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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轻易沦陷

余岁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傅西宴余岁晚的现代言情《轻易沦陷》,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余岁晚”,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发软,攥着他衬衫的手指都在轻微颤抖。“我……我现在没法想这些林谨舟,我求你别这样对我,我……安姨没了,欢颜也没了!我真的……没有心情去想以后。”余岁晚说着............

主角:傅西宴余岁晚   更新:2024-04-19 2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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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宴余岁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阅读轻易沦陷》,由网络作家“余岁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傅西宴余岁晚的现代言情《轻易沦陷》,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余岁晚”,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发软,攥着他衬衫的手指都在轻微颤抖。“我……我现在没法想这些林谨舟,我求你别这样对我,我……安姨没了,欢颜也没了!我真的……没有心情去想以后。”余岁晚说着............

《全集小说阅读轻易沦陷》精彩片段


余岁晚根本招架不住林谨舟,双腿发软,攥着他衬衫的手指都在轻微颤抖。
“我……我现在没法想这些林谨舟,我求你别这样对我,我……安姨没了,欢颜也没了!我真的……没有心情去想以后。”余岁晚说着......

余岁晚拳头紧紧攥着,一想到那些视频……
想到视频中那些恶魔对欢颜做的一切,她恨不得他们去死!
但作为指使者叶长明,她更不想放过,恨不得将叶长明千刀万剐。
余岁晚权衡之后做出决定:“如果他们愿意说出事实,我可以写!”
刘律师颔首:“好,那我这就去找这些孩子的家长谈。”
“辛苦了!”
从咖啡厅回来,余岁晚便一头扎进实验室里。
现在的余岁晚不能闲下来,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安欢颜被欺凌的视频。
明明是个孕妇,实验室里却没有人比余岁晚更忙。
实验室的小伙伴们知道余岁晚心里有事,也都纵着,把一些费脑细胞但不耗费体力的活交给余岁晚。
从实验室内出来喝水的间隙,余岁晚听到了林谨舟的名字,端着水杯的手一颤,朝兴高采烈说话的蔡小竹看去。
“一个多月前,我看这个林氏集团的林总林谨舟和外国人谈判的时候,那个气场简直是两米八!现在再看这位直接甩手从国外回来决定自主研发的林总,气场简直是八米八!”蔡小竹举着手机给柯城言看。
柯城言喝了口水,歪头看了眼,道:“我有个小道消息,听说这位林总带着林氏集团高层前往美国是做戏,为的是把很多芯片和光刻机方面的专家安全接回国。”
余岁晚回神,端着水杯小口喝着。
这几天,网上铺天盖地都是林谨舟突然从国外的芯片谈判中抽身,林氏集团紧急召开发布会,宣布芯片合作谈判失败,林氏集团研发经费同比去年将提高20%—50%。
就在昨天, M国一方宣布将林氏集团以及林氏集团的子公司,还有和林氏集团合作的几个集团,全都列入了更加严苛的制裁名单之中。
紧跟着,林氏集团内部会议视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也泄露了出来。
林谨舟一番林氏集团带头联合国内科技中小企业,共同研发,打破国外对我国高科技发展限制,打破芯片垄断的发言,让国人看后都为之振奋。
林谨舟身姿笔挺立在发言台上,一段话,更是在国内掀起了支持国货,支持本土企业的浪潮。
他说:“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先烈前辈为家国存亡舍命奋斗,使我等后辈远离饥饿和战争,我辈的战场在科技兴国!前人照我,我照后来人。诸君当砥砺前行,使我等后辈不必屈膝折节,忍辱求存。”
可以说,这是林氏集团对 M国宣布更严苛制裁之后,极为提气的回应。
随后,国内此次参与和林氏集团一同研发芯片和光刻机的集团公司,纷纷转发。
只是这段日子,余岁晚一直沉浸在悲伤把精力全都投入到了实验中,所以没有细看过这些新闻。
喝过水,余岁晚放下水杯戴好口罩和手套,再次进入实验室。
顾语声与余岁晚擦肩,想和余岁晚打招呼,见余岁晚不看他,只能尴尬侧身让余岁晚先进去。
他喝了咖啡,翻看手机上的微信信息,几乎都来自傅西宴。
现在傅西宴在顾语声的心里就是个抛妻弃子的渣男,他原本不想看信息的,可又忍不住。
傅西宴短信内容无非就是让顾语声照顾着点余岁晚,问余岁晚现在情况怎么样,余岁晚有没有去把孩子打掉。
“什么人啊!”顾语声没有回复,直接锁了屏幕把手机揣进口袋。
顾语声对自己这个二十多年都没见过的表哥,人品方面产生了强烈的不满。
居然逼着刚离婚的前妻打掉孩子。
临近中午,余岁晚接到林谨舟的电话。
“你是回去吃午饭,还是让家政阿姨给你送到实验室来?”林谨舟虽是询问,可语声中带着不容抗拒。
余岁晚可以听到电话那头林谨舟翻越文件的声音,没想到林谨舟百忙之中竟还抽出时间叮嘱他吃饭。
“我去公寓那边吃吧。”余岁晚说。
她毫不怀疑,如果她拒绝林谨舟一定会让家政阿姨送到实验室来。
脱下白大褂,余岁晚和蔡小竹打了声招呼,便徒步去公寓。
她到的时候家政阿姨已经离开,满桌的饭菜香气很诱人,但余岁晚没什么胃口。
当她看到桌上摆放着两幅碗筷疑惑时,洗完手的林谨舟便从盥洗室出来。
他似乎是直接从公司回来,衬衫马甲和领带一丝不苟。
林谨舟弯腰随手将衬衫袖扣搁在角几上,随意开口:“回来了,吃饭吧!”
他抽出领带,将衬衫纽扣解开两颗,走向餐桌,给余岁晚盛汤,示意她坐在他的左侧。
余岁晚见状坐下,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汤碗放在面前,道谢:“谢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这顿饭下来,坐在她右侧的林谨舟对她极为照顾。
眼前充满智性美感的清冷男人,会在她汤碗快要见底时,给她盛汤,夹到盘子里的菜都是余岁晚喜欢的,心细的过分。
只是,他左手搭在余岁晚椅背后的动作,距离亲密可以隐约嗅到林谨舟身上沐浴露的清爽气息,这样亲密的距离让余岁晚有些不安。
“你不用照顾我,我自己可以。”余岁晚说。
“好。”林谨舟一如既往的纵容她。
直到余岁晚吃好,林谨舟才优雅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嘴角后开口:“想好了吗?今天要去领证吗?”
余岁晚眉头紧皱。
她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对林老先生的承诺,接受林谨舟的帮助,和林谨舟亲吻,再次见林谨舟。
“还没想好?”林谨舟问。
余岁晚能感觉到林谨舟的视线就在自己身上,她手心收紧,莫名心慌。
“没关系,是我着急了。”林谨舟语声明明冷静,却不知是不是因为音色过于磁性的缘故,隐隐带上几分温和来,“还有时间。”
她清楚林谨舟指的时间,是董教授出国的时间。
如果要生下这个孩子,肯定不能在国内,跟随董教授出国为借口留在国外,等生产结束再回来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余岁晚心跳得越发快:“不行!我们不能结婚!在外人看来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我们领证算什么?这个孩子算什么?难不成你要这个孩子被人戳着脊梁骨长大?”
不等林谨舟再开口,余岁晚情绪更加激动开口:“还是,你要广而告之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那……我生母的信息被扒出来,你让林家怎么办!让我的生母还怎么做人?不行!我不能答应!”
更何况,林谨舟是林家未来的继承人,林老先生一定会给林谨舟找到门当户对的妻子。
她绝对不能和林谨舟和林家,扯上关系。
“而且……而且……”余岁晚抬头,通红的眼和林谨舟对视,“我的生父和生母……曾经那些画面不断在我脑子里回放,我很害怕!我这辈子没有在正常家庭里长大,也从未得到过父母的爱,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受我受过的苦。”
这是余岁晚的真心话。
曾几何时,余岁晚甚至从未想过以后会生孩子。
后来是傅西宴治愈了她,傅西宴和她描绘结婚后的幸福生活。
傅西宴告诉她如果有一个和她一样漂亮的女儿,他就守护她们娘俩,如果有一个和她一样聪明的儿子,就他们爷俩儿守护她。
可后来,傅西宴忘记了一切,又拒绝想起他们的过去。
余岁晚就又变成一无所有的余岁晚,她离开海城时是打算自己一个人过完这一生的。
“对不起,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出生在一个父母没有感情基础,还会备受指责的家庭里。”
林谨舟视线落在余岁晚白皙的面庞上,突然逼近一步,余岁晚后退心跳骤然快了起来。
“连苏助理都能看出,我对你的关注早就超越了亲戚之情,在君御酒店那晚,你喝了加料的酒,但我在神志清明的情况下还是和你做了,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清楚吗?”
那晚在酒店药物催化下的极致疯狂中,她被林谨舟要了多少次,安自己都记不清楚。
她只记得林谨舟嘴唇的热的,他亲吻时强势的掠夺,还有在她意乱情迷沉沦时,林谨舟护住她撞上酒店柔软床头的脑袋,在她耳边呢喃她名字那让人失去力气全身酥麻的嗓音。
“你别说了!”余岁晚声音不住颤抖,转身攥住门把手就要逃。
林谨舟棱骨分明的有力大手用力按住防盗门。
既然已经挑破了这层窗户纸,林谨舟就没想着给余岁晚逃避的机会。
“余岁晚,我很喜欢你。”
男人表白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让她心脏快要从胸腔跳出来。
无法拉开防盗门的余岁晚察觉男人温热的身体贴上来,她惊慌失措转身撞了林谨舟满怀,又被林谨舟身上的强烈的压迫感逼得退后一步,整个人几乎贴在防盗门上。
余岁晚呼吸变得紊乱,甚至不敢抬头看眼前身高腿长的男人,目光所及是林谨舟几颗纽扣敞开的衬衫。
“是我表现得不够明显。”
林谨舟话音一落,便掐着余岁晚的脸吻了下来。
“唔……”余岁晚睁大眼。
炙热的嘴唇碾压着她的唇瓣,用蛮力娴熟撬开她的齿冠,一如那晚般强势又霸道掠夺在她口中攻城掠地,抢夺她所有的空气,与她的舌绞合。
唾液交融,让余岁晚感官极为敏感,她大脑一片空白。
整个人被林谨舟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包裹,余岁晚羞耻得全身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横在两人之间的手臂下,是男人滚烫炙热的体温,她惊慌不已双手用力推人,却被林谨舟单手制住双手按在防盗门上,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用力吮吸。
囚禁在林谨舟心底的那头猛兽好似被释放,他毫不怜惜蹂躏着余岁晚的唇,残暴地想将怀里的女人吞之入腹。
这样亲密无间的亲吻,让那晚的画面不断在林谨舟脑海中回放。
让他想毫不克制的,如同那晚般,野蛮地猛烈地占有她。
对余岁晚,他从未宣之于口的贪婪、痴迷和独占欲,好似在表白后再也按捺不住,喷涌而出。
理智冷静,情绪鲜有起伏的林谨舟,唯独对待余岁晚总会失控。
直至余岁晚几乎窒息,林谨舟才松开她的唇。
喘息剧烈的余岁晚抬头望着林谨舟,竟有种被顶级捕食者盯上的错觉,身体战栗,动弹不得。
不戴眼镜时,林谨舟的长相十分有攻击性,眉目深邃,鼻梁高挺,面部线条凌厉且分明。
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玄关处气氛变得压抑,欲望的暗流涌动。
林谨舟手指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沙哑着嗓音询问:“这次,我表达得够清楚吗?”
之前,林谨舟压抑自己的感情,是因为傅西宴和余岁晚爱得难舍难分,余岁晚说傅西宴就是她的命。
后来,傅西宴失去记忆,所有人都放弃了成为植物人的余岁晚。
唯独林谨舟不愿放弃。
再后来,余岁晚醒来后,那样一个骄傲的人放下自尊跟在傅西宴身后,企图唤醒傅西宴的记忆,卑微到让林谨舟心碎。
直到,傅西宴和余岁晚离婚,余岁晚决定彻底放弃傅西宴,林谨舟才重新审视自己内心的感情。
这种审视,在余岁晚让人下药那晚,被心中的野兽击碎。
他无比确定,他喜欢余岁晚。
他对余岁晚有着自己都无法估量的欲望。
一向冷漠、禁欲,高高在上不可接近的林谨舟,在对她表白,这是余岁晚无法想象的事情。
此刻,林谨舟没有镜片阻挡的目光,仿佛是原始森林中冷血凶狠的巨蟒,紧紧将她身体绞住,令人心跳加速,毛骨悚然。
她从未想过对她来说,如远山峰峦一般高高在上的男人,会对她这样直白地表白。
心脏要跟着感官一同麻痹。
“你……别这样……”余岁晚别开头,从林谨舟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惊慌失措推人。
“留下这个孩子!岁晚……这是你和我的孩子。”林谨舟安抚似的轻轻亲吻余岁晚肿痛的唇,“答应我!”


傅西宴听到安欢颜这个名字,转头看向叶长明。
他这才意识到余岁晚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被威胁了。
“药呢?”余岁晚语声平静到漠然,“今天要我过来的目的,不就是下药吗?酒我都倒好了。”
包间内鸦雀无声。
原本看热闹的人诡异沉默着。
叶长明还以为是傅西宴告诉了余岁晚,用腿撞了撞身旁的傅西宴:“西宴哥不会是心疼了吧?”
见傅西宴只盯盯望着余岁晚不吭声,叶长明干脆拿起傅西宴面前的小瓶子,走到余岁晚身边,将药粉倒进杯中筷子搅拌片刻。
“余小姐,这是真话药!喝了我们西宴哥有问题问你。”
真话药?
如果不是余岁晚在医院无意间听到傅西宴和叶长明的对话,如果不是他们千方百计的让她过来。
她还就真信了。
余岁晚端起满满的一杯白酒,问傅西宴:“我喝过之后,别再为难安姨和安欢颜了。”
傅西宴应声:“好。”
余岁晚颔首,辛辣的液体随着吞咽的动作不断灼烧食管,灼烧她的心。
傅西宴26岁生日那天,余岁晚选择放弃傅西宴。
今天,余岁晚选择在心底,杀死那个深爱傅西宴的自己。
放下杯子,她扶住圆桌边缘:“问吧。”
“余小姐别着急,这药喝下后十分钟起效。”叶长明替余岁晚拉开椅子,又贴心替她倒了杯果汁,“喝口果汁压压酒气,一会儿西宴哥问完,谢少应该就能到,正好送余小姐回去。”
让谢子怀过来,是为了计划着让她和谢子怀上床吧。
她面色平静,在安静的包厢内坐下。
很快,药起效了。
余岁晚面泛红陀,双手死死扣着掌心。
看了眼钟表,时间已到,她嘶哑着嗓音开口:“时间到了,问吧。”
“余岁晚。”故作从容靠在椅背上的傅西宴凝视她,声线清冽,“那天晚上我和你做了吗?”
“你是希望我和你做了,还是没做?”余岁晚反问。
“回答我!”
迎上傅西宴深邃冷漠的视线,她开口,斩钉截铁:“没有,我可以走了吗?”
燥热汹涌地从全身蔓延开,被澎湃强烈的空虚感席卷,余岁晚全身发软有些坐不住。
“等下!别急别急!”窦雨稚的表弟拿起手机,点开拍摄视频,“不好意思余小姐,我刚没录,这是要给我姐看的,麻烦您再说一遍。”
“我和傅西宴被下药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余岁晚转向叶长明的镜头,“因为,傅西宴拥着我,喊的是窦雨稚的名字。”
手机屏幕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余岁晚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水雾蒙蒙一阵阵迷离,显然神智已经快要被药物控制。
叶长明唇角勾起,抬眸看向站在门口的清瘦身影,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势在必得。
说完,她扶着桌子边缘起身。
“坐下!等谢子怀过来,让他送你回去。”傅西宴烦躁道。
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余岁晚眼泪一下涌了出来,语速慢得像在压抑什么:“傅西宴,我发誓,这辈子我再纠缠你哪怕一次,就永远被困在余家村!死都不能离开!”
她较劲般不肯开口求饶,死死克制不住颤抖,抬眸看向表情淡漠的傅西宴,问:“这么说,能让我自己走吗?”
明知道傅西宴和窦雨稚的表弟胁迫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让她和谢子怀睡。
可她还是对傅西宴的人性,抱有一丝期待。
“你在倔什么?”傅西宴语声冰冷,“你住的那个鬼地方路灯都没有,不让人送你是想出事?”
余岁晚这辈子最大的梦魇就是余家村,傅西宴哪怕已经失忆也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而且在余岁晚喝了真话药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才更火大。
眩晕和恍惚之感侵袭,好似有无数只蚂蚁钻进她的骨缝。
余岁晚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她大脑开始混沌,但还是记得不想让这么多人看到她的狼狈,几乎是下意识扶着椅子,往门口走。
傅西宴眸色猛地沉了下来,他长腿踹开椅子,三步并作两步拽住余岁晚的胳膊,把人扯到跟前。
“余岁晚!”
在看到余岁晚脸上泪水那一刻,傅西宴心脏如被人紧紧抓住,顿时哑火。
他喉头翻滚,看出余岁晚的不舒坦,又不愿放下姿态,开口:“你还欠我一个愿望,这是最后一个,让人送你回去。”
原本被余岁晚压抑在平静之下的某种情绪,随着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
她眸光黯淡了下来,指甲陷入掌心嫩肉。
体温明明高得骇人,可余岁晚却觉得……遍体生寒。
她望着傅西宴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俊颜,想起他18岁生日双眸明亮望着她说,要把两个愿望留着,不论什么时候说出来,她都必须帮他实现时的意气风发。
这个愿望果然和她有关,但她没想到是这么用的。
非要,她和别人睡了才行?
余岁晚闭了闭眼,再睁开,除了红血丝外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只几不可察的笑了声,道:“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确信,我不会再缠着你的话,如你所愿。”
从醒来到现在,她对傅西宴失望再失望……
她不知道傅西宴是后来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是傅西宴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
许是从前,她对傅西宴的滤镜太厚,她对傅西宴的爱,让她无法正确看待傅西宴这个人。
她可能从来都不了解傅西宴。
余岁晚甩开傅西宴攥着她的手。
巨大的空虚感袭来,她酸软的双腿支撑不住向后踉跄两步跌坐在地上。
掐着掌心那点子疼痛,已经不能缓解她的空虚和煎熬。
药效比余岁晚预计的来得更猛烈,要将她掏空般。
“哎呀呀!余小姐这是怎么了!”窦雨稚的表弟赶在傅西宴之前将余岁晚扶起,同傅西宴道,西宴哥,既然余小姐不想让谢少送,那我送余小姐下楼打车吧!”
傅西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戾气皱眉颔首。


记忆中他还从未对旁人道过歉,这个电话打过去即便余岁晚接了,他又该说什么?
已经和林氏骨干一同登上私人飞机的林谨舟,翻看节目片段和网上热搜,见风向终于是往好的方向发展,这才放心下来,把平板交给苏助理,看了眼腕表。
已经到和公司骨干开简短会议的时间,他拿起文件走向后方,吩咐苏助理:“让人盯着网上风向,随时准备控评。”
“您放心,出发前我已经交代秘书部盯着。”苏助理应声跟在林谨舟身后,“秘书部会分时间段,将岁晚小姐每次获奖时的演讲视频发出去。”
谢谢视频中,有许多比赛都是在媒体上不公开的。
但,苏助理每次都会派人跟着,将全过程拍下来给林谨舟看。
久而久之,苏助理这里保存了余岁晚每一次比赛的视频。
苏助理觉得林谨舟对余岁晚的关心,早已经超出了亲戚对孤女的关怀。
作为跟随了林谨舟最久的人,苏助理清楚林谨舟不是那种同情心泛滥的人。
他甚至有种荒谬的错觉,觉得林谨舟对余岁晚的在意,更像是男人对女人的在意……
而且是那种偷偷暗恋,不敢宣之于口,选择默默守护,暗中助她的类型。
如果不是余岁晚和林谨舟有血缘关系的话,这句话苏助理一定早就问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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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余岁晚带安欢颜在云城博物馆和几个景点转了一圈,师兄师姐们也热情邀请安欢颜去实验室玩了一会儿,美其名曰培养安欢颜对生物学的热爱,以后他们生物学大军就又多一员。
周日下午余岁晚和安欢颜回东江镇前,蔡小竹带来了安欢颜下学期可以转到云城一中的消息。
安欢颜考试成绩很出色进尖子班没有问题,但……考虑到安欢颜的特殊情况,等安欢颜过来先安排到普通班。
按照云城一中的情况,期中考试后会根据成绩重新排班,到时候就会按照成绩重新给安欢颜分班。
余岁晚原本想和董教授商量,接下来这段时间在家里陪着安欢颜,等下学期开学带着安欢颜一同去云城。
但余岁晚手头上所有实验数据都是不允许被带出实验室的,这就有点难办。
洗完澡出来还没吹头发的安欢颜,将余岁晚拉着坐在床上,比画:“我去你们实验室看了,挺忙的,姐姐安心在实验室忙实验,我可以自己上学可以自己做饭,妈妈没在的时候我都是自己照顾自己。”
见余岁晚眉头拧着,安欢颜又比画:“董教授不是说实验室年28放假,还有半个月姐姐就能回来过年!这期间每天都和姐姐通电话发信息,不用担心我,我很独立的。”
小姑娘露出笑颜。
安欢颜生活能力上的独立,她从不怀疑。
架不住小姑娘的劝说,又担心实验室那边,余岁晚带着东西去拜访了隔壁独居的胡老太太。
她封了一千元给胡奶奶,希望这半个月胡奶奶帮忙照顾安欢颜。
胡奶奶一口应下,推辞着不肯收钱:“欢颜那孩子又乖又听话平时遇见了帮我拎东西上楼,过年还过来帮我打扫卫生,照顾欢颜是应该的,钱就不收了,吃饭多个人多双筷子的事情,而且有个人陪我这个老太婆吃饭还热闹!”
“胡奶奶,我知道您是个热心肠的人,这是我的心意。”安欢颜将钱放入胡奶奶手中,“请您一定收下。”
胡奶奶拗不过,这才把钱收下。
星期二上午,余岁晚出发去机场前,反复叮嘱安欢颜:“每天都要和我打电话,每天出门前和睡前要检查燃气和门锁。”
背着书包的安欢颜乖巧点头,替余岁晚拉开出租车车门。
“我走了,有事就找胡奶奶给我打电话。”
安欢颜含笑比画:“放心。”
飞机刚落地,余岁晚就收到了安欢颜的短信。
她不厌其烦叮嘱安欢颜注意安全好好吃饭后,才坐上机场大巴回云城大学。
一到学校,余岁晚连宿舍都没有回就到实验室开始整理核查数据。
接了杯水回来的蔡小竹见余岁晚盯着屏幕里的数据皱眉问:“怎么了?”
“感觉计算机跑出来的数据和咱们实验这三年内的三次实操数据有点对不上。”余岁晚扭头问,“我去用量子计算机重新跑一遍。”
“这都已经九点了!”蔡小竹忙道,“就算是量子计算跑怕是也得跑到明天早上了,那边儿还不能离人……”
“没事!”余岁晚笑着将手边实验数据和实验记录整理好,抱着沉甸甸的资料起身,“数据早点跑出来,我们也好知道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蔡小竹看着余岁晚匆匆离去的背影,不免感慨:“咱们小师妹精力真是旺盛。”
“不是精力旺盛,是余师妹的养母突然离世,之前有妹妹在强撑着处理家里的事情,现在突然放松下来,如果不找点事做,就会陷入到悲伤的情绪里去。”李蔚蓝立在饮水机前,“我奶奶过世的时候我就是,不能闲下来,一闲下来就难过得要死!”
“那等小师妹把数据对完,咱们多给小师妹找点儿活!别让小师妹闲下来!”蔡小竹说。
“你改名叫蔡扒皮得了!”有师兄回头笑着开玩笑,“咱们别让小师妹一个人独处就行了,人热闹一些人总是不容易陷入坏情绪的!大师兄……你记得组织组织!”
正低头看显微镜的柯城言笑道:“咱们老师把国外那个顾语声挖回来了,有他在还怕不热闹?”
“可我今天下午听小老头打电话,好像顾语声得过完年才能来实验室。”蔡小竹撇了撇嘴,“听说是为了帮他表哥准备向女朋友求婚的仪式,然后过年拜访亲戚什么的,一点心思都没有往实验室上放。”
余岁晚在实验室里呆了一整晚都没有回宿舍,天亮时看到安欢颜加了一个表情包的短信,说上学去了。
她站在打印机前看着不断打印出来的数据,将手机放在打印机上,疲惫地捏了捏后颈脖。

小说《轻易沦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林谨舟端着玻璃水杯走至沙发上坐下:“保护人才安全,再谨慎也不为过!我们不过是跑一趟耽误两个月,花一些钱,可他们每一位科学家的价值,都在这些钱和我们的时间之上!”
喝了口水,林谨舟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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