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她泼醒,让她亲眼看着自己亲人的惨状。”
“是,皇后娘娘。”
“云尧,你这么对待我们还不够你出气吗?为什么还要折磨桑儿。”
“瞧瞧我亲爱的哥哥多偏心啊,叫她就是桑儿叫我就是云尧。”
“云尧,你做什么。”
“哎呦,我亲爱的姐姐醒了呀,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的父兄是怎么被我折磨死的。”
“阿尧,看在爹养你一场的份上放了你哥哥姐姐好吗?”
“来人,拔了我们丞相大人的舌头。”
“云尧你敢。”云墨死死的瞪着那昔日乖巧可爱的妹妹。
“我们云小将军的眼睛不想要了也挖出来吧。”
“云尧,你不是答应我放了爹爹和哥哥吗?”
“爹?哥哥?都是你的而已,你看他们到死还想着你。”
“你们,让我们的先皇后好好看着她的父兄如何惨死。”
“是,皇后娘娘。”
“云尧,你个毒妇。”
“把我们先皇后的舌头也拔了吧,等地上这两个咽气了就把眼睛也给挖了吧。”
“是。”
“封后大典要开始了,我不希望我回来还能听到这些人的声音。”
“是。”
“对了,先皇后给我留一口气,其他的你们自由发挥,办得好了重重有赏。”
“是,皇后娘娘慢走。”
“爹,哥哥,是桑儿识人不清害了你们。”
云北望和云墨心疼的看着十字架上绑着浑身是伤的云桑。
想说什么张口却只有鲜血不断的流出。
封后大典结束云尧带着新皇一起到了东华皇宫的地牢里。
“皇上,臣妾好怕哦。”
“皇后莫怕,有朕在,把这两具尸体扔出去喂狗。”
“皇上,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他们对朕的皇后不好是他们自作自受。”
“皇上,您真好。”
“皇后想要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云桑看着自己昔日的夫君一脸冷漠的看着自己说出那样伤人的话已经没有力气去痛了。
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父兄在自己眼前被折磨致死,如今还有什么是比这更痛的吗?
“把她眼珠子给朕挖下来,朕看见这双眼就恶心。”
架子上的女子面目全非浑身是伤,唯有一双眸子还亮的出奇。
云桑想怒骂眼前这一对狗男女可那被拔了舌头又被针线缝起来的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皇上,这里晦气皇上先出去吧,臣妾想送送这个姐姐。”
“还是阿尧懂事,那朕去外面等你。”
霍君朔一走云尧就收起了那副柔弱的模样露出了阴狠的神情。
“感觉如何啊云桑,想不到吧高高在上的相府嫡女如今成了这副模样。”
“把她的手筋脚筋给本宫挑断放下来吧。”
话落就有两个狱卒上前执行命令。
云尧得意的上前一脚踩在跌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云桑脸上。
“你不是高高在上吗?你不是相府嫡女吗?你不是毁了容还能嫁给皇子吗?你再高高在上给我看啊!哈哈哈哈哈哈,云桑啊云桑你怎么这么蠢啊,蠢得我好爱啊。”
“如果不是你这么蠢把所有都给了皇上我如今又怎么能成为一国之后呢,说起来我还真要好好感谢你呢。”
云桑在云尧的一阵阵的咒骂声失去了神智。
“传太医,用最好的药救活她,再把她的四肢都给本宫砍了做成人彘丢进万蛇窟。”
在醒了又痛晕,醒了又痛晕的反复折磨中云桑终于在蛇窟咽了最后一口气。
云桑的意识混沌了很久终于再一次的清醒了。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她缓缓的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云桑有些懵懂的看向面前那熟悉又陌生的人。
“墨梅。”
“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满头的汗,是不是做噩梦了。”
云桑一把抱住眼前的人,眼眶湿润。
“小姐不怕不怕,有奴婢在呢,那都是梦小姐不怕。”
“小姐怎么了。”马车门帘被掀起探进来了一颗小脑袋。
“墨竹。”云桑叫了一声那原本在眼眶打转的泪水直接就落了下来。
“哎呦我的好小姐,怎么哭了呀。”
墨竹直接从马车外窜了进来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家小姐。
“没事,就是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云桑的脸色有些苍白,那些都是梦吗?
不是的,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真实的梦。
如果不是梦的话,那就是老天开眼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好了好了,小姐可莫要哭了,等到了相府让夫人看到小姐这般模样对夫人的病情不利。”
相府,夫人,病情。
这几个重要的词语让云桑瞬间清醒过来,她这是重生到了回相府的路上。
前世她就是在这条路遇到了意外让自己毁了容,也加速了母亲的死去。
既然她重生了就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她的脸她要保,她的母亲她也要护。
思即此云桑立马作出反应,“停车。”
“小姐,就快到京都了停车做什么。”
车夫的话音有些阴鸷,云桑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为什么只是马车翻了就只有她一个人受伤,又为什么单单伤了她的脸。
真相很明显,车夫有问题。
云桑示意墨梅墨竹别说话,她则小心翼翼的从包袱里翻出外祖父送给她的匕首。
就在云桑手持匕首刺向那车夫时,车夫也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直接飞跃而起。
“不亏是武国公的外孙女还真是警觉。”
云桑不语,直接上手去抓缰绳想要让马停下。
那车夫看到云桑想做什么,袖中甩出一枚暗器刺到了马腹上。
刚抓住缰绳的云桑一个不注意差点被惊了的马甩下去。
“小姐。”
两个丫鬟差点被眼前这一幕给吓死。
“没事,你们两个坐稳了,有我在不会让你们出事。”
那车夫有些戏谑的看着满脸严肃的云桑。
“我倒要看看这在乡下长大的相府嫡女有什么本事。”
云桑这副身体去制服一匹受了刺激的马属实有些困难,好在那车夫并没有再出手。
马儿痛的狂奔,云桑用尽气力才把马儿安抚下来。
可还没等她喘口气一柄利剑就直冲她的面门刺来。
在车厢里坐着的两个小丫头刚松了口气此刻又惊慌起来。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