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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精品推介

白真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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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高禹川沈瑶初   更新:2024-04-27 2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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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禹川沈瑶初的现代都市小说《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白真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白真菜”创作的《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出拒绝的话,总是予取予求,性是她对他唯一的吸引力。昨天上午领了结婚证,晚上错打错着地,过了缠绵的一夜,不去深究的话,倒也似别人的新婚夜。关掉了花洒,浴室中的水声戛然而止。并不大的浴室里满是腾腾的热气,沈瑶初在朦胧中寻找着衣服,就听见外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大约是高禹川醒了,正在穿衣服。果然,不一会儿,微沉的脚步就停在了浴室门口,说话明显有着宿醉之后......

《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热水浇淋在脸上,沈瑶初才终于清醒了一些。回想昨晚,实在有些疯狂,幸好肚子没什么反应。她无法对高禹川说出拒绝的话,总是予取予求,性是她对他唯一的吸引力。

昨天上午领了结婚证,晚上错打错着地,过了缠绵的一夜,不去深究的话,倒也似别人的新婚夜。

关掉了花洒,浴室中的水声戛然而止。并不大的浴室里满是腾腾的热气,沈瑶初在朦胧中寻找着衣服,就听见外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大约是高禹川醒了,正在穿衣服。

果然,不一会儿,微沉的脚步就停在了浴室门口,说话明显有着宿醉之后的沙哑:“夏河洲找我有事。”

沈瑶初正在围浴巾的手顿了顿,沉默良久才说:“没关系,你先走吧。”

大约是笃定她会这样回答,门外很快就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高禹川走了,如斯果断。

如夏河洲所说,他的温柔只属于慕以安。

她忍不住笑了笑,既然那么爱慕以安,为什么要分手呢?为什么要和她上床?

又为什么……和她结婚?

**

沈瑶初从酒店打了个车回港区上班,险幸没有迟到。一上午都很忙,同事请假了,机组航前体检的人又多,沈瑶初得一个人忙。

还没开始工作,苏晓就过来兴师问罪了。

“你昨天晚上搞什么鬼啊?怎么玩到一半就跑了,给你打电话你还关机,你是不满意给你安排的夏河洲吗?多帅啊!”

沈瑶初有些犯困,随便应付道:“我妈叫我回去,回去以后就吵架了,哪顾得上?”

苏晓见状,又凑近问:“所以,你不是不满意夏河洲?”

沈瑶初不想和苏晓再纠结了,随口回了一句:“夏机长挺好的,优秀。”

“是吧,我也觉得挺不错。”

“嗯嗯。”

“对了,有个八卦。”苏晓压低声音说:“慕以安今早来中心了,开请假证明,给她检查的是小刘医生,原因写的是过敏,浑身起疹子,实际上就是喝酒喝的。昨天她和高禹川出去就没回来了,估计是吵架了吧。”

听到“高禹川”的名字,沈瑶初抬起了头。

苏晓继续说着:“是不是结婚前都容易吵架?我表姐结婚前也是和我姐夫分手好几次。”

沈瑶初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也许,他们是不会结婚了。”

苏晓听到沈瑶初这么说,马上说道:“那还是希望人家有情人终成眷属吧,这种小说一样的爱情,我们得不到,还是希望有人得到,至少给我们一点希望嘛。”

“……嗯。”

沈瑶初看着苏晓那羡慕的眼神,终究还是把想说的话都吞了回去。毕竟她自己都觉得,她和高禹川,和小说差得很远,倒像是在胡说。

**

港区来来往往全是鹿港分公司的工作人员,三两成群,形色匆匆。

夏河洲一大早找高禹川,无非就是掺和一下他和慕以安的事,他皱着眉,自是没什么耐心听。

“慕以安是个好姑娘,等你这么多年,你们老是吵架……”

高禹川打断:“两年前已经分手了。”

“你们就是物理距离的分了,心里分没分自己心里没点数?”

“我走了。”

他懒得和夏河洲说下去,准备走人的时候,沈瑶初和苏晓正好从他们身边路过。

苏晓热情地和夏河洲打招呼:“嗨,夏机长,昨晚睡得还好吗?”她问完,看到高禹川也在一旁,又补了一句:“高机长也在呢?”

高禹川微微颔首,目光不自觉就落到了苏晓旁边的沈瑶初身上。

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米色的高领毛衣,卡其色的大衣,如瀑的黑色头发被扎成一个松散的低马尾,丝丝缕缕的碎发,将她巴掌大的小脸衬出了几分娇弱的破碎感。

简单寒暄几句,两人很快离开,在沈瑶初身影消失的刹那,高禹川眯了眯眼,视线恰好落在她细瘦又曲线玲珑的腰际,他还能记得那不盈一握的手感。

还没缓过神,夏河洲突然说:“你觉得这个沈医生怎么样?”

高禹川慢慢地转过头来,有些意外夏河洲会突然和他谈论沈瑶初。

“什么?”

夏河洲有些纠结:“她想追我。”

高禹川的眸子半阖了起来:“她说的?”

“她不好意思,她闺蜜说的。”

高禹川身上还沾染着昨夜的酒气,以及若有似无的,沈瑶初头发上的香味。他并不喜欢这个味道,觉得有点香过头了,沾染在身上也很难受。

“你自己判断。”

“航医,人长得也不错,我感觉还行。”夏河洲欲言又止:“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两年前,有次联谊,她好像被分配给你了,你那次还送她回家了?”

高禹川漫不经心地说:“有吗?不记得了。”

“你都不记得了,应该不会介意吧?”

“嗯。”

高禹川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夏河洲咋舌:“既然眼里只有慕以安,那就赶紧和好吧,别牵连我们旁人。”

……

沈瑶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个理由回头,这么巧就撞见了夏河洲和他说起了她。

他说的话,每个字,她都听得很清楚。

她其实一直知道,他从来没有把她当回事,可她还是沉沦了下去,两年,这是她一个人的深渊。

沈瑶初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下班以后,主动去找了高禹川。

两人坐在他的车里,车窗紧闭,车厢里很安静,谁都没有开口,打破这如无风沙漠一般死寂的沉默。

沈瑶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故意碰了一个她不该碰的禁忌。

“慕以安没事吧?同事说她昨晚喝多了,今天请假不飞了。”

果然,高禹川的表情马上就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的手肘撑着方向盘,瞳眸猛地一沉,“这似乎不是你该问的事。”

沈瑶初第一次没有逃避,迎上他的目光。

“高先生,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可以问一下吗?”

高禹川一贯是情绪自控能力很强的人,哪怕被触到逆鳞,也不会直接表现出来。

他身体往后一靠,慢条斯理中带着几分警告,“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自己最清楚。”

沈瑶初明明在呼吸,胸口却有种窒闷至极的感觉,她抿唇一笑。

“是啊。”

“你想要这个孩子,我承担我的责任。”高禹川调整了一下坐姿,表情依旧冷漠,“总会结束的,难道你以为,我们的婚姻关系,是一辈子?”

沈瑶初觉得这个问题,好像把她扒光了丢在鹿港人口最密集的老步行街,周遭所有人将她围成了一个圈,逃不出,也走不了,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丢脸了,那种窒息又耳鸣的感觉,让她只想逃避。

她压低了声音,竭力否认着:“当然不可能,不过是为了孩子。”

高禹川没什么情绪,对沈瑶初的回答也不甚在意。

“昨天我们似乎忘了说最重要的事。”

“什么?”

“对彼此的要求。”

车内没有开空调,沈瑶初觉得有些冷,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皮肤紧绷得很难受。她努力保持着体面,微笑着说:“你先说吧。”

“第一,我家;第二,慕以安。不要问。”

沈瑶初点头:“好,以后我都不会提。”

高禹川很满意沈瑶初的回答,回过头问:“你呢?”

沈瑶初笑笑,淡淡地说:

“彩礼,我妈说,不能少于十八万。”她顿了顿声,“我想,这是我该得的。”


身后一个男生喊了一声:“高禹川!”


“啪嗒——”

听到这个名字,沈瑶初手上的书瞬间掉落一地。她下意识抬头,前方一个高个的男生正应声回头。

那天阳光正好,清风徐徐,他缓缓停步,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那一年暑假一样清澈,人头攒动,好像电影的慢镜头。两人视线在空中短暂的相交,但他却没有多在她身上停留。

他转身往沈瑶初身后挤去,路过她身边时,那近在咫尺的侧脸,让身旁的所有喧嚣嘈杂都消失不见,只有她的心脏,在胸膛里乱跳不停。

苏晓走远了才发现沈瑶初还在原地,手里的书掉了一地,赶紧挤了过来。

见沈瑶初书都没捡,只是痴痴望着已经走远的高禹川,脸上充满了疑惑。

“怎么了?”她往后看了一眼:“你认识高禹川?”

沈瑶初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他不记得她了吗?

明明刚才视线交汇了一瞬,他没有认出她来吗?

这么一想,她心中一阵失落。

那年夏天,他为她抓了一只萤火虫,双手虚握着,一路奔跑着直到她身边。

两人在绿油油的麦田深处分享着年少的快乐。

他小心翼翼地张开双手,带着微弱光点的萤火虫从他手心飞到空中,停在两人之间。

他的表情真诚又傻气。

他说:“沈瑶初,我一定会再回来的,不准忘记我。”

她没有一刻忘记过他,可他再也没有回来过。

再重逢,他如陌生人一般从她身边路过。

那年夏天的暑假,只有她一个人念念不忘吗?

和高禹川相识于初二那年的暑假。

一个炎热的夏天。

那时候沈瑶初的父亲还在世,常年在乡下老家开厂,生产农副产品,原材料就近,人力也便宜。

沈瑶初的哥哥从小体弱多病,周红丽一人照顾不过来两个孩子,沈瑶初便跟着父亲在老家上学。

那年夏天,村庄里来了兄弟俩,是鹿港人,据说是周老太家的外孙。小伙伴说兄弟俩长得都很漂亮,好像电视里的明星一样。

那天很多人都去凑热闹,一览兄弟俩的真容。沈瑶初没去,因为比起“像电视明星”一样的男孩,她更喜欢“电视”。

但她后来还是遇到了传说中的男孩。

从厂里吃完饭回家,她一个人走在村庄的小路上,正好碰到了迷路的少年。

热辣的阳光从密密实实的枝叶罅隙投射下来,落在地上好像远眺的水面,光斑如粼粼波光一样,风一过就微微晃动。

那是沈瑶初第一次见到高禹川。少年时期的高禹川已经生得比成年人还高,不过初中已经突破了一米八,瘦削,秀气,精致得像个女孩,但是眉眼间流露出的坏脾气又很男孩子气。

他额上有涔涔的汗意,黏着额发,眉毛纠结在一处。环顾四周,眼神充满嫌弃,他拦住了沈瑶初的去路,拽拽地说:“喂,乡下妞,刘奶奶家往哪边走?”

沈瑶初冷冷瞥了他一眼,从下至上打量着这个男孩,印象极差,也懒得和他说话,绕过他就准备走了。

“喂,我在问你话。”

沈瑶初停步,缓缓抬眸:“你说什么?”

沈瑶初用一口标准的鹿港话反问,熟悉的口音让高禹川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

“鹿港人?真巧。”他马上回答沈瑶初的问题:“我说,刘奶奶家往哪走?”

“前一句。”

他想了想说:“乡下妞?”

沈瑶初抿唇,对他笑了笑:“噢,往东边走,走到头就是了。”



……

闹剧落幕,一切终于结束了。

沈瑶初在盥洗室洗了把脸。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憔悴,脸上的红痕还没有消失,那一根根的红印提醒着她,刚才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

周红丽不知何时跟了进来,她没有直接说话,抿着唇叉着腰,左右张望,确定盥洗室没有人,才走到沈瑶初身边来。

“打疼了吗?”她有些心疼地捧着沈瑶初的脸看了看。

沈瑶初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什么都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周红丽压低声音道:“妈妈这是以退为进。”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沈瑶初,忍不住开始指责:“从来没说谈了男朋友,是因为他喜欢那个女的吧?你在想什么,和心有所属的男人搞到一起,还搞出孩子,你就是想气死我。我不这么强势要他表明立场,他俩今天还得纠缠呢!”

沈瑶初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要是没有孩子,我高低要带着你走,什么胃疼饭,我吃都不吃了。但是如今你被搞大了肚子,我们赌气,吃亏的还是你。”

周红丽越讲越气,忍不住用细长的手指点了点沈瑶初的头,不算长的指甲压在皮肤上,有轻微的痛感。

“我生你的时候是忘了给你生骨头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一个人丢人,还带我全家一起丢人。如今我们都得被人拿捏,你说我能不气吗?”

沈瑶初没有吭声,许久才缓缓抬起头来:“我该怎么做呢?打掉孩子吗?”

“你说的什么胡话!”周红丽说:“刚才他既然表了态了,那就先这样。一会儿吃饭,你别说话,我来说。该要的该得的,一点也别少了我们沈家的!”

沈瑶初抬头看着周红丽,本来有许多话想说,想想又觉得没什么意义。

“多要点吧,也许他今天会因为那么一点愧疚感,多给一点吧。”她笑笑,笑得苦涩极了:“反正我本来就是这种,多给点钱就可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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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高禹川比平时更为沉默寡言,几乎没有说过一句多余的话。

周红丽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回答得四两拨千斤,言辞简单。

周红丽觉得今天发生的事,高禹川理亏,全程都拿乔得很,跟查户口一样问着高禹川的隐私问题,大多是围绕物质的。

“买了房子没有,房子多大,在哪里?收入多少,有没有年终奖,加起来多少?父母收入如何,能不能帮衬夫妻俩的小日子?”……

高禹川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开始不耐,看向周红丽的眼神也开始带着冷漠和鄙夷。

周红丽却是毫无察觉的,又转了话题,开始夸沈瑶初有多优秀。

“我们瑶初从小到大,乖巧又懂事,大学都是奖学金读完的。毕业后就去了中心医院,后来又考来当航医。”周红丽得意洋洋地说:“我们瑶初多少男孩子追,找到家里来,我都没同意。邻居哪个看到瑶初,不是上赶着要给她介绍对象?我们小区不如瑶初的,彩礼都十几万……”

听到这里,高禹川的眉头不易察觉地动了动,心领神会地拿出了一张卡,推到了周红丽面前。

“我也不知道多少合适,问了一下同事,按照鹿港行情双倍拿的。这张卡里有五十万。”

周红丽嘴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失控的表情管理已经完全出卖了她,满眼的惊喜和兴奋就差从眼眶里跳出来了。

她毫不客气地收下了那张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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