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只是抱着茶杯，眼神没有焦距。
“你是来我这发呆的吗？老婆子可不奉陪了。”
我都站起身来了，她才仿佛初醒一般。
她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扶着我坐回去，“我知道母后看不上我，只是这宫里我也没有能说话的人了。”
我坐回去，冷哼一声。
五年了，她都没有想过和我修复关系，如今又怪得了谁？
“母后，您是先皇的青梅竹马，是怎么习惯不爱了的？又是怎么习惯这后宫里多了一个又一个人的？”
习惯？我从来没有习惯过。
先皇从未允诺过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也不会傻到认为他会始终爱我一个。
从我进宫那天起，我就知道我会和很多女子共享丈夫。
而我，只要是妻，只要有皇后的权利，这就够了。
“你知道我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吗？还是男孩。”
她睁大眼睛，显然不知道。
我叹了一口气。
她是皇后，这后宫之主，却什么都不打听，什么都好奇，只守着一个注定不会属于自己的男人。
可悲又可恨。
“那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都已经足月了，却被一个妃子害死，因为她父兄皆是武将，借着这个事情，她被赐死，她父兄交了兵符，提前养老，你猜为什么？”
她摇摇头。
我也没指望她懂，“你真的以为那孩子是妃子害死的吗？她不过一个妃子，哪有胆子害我这个皇后，更何况我千防万防，那不过只是一个借口罢了，代价是我之后再未有孕。”
她捂着嘴，“怎么可能？”
我笑笑，怎么不可能？
自那以后，我和先帝就只是夫妻，再无情义。
后来，他把第一个长子记到我名下，我也只是尽好自己的职责。
一辈子，也就这么过来了。
这天，宋云初在我这吃过晚膳才回去，而程昱寒则是在她离开后过来的。
“你现在连见一面都不愿意了吗，就算在怎么喜欢别人，皇后的尊严你还得要给她的？”
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母后，您看看您，之前您天天让我纳妃，现在我找了，您又把我往皇后那推。”
我心一紧，这是一回事吗？
“你是皇上，雨露均沾是应该的，而且皇后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