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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牵丝戏

旌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沈晏之秦归晚   更新:2024-05-01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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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晏之秦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阅读牵丝戏》,由网络作家“旌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全集阅读牵丝戏》精彩片段


沈晏之再次落荒而逃,秦归晚辗转难眠。

她在想,到底是何时对沈晏之动心的?

推算起来,大概从牢房开始的。

她以为自己会悄无声息离世,却在睁眼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灼热怀抱中。

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男子气息将她紧紧萦绕。

沈晏之大概彻夜未眠,眼底有些发青,俊脸略微憔悴,见她醒了,黑眸里透出隐约欣慰和笑意。

她开始乱了呼吸。

从大狱出来后,沈晏之对她的态度日渐缓和。

心情好时,会陪她一起用饭,讲些京都趣事。

教她书法时,会偶尔从后背握住她的手,认真告诉她如何走笔。

男子的指节修长有力,指腹因常年握笔,略生薄茧。

宽大的手掌几乎将她的手全部包裹住了,掌心温热阵阵传来,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徘徊。

少女情窦初开,如火星迸溅荒原,一发不可收拾,无计可施,只能任由燎原。

她彻底沦陷了。

尽管沈晏之再次开始莫名疏远她,她依旧甘之若饴。

即便不能两情相依,能朝夕相见,足矣。

春猎那日,当她找到水壶回到原地时,不见人马踪迹,这才惊觉沈晏之的目的。

她大骇,疯狂打马飞奔。

她要告诉沈晏之,别做傻事,无人能从悬崖安全逃走。

沈晏之果然挂在了峭壁上。

好在有惊无险,他们顺利上来了。

看到九王子的那一刻,她如被冷水兜头,脑中只余一个念头:不能让沈晏之死。

所以,当她被救上来,听到有人颤抖承诺,只要她活下来,以后死生不负。

勉强睁眼,见沈晏之并未被九王子杀害,她真心感到庆幸欢喜。

脸上似有丝丝凉意,秦归晚轻抚面颊。

有泪水无声落下,已被风吹凉,留下淡淡水痕。

她自嘲。

“秦归晚,你可真傻。”

*

亥时,贺妙心隐约听到远处打更声,悄悄起身,唤醒守在榻边的慧香,避开熟睡的丫鬟婆子,偷偷打开小门出去了。

二人自是不敢挑灯,恰又逢月色不好,四下漆黑,路上苍松花亭皆如恐怖猛兽矗立。

慧香一路东张西望,心惊肉跳。

战战兢兢来到花园入口的石榴树下,贺妙心小声道:“在这里守着。”

出事前的丫鬟和乳母都被悄悄处理了。

慧香是后来跟着她的,虽是心腹,却只知道她失过身子,对其他一无所知。

今晚出来,她只说要办一件秘密要事,慧香自觉没敢多问。

她亦不想多说。

慧香猛咽口水,颤巍点头。

贺妙心独自走进花园,又恨又怕,来到约定的枇杷树下,果见沈成安的肥胖身影在晃动。

见贺妙心过来,没等她出声,沈成安上来便把她拽到树边假山洞里,伸手就往她衣襟里掏。

“放开我。”

贺妙心倚在冰凉石壁上,羞愤呵斥。

伸手去推沈成安,却被沈成安反抓住。

“装什么贞洁烈女,当初可是你先勾我的。”

“事情都过去了,你怎能死抓不放。”贺妙心唇色苍白。

“今日我来便是要告诉你,如今我是你大嫂,你莫要再纠缠。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当初若不是你勾我,我怎知道,世上有你这般柔若无骨、欺霜赛雪的好皮肉。”

沈成安森然阴笑,“你现在成了沈家长孙媳,说要和我撇清关系,这不是可笑吗?”

“哪有长嫂怀过小叔孩子的?”

贺妙心气恨到几欲垂泪。

“沈成安,你再如此纠缠下去,我就把这事抖出去,和你同归于尽!”

“怎么抖出去?说你贺家三小姐不要脸,未婚夫刚出事,就去勾搭未婚夫的三弟,事情不成,又假装守节沽名钓誉?”

沈成安伸出胖手给她擦泪,嘿嘿笑道:“你这不是和我同归于尽,是要让贺家名声尽毁,臭名远扬。”

贺妙心面无血色,浑身冰凉,身子摇摇欲坠。

沈成安趁机拱了一把香.软。

“你去别院那几年,一直闭门不出,我对你简直日思夜想。”

“现在总算得到机会了,以后你偶尔陪我一次,我绝不乱说。”

贺妙心不再挣扎,心如死灰。

……

慧香等了许久,见贺妙心脚步飘忽出来,急上去搀扶。

凑近才发现,贺妙心魂不守舍,美目红肿,满脸泪痕,衣衫还微有凌乱。

她惊骇不已,却不敢多问。

主仆二人回去后,贺妙心双目空洞,呆傻许久,让慧香去备水。

丫鬟们皆被惊醒,慧香只说主子因噩梦惊了一身冷汗,非要沐浴。

众人不疑有他,很快准备好香汤撒了花瓣抬进来,慧香欲帮贺妙心沐浴,贺妙心不许。

她脱下衣衫,坐在木桶里,垂首看到自己身前纵横交错的红痕,想到沈成安肥胖似蠕虫的身躯,不由捂脸落泪。

当年,她父亲的官职并不高。

她拼命巴结沈家祖母,才得到沈老祖母欢心,两家许下口头婚约,只等沈晏之弱冠后上门提亲。

沈晏之身为靖海侯世子,长相俊美,才高八斗,前途无量,是京都所有姑娘的深闺梦里人 。

她成了人人艳羡的存在,一时风光不二。

一夜之间,沈晏之被俘,沈家出事,爵位易主,曾经羡慕嫉妒她的人,都在等着看她笑话。

贺家怕被人戳脊梁骨,让她再等两年,若是沈晏之一直未回,再替她寻个夫家嫁了。

她恨,沈晏之为何不在东羌以死明志?

死了,她可以痛快嫁人。

不死,口头婚约成了束缚她的枷锁。

再等两年,她就过了二八年华,还能寻到什么好人家?

她不甘心,决定搏一把。

不管谁是靖海侯世子,她都要继续当世子妃。

于是,她主动勾.引了沈成安。

沈成安尚未弱冠娶妻,只有一个通房丫鬟。

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引得沈成安整日找她厮混。

只是,不小心有喜了。

自知这个孩子不能留,打掉前,她让沈成安发誓,以后定会娶她,否则天打雷劈。

沈成安大笑不止,“贺妙心,你想什么呢?我娶谁也不可能娶你。”

“占了大哥的世子之位,还娶他的未婚妻,我要怎么面对流言蜚语?”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做了多蠢的一件事。

沈成安从一开始就只想白占她的身子。

她含泪解决了腹中胎儿,却不小心伤了元气,落下了病根。

她悔不当初,却无路可走。

找理由把知道这事的丫鬟和乳母全处理了。

为了养身子,告诉家人,要为沈晏之一直守节,搬去山间别院,每日抄经念佛,求他平安归来。

她成了京都众人的夸赞对象。

贺家以她为荣。

如今,她刚把身子养得七七八八,沈晏之回来了。

早知如此,她就踏踏实实为沈晏之守四年,死也不去招惹沈成安。

沈晏之虽无爵位,让她当不成世子妃,却对她温柔入骨,长相才华更是强过沈成安千万倍。

她悔不当初啊。


今日是贺妙心归宁之日。

本应是昨日,沈晏之找相士算大婚吉日,相士说贺妙心命数好,大婚后,若把归宁后推一日,更能旺沈家家门。

贺家对此毫无意见,当即依允。

一早起来,贺妙心神色恹恹,丫鬟伺候她起床时,询问是否哪里不适。

贺妙心只道没有,是因昨日未休息好。

洗漱完毕,慧香和兰香正在为她敷粉画黛,沈晏之进来了。

见梳妆台上放的是金箔锤蝶的檀木梳,惊诧道:“缘何不用我送的那把?”

贺妙心抬眼见沈晏之穿了一身竹色番莲纹锦衣,周身渡着朝阳之光,端是俊眼飞采,渊渟岳峙。

原本沉闷的心,当即清爽起来。

“表哥送的东西,我不舍得用。”

沈晏之让丫鬟把梳子取出来。

“送你梳子,是愿你每日对镜理云鬓时能想到我,怎可束之高阁。”

慧香急去取出梳子,沈晏之接过,走到贺妙心身后,微微俯身,作势要去梳发。

贺妙心羞红满面。

“表哥,怎么让你为我梳发,别人知道,要笑话我的。”

“兰香,你来。”

屋里丫鬟婆子皆抿唇而笑,兰香笑嘻嘻接过梳子,开始为贺妙心整理蝉鬓。

沈晏之立于一侧,愣愣看着镜子,一时失了神。

他仿佛从镜中看到了秦归晚。

从悬崖上捡回一条命,恢复后,拿着一只珍珠点翠梅花簪子,坐在镜前,耳尖飞红,巧笑嫣然。

“夫君,你可以为我戴上这个吗?”

她信了生死不负的承诺,以为得到了真心,从此两情相悦,想学大楚姑娘,让夫君为娘子戴发簪。

“表哥,好看吗?”

思绪被打断,回神对上贺妙心装扮精致、故作羞涩的脸,他强压作呕之感,笑道:“妙心自是极美。”

二人用了早饭,又去给沈老祖母问安,见时辰差不多,这才坐上马车,赶往贺家。

路上马车中,见沈晏之心不在焉,贺妙心关切询问:“表哥,你怎么了?”

“我总觉得无颜面对岳父大人,你为了我苦守四年,期间定然受了无数委屈,我一想便觉得心痛。”

“表哥,我不委屈。”贺妙心勉强扯了一个笑脸,“你别自责。”

“哪怕再守四年,能嫁给你,我亦不觉委屈。”

沈晏之叹息不语。

贺妙心愧疚之心更重了几分,暗思,回到贺家,定要想法为沈晏之出份力。

贺家人得了消息,早早便开门迎侯。

贺妙心祖父是地方知府,膝下三儿两女。

最争气的是贺妙心父亲贺章豫,一路升到如今的户部尚书,这两年风头正旺,是御前红人。

伯父和叔父皆庸碌之辈,一个只得了礼部员外郎一职,另一个在地方担任同知。

刚下马车,沈晏之尚未来得及向贺家长辈行礼,就有沈家仆从骑马飞奔而来。

“大公子,出事了,顾世子带了三个纨绔去了府里,还抬了四五箱礼,说要向你道歉。”

“小的们说你不在,陪着夫人归宁了,他不信,说归宁应该是昨日,定然是你看不起他,不愿接受道歉还躲着他。”

“任谁劝都无用,这会正满府寻你身影,闹得咱们府里鸡飞狗跳。”

“老夫人又气昏了过去。”

贺妙心闻言,双眼发黑。

顾濯缨先是毁洞房,又是毁归宁,简直是专门克她的天煞克星。

沈晏之面色猛变,忙向贺章豫揖礼道歉。

“还请岳父见谅,小婿要先行回去一趟。”

贺章豫知道顾濯缨混账,虽气却无奈。

“无妨,你且先回去处理此事。”

沈晏之对着贺妙心面露愧色,“妙心,待我处理完毕,再来寻你。”

贺妙心强稳住心神,作出理解忧心之情。

“表哥,不用管我,快回去劝走顾世子,莫让祖母气坏了身子。”

沈晏之颔首,翻身上了仆从骑来的马,当即打马远去。

贺妙心进了府,贺母将她喊到屋里。

“晏之怎么会招惹上顾濯缨这个混世魔王?顾濯缨为何道歉?”

贺妙心自知瞒不住,便把大婚当晚,顾濯缨大闹郁秀院的事说了一遍。

说着便开始哭眼抹泪,“母亲,说来说去,就是表哥无官无爵,大家都想欺负他。”

“靖海侯为了沈家名声,连句公道话都不愿意为表哥说,随意换几个奴仆打发了。”

她哭的鼻眼通红,梨花带雨,直往母亲怀里扑。

“女儿如今嫁给了表哥,欺负表哥,就是欺负女儿。母亲,你可要帮女儿啊。”

贺母心疼垂泪,“我知道,你盼着晏之尽早恢复官位。”

“可他在东羌待了四年,圣上多少存有疑心,虽然松了口,仍有人不断在借题发挥。”

“你父亲怕成为众矢之的,亦不敢多说。这事没那么快办成。”

“母亲,你去找外祖好不好?”贺妙心抓住贺母袖口,抽噎不止。

“外祖是帝师,就算他现在已致仕,皇上仍旧尊他敬他。他若愿意说句话,加上爹爹的帮忙,此事一定能早日办成。”

说着就跪下磕头,贺母心儿肝儿直叫,将她拉了起来。

贺妙心越哭越伤心,眼见着要背气,贺母只得应下,承诺会尽快办妥此事。

*

顾濯缨正带着三个身穿华服的纨绔,游走在沈家,到处喊沈晏之的名字。

他穿了身雍容华贵的红色锦衣,袖口缀了一圈宝石,衣角绣满金丝,光华夺目的衣裳配上原本俊美风流的长相,简直昳丽逼人眼。

只是嘴角青紫还没彻底消下。

管家哭丧着脸跟于一旁,不断哀求。

“顾世子,大公子这会真没在府里,老奴已经派人去喊他了。您先去前厅喝口茶,有事等大公子回来再说。”

一个纨绔笑嘻嘻道:“顾世子,你看,老管家都快哭了,要不咱们去茶室等吧。”

“实在不行,改日再来。”

顾濯缨驻足,面色严肃道:“那怎么行?”

“本世子素来最讲道义,前两日喝醉毁了他的洞房,回去越想越愧疚,今日必须当面道歉。”

“邀你们过来,就是让你们做个见证。改日再来算什么诚意?”


“大楚广土众民,总能寻到让你可心之人。”

“甚好,母亲所说正合我意。”

“和貌美男子共度一生,听着便妙趣横生。”

这母子二人斗法已经是常态,屋里丫鬟奴仆想笑又不敢,齐齐垂首憋笑。

长公主怒目,“顾濯缨,你逃不出你舅舅的手掌心,也同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少和我扯无用的东西,成家立业你一样也跑不掉。”

“若你继续顽劣胡闹,不愿挑选正妻,那便由我亲自为你挑。”

“届时,莫说男女,便是为你挑个瞎子瘸子,你也要给我娶了!”

路绥暗暗称赞。

瞎子瘸子也不在意,长公主果然是女中豪杰,杀伐果断。

如此,以后顾濯缨娶秦归晚,倒是不必怕别人说三道四,长公主能以一敌十。

顾濯缨哂笑。

“既如此,为何送画让我挑选,母亲直接帮我选个瞎子瘸子便是。”

长公主猛然拍桌,“顾濯缨!你要气死我才甘心吗?”

顾濯缨反问:“母亲,你要逼我娶个不喜欢的女人才开心吗?”

一场谈话,不欢而散。

长公主寒着脸离开了。

出了院子,刚好遇到下朝归来的顾仲肃。

见妻子面色不佳,他忙上去道:“夫人为何如此生气?”

长公主没好气道:“还不是因为你那混账儿子娶亲之事!”

顾仲肃当即明白了一二。

笑道:“濯缨随我,不是所爱之人,死也不愿娶,你又何必为难他?”

“待他自己寻到喜欢之人,自会求你去下聘。”

一句话,逗得长公主忍俊不禁,笑骂道:“他就是被你惯坏的!”

说起来,她当初之所以看中顾仲肃,并非因为一时起意。

而是两人很久之前便两情相悦。

只是她一心想扶持景崇帝登基,发誓大事未成之前,绝不嫁人。

那个时候,她不知道自己能否会事成,也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和性命嫁他。

他说:“你若事败而死,我便黄泉相随。你若一生不嫁,我便一世不娶。

“此生,上天入地,我等你、陪你。”

他比她大五岁。

为了她,生生从二十岁熬到三十岁未娶亲纳妾。

为此,遭受各种流言蜚语,被家族嫌弃,逐出家门,官运几乎全断。

事成后,她终得机会嫁他为妻。

世人都骂他靠女人平步青云,厚颜无耻。

只有她知道,他并不在乎荣华富贵。

只想和心爱之人长相厮守。

思及此,刚才憋的那股闷气瞬间没了。

“那我便听你的,让这孽子自己寻心上人去。”

长公主离开明兰院后,顾濯缨总觉郁气积压,心中不畅。

正烦闷中,有小厮匆忙进来,附耳上来说了两句,便行礼退下了。

原是沈晏之见杜氏最近动作不断,给两个女儿定制了名贵的头面衣裳不说,还暗中请了宫内嬷嬷来府里教规矩礼仪。

他买通了二房的一个扫洒丫鬟询问情况。

那丫鬟说,杜氏和沈群山似乎想让两个小姐嫁进顾府。

他怕杜氏明日用阴招,自己找不到单独提醒顾濯缨的契机,便提前安排人来传个口信,让顾濯缨小心提防。

顾濯缨听完怒火中烧。

真是什么猫狗都敢打他主意。

其他不说,沈群山的两个女儿都继承了杜氏那张精明艳丽的长相,那脸看着便让他倒胃口。

越想越气,干脆让小厮去通知平日一起厮混的几个纨绔,约众人晚上去醉吟楼买醉。

醉吟楼是京都最好的酒楼,是他和纨绔们常去的地方。

中午用饭时,长公主得知他晚上又要出去厮混,懒得管,只道随他去,夜里记得回府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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