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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的小说,是作者“寒江雪”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江云骓花容,内容详情为:从首饰铺出来,江云骓又提出要去成衣铺看看。那堆首饰花了殷恒好几十两银子,殷恒虽然不觉得心疼,却不想继续做冤大头,故意问:“三表弟给自己的女人买礼物还要别人掏钱,该不会现在身无分文吧?”江云骓现在确实没什么钱,但他并没有因为被殷恒戳中而恼羞成怒,幽幽的反问:“这才不过几十两银子,表哥这是花不起了?”到郴州这么久,江云骓还是第一次叫殷恒表哥。......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2-09 2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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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殷还朝把后果说的很严重,殷恒终于有些怕了,他想了想说:“郴州就这么大,只要找到那个老东西杀掉,他们就找不到人证了。”


“你知道人在哪儿?”

殷还朝瞪着殷恒,殷恒露出一抹邪笑:“老东西又哑又残,需要有人照看,多派点人出去打探一下就知道了。”

——

第二天吃过早饭,殷恒主动来找江云骓道歉,说他昨天太激动了,不该跟江云骓动手。

他被江云骓打青了半边脸,稍不小心就会牵动脸上的伤,龇牙咧嘴的倒抽凉气,看上去有些滑稽。

江云骓没理他,带着花容出门,殷恒亦步亦趋的跟上:“之前是我不好,为了显示我的诚意,这几日就让我带三表弟好好玩玩吧。”

殷恒打着陪玩的名义,实则想亲自监视江云骓。

他非要送上门来,江云骓也不客气,让殷恒带路去首饰铺。

进了铺子,花容拿起一个沉甸甸的大金镯子就套到手上。

这镯子款式比较简单,胜在是实心的分量很重,挺值钱的。

花容看着镯子笑弯了眉,一副财迷心窍的样子,那截白嫩嫩的手腕却还是叫殷恒看得心痒,他忍不住说:“旁边那只翡翠镯子也挺好看的,可以都试试。”

江云骓看出殷恒的意图,扣住花容的手腕藏进自己袖中,一口气指了十几样首饰让伙计包起来,而后对殷恒说:“买好了,结账吧。”

从首饰铺出来,江云骓又提出要去成衣铺看看。

那堆首饰花了殷恒好几十两银子,殷恒虽然不觉得心疼,却不想继续做冤大头,故意问:“三表弟给自己的女人买礼物还要别人掏钱,该不会现在身无分文吧?”

江云骓现在确实没什么钱,但他并没有因为被殷恒戳中而恼羞成怒,幽幽的反问:“这才不过几十两银子,表哥这是花不起了?”

到郴州这么久,江云骓还是第一次叫殷恒表哥。

被反将一军,殷恒哪里肯服气,大声说:“我这是关心三表弟,几十两银子对我来说当然不算什么。”

“看来表哥还很有钱,只是舅舅一个月的俸禄不过几十两,这么多年在郴州也没什么建树,没有得赏赐,如何来的这么多钱,莫非是靠搜刮民脂民膏?”

殷恒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掉进了江云骓的陷阱里。

他要是说自己没钱,那就矮了江云骓一头,他要是继续说有钱,不知道江云骓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殷恒张不开嘴,一张脸憋成猪肝色。

江云骓带着花容来到一家成衣铺,正要提步进屋,殷恒伸手阻拦:“这家铺子不好,去别的铺子买。”

昨晚下了雨,今天天气挺凉爽的,这会儿成衣铺里有好几个人,瞧着生意还挺不错的。

江云骓挑眉:“别人都去得怎么偏偏我们去不得?”

“城里那么多铺子,你怎么非要挑这家?”殷恒不肯让开,见江云骓态度坚决,压低声音说:“这个铺子的东家是个趋炎附势、不择手段的奸生子,还是天煞孤星的命,你要是不嫌晦气就进。”

殷恒刚说完,一道低沉的声音便响起:“殷大人向来爱民如子,殷大少爷怎么在草民的店门口搅和草民的买卖?”

墨晋舟穿着一身灰白粗布长衫,站在四五步开外的地方,虽然亲耳听到殷恒说自己的坏话,眉眼也是温润的。

昨晚酒楼光线不明朗,花容心里又藏着事,便没怎么注意墨晋舟的相貌,这会儿站在明媚的日光下,花容才发现这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



江云骓跑得不见踪影,花容在郴州举目无亲,根本玩不了什么花招。


反正时间多的是,也不差这一会儿。

殷恒装出一副怜香惜玉的神情,上前抓着花容的手说:“是我疏忽大意了,你想吃什么,我马上吩咐厨房给你做。”

殷恒的耐心不会太多,花容没有要太复杂的吃食,垂眸说:“不用那么麻烦,厨房有什么剩饭剩菜赏奴婢一口就行了。”

殷恒当即让人去取饭菜,目光在花容胸口流连,笑盈盈的说:“你马上就是我的人了,还叫表少爷做什么?”

花容面上浮起红晕,正要改口,带着江云骓气息的外衫将她兜头盖住,等花容拉下外衫,殷恒已经晕死在地上。

江云骓板着脸看着她,严肃的警告:“以后除了我,不许叫别人少爷,就算是演戏也不行!”

“是。”

花容轻声应下,穿好外衫被江云骓拉出房间。

花容本以为江云骓是要带自己逃走,没想到他却大摇大摆的带着自己去了前厅。

夜已经有些深了,前厅却是灯火通明。

摇曳的烛火下,江云扬穿着银色铠甲正在喝茶,见江云骓和花容到来,眉梢微扬,吐出一片茶叶,轻快道:“阿骓,好巧,你也来看舅舅呀。”

“二哥来晚了些,错过了舅舅给我摆的接风宴。”

“那可真是可惜了,“江云扬露出惋惜之色,随后又道,”不过阿骓可以吃舅舅给二哥摆的接风宴。”

江云扬笑得很是热切,花容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五个大字:舅老爷危矣!

江云骓刚说完话,一个小厮就跑进前厅,急急的说:“老爷,不好了,那个丧门星打晕大少爷带人逃走了!”

话出了口小厮才发现江云骓就带着花容站在厅里,他想要立功,当即就要扑上去把江云骓拿下,殷还朝厉声喝道:“放肆!府里有贵客在,瞎嚷嚷什么!”

小厮被吼得一个哆嗦,江云扬义正言辞的说:“哪儿来的丧门星竟敢闯入府里打晕我殷恒表哥还抢走他屋里的人,舅舅放心,侄儿一定把他揪出来打断他的狗腿!”

江云扬带了一队亲兵来,话音落下便要亲自去抓人,江云骓开口说:“人是我打的,二哥要抓就抓我吧。”

“舅舅,我们阿骓什么似乎变成丧门星了?”

江云扬似笑非笑的看向殷还朝。

殷氏来信只让殷还朝不要给江云骓太多帮助,让他好好历练一番,可没有让他纵容自己的儿子欺负江云骓。

殷还朝被看得心头一慌,急急的说:“都是误会,等恒儿醒了,我一定让他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今天时辰已晚,二位贤侄还是早些去休息吧。”

江云扬并未揪着这件事不放,点点头说:“要不是为了送大哥去远峰郡,我也没有机会来郴州,正好阿骓也在,机会难得,舅舅不介意我在此多叨扰几日吧?”

“当然不介意,贤侄尽管把这里当自己家,想住多久都可以!”

殷还朝满口答应,派人带他们去客房休息。

江云骓让人打了热水来,抓着花容的手摁进盆里,花容连忙说:“少爷,奴婢自己来吧。”

江云骓没应声,细致的掰开她的手指一根根洗净,随后绷着脸问:“他还碰哪里了?”

江云骓的面色冷沉,瞧着有些凶,花容想到之前被孙涵修绑架,回去后让江云骓摁在浴桶里差点洗掉一层皮,不由有些害怕,急急道:“昨日表少爷一直在外面找人,根本没有功夫理会奴婢,奴婢进屋后就说自己饿了,想吃东西,表少爷还没来得及碰奴婢。”



一切准备妥当,花容发了赏银给他们,让他们去吃酒休息,自己则捧着暖炉提着灯笼在院外候着。

寒风凛冽,她多穿了一件袄子,站在外面还是冷。

等了小半个时辰,江云飞才背着江云骓回来。

被江云骓吐了一身,江云飞的面色颇为难看,花容虽然害怕还是小声问:“屋里备了热水,大少爷要不要清理一下再走?”

“这套衣服是新做的,三少爷还没穿过,大少爷先将就一下吧。”

花容小心的把衣服搭在耳房的屏风上,屏风后水声阵阵,是江云飞在洗澡。

虽然屏风挡住视线,花容什么都看不到,脸还是控制不住有些发热。

好在江云飞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换好衣服出来。

江云骓和江云飞的身形差不多,衣服穿在他身上也是合身的,只是江云飞的衣服要稍微花哨一些,和江云飞冷冰冰的气质不太相符。

屋里很安静,花容不知道说什么好,脑袋一热,冲江云飞竖起大拇指说:“好看!”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不知是夸江云飞好看还是夸衣服好看。

说完花容就想找个地洞钻起来,江云飞却拿了一锭金元宝给她。

花容愣住,江云飞问:“怎么,不是要赏?”

他以为花容夸他好看是为了讨赏。

花容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听到这话连忙跪下:“奴婢谢大少爷赏!”

夜已深了,江云飞没有久留,很快离开。

花容喂江云骓喝了醒酒汤,又打来热水帮他擦身子。

一个人做这些挺吃力的,好在江云骓的酒品还算不错,夜里没再折腾,花容不放心,在床边守了一夜。

天快亮时,花容困得不行打了会儿盹儿,迷迷糊糊间听到一声厉喝。

“不要!”

江云骓自梦中,蹭的一下坐起来,他的语气难得慌乱,甚至夹杂着一些痛苦。

“少爷,你做噩梦了吗?”

灯油燃尽,屋里一片昏暗,花容问着起身要去倒水,被江云骓拽进怀里紧紧抱住。

像是怕她会消失不见,江云骓很用力,用力到恨不得把花容嵌进自己的骨血中。

花容被勒的有些喘不上气,却没有说话,只安静的让他抱着,等他平复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云骓的心跳恢复正常,拉着花容重新躺下。

今天初一,一早要去沁澜院请安,还有不少事要做的。

花容轻声道:“少爷,奴婢要……”

“闭嘴!”

江云骓沉沉命令,不容拒绝的拉上被子把花容圈在胸膛。

被窝很暖和,还残留着些许酒气,花容僵了一会儿,到底没能敌过汹涌的睡意,再睁眼,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花容一惊,连忙坐起来。

江云骓已经醒了,却还悠哉游哉的躺在床上。

花容抱着一丝侥幸问:“少爷,你去主院请安回来了吗?”

“没去,”江云骓毫不犹豫地回答,还把锅推到她头上,“你一直压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

他没了从噩梦中惊醒的慌乱,恢复素日的桀骜不羁,眼底噙着些许兴味,故意逗花容玩儿,想看她惊慌害怕。

“都是奴婢的错。”

花容迅速认错,却不像之前那样六神无主,立刻拿了干净衣服伺候江云骓更衣。

收拾妥当,两人一同前往沁澜院。

已经快到午时,来请安的人都领了打赏离开。

忠勇伯不在,殷氏刚和管事确认了完给各家送礼的礼单,见江云骓进屋,淡淡的责备了一句:“怎么这么晚才来?”


“奴婢要伺候少爷,不能与少爷同坐。”


殷恒立刻露出诧异之色:“我见姑娘气质不俗,比郴州这些富家小姐要温婉娴静多了,姑娘怎会沦落成婢女,可是家中生了什么变故?”

殷恒嘴上夸着花容气质不俗,眼睛却一直盯着花容的脸,分明是垂涎花容的美色。

江云骓听不下去,不耐烦的打断:“舅舅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忠勇伯府的家教森严,府中男丁无论从文还是从武,都很洁身自好,便是二叔那样的混不吝,也只敢偷偷摸摸养着外室,不会留宿烟花之地,若不是现在落了难,江云骓绝不会跟殷恒这样的色鬼多说半句话。

殷恒并不在意江云骓的态度,吃了口凉茶说:“我爹是一州州府,要为一方百姓谋福,公务繁忙的很,有时要到深夜才会回来,府里房间多的是,你们可以住下慢慢等。”

江云骓可不想在这里住,起身便要离开,一个穿藏青色仙鹤官服的中年男人大步走进屋来。

“爹,这位是……”

殷恒上前想要介绍,被晾到一边,殷还朝直接上前拍着江云骓的肩膀,欣喜道:“阿骓,你来郴州怎么不事先让人送信来,我好派人去接你呀。”

殷还朝三年前入京述职曾在忠勇伯府住了小半个月,所以认得出江云骓。

江云骓拱手行礼:“我在京里犯了大错,爹娘让我来郴州庄子上反省,我本不想来打扰舅舅,但去庄子上的时候遇到了点麻烦。”

“小孩子犯错是常有的事,哪能让你一个人来这么远的地方啊,”殷还朝一脸的不赞同,随后又问:“你去过城北桃庄了?”

随风见殷还朝认出江云骓,连忙把三人被庄子上的农户追着打的事说出来。

殷还朝听完当即表示要处置庄子上那些人,又让人准备饭菜给三人接风。

接风宴比花容想象中的盛大,不止殷家的人,还有殷还朝的下属和城中的一些富绅,坐了足足十来桌。

郴州不比瀚京繁华,规矩也没有那么多,男女不用同席。

入席后,桌上女眷都在偷偷打量江云骓,只因瀚京来的这位公子长得委实太好看了些。

江云骓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但他现在毕竟有求于殷还朝,不好甩脸走人,只能咬牙忍着。

开席后不久,殷恒带头给江云骓敬起酒来。

他混迹风月场所已久,劝酒的词一套一套的,江云骓不想搭理他,只闷头喝酒,等宴会结束,江云骓已醉得不省人事。

花容和随风扶着江云骓去客房休息,随风去厨房打热水和醒酒汤迟迟未归,花容忍不住想要去找人,一出门却碰上殷恒。

殷恒也喝了不少,见到花容打了个酒嗝儿,眼神迷蒙的问:“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花容后退了一步,福身行礼:“见过表少爷,少爷喝太多酒不舒服,奴婢想去厨房看看有没有醒酒汤。”

“你是从京里来的,这种粗活哪里需要你来做,我还没有去过瀚京,你与我说说瀚京都有些什么好玩的。”

殷恒根本没听花容说话,上前就要抓花容的手,花容本能的躲闪,没想到殷恒的动作相当灵活,轻易的就抓住了她。

殷恒在花容手上摩梭了两下,得意的说:“爷在花楼抓的姑娘比你扑的蝴蝶还多,你能躲到哪儿去?”

花容被殷恒满嘴的酒气熏得难以呼吸,强忍着不适说:“表少爷,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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