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秦慕深温舒曼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舒曼”,喜欢现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击退了男人,秦慕深低头看向怀里的傻瓜,劈头就训:“我要你护着?额头的伤还在流血,想被他再揍一拳?”温舒曼抬头看着他,神情懵懂,双眼茫然。秦慕深皱着眉,一脸不耐烦,可嘴上还是问出了关心的话:“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温舒曼摇摇头,“不用……”“家里有医药箱没?”“没有……”她住到这儿没多久,又做月子没出过门,哪里会......
《畅销巨著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彩片段
她都没来得及回复,便忍着疼痛奔到门口,迅速开了门。
秦慕深举着手机,长身玉立,天生的衣架子分外养眼,惯常冷峻的脸庞照例神色淡淡。
眼前门板突然拉开,他眼眸抬起明显有些吃惊。
可下一秒,等看到门后站着的女人摇摇晃晃,满脸满手的血,淡漠的脸庞瞬间收紧:“你怎么了?!”
温舒曼瘪着嘴巴,楚楚可怜,没说话眼泪却先流下来。
秦慕深再冷漠,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当即跨进去。
可他还没来得及扶住女人,就听客厅传来怒吼:“姓秦的!你来干什么!”
秦慕深定睛一看,只见脸上同样染血的周奕辰摇晃着走过来,浓烈的酒气隔老远都能闻到。
他当即明白,这男人喝醉了耍酒疯,竟对女人动手。
“曼曼,过来!离他远点!”周奕辰伸手,要把温舒曼拉回来。
秦慕深眸光一暗,将摇摇欲坠的可怜女人扯进怀里护住,冷声嘲讽:“周奕辰,借着醉酒欺负女人,你还是个男人吗?!”
“关你什么事!要不是你……我跟曼曼……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周奕辰爱而不得的愤懑在看到秦慕深出现后,瞬间数倍高涨。
上次他就想狠狠揍这人一顿,奈何被他的保镖拦住。
今天就他一人……
周奕辰喊完话,眼眸突然迸出杀气,毫无征兆地,一拳头挥舞上来。
“奕辰哥!”温舒曼见他又要动手,想也没想,直起身挡在了秦慕深面前。
她做好了再次受疼的准备,连眼眸都紧紧闭上了。
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
秦慕深眼眸一凛,在对方拳头挥舞上来时,精准地钳住了进攻的手臂。
“自不量力!”他不屑地嘲讽,用力一扬,周奕辰摇摇晃晃地撞到了鞋柜上。
简短一个成语,却一语双关。
出身贫苦的周奕辰,无论是哪方面跟秦慕深相较量,都是自不量力。
击退了男人,秦慕深低头看向怀里的傻瓜,劈头就训:“我要你护着?额头的伤还在流血,想被他再揍一拳?”
温舒曼抬头看着他,神情懵懂,双眼茫然。
秦慕深皱着眉,一脸不耐烦,可嘴上还是问出了关心的话:“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
温舒曼摇摇头,“不用……”
“家里有医药箱没?”
“没有……”她住到这儿没多久,又做月子没出过门,哪里会准备这些东西。
“……”秦慕深面沉似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知道自己的回答让他更无语了,温舒曼莫名紧张,又察觉到两人距离太近,她几乎就靠在对方怀里,她又连忙拉开距离。
腿间疼痛难忍,她挪了步便痛苦地皱眉,但还是强忍着:“你来拿母乳……等等,我去冰箱取。”
她转身,双腿僵硬地挪动,秦慕深看着她走路的姿势,眉心拧得更紧,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臂,“腿怎么了?也受伤了?”
他关心人的语气都透着一股子冷硬和不耐烦,温舒曼无福消受,又摇了摇头:“没事……等会儿躺下休息就好了。”
秦慕深好像低咒了句,下一秒,突然弯腰下去,将女人一把打横抱起。
“啊……你干什么……”温舒曼吓坏,双手本能地揽住他脖颈,手上的血迹瞬间染透他白色的衬衣领。
秦慕深紧绷着脸,从女人这个角度看去,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犹如精雕细琢一般。
“闭嘴!”冷冷吐出两个字,他稳稳地抱着狼狈不堪的女人朝外走。
温舒曼退烧了,胸部硬块也慢慢消散。
顺产48小时后,产妇如无不适便可出院。
护士曾提过,如果不喂奶的话,有药方可以回奶,这样就不用忍受堵奶的痛苦。
可她没怎么犹豫就拒绝了。
她想,奕辰哥说要把公司迁到云城来,那就意味着她也将在这里定居。
既然如此,就算出院后无缘再见宝宝,那她也可以把奶挤出来,想办法送给秦慕深。
虽然不能跟孩子们生活在一起,但能间接喂奶,也算是聊以慰藉了。
正想到周奕辰,手机就传来了他的电话。
“喂,哥。”
“曼曼,我到医院了,你收拾好了吗?”那边,周奕辰驱车到达医院,来接温舒曼出院的。
“嗯,收拾好了,你在楼下等等,我自己下去就好。”
“那怎么行,我上来接你。”周奕辰问了病房号,坚持要上来。
温舒曼换好了自己的衣服,起身下床。
缝针的地方没那么快恢复,走路时还有些疼痛。
她一步一步慢慢挪到浴室,从镜子中看着自己松松垮垮如八十老妪般的肚皮,一阵抑郁。
虽然早就做了功课,知道女人生孩子会身材走形,可当亲眼见到这么丑陋泛黑的肚皮,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咚咚咚……”
听见病房门敲响,她收住消沉的情绪,缓缓走出去:“请进。”
病房门推开,阔别整整一年未见的周奕辰,出现在眼前。
温舒曼扶着墙站在浴室那边,眼眸接触到周奕辰的一瞬,鼻头酸涩,眼眶瞬间红了。
她跟周奕辰的感情很复杂。
虽以兄妹相称,其实毫无血缘,说青梅竹马更贴切。
她在继父家胆战心惊的那几年,若不是这个大她四岁的哥哥护着,她的人生肯定早就毁了。
从前,曾想过两人长大后,她以身相许。
可如今,她虽年轻却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更为了金钱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她已经配不上眼前阳光俊朗的男人了。
“奕辰哥……”两人相见,都久久未说话,温舒曼察觉到气氛不对,率先唤了声。
周奕辰脸色一怔,回过神来,抬步走近,开口时,嗓音明显暗哑:“曼曼……奕辰哥来接你回去。”
看到温舒曼的第一眼,周奕辰心里同样百感交集。
他用整个少年时光尽心呵护的女孩儿,原以为能等到自己事业有成的那天,大大方方地跟她表白,风风光光地与她结婚——却不想,她那么突兀地嫁给了有钱人,帮人生子。
这短短几步走过来,没人知道他心里有多痛苦,多不甘,多愤懑!
周奕辰缓缓走到温舒曼面前站定,两人四目相对。
他看着许久未见的心爱姑娘,压着心头翻滚的浪潮,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傻丫头,长胖了。”
温舒曼眼含泪光,笑了笑,“嗯,还变丑了。”
“没有,曼曼是最漂亮的,胖了也是最漂亮的。”
他心酸地说完,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将女人拥进怀里。
温舒曼愕然,身体僵硬地靠在他怀里,双手犹豫地抬了抬,却没敢回抱他。
这个拥抱,她曾期盼过很久。
但现在如愿,却让她满心歉疚。
她不配了。
“奕辰哥……”她深深吸了口男人身上的气息,却不敢沉沦,哑着嗓子喊了句,伸手推他。
可周奕辰却不放,反而抱得更紧:“傻丫头,别哭,奕辰哥知道你受委屈了。”
这话一出,她越发潸然泪下。
挣扎推拒的手,也停了住。
正当两人沉浸在久别重逢的百感交集中时,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温舒曼骤然一惊,含泪微阖的眼眸睁开,越过周奕辰的肩膀,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秦慕深。
下一秒,她连忙推开周奕辰。
那惊惶心虚的模样,好像偷情的妻子被丈夫当场抓包。
好吧……从法律层面上来说,眼下一幕的确是这般。
秦慕深过来,本是想催她把离婚协议签了再走,谁知竟瞧见这一幕。
怎么说呢?虽然他对这女人毫无感情,娶她只是交易,可当她顶着秦太太的身份公然会情郎还被他当场撞见——这顶绿帽来得如此猝不及防,让他心里没来由烧起一把火。
“这位是谁,不介绍一下?”他眸光暗沉,嘴角勾起凉薄的笑,抬步走近时,慢条斯理地开口。
温舒曼皱眉,心里七上八下,不懂这人什么意思。
以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介绍的必要?
周奕辰转身,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气场强大的男人,心中本能地升起敌意。
他早就通过各种渠道把“情敌”打听清楚了。
秦慕深,云城秦家太子爷,秦云集团执行总裁,世人眼中名副其实的顶级富豪,年轻有为、权势滔天。
他极为仰慕这种有能力的强势男人,但因为特殊原因,又无比憎恨这个男人。
见他来者不善,曼曼明显有些惧怕他,周奕辰悄然挪动了步,将温舒曼护在身后,礼貌却疏离地开口:“秦先生,我来接我妹妹,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秦慕深站定,微微蹙眉,一幅玩味般的口吻:“只是……妹妹?”
温舒曼耳根子一抖,什么意思?
周奕辰同样脸色紧绷,但他并不理会这话,而是收回视线看向温舒曼,低声:“曼曼,我们走。”
他一手拎起床尾放着的简单行李,另一手揽在温舒曼腰间,两人就这样离开。
不过快走到门口时,温舒曼突然停住:“等等!”
她转身,看向原地未动的冷峻男人,低声道:“我挤了奶,可以给宝宝们喝。”
秦慕深还是毫无反应,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两人离去,病房门关上,望着空荡荡的周遭,秦慕深微微蹙眉,心情突然烦闷到极点。
专程过来一趟,正事忘了,却被莫名其妙戴了顶绿帽子,这感觉该死的憋屈!
女人的话在耳边回响,他转头看向床头柜,只见两小瓶浓浓的母乳放在那里……
脑海中情不自禁地重放着昨天两人相处的尴尬一幕,眼前仿佛能看到她挤奶的画面。
该死!
男人隐隐咬牙,心情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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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曼临睡前又用吸奶器把两边都抽空了,才安安心心地躺下,准备入睡。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外面传来声音,像是有人开门,听起来还有说话声和凌乱的脚步声。
心头一惊,立刻睡意全无,她坐起身开了灯,把睡衣严严实实地穿好,手里抓着两个衣架,紧张地走到门后。
“曼曼……曼曼——”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周奕辰。
他怎么大半夜地跑过来?
温舒曼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带着疑惑,丢了衣架开门出去。
不料,客厅里并不止周奕辰一人。
还有他两个合伙人,陈振华跟林逸阳。
看到温舒曼,那两个男人也目瞪口呆,哑巴了一瞬才惊讶地问:“舒曼,你回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听奕辰说起?”
“你们这……你跟奕辰,你俩——”另一个男人盯着她,明显是误会了,眼神在两人间暧昧地飘忽。
温舒曼也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地再次见面。
脑子里短路了几秒,她笑着道:“我也刚回国没几天……你们最近忙着新公司的事,奕辰哥就没说……”
“噢,原来你回国了,难怪奕辰说公司法人写你,我还想你人都不在国内……”
“行了!我到家了,你们……你们回去吧,我今晚就住这儿……”醉酒的周奕辰斜靠在沙发上,手一挥打断他们的谈话,皱着脸不耐烦地赶人。
陈振华笑着调侃:“奕辰,你这就没必要了,你直接跟舒曼住,我们又不是不理解,用得着跟我们挤一起?”
“就是,你这两边跑不累啊,我们又不是外人。”林逸阳笑着附和。
温舒曼脸一红,连连摆手:“不是的,我们没有同居,也不是男女朋友,我哥……”
“曼曼,我要……喝水,给我倒杯水。”她还没解释完,周奕辰挥舞着手臂要水喝。
两个男人朝门口走去,挥挥手:“行了,别解释了,你照顾好他,他今晚也不知怎么了,一心买醉。”
房间门关上,温舒曼回过神来,看着沙发上醉酒的男人,脸色掠过为难。
周奕辰瘫在沙发上,还在嚷嚷着要喝水,要喝水,温舒曼迟疑了几秒,还是过去给他倒了水。
可是递水杯时,周奕辰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曼曼……曼曼,是你吗?”
温舒曼心尖儿一抖,连忙缩回,动作太急把杯子都带掉了,“哗啦”一声碎在地上。
突来声响惊醒了周奕辰的酒意,他坐起身,眼眸也清明了几分,关心问道:“你怎么样?没伤着吧?”
温舒曼摇摇头,悄然退后,“奕辰哥,你还是回去吧……我,我很困,要休息了。”
周奕辰紧蹙眉头,醉酒的脸泛着异常潮红,眼眸凄楚迷离:“曼曼……你嫌弃奕辰哥了,是不是……”
女人低垂着眼睫,“没,你别胡说。”
“不是胡说……我能感受到,你嫌弃我了……是不是我管着你,不让你跟那个男人享受荣华富贵,你怨我了?”
“没有。”温舒曼声音拔高了点,有些不耐烦,“你快回去吧,我要睡了!”
说完她转身要走,不料周奕辰突然从沙发上起身,三两步冲上来一把将她抱住:“曼曼……你别怨我,奕辰哥只是太爱太爱你了……这世上除了我,再没有其它男人会对你这么好了……”
温舒曼吓坏,身体本能抗拒,“奕辰哥,你别这样……快放手。”
“不放……我一放,你就要飞走,再也不回来,再也不属于我了……”周奕辰借着酒意,将心里潜藏十多年的浓烈爱意宣泄而出。
他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灼热的嘴唇划过女人颈侧。
温舒曼脖子一缩,只觉得整个身体都颤栗起毛,只想逃脱。
明明奕辰哥是她最亲近的人,也是她悄然暗恋了整个青春的人,可不知为何——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拥抱,却叫她无所适从,浑身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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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曼出院后,秦慕深也带着龙凤胎出院回家了。
他跟温舒曼虽做了一年多的夫妻,但两人并未住在一起。
温舒曼住的别墅叫月半湾,离闹市近,是考虑她怀双胎,情况特殊,万一需要看医就诊,路途近,方便点。
而他自己的常住地,是在一处比较静谧的湖畔别墅。
占地广袤,风景怡人,造价不菲,极其注重隐私。
原本,司机兼保镖隆哥以为他肯定要带着孩子回湖畔别墅的,谁知迈巴赫驶出医院,他淡声提醒:“去月半湾。”
隆哥微愕,但还是应道,“是,秦先生。”
新生儿不好照顾,他同样担心有什么突发情况需要去医院,所以住在月半湾方便一些。
还有个考虑,后面的商务车上载着两名月嫂,两个奶妈。
他并不想这些人闯入他的私人领地。
所以月半湾是最好的选择。
但纵然是他瞧不起的次等别墅,落在那两个奶妈眼中,依然是香饽饽般的存在。
一进屋,两个奶妈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满脸探究惊艳,又交头接耳地议论。
“果然是有钱人啊,这地上地下得有五层吧!”
“还有室内电梯呢!”
“花园都有两个!”
“厨房都有三个!”
两人一惊一乍地小声嘀咕,但还是被管家夫妇听到。
“少爷怎么想的,放着亲妈不用,请什么奶妈,看她们那副搔首弄姿的样儿,一瞧就不正经。”管家婆秦婶瞥了眼年轻女人,跟老伴不满地吐槽。
秦伯叹息:“算了,少爷有自己的考虑,我们做好分内事就行了。”
“哎……我就是可怜孩子,刚出生就没有妈妈,爸爸再有钱又有什么用,钱不能当奶喝啊。”秦婶叹息了句,见月嫂抱着孩子进屋来,连忙上前。
瞧见宝宝,秦婶一喜,“哎哟!这兄妹俩长得真好,像爸爸多!”
秦伯凑过来看了看,持不同意见:“我倒觉得像妈妈多。”
“哎呀,不管不管,反正像谁都好看!啧啧啧,真是可爱,让我想到了少爷小时候……”
秦慕深回家就接了个电话,等打完电话进入客厅,见管家夫妇围着两个小婴儿爱不释手,惯常清冷的脸庞难得温润些许。
家里添丁,总归是喜事。
这几天,他心情也不错。
只除了,想到那个女人时有点烦心外。
“秦婶,给月嫂和奶妈安排住处,晚上孩子们跟月嫂睡。”
“好的好的,冯助理昨天知会过,房间都准备好了。”秦婶笑着回复,顿了顿又问,“那……少爷也住这里吧?”
“嗯。”
“家里这么多人,房间都住满了,少爷你只能睡主卧。”秦婶瞧着年轻主子,话中有话。
果然,秦慕深眉心微皱。
主卧,那个女人住了一年多。
秦婶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他脾气了如指掌,马上又接话说:“放心,房间彻底打扫过,床上用品都换了新的。”
男人还是脸沉沉地,但也没说什么,转身上楼。
白天,两个小家伙还算听话。
醒来后,月嫂先喂奶粉,吃几口不肯吃了,奶妈再喂母乳。
照例,也是吃几口就不干了。
好在家里人多,五六人轮流哄,总算能应付过去。
可到了晚上,兄妹俩就不好搞了。
两小时醒一次,奶粉不吃,母乳更别提,那两个奶妈根本抱都不让抱。
从深夜十一点哭到凌晨两点,断断续续几乎没停过,一屋子人被磨得人仰马翻,让本就眠浅的秦慕深更是烦躁暴怒。
起床开门出去,他循声找去月嫂房间,“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哄不住两个婴儿?”
“不是,我……你用钱买断我们的关系,是不是想从此以后都不跟我来往了?
曼曼,你还在怪我对不对?
那晚我喝多了酒,不知轻重,还弄伤了你,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曼曼……奕辰哥!
你冷静点,我不是要跟你撇清关系,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当什么老板,你如果觉得拿了那些钱不安心的话,等你以后公司做好了,有钱了再还给我。”
温舒曼不想跟他吵,一切都按照他的意思来,只想事情变简单点。
可周奕辰就是不愿意。
他想把两人的关系捆得越紧越好,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轻易分开。
“奕辰哥,我很累了,想休息,这件事就这样决定吧。”
温舒曼耐着性子说完这话,不管那边是什么反应,径首挂了线。
夏甜甜正在吃外卖,听到他们的通话内容,投去关心的一瞥,“没事吧?
我觉得周奕辰现在有点偏执症了,他想把你绑在身边。”
温舒曼苦笑了下。
连旁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这段关系,如今越来越成为他们之间的束缚和枷锁,捆得她越来越喘不过气了。
手机又响,她以为还是周奕辰打来的,谁知拿起一看,愣住。
不知为何,她有点心虚,握着手机起身回房。
等关上门,她才低声接通:“喂。”
“妹妹发烧了,在医院,你若方便的话,能不能过来给她喂奶?”
那边,秦慕深低沉的语调更显严肃,即便是请求人,也是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口吻。
温舒曼心头一惊,“什么?
妹妹发烧?
怎么会呢?
早上我给她喂奶还好好的。”
“具体不清楚,你要是方便就过来,我让冯潜去接你了。”
男人丢下这话就断线了,干脆利落。
温舒曼原地愣了下,反应过来马上转身回客厅,“甜甜,你自己在家吧,我得去医院一趟。”
夏甜甜不解,“去医院做什么?
你不舒服吗?”
“不是我,是宝宝生病了。”
她收拾东西,找出保温袋,打开冰箱,将里面储存的母乳全都拿出来装进去,打算等会儿让冯潜送到月半湾。
妹妹在医院,她亲喂。
那就得保证哥哥在家里的口粮。
夏甜甜看到那些储奶袋,不认识,好奇问道:“这是你DIY的雪糕吗?
好奇特。”
“这是冻的母乳。”
“母乳?”
她大吃一惊,眼眸看向闺蜜的胸口,惊叹,“看不出来啊,你胸不算大,这么能产奶!”
她不是调侃,是单纯的意外惊讶。
温舒曼没心情聊这个,收拾好一切没过多大会儿,手机响起,冯潜到楼下了。
夏甜甜见她匆匆忙忙地出门,担心地喊:“你还在坐月子呢,这天天到处跑,身体坏了怎么办!”
“没事,我走了!”
温舒曼话没说完,人己经出门了。
到了医院,妹妹己经检查完,月嫂抱着她。
秦慕深俊脸威严,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深邃眸光瞥了女人一眼,“你来了。”
温舒曼不理会他的冷淡,一心记挂妹妹:“宝宝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呢?”
男人皱眉:“支气管炎,要住院。”
温舒曼很想说不下去,但又怕秦婶觉得她娇气——明明恢复挺好的,还坐在床上让人伺候。
所以短暂一纠结,她还是答应了。
秦慕深洗了澡,身上又是淡淡的草木清香,坐在那里,面如冠玉,清俊优雅。
温舒曼缓缓挪过去,本来想坐远一点,谁知秦婶故意把餐椅朝主位挪动。
她屁股落空,差点摔倒,幸好被秦婶及时扶住,拉着她入座:“坐这里,菜都在这儿呢,你坐远了夹不到。”
温舒曼看着那几盘摆在某人跟前的菜,有苦难言,只好顺从秦婶的安排。
可万万没想到,她刚坐下没几秒,男人眉心一蹙,清冷英俊的脸庞划过嫌弃:“什么味儿?”
温舒曼脑子一嗡,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三天没洗澡了!
说起来也不怪她不讲卫生啊!
是秦婶不让她洗的,说她额头有伤,下面的缝针处也是伤,这几天就先忍忍,别洗了。
她自己也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味儿,都快馊了。
秦慕深问完那句话,眼眸探向身侧的女子,“你几天没洗澡了?
家里没水还是什么?”
“……”温舒曼那个窘,恨不得钻到桌子空里去。
秦婶连忙道:“这不怪小曼,她是要洗的,我不让,这浑身是伤,怎么洗?
再说了,又没出门,脏什么脏,那是奶香味,哺乳期的女人,身上都有股奶香味儿,宝宝一闻就知道是妈妈。”
“……”温舒曼继续尴尬,脸颊红到了耳后。
秦慕深收回视线,修长手指拿起筷箸,“这么浓的味儿,宝宝若是闻不出,那要去医院检查嗅觉了。”
“……”温舒曼心里¥%$*&他毒舌到这般变态的地步,怎么就没把自己毒死呢?
一旁的秦婶都觉得听不下去了,心虚地看了眼温舒曼,低声劝道:“少爷,对姑娘家说话,留点口德。”
秦慕深冷哼了声,懒得回应,开始吃饭。
温舒曼也拿起筷子,但她郁闷地低着头,什么都不想吃。
看来,明天一早起来就得离开了。
跟他共处一个屋檐,她会分分钟被他的毒舌射成马蜂窝。
想到这里,她鼓足勇气坐起身一些,“那个……我己经恢复的差不多,打算明天回去了。”
秦慕深眉眼未动,淡淡地道:“既然恢复得差不多,那吃完饭就去洗澡,我不想我的孩子吃个奶都得练憋气。”
“哎呀,少爷!”
秦婶抓狂的跺脚。
“你——”温舒曼气得瞪眼,饭都不想吃了,豁然起身,离开餐厅。
她三天没洗澡而己,既没流汗也没出门,身上无非是点奶腥味,能有多难闻?
至于他揪住不放,一点面子都不给?
“小曼?
小曼?
哎呀你慢点走,身上有伤呢!”
秦婶要挽留,没留住,再次气得跺脚,回头看向主位上的男人,“少爷,你说你……真是的!”
男人微微挑眉,“实话,还不能让人说了?”
“哎呀,真是白瞎我这些天为你说好话!”
秦婶气得拍手,转身上楼去哄生气的女人。
————温舒曼进了卧室,要洗澡,迫、不、及、待。
可她来这里时,一件衣服都没带,要洗澡只能去衣帽间找之前留下的衣服。
翻来翻去,找不到她以前经常穿的睡衣。
“小曼,少爷就是不会说……”秦婶赶来,要安慰她。
她疑惑地问:“秦婶,我的睡衣呢?
怎么一套都没了?”
温文尔雅的萧院长认真思忖了番,很严肃地道:“这么说,她不能住在外面了。男人酒品不好,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这人身安全都有影响了。”
他铺垫了一堆,就为了引出后面的话,“你等会儿直接带她回月半湾呗,给孩子喂奶也方便了。”
秦慕深没说话,脸色淡淡,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温舒曼处理了额头的伤,贴了纱布胶带,还沁出丝丝血迹。
至于她腿不能走,医生出来解释:“没有摔着腿,是产后撕裂伤还没长好,又裂开了,需要重新缝针。而且刚才产科医生检查,说她恢复得不好,得注意点,否则一系列产后并发症,会延续很久无法治愈。”
女人生育带来的摧残,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有多痛苦。
若产后恢复不好,会在未来几年甚至几十年,都饱受各种尴尬痛苦的折磨。
萧景轩是医生,一听这话就懂。
可秦慕深一个钢铁大直男,大冰块,哪里明白这些。
医生转身去忙了,他一脸困惑地转头:“撕裂伤是什么?”
“……”萧景轩盯着他,一副看白痴的眼神。
两人对视几秒,萧院长突然一把拽住他,“来,我给你科普科普。”
都当爹的大男人了,连这些最基本的医学常识都不懂,怎能指望他怜香惜玉疼老婆?
他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秦先生冷着脸,“不需要。”
“来嘛,别不好意思,一把年纪了,当文盲可不行。”萧院长非拽着他拉走。
“萧景轩!你……你他妈别拉拉扯扯的,松手……”
尽管秦先生很抗拒,可萧院长还是把他拉到了办公室,用医学教具给他生动形象地“演绎”了女人生育的全过程,以及什么叫做“侧切”以及“撕裂”。
秦先生那个复杂深沉难辨的脸色,在心里飙了一万句“老子谢谢你”。
“别人生一个都这么不容易了,她是一次生两个,痛苦加倍。这种痛放到男人身上,你都未必能承受,以后可得对人家好点!”萧景轩抓住一切机会说教,势必把好友培养成好丈夫。
秦慕深脸色沉沉,面上无动于衷,可没人知道他心底掀起了多少涟漪。
那么个娇娇柔柔的年轻姑娘,居然能承受这样抽皮扒筋碎骨般的非人折磨,的确难以置信。
可转念一想,她做这些都是为了钱,是她自愿的,又不是被人逼迫的。
所以,秦先生的怜悯心软只持续了几秒钟,便冷冷丢了句:“关我屁事。”转身离开。
萧景轩:“……”
————
“温小姐,伤口都处理好了。”护士小姐忙碌完,收拾着医疗器械,温和地提醒了句。
温舒曼摸了摸额头,还有些疼,但那点疼远不及双腿间的刺痛。
护士小姐扶着她轻轻坐起身,将一张卡片递给她:“温小姐,这是产后康复治疗卡,针对你的情况,先开了两个疗程的,后续若是恢复不理想,可以再续。”
温舒曼一听连连摇头:“不不不,不用了。”
“你拿着吧,萧院长吩咐的。”
护士硬是将卡塞到她手里,怕她不懂这些,又强调了一遍,“女人产后康复很重要的,否则到时候松弛不但影响夫妻关系,还会影响身体健康,比如炎症、疼痛、漏尿等等,很麻烦的。你等产后42天回来做检查,就可以开始康复治疗了,到时候康复科的同事也会提前联系你预约。”
女人产后的那些事,她有所耳闻。
刚才医生给她检查,的确说她恢复不好,都有些脱垂了。
她听着有些害怕,只好接过卡片,“那费用……”
“别担心,这些都是萧院长处理的。”
温舒曼心里,对那位穿着大白褂斯斯文文的萧院长,好感倍增。
这边刚交代完,另一边,秦慕深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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