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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

墨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是“墨念”的小说。内容精选:给今绵。“拆。”叶飞,“……”,少爷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以前的少爷了……秦京屹向来是宁愿摔了人,也不愿磕碰到他收藏的那些稀有宝贝。可现在,他竟然自己送上工具,让人拆!这还是他家少爷吗。下蛊了。一定是下蛊了!叶飞一脸惊悚地看着眼前两个人。今绵笑眯眯接过秦京屹手里的工具,也不客气,立刻开拆。她小心地撬着她的金子,一点点往下扒......

主角:秦京屹今绵   更新:2024-07-04 0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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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京屹今绵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由网络作家“墨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是“墨念”的小说。内容精选:给今绵。“拆。”叶飞,“……”,少爷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以前的少爷了……秦京屹向来是宁愿摔了人,也不愿磕碰到他收藏的那些稀有宝贝。可现在,他竟然自己送上工具,让人拆!这还是他家少爷吗。下蛊了。一定是下蛊了!叶飞一脸惊悚地看着眼前两个人。今绵笑眯眯接过秦京屹手里的工具,也不客气,立刻开拆。她小心地撬着她的金子,一点点往下扒......

《全本阅读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精彩片段


秦京屹没理会叶飞。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阳台,微微靠向门框,支撑他“闲置过久”的双腿。
他看着今绵忙活,可目光大多时候落在她左手腕上那沉香木手串上。
沉香香气浓郁,尤其这百年沉香,今绵哪怕微微一动,都会飘散开轻轻浅浅的香味,绵长又深沉。
秦京屹盯着它,手轻放在上衣口袋里。
那里面躺着一颗跟她手上带的一模一样的珠子。
而这个手串,是他父亲的……
这一串极品沉香木,香味浓郁,雕工精良,是他在一位大师手中淘到,送给父亲做生日礼物的。
可三年前,父亲在大道村,不知因何原因,跌落悬崖,身边的四名保镖也在崖底被发现,发现时四人均已死亡。
所幸秦京屹父亲被半空的树枝缓冲了一下,最后才留下半条命,但昏迷了三年,到今天也没有醒来。
当时救援人员找到父亲时,发现他手里紧紧攥着这颗珠子,那一串手链,只剩这一颗……
秦京屹眸光微闪,表情依然如故,温和有礼,“今绵姑娘,你手上的串珠很特别,是哪里来的?”
“师傅送的。”今绵手里的活没停下,随口答道。
“师傅送的?”秦京屹若有所思低声重复了一遍,半晌继续问道,“那你师傅现在在哪儿?”
“在天上。”今绵答道。
她说完,转头看向秦京屹,眨了眨眼,“你想找他吗?明年你就能见到他了。”
秦京屹,“……”
叶飞,“……”
叶飞四处扫了一圈,非常想找到一个能堵住今绵嘴巴的东西。
这小丫头大概是没受过社会的毒打,才敢这么随意诅咒人死!
今绵一点都没感觉到什么不对。
继续晒她的符纸。
秦京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你师傅是什么时候把手串送给你的?”
“大前天,他死之前。”今绵实话实说。
柴真人临死前,才把这串手串送给她,不过他自己也记不得这手串是哪里来的了。
他老人家过了百岁,就开始糊里糊涂,转身就忘事。
想不起来也很正常。
今绵看秦京屹一直在问,举起手展示出手串,反问道,“你知道它是哪来的?”
秦京屹顿了数秒,轻轻摇头,“不知道。”
没调查清楚之前,他当然不能把底亮出来。
今绵一听他不知道,警惕地斜睨他,“不知道你一直问,你想偷吗?”
秦京屹,“……”
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
但他很想说。
他还没穷到这种程度……
……
忙活了一天,今绵才晒完符纸。
她往屋里走的时候,忽然看到一楼角落里摆着的一个翡翠山水摆件,翡翠上镶嵌了几处黄金图纹。
今绵瞬间来了精神,她盯着那一处处金子,眼珠子都不带眨一下,脚底也粘了五零二,一动不能动。
她在那儿盯着,像尊望金石。
秦京屹上午没问出什么,便上了楼。
再下楼,就看到今绵这副模样,他唇角微挑,笑道,“喜欢就送你了。”
“少爷!”叶飞冲口要劝。
却被秦京屹一个冷眼封了口。
今绵听到身后的动静,转回头,“送我了?”
“嗯。算作你的诊费。”
今绵闻言,抿了抿唇,又回头仔细打量了一圈这黄金图纹,才道,“这一圈7.9克,不够我出诊的。但是按理是小黑咬了你,我得赔偿你一点,那就扯平吧!”
今绵数学不好,不过看金子奇准,真假,含量,克数,一眼就看个清楚。
虽然不该收秦京屹钱,可这是金子!金子!
不能不要,不要她会睡不着觉!
想到这金子是她的了,今绵美滋滋地站起身,摇头晃脑地跑回房间,背出她的大挎包。
她嘴角噙着笑,梨涡里都漾起喜悦。
她把翡翠山水从摆台上抱下来,小心地把它搬到茶几上,然后从包里翻出刀子,剪子,各式的工具。
叶飞一见,大手一伸,挡在今绵面前,“你要干吗?”
“拆金子啊。”今绵晃了晃手里的小刀。
叶飞无语地皱了皱眉。
怀疑这小丫头脑壳真的坏了,好好的一个摆件,非得给它拆开,那它的身价还不得打骨折!
“少爷给你了,你就都拿走。只撬金子,那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可我只喜欢金子。”今绵鼓着腮帮子,有些不乐意。
两个人僵持在哪,谁也说不通谁。
这时,秦京屹走过来。
他手里拿着一套小号拆卸工具,递给今绵。
“拆。”
叶飞,“……”,少爷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以前的少爷了……
秦京屹向来是宁愿摔了人,也不愿磕碰到他收藏的那些稀有宝贝。
可现在,他竟然自己送上工具,让人拆!
这还是他家少爷吗。
下蛊了。
一定是下蛊了!
叶飞一脸惊悚地看着眼前两个人。
今绵笑眯眯接过秦京屹手里的工具,也不客气,立刻开拆。
她小心地撬着她的金子,一点点往下扒黄金雕花,那黄金又细又软,操作起来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今绵就坐在小板凳上,耐性十足地撬金子。
叶飞在边上看的胆战心惊,生怕她把那么大一块玉石给撬烂,这块玉石虽然成色不是特别好,但是绝对能拆成很多镯子,玉牌卖,跟着少爷这么多年,这些事情他早懂了。
他瞥了眼坐在单人沙发位上的少爷,只见少爷一脸云淡风轻,轻松地看着今绵拆。
叶飞瞬间心疼翡翠兄三秒,这曾经也是少爷的心头好,结果现在,别人给它分尸,少爷亲手递刀……
爱果然会消失吗……
叶飞这边,心口拔凉。
可坐着的那两个人,怡然自得。
一个敢拆,一个敢看。
两个人静止在那里,要不是今绵偶尔动一下,两人快成.jpg了。
在一小时十五分钟后,今绵终于拆掉了她想要的金子,她像捧着宝贝一样,把金子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指着翡翠朝秦京屹道,“这个还给你。”
秦京屹闻言,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朝叶飞扬扬下巴,“归你了。”
叶飞,“……”
合着最后还便宜他了……
这翡翠拆一拆卖,起码还能再卖五十万。
叶飞忽然想到昨天今绵和少爷打的赌。
她不是说自己要破财?
叶飞脑筋一下灵光了,“今小姐,你不是说我要破财?可我不仅没破财,还发了笔财,你这卦象不准啊。”
今绵有了金子,心情好,她声音轻快地道,“说你破就要破,你着什么急?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着急倒霉的。”
叶飞,“……”
他说不过她,冷哼一声,抱着他的翡翠山水往楼梯走。
“我回房间,今天就不出来了,我看还怎么破财。”


五个人齐齐转身,看向身后。
厅里没别人,只剩今绵。
她手里拿着梳子,蹲在地上给黑溜溜的大胖猫梳毛,头都没抬,“再说画也不是她偷的。”
陈警长一听,这小丫头好像知道点什么。
他试探着想去套她的话,微笑着走近,态度十分亲和,“小姑娘你怎么知道的?”
今绵抬起头,看了看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我看出来的啊。”
“看出来的?”
“对啊,”今绵理所当然地指指眼睛,“一看,就知道。”
陈警长,“……”,原来是个傻子……
顾白野听着这两人驴唇不对马嘴的沟通,嗤笑一声。
这脑回路有问题的小丫头,别的本事没有,气死人的功力,倒是修炼地炉火纯青。
虽然她说伏雪没偷画,那是必然的,但她说他找不到,那可真是笑话。
这世上就没有顾家找不到的人。
顾白野不屑地转过身。
走出大门。
他就不信,找不出来那么一个大活人!
……
翌日早上。
众人在一楼餐厅吃饭。
别人只是小动几口,只有今绵和她那只大胖黑猫,像饿死鬼投胎,横扫一整桌。
也不知道小丫头瘦瘦小小的,怎么胃口这么大。
坐她边上那只黑猫,更是懒得出奇,吃个饭都得趴着,连头都不想抬起来。
众人心中感叹,这一人一猫,要是在网上做吃播,怕是能火爆全网。
她俩吃得开心,别人连筷子都不动,光看着她俩吃。
直到楼上传来动静,众人才挪开目光,看向楼梯。
只见秦京屹出现在楼梯上,慢步走下了楼。
这次他是自己走着下的楼梯。
秦京屹身着一身简单的棉麻套装,青色上衣黑色长裤,神情清冷,气质卓越,虽然依然有些消瘦憔悴,但极具压迫的气势已经藏不住。
见到这样的秦京屹,众人又惊又叹,甚至双眼有一瞬模糊。
是秦二爷!
当年的秦二爷,又回来了!
秦京屹自小便是上京豪门圈的风云人物,论学识,论相貌,论财力,论智商,论眼光,反正不管从哪方面论起,他都是碾压一众的存在。
当年多少巨富替家里的女儿去秦家提亲,争得头破血流,恨不得把竞争对手都嘎在路上。
要不是三年前秦京屹无缘无故地病了,怕是现在秦家的门槛都得让这些巨富们踏平了!
秦京屹下到一楼。
众人纷纷起立,颔首行礼打招呼,“少爷。”
只有今绵和她那只胖猫,依然在吃吃吃,脑袋瓜子都没抬,恨不得埋进桌子里。
秦京屹目光落在今绵身上,微微勾了勾唇。
叶飞跟在他身后,一眼瞧见那只趴在椅子上的黑猫。
他赶紧挡到秦京屹前面,朝今绵呵斥道,“猫不能带出来!”
昨天虽然同意她养了,但是已经告诉过她,不要把猫带出房间,没想到今天一早她就把猫带了出来,把别人的要求当耳旁风。
今绵听到叶飞的大叫声,慢悠悠抬起头,嘴里还含着半块点心,嘟嘟哝哝地道,“你别叫,吓到它了,昨天都怪你吓得它咬人。”
叶飞一听,脸色更黑,“你——”
“叶飞。”
身后传来秦京屹磁性的声音,声音无波无澜,可叶飞就是听出来,少爷让他别多管闲事……
叶飞磨了磨牙,半晌朝着今绵翻了个白眼,才又退到秦京屹身后。
今绵看到秦京屹,举了举手里的小蛋糕,“秦二,你吃饭了吗?”
“!!!”
她一说话,差点把客厅里的人腿吓软,除了顾家那几个准姐夫,谁敢这么跟秦京屹说话!
还敢喊他秦二,这小丫头不是疯了吧!
可秦京屹不仅没黑脸,反而轻笑道,“不了,我吃完了。”
平时秦京屹是不在楼下吃的,楼上有专属的餐厅,专门给他用,何况他就算下楼吃,也是他自己一个人吃,秦家这些人哪个敢跟他同桌吃饭……
今绵听他这样说,也不客气,埋头苦干,继续光盘行动。
秦京屹坐到客厅的沙发里,选了个能看到餐厅的位置,静静地看着今绵吃饭。
他们俩倒是坦然。
丝毫没考虑别人难不难受……
周围众人,如坐针毡。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哪哪都不是。
尴尬了许久,大家纷纷找了个理由,离开客厅。
不敢在这儿碍着秦二爷的眼……
……
今绵吃饱饭,拍拍自己的肚子,又摸了摸小黑的肚皮。
开心地露齿一笑,“好不好吃,在山上都没吃过这么多好吃的!”
平日今绵和师傅,都是下山化缘一些米饭馒头,再在山上摘一些青菜用水煮一煮,就是一顿饭。
其实大道观属于正一教,可以食荤,可以通婚,跟全真教不同。
不过他们吃肉,要是三净肉,即:不见杀,不闻杀,不为己杀。
道观里不能杀生,大道村又穷得吃不起肉,所以今绵吃肉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这一下山,今绵和小黑这一对饭桶,像五指山下刚放飞出来的猴子,简直要快乐上天。
吃饱喝足,今绵放小黑去了院子,让它四处跑跑,消化消化。
而今绵把熬夜补好的符纸,一张一张摊开,往阳台上有太阳的地方晒。
秦京屹见状,朝叶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帮忙。
叶飞,“……”,我不想……
可也不敢说……
叶飞黑着脸不情不愿地走去阳台,伸手把摊在地上的符纸,捡起来,准备晾到衣架上。
“哎哎哎,你别动!”
今绵一见,立刻拦住他。
她赶紧抢回叶飞手里的符纸,心疼地拍了拍,“凡夫俗子有损灵气,这活你干不了。”
叶飞手僵在半空,尴尬地站在那。
秦京屹一见,轻笑出声,像个吃瓜看戏的热心观众。
叶飞看了看少爷,又看了看今绵,头上落下三条黑线……
他很想提醒一句。
少爷你这胳膊肘,快拐到人家胳膊上去了!


嘎——
笑声戛然而止。
老大阴森森的目光看过来。
“小丫头,我看你是想让我送你上西天!”
这丫头,好像真知道点什么,自从他“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以后,谁都不知道他以前的勾当,虽然也游走在法律边缘,但跟枪毙可是一点都挂不上边。
人啊,但凡知道得太多,命都不会长。
老大斜着一张嘴,笑得凄冷恐怖。
顾少霆再次瞥了一眼表,三点五十五,最少还要十分钟,他手底下的人才能赶到。
这个工业园区,位置很偏,等他们赶到再找过来……
顾少霆真怕,尸首都放凉了,那群人还没找来。
他回头嫌弃地看了眼今绵。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可能还跑得了。
问题是,他还要带着后面这个拖油瓶,慢得跟只老乌龟似的。
想带她跑,门都没有。
顾少霆眉头微蹙。
眼角余光打量着四周的地形,试图能找到死里逃生的办法……
……
对面的老大,脸色本就已经黑青。
隐约能看到脑门子都在冒烟。
可今绵依然不忘火上浇油。
她盯着老大的脸,又看看他后面跟着的人,一脸无奈地摇摇头。
“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你,罪孽深重,一颗子弹便宜你了。”
“臭丫头,你活腻了!”
老大彻底被激怒,不再给今绵说话的机会。
他朝手下人一挥手,就跟将军下令,挥师东进一般,一片人墙就朝着顾少霆和今绵涌来。
顾少霆来不及思索最优逃跑路线。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他转身抓住今绵的手腕,就拽着她往外跑。
可才跑了两步。
顾少霆忽然又被踩了急刹。
他再次被按下静止,定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今绵从顾少霆手里抽回手,站到他面前,跟老师教训小学生一样。
“你是警察,也不能妨碍别人工作。这么大一个人,要懂得不给别人添麻烦。”
顾少霆,“……”
请、让、我、开、口、骂、人。
此时顾少霆又怒又惊,他现在整个人,是背对着那群人的,身后的一切都看不到。
他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祭天感。
身后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这种背后被人举枪爆头的感觉,不由得让顾少霆背脊发寒,浮起一层冷汗。
今绵绕过他,迎向那一群暴徒。
对面的小混混,一见今绵这气势,猛地停下脚,没看懂怎么那个男人突然停住了,换这个小丫头冲到前面。
他们怀疑有诈,不敢贸然上前。
今绵一看他们停了,便自己迎上前去。
她十分有耐心地又朝着老大伸出了手,“我只管拿画,不管警察抓人,你最好先给我,别等警察来抓你,那你‘砰’一下就死了。”
今绵还做了个手枪爆头的姿势。
“艹——”
整间工厂响起此起彼伏的骂声。
老大手下的虾兵蟹将们,看着眼前瘦瘦小小的小丫头,满脸的鄙夷。
“臭丫头,好大的口气!你当警局是你家开的,想嘣谁就嘣谁!”
“我家老板是安纪守法的商人,你再放屁,我们要告你诽谤!”
“你跑我们厂子里闹事,给你打出去可不犯法,你别以为打个架就能给我家老板泼脏水!”
这群狗腿子,一句一句跟着附和。
今绵无奈地摇摇头,“你们老板,早晚要嘣死,不是今天,就是过几天,这都便宜他了。”
这话太有攻击性。
小混混们,都抄起棍子,处在待机状态。
就等着老大一声命令,就把这小丫头丢出去。
可是老大没下令。
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军师样的人物。
正贴在他耳边说话。
“老板,那小丫头带的手串,看起来值点价钱,八成得这位数——”
他说着,手比了个七。
老大一听,咧嘴笑了,露出一嘴的大黄牙。
他朝着手下一挥手,“把那小丫头的手串拿过来。她来咱厂子里闹事,砸坏机器,咱是遵纪守法的人,又不能打架,让这小丫头拿手串陪吧!”
先抢完钱,之后再偷摸收拾这丫头。
毕竟这种违法的勾当,不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干。
两名手下听命,立刻走过去,笑得一脸猥琐地,伸向今绵纤白的手腕。
可手还没碰到今绵——
这俩人一人脑门上挨了她一张符纸。
贴上的一瞬间,俩人就傻在原地。
没等后面人反应,今绵接着手指并拢又捏出一张带着微光的黄色符纸,嗖地飞向了老大的脑袋。
眨眼间一整张黄纸呼在老大脸上。
老大眼前一黑,怒火中烧,伸手去抓,却抓不到,只见那符纸一闪一闪的,他手一伸过来,符就消失了。
“你们两人,给我把这个扯掉!”老大疯狂下令。
手下人动作麻利,抢着去扯。
可周围一圈人都轮过一遍,依然扯不到那东西。
过了没两分钟,符纸彻底消失,影都不见,老大的眸子却同时变得通红。
猩红猩红地带着杀气。
他左右看看,忽然冲向老二老三,照着他们的头,狠狠地呼了几巴掌,“艹,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他边说边抽,手下一点都留情,把老二老三抽得脸上又青又紫。
这俩人被打得发蒙。
愣神了两分钟。
接着也变得眸色猩红,转身朝着他们手下的人脸上抽。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
不一会儿,整间工厂就全都打了起来。
上级打下级,下级打再下下级,最后的小喽啰,实在没有手下了,就回头往上打。
反正工厂里一片大混战,也理不清谁和谁的关系,谁和谁的纠葛。
只有那两个想抢今绵手串的小喽啰,傻站在那儿,没参与到战况中。
今绵抱着小黑看戏。
时不时还给加加油助助威。
最憋闷的是顾少霆。
他被定住的位置,离战况发生地略远。
连点人影都瞥不到。
只听着后面乱成一团,可是今绵又好像没受到丝毫影响。
这种只闻其声,不见其详的看热闹,能活活把人逼疯。
但凡他现在能说话,都会开出一百块金条给今绵,让她放开他,最起码给他转个能看戏的方向。
顾少霆那边憋得要骂人。
那边的打斗声还越演激烈。
男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
这一群人,跟酒后吐真言一样,边打边骂,把以前落下的恩怨都骂了个痛快。
这阵打斗高潮持续良久。
之后,声音便越来越弱,吵嚷声叫骂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哭泣声哀嚎声。
再几分钟后,连哭嚎都没了,只剩下哎呦哎呦的呻吟声……
工厂的厂房渐渐归于平静……
正在此时,工厂的大门,砰一脚被踢开。
接着就听外面传来大喇叭的唤声。
“你们已经被包围,马上举手投降,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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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飞驰而去。
五分钟后。
又倒了回来。
停在今绵面前。
顾白野恼火地推开另一边的车门,冷冷抛出两个字,“上车!”
他不知道自己又哪根筋撘错,看到那个小丫头孤零零地站在雨里,心里就莫名其妙地发酸。
这小丫头确实救了伏雪。
可也是她拦着他找人。
这恶劣的天气,伏雪一个哑巴,万一丢在深山老林里,谁能去救她!
顾白野看这小丫头顶不顺眼,一肚子火气无处可发。
不过他的怒火,今绵一点没往心里去。
她没有客气,先把自己怀里的猫抱到车座中间,接着拎起麻袋和拖车放进车座空里,最后才自己坐上来。
今绵和这一堆破烂一进来,后座发河了。
顾白野寒着脸,不说话,外面下暴雨的天,都没他的脸色难看。
他怀疑他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才抽了鬼疯,倒车回来接这丫头?
顾白野磨了磨牙,别开脸望向窗外,眼不见心不烦。
今绵坐好关上车门。
朝驾驶员叮嘱一句,“师傅,慢点开,我的猫晕车,会吐。”
顾白野低声骂了句,“艹。”
他确定,这人是老天爷派来折磨他的……
……
平时二十分钟的路,今天开了快一个小时,才到今绵白天来的那间宅子。
车停进院里,顾白野带着今绵进到别墅小楼。
家里的佣人见是顾六少爷,没人敢拦他。
顾白野给今绵找了间一楼的房间,黑着脸警告,“你就住这儿,不要吵到楼上的病秧子,那人你惹不起。”
他说完,接着又要离开别墅。
今绵见状,喊住他,“老六,你还要出去?”
顾白野脚步一顿,火大地磨了磨后槽牙。
他转回头,厉声问,“小丫头没个人教你好好说话吗?”
“所以你要干吗去?”今绵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心上,只追问自己想知道的。
顾白野发现跟这丫头完全没法沟通。
他懒得再浪费时间,不再跟她搭话,直接朝着外面走。
今绵其实猜到了他要去哪儿,她大声唤住他,“你不用去找,我给了伏雪平安符,保她安全。”
那小红福袋,可是道观十七代祖师们开过光的宝物,天灾人祸都能避险。
伏雪带着它,欺负她的人才需要保平安。
顾白野闻言,半信半疑地看向今绵,“有用?”
“当然。”今绵信誓旦旦地保证,拍着胸脯打包票。
听到今绵如此有把握,顾白野提着的心不明原因地放下几分。
这小丫头虽然蠢。
但邪里邪气的,还是有点歪道道的。
可顾白野不敢把希望全放她身上。
“希望你的符能管用。不过我还是得出去找。”
“等一下。”今绵看顾白野要走,又喊住他。
“我再送你个平安符。”
她蹲下身,翻向丢在地上那个灰色大布袋,很快她从里面拿出来一摞湿漉漉的黄纸。
黄纸都快变成纸渣,沾的今绵包上,衣服上,手上,到处都是。
今绵一张一张地翻,发现已经找不到一张完整的符。
她有些委屈地抬起头,看向顾白野,“都破了,没有了,你自求多福吧。”
顾白野,“……”
他真是脑子抽了,才能信了她的鬼话!
她这符不防水,那给伏雪的那个还能用???
顾白野想到这儿,拳头都捏得咔咔响。
心瞬间凉了半截。
他怒哼一声,转过身,走出别墅。
今绵看着手里的符纸,有些心疼,她用符的机会太少,都没想过把符纸做成防水的……
还好给伏雪的福袋,是开过光的,坏了也不怕!
……
今绵安稳地睡了一觉。
清晨六点半,准时睁眼。
她去到洗手间,发现这里的东西特别高级,研究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收拾干净。
每天七点,都要给祖师们上香。
大道观是个特别清贫的道观,清贫到什么程度,就是今绵如果不给他们上香,祖师们在天上可能会穷到揭不开锅。
今绵从大麻袋里,取出一块块的牌位,按照先后顺序,给祖师们整齐地排好座。
之后在他们面前摆上一个小香炉,供上三炷香。
“大道观十七位道长,弟子给你们上香,风水宝地难求,只能借此处供奉几位,切莫怪罪。”
“不过,这里比咱们大道观风水好得多,你们也没什么好不满的。”
“安心再等几年,弟子继承家业之后,一定壮大道观,给你们每人立金身。”
今绵虔诚地给前十七代祖师们“画饼”。
丝毫没注意门外的动静。
就在这时,屋门砰一脚被踢开。
“你是谁?”男人的厉喝声传来。
这一下动静,吓得躺在床上睡觉的黑猫一激灵,马上钻到床底下躲着。
今绵转回头看向门口。
就见一个身材健壮魁梧,脸上带疤的男人,满脸凶相地走了过来,一看就十分不好惹。
这位就是秦家少爷的贴身保镖叶飞。
叶飞走到今绵身边,看到桌上放着的三排牌位,一双眼瞪成了铜铃,山上的老虎都没他的样子凶。
“你跑到人家供牌位?这,这,这——十七块牌位,你当这儿是你家灵堂吗!”
男人声音粗厚,底气十足,吼出来的动静震得今绵耳朵发麻。
她揉揉耳朵,不急不慌地道,“顾老六带我来的。你小点声,吓到我的猫了。”
果然小黑趴在床下,蜷成了个团子,只有一只蓝一只绿的双色眸子露在外面,直勾勾地看着他们。
叶飞一听还有猫,气得眉毛倒竖,“猫在哪儿?我家少爷对猫过敏,赶紧把它赶出去。”
他说着便满屋子找了起来。
没找多久,叶飞看到在床底下小黑的身影,他立刻半跪在地,伸手去抓。
可小黑动作更快,一溜烟从叶飞手边窜了出去,紧接着便不知所踪。
叶飞气得头顶冒火,马上喊来家里的佣人,让他们分头找猫。
找猫的任务安排完,叶飞再次走回到今绵面前。
一把拿起桌上的牌位,举到半空中。
“收拾东西,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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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香薇听张嫂讲完,脸色阴沉。
又是个长得漂亮的女人。
家里那一群嫂子好不容易赶出去的差不多,怎么又带回来一个。
顾香薇磨着牙朝屋里走。
这时,顾兴国迎了出来,他一看到顾香薇,那嘴咧到耳朵根,“香薇回来啦,老爸都想你了!读书多辛苦,走,咱进屋吃饭,陈叔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刚才还黑着脸的顾香薇,一见老爸脸色转得飞快,霎时化成温柔浅笑,“爸,你不是前天才见过我嘛。”
虽然顾香薇已经上大学,但是她只是偶尔住校,大部分时间还是回家住的。
只有最近这段时间回来的少了。
顾兴国推着顾香薇进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三天没回来,那都二十七个月了,能不想吗。”
顾兴国才不管多久,想女儿,那必须是每时每刻。
父女俩说说笑笑进到客厅。
此时,今绵已经不在那里。
因为顾白野把她赶回了房间。
刚才顾白野和顾少霆谈完事,一下楼,就看到今绵在客厅玩金子。
这小丫头大概没听过有句老话,叫:财不露白。
虽然在顾家没人偷她的,但也没见过像她这么明目张胆,大庭广众拿金子当积木摆的。
生怕别人不盯上她一样。
顾白野赶紧喊今绵收拾了,然后给她找了一间三楼的客房,让她去整理一下自己的破烂。
顾白野安排好今绵,下了楼,正巧顾香薇进到客厅。
顾白野立刻冲过去,给了宝贝妹妹一个熊抱,“香薇,你今天放学晚了,干嘛去了?不会是去约会了吧。”
“当然没有。六哥,你在说什么啊!”顾香薇娇嗔地跺跺脚。
顾白野被逗笑,宠爱地勾了勾她的鼻子,“跟你开玩笑的!去洗手,准备吃饭。”
“哼。”顾香薇假装恼火地耸耸鼻子。
紧接着跑去洗手间。
她回手关上门,背靠在门板上,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刚才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
她还以为六哥知道了什么……
……
晚餐上桌。
圆桌上摆得满满的,一道道菜品精致又艺术。
光看,就让人不敢动筷……
佣人去喊了今绵下楼吃饭。
毕竟来者是客,顾家这点待客礼仪还是有的。
今绵下了楼。
此时顾家人已经入席,但是顾少霆不在,他临时有事,不在家里吃,跟顾香薇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忙忙地赶去了警局。
顾兴国一看到今绵的身影,朝她勾勾手,“小姑娘快来,就等你了。”
顾香薇顺着老爸的视线看过去。
当今绵那张脸映入眼帘时,她猛地咬紧了牙。
饶是张嫂给她打过预防针,说这小丫头跟老妈长得像,顾香薇也没想到,她会长得这么漂亮。
苏茹兰当年就是上京市霸榜数十年的绝代美人。
这小丫头像她不说,更比她平添了几分不沾尘世的仙气。
哪怕穿得破衣烂衫,都美得动人心魄。
顾香薇眼中满是恨意。
那件事,她足足担心了十二年,所以还是要发生了吗……
这个人,找上门了。
她是来拿走她的一切吗?!
今绵感受到对面凛冽的视线,抬起头。
跟顾香薇对上眼。
这是今绵第一次见到传说中顾家的宝贝女儿。
假的那个。
今绵有职业病,看人先看脸。
呃,这脸……
一般看相的,八成啥也看不懂。
好像蒙了一层又一层的皮,每揭开一层是一个面相,川剧变脸那种的。
不过今绵是谁。
她看相全凭感觉,毫无技巧。
今绵盯着她看,半晌终于开口了。
依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怎么也怀孕了。”
她这一句,差点把桌上三人惊得摔下椅子。
顾白野气得啪一拍桌子,“你胡说八道什么?香薇还没结婚,你说的哪门子鬼话!”
“我从不说假话。”今绵不甚在意地丢出一句。
说完,抱着猫坐到空着的位置去了。
她跟个没事人似的,拿起筷子就要开吃,可她丢下的炸弹,威力还在。
顾兴国手指半举着,想责备今绵两句。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嫉妒。
这小丫头一定是嫉妒。
算了,算了,苦命孩子,不跟她计较了。
这么一想,顾兴国还是没骂出口。
而此时顾香薇心里已经警铃大作。
这个女人为什么知道?
她还知道什么!
要不是她熟悉的那个医生出差,她前天就把这孩子打掉了!
顾香薇偷瞄了眼老爸和二哥的脸色,显然两个人都没有信那丫头的话。
她赶紧酝酿一下情绪,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
她“啪”把手里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拍,生气又委屈地朝着今绵发飙,“我家请你来做客,你怎么可以开这种玩笑,你到底懂不懂礼数!”
今绵嘴里咬着鸡腿,嘴巴上蹭的油了麻花,依然不忘了出言相劝。
“你最好不要想打掉宝宝。你手上已经有一、二、三——”今绵一根根举着手数,“四,五,五条人命,要是再打掉一条,你罪孽更深重,哪怕有大师护体,也救不了你。”
今绵举着一个白皙纤巧的小巴掌,可嘴里说着最惊悚的话。
餐厅瞬间静默。
比刚才的气氛还冷。
每个人,连同站在一边伺候的佣人,都惊得长大了嘴巴。
不是相信今绵的话。
而是不敢相信,这人居然敢编这种瞎话诽谤小姐!
顾香薇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傻在原地。
这个女人是骗人的。
她没,没,没杀过人!
没出生的孩子,怎么能算人命!
顾香薇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不能留,不能留她,得想法赶走她!
顾白野看到顾香薇吓坏了的神情,猛地站起身,“哐啷”一声身后的椅子跟着仰倒过去。
他走到今绵身后,拎着她的后衣领,“你起来,滚去房间里吃饭!你要再敢胡言乱语,我马上送你出去。”
今绵扭了扭脖子,想甩开顾白野的手,“她做了,你不骂她,怪我说?我不说,难道她就没怀吗。”
“你还敢说!”顾白野抓得更紧,今绵一点都摆脱不开。
最后只能被顾白野提溜着站起来。
不过哪怕处在这种境地,今绵也不忘拿了个大盘子,疯狂往里面夹吃的。
顾白野嫌弃地看着她,手下却轻了几分。
直到她盘子上,装得满满登登,顾白野才再次揪着她离开。
今绵双手慢悠悠地拖着盘子,往房间里走。
她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眼。
发现小黑还在凳子上埋头苦吃。
今绵朝它喊了声。
“小黑,走了。万一她宝宝有事,会给你甩锅的。”
说完,今绵便转头上了楼。
而楼下的人,面面相觑。
顾白野,“……”
顾兴国,“……”
顾香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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