄的嗓音带着一丝傲慢。
“她不会。”
“她一个毫无继承权的大小姐,傅家是她最好的选择。”
“况且,她爱我爱得死去活来,说不好我让她去死,她都愿意。”
我死死捂着胸口,怎么样不相信有一天会从傅子理口中听见这样的话。
我们周家世代从商,常有黑道上的不法分子盯上我们。
六年前,我和妈妈在境外旅游,妈妈受歹徒劫持。
他们握着抢,抵在妈妈的太阳穴上。
我喊破喉咙,以为自己就要失去母亲。
千钧一发之刻,一道破风声响起。
歹徒当场毙命。
傅子理握着抢,一身军装,宽肩窄腰,雷厉风行地救了我们母女。
我在军区的越野车上见到了他的真容,五官精致,优渥的鼻骨高耸挺翘。
一见倾心。
为此,我死缠烂打了他整整一年,他终于答应和我交往。
相恋五年,我更是对他言听计从。
我的真心,换来这样狼心狗肺的评价。
真可笑。
卫生间门被推开。
傅子理见我蹲在地上,脸色苍白,不悦地将我拉起。
“叫你洗个衣服而已,装可怜蹲在这给谁看?”
胃里的酸水涌上咽喉。
我强行咽下,忍着泛呕的冲动寻找母亲留下的遗物。
怀表早已四分五裂。
散成了碎片。
我一块一块捡起。
傅子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等语兰做完月子,我们就结婚,婚后让语兰跟我们一起住。”
韩语兰朝我投来感激目光。
“可心姐,谢谢你接纳我和宝宝,我会感激你......”
我没空听她废话,转身看向傅子理。
“不用了,我们不会住在一起,遗物我拿走了,把家门密码告诉我,我让搬家公司搬东西。”
傅子理说了一串数字,十分不屑地望着我。
“大动干戈,最后还不是要搬回来。”
韩语兰拉了下他的衣袖,怯生生地开口:“傅总,房间里......”
傅子理眼眸一闪,带着韩语兰坐上了我的车。
“我跟你一起回去,免得你拿错什么。”
回到家,我才明白为什么傅子理执意要跟我回来。
沙发上散落着取悦男性的成人用品。
餐桌上摆着成人蜡烛。
卧室更是散发着诱人的桃色情趣,床头床脚都按上了手铐。
这些天我一个人在忙妈妈葬礼的事。
很少回家。
傅子理和韩语兰倒是释放得淋漓尽致。
我走进衣帽间,发现珠宝首饰散落一地。
架子上的几个爱马仕包包也不见了。
韩语兰跟在我身后,得意地微微一笑。
“可心姐,有少什么东西吗?”
她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我发飙的模样。
可惜,我只是微微一笑。
“小三就是小三,只会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你!”
韩语兰气急,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她惊呼出声,捂着肚子,跌坐在地。
“可心姐,我还没出月子,你......你怎么能打我呢......”
傅子理冲了进来,将韩语兰扶起。
他怒极了,随手甩了我一大巴掌。
“宋可心,我看你是大小姐当久了嚣张跋扈!”
傅子理没有收敛力道,我的脸高高肿起。
我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险些失去理智。
“我没有打她!”
他不信,一把将我拉出衣帽间,甩在地上。
“滚,滚回你的宋家,什么时候知错了再回来!”
满腔愤怒渐渐化为不甘,我气得冲上去,狠狠甩了韩语兰一巴掌。
“啪!”
傅子理盛怒,扬起手就要打我。
我咬着牙,直视他。
“这才是我打的。”
我转身离去,再一次没骨气地红了眼。
出了门,大雨滂沱,淅淅沥沥砸在我的身上。
我蜷缩在地,泣不成声。
过了许久,我发现身上不再有雨,扭头才发现。
陆子砚不知何时来了,撑着伞一直护着我。
他朝我伸出手,语气里带着遮掩不住的心疼。
“可心,我带你回家。”
回到陆家,我望着熟悉的庭院,熟悉的管家阿姨,不由想起了从前。
陆子砚的妈妈和我妈是闺中姐妹。
两人很早就为我们结了娃娃亲。
但那时我跟妈妈常常吵架,连带着陆阿姨和小小的陆子砚我也不喜欢。
初中以后,我去米兰学艺术。
陆子砚被家里送往英国进修工商管理。
十多年后再见,却是妈妈的葬礼。
恍神间,陆子砚的妈妈端着一碗姜汤走向我。
她焦急又心疼地将我抱在怀里。
“陆子砚这厮也真是的,让你淋这么大雨,回头妈替你教训他!”
“妈?”
我疑惑出声。
陆子砚不自然地别开脸,咳嗽了一下。
“我去给你准备换洗衣物。”
陆子砚走后,陆阿姨笑着将姜汤端给我。
“子砚已经给我们说了,你俩马上就结婚了,你可不得叫我一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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