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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峤有座神仙岛畅读全文版

德小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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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元麓程久   更新:2023-12-25 1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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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峤有座神仙岛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不愧是神农氏的主子,一身本事妙手回春。

筵席上,中天帝一口老血溅凌霄,将神界吓得噤若寒蝉,只有南方帝殿下当机立断,搀了陛下回宫。

进屋时尚有神志,再出来,陛下彻底晕死。

“怎么这一会子就出事了?那么多神,全是草包,一个都护不住陛下的?”

昌意在寝宫门口来回踱步,大发雷霆,眼前一花,元麓和颛顼出现在眼前。

元麓越过昌意,径自去问南方帝,“现下什么境况?”

倒是颛顼见了父亲,拜了一拜。昌意知他亲近小叔的性子,瞪了一眼便也未说什么。

南方帝拢袖,叫他近前,“中了蛊,正拿归元丹吊着。至于是什么蛊,却是我不懂的。”

这句话倒成了晴天霹雳,半晌,东方帝太昊掏了烽皇枪,大喝,“我去劈了程久!”

“且慢!”元麓拦下躁动的东帝。

若是中蛊,这程久怕是逃不掉罪名了。

苗疆最善制蛊,而扫荡苗民他是主帅。

虽说所有的苗蛊都叫南方帝指派的火神祝融烧干净了,却谁也说不准程将军会否藏私……

“当时怎么个情形?”元麓问。

南方帝叹息,“陛下与程将军说话,突然呕了一口血,然后倒了下去。程将军立在旁侧,似是没防备的。我便自作主张将陛下带了回来。”

“程将军呢?”

“风伯老叫人安顿到白发宫去了。”

元麓心下咯噔一声。

白发宫是什么地方,那历来是关押禁犯逆神的所在,此时将程久送进去,岂非坐实了他陷害天地共主的罪名。

且不说此事是否由程久而起,即便是他,如今没有凭证,贸贸然拿了他软禁,未免太招闲话。风伯老历来是稳重的,怎的这回失了方寸。

“旁的不说,程先生兴许是如今最懂苗蛊的一个,我去请他。”元麓作势去寻。

“元麓!”太昊却厉声喝止,“什么请不请的,不管是不是他,即便不是,他在陛下身畔,却叫陛下遭此横祸,也少不得挨罚!你是陛下七子,不能自降身份!只管差人拿他过来!”

元麓无奈又无法,只得叹息。

“我的好阿叔,你不去细思,那程久是何等人物,战蚩尤荡苗黎,独战数千蛊师,仙体封神第一人。真当他是好拿捏的?”

“如今他受拘,不过是不愿拂了神界的脸面,若他真要走,怕是没个几位能挡住他。阿叔何不细思他又为何不走?”

元麓一言,总算唬住了被愤怒糊住脑袋的东帝。

他不等答话,便急匆匆往白发宫去。

若神界只剩最后一个藏污纳垢之所,白发宫是首揆。

元麓此前从未来过此处。他是陛下幺子,受尽恩宠,天赋绝佳,所见所闻恨不得是广域之中最好的,自不熟悉这等阴暗所在。

侍官前头带路,只送到虎头拱门前便不敢动作了,哆哆嗦嗦,脸色苍白如纸。

怪不得他,这里头藏得都是些狂徒孽障,修为只高不低,寻常小官进了此处,被这驳杂汹涌的神力压一压,怕是连逃都不会了。

元麓叹了口气,不愿难为他,便叫他退下,孤身迈进宫门。

“小殿下,”侍官颤颤巍巍,“小殿下千万小心,我这便去寻了南方帝殿下来,与小殿下有个照应。”

元麓笑笑,“不必。我一人足矣,老师如今伴驾陛下,离不得。”

侍官嗫喏游移,脚下迟迟不愿离去。

是个忠心的。元麓见此,欣赏更多,“我无妨,你放心不下,就在远处等一个时辰,若我没有出现,你便寻二殿下过来。”

老师离不得。

东帝性子急躁,来了怕是只会多事,西帝须得拦着东帝,防他生事。

北帝……颛顼太年幼。

二哥昌意的修为虽不至于出类拔萃,却也是能手,只好他了。

万年的竹子千年的树藤,交缠蜿蜒,遮住了泄进白发宫的大半天光。玉石打的地砖层层开裂,黄土早染成了黑色,不知渗进了多少鲜血。

神是不易死的,在这里只会吃尽苦头。

元麓吐一口浊气,前迈一步,寒气凛然而来。

他闪身侧开,右手挥出蒲扇遮挡。对方却步步紧逼,剑锋又划了过来。

他无奈之下后退数步,旋身想躲,身后却是宫墙,跑不得被一把摁在了墙上。

面前是冰冷的玉璧,身后人的吐息,却如火灼热。

“你叫姜连山什么?老师?”

元麓悠哉悠哉,“老师虽掌域南天,却是父亲御封的不拜天帝,程先生无论如何惊才绝艳,也该尊敬才是。”

程久闷闷低笑,凑在他耳畔,“程某如何配得上惊才绝艳四字,真正惊才绝艳的,该是小殿下。”

他话锋一转,“小殿下叫起老师格外好听,也叫我一声罢,叫了我就放手。”

他手下微微用力,便听见元麓难耐的闷哼。

原来喊痛声更好听。程久自觉今日自己很是古怪,但他本就是恣意的性子,自然是怎么爽快怎么来。

元麓静默片刻,思忖此人性情乖张,癖好着实令人寻味。

只他从来是个能屈能伸的性子,再者叫着一声也没什么,天下第一神将要自己唤一声老师,究竟不知是谁吃了亏去。

他开口,“老师。”

身后人明明白白身体一僵。半晌,“再叫。”

元麓好笑,“老师。”

背后抓他的手紧了紧,声音又来,“再叫一遍。”

元麓眨眨眼,“我尊敬程先生,愿叫这一声老师,程先生却未曾指教我一言片语,又是如何担得起的?”

一声两声便也罢了,这叫起来没完又成何体统,陛下那边还紧急着呢。

“……最后一遍。”程久难得如此低声下气,却也不是低声下气。许是唬一唬这个年少气盛的小郎君,以待日后打什么算盘罢了。

“老师。”元麓向来识时务,且这等不痛不痒的事,于他的老师南方帝姜连山来说,并不值得计较。

身后禁锢松了。

元麓松了松筋骨,抱怨,“平白浪费了这些时间,尚不知陛下怎么样了。”

程久冷哼,抬脚便往宫外走。他猜到元麓来了这里没有旁的,只为那位天地共主而来。

父子亲情固然可贵,可放在天家身上,便是难能可贵得可怕。不知多少人盯着中天帝的位子,若中天帝有事,最有望承袭尊位的便是这位拂云手。偏生拂云手巴巴地来找他求援。

“程先生并不惊讶。”

元麓跟上。他思道这寻常人遭了冤枉,头一遭必然惊慌,第二桩便是喊冤,被误了清白后便是愤怒。可这程久没有一处符合。

“唔,方才筵席,是你父亲同我讲过,洗道蛊么。”程久不疾不徐。

这话却说进元麓心里。他上前几步,追问,“父亲还说过什么?什么时候中的蛊?为何单单同你说?这蛊如何解?”

程久脚步一顿,侧头瞥了他一眼,目光闪烁,藏了些莫名地东西。

他默了些许,遥遥望见翘角飞檐,霞光四散而去,皆绕开了那位帝王的宫阙。

程久突兀地换了话锋,“若要你追随我,归隐员峤仙岛,你待如何?”

元麓不知他此话何意,惦念着父亲处境堪忧,顾不上客套寒暄,“我天赋神体,参悟神道,又是神帝之子,自然是留处天界,为何要去你那人生地不熟的所在?”

程久却冷哼一声,终转回了原题,“你父亲请教我解蛊之法。”

“程先生可知如何破解?”元麓见话题回来,随声追问。

程久颔首,又摇头。他叹,“我只搪塞你父亲,苗疆一战,什么都没剩。”搪塞二字,便昭示了一切。

元麓是个脑子活泛的,乍一思索便能明了其中因果。

火神祝融的帝谕是夷灭叛逆遗存,程久私藏了什么,便是一项罪名。尚不知晓对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自是不能轻易吐露。

元麓正色,“如何解救,还请程先生指教。”

虽不明了为何程久愿意向他吐露这等辛秘,更迷惑于程久似乎对他颇为青睐,但时下不是为琐事分神的时刻。

程久冷呵之余,掏了掏袖袋,扔给元麓一卷卷轴。

元麓摊开来,上头题着“经世三章”四字。

程久在一旁补充,“我是个粗人,不识字。你自去看罢。”

天下第一神将,居然不识字?

元麓面色微妙。侯冈圣人改记事法,创文字后,陛下钦授洛书传扬九州,仙界亦受了恩泽,而程久竟不识斗字。他是凭悟性走到今日?

元麓摒去杂念,低头搜寻解救之法。

程久立在他身畔,以目光骇退了见小殿下出现,本欲上前的侍官。

侍官见势,扭身通风报信去了,程久瞧着四下无人,又往他近前凑了凑。

元麓找见答案,细看了看,脸色死白。

他仰头看程久,良久,讷讷,“你不识字?”

程久嗯了一声。

元麓又道,“你知道这上头写了什么,才瞒过父亲?”

程久又嗯。他不识字,他的两位徒弟却十分聪慧,什么字都认得的。

剩下的不消元麓多说了,他也算明白了程久为何邀他同去员峤。

“《经世三章》记载,洗道蛊会洗去神之道则。若要解救,必须由另一位同样道则的天神……做引子,”元麓艰涩,“将这蛊引到自己的道则中,再将道则与蛊虫一同夷灭。”

总之,这蛊总要毁掉一人的道则,才算作罢。

“这算什么解救?”

程久拿过经世三章,在手中掂了掂,“你若不愿,尽可以跟我走。我将你藏在员峤,谁也抢不走你,谁也不能逼迫你。”

元麓怔忪地望着他,又去看那飞鸟檐。俄顷,他拒绝,“父亲对我如何,天下人有目共睹,我岂是忘恩负义之辈。”

程久嗤笑,对这等吃人礼教不屑一顾。

他一贯叛逆,今日若换成他,管中天帝好不好,先一走了之再谈其他。

不过只是想想,元麓这小子,一眼便知是娇生惯养的好性子,这等人最是知正守义,要他叛一遭,怕是要了他的命了。

“你可想好,”程久最后提醒一遍,“你与中天帝同是顿悟归元道,你装作一无所知,下一任天地共主早晚是你囊中之物。你舍身救父,道则一旦毁去,再也没有重铸的道理,以后怕是空留神体而无神道,彻底与神界无缘了。”

元麓眸中划过驳杂思绪,最终归于沉寂。

“程先生倒是一清二楚。如今却要做这知心人。你若当真知心,大可装作一无所知,不必把《经世三章》给我,可你却给了我。”

他元麓是见少了人心险恶,却不是天然懵懂,这其中弯弯绕绕乍一想便明白,只这程久还在将他当做无知小儿耍弄。

程久一笑,言谈间已近寝宫,他驻足,附在元麓耳畔。

“个中缘由,不如,你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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