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云骓花容是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说你是个不安分的,没想到才来绣房几日,就勾搭上了三少爷,连在院里伺候多年的月落都被挤走了。”芸娘满脸讥讽,对花容这种用美貌换取安乐享受的行径相当不齿。花容没有辩解,心里有些沉。芸娘是来给她做衣裳的,那说明殷氏默许她做江云骓的通房丫鬟了。她的出身没有改变,殷氏的态度绝不会毫无缘由的转变。花容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那张清冷病弱......
《精品推荐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唔!”
花容忍不住闷哼一声,余光瞥见马车帘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掀起了一角。
已是午后,那人袖口的梵文暗纹在日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细碎的亮芒,刺得花容眼睛生疼,溢出泪来。
片刻后,花容又低吟了一声。
这一声带了丝丝的媚,像是推拒,又像是索求更多。
抓着帘子的大掌陡然放开,车帘轻轻晃了晃,终究遮蔽日光,将她完全笼在这昏暗的狭窄空间。
叮!
腕上两只玉镯撞击发出细碎的声响,江云骓突然停下动作,像是暴怒的凶兽,突然找回了理智。
昏暗的马车里,花容发丝微乱,眼睛又红又湿,下唇肿着,殷红的血珠慢慢涌出。
惊慌又可怜。
江云骓晦暗的扫了一眼她腕上的镯子,哑着声说:“别哭,不欺负你。”
这句话不知为何戳中了花容的泪腺,眼泪突然不受控制的滚落,她越想克制就哭的越凶猛。
许是见她哭的太可怜,江云骓有些愧疚,又带她买了许多珠翠钗环作补偿。
花容哭肿了眼,却还是做出欢喜的模样道谢。
江云骓是擅自出府的,一回家就被忠勇伯亲自绑去了祠堂。
花容本以为殷氏会趁机发落自己,忐忑不安的等了半日,等来的却是芸娘。
“早就听说你是个不安分的,没想到才来绣房几日,就勾搭上了三少爷,连在院里伺候多年的月落都被挤走了。”
芸娘满脸讥讽,对花容这种用美貌换取安乐享受的行径相当不齿。
花容没有辩解,心里有些沉。
芸娘是来给她做衣裳的,那说明殷氏默许她做江云骓的通房丫鬟了。
她的出身没有改变,殷氏的态度绝不会毫无缘由的转变。
花容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那张清冷病弱的脸。
芸娘走后,花容没去沁澜院谢恩,而是找府医要了些外伤药。
第二天早上,江云骓才被人抬回来。
忠勇伯用了家法,猩红的鞭痕在他背上交错织出了一张网,看着就疼。
江云骓已发起高热,神智不算清醒,嘴里却一直念叨就算被打死也不会认错。
花容仔细的帮他清理伤口上药,快上完药的时候,江云骓突然抓住她的手问:“如果当初我没有失约,你会不会跟我走?”
他的眼睛红的厉害,眸底一片执拗,又染上几分在马车里的疯魔。
花容有些害怕,小声提醒:“少爷,是奴婢,你认错人了。”
江云骓眼底闪过迷茫,片刻后抬手在花容头上揉了一下,低低的说:“别哭,不欺负你。”
语气颇为温柔,分不清是对她说的还是对别的什么人。
江云骓连发了两日高热才好转。
忠勇伯禁了他的足,他便成日待在屋里与花容厮混,连书房那张桌子也未曾幸免。
花容没了最初的抗拒,养成了和他肌肤相亲的习惯。
又是一场秋雨后,冬日的凛冽开始初现端倪。
内务处送了几张皮子让江云骓选一张做大氅,江云骓不甚在意,捏了捏花容腰间的软肉说:“你来选。”
花容要了一张银灰色的锦鼠皮。
那颜色低调而不失贵气,配江云骓正好。
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花容正得宠,内务处的人也跟风夸花容眼光好,江云骓听了一会儿便要给赏赐,院里忽的一阵喧哗。
花容想出去查看情况,江云骓却揽着腰不肯放,待花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才拥着花容出门。
花容是被芸娘派出来采买丝线的。
她自卖进府就没出来过,对外面的一切都很陌生,只能边走边找人问路。
这个货郎是卖膏药的,见她手上的烫伤未愈,便拉住她的手仔细查看,街上人来人往,花容本能的挣扎,下一刻耳边炸开一记怒喝:“给我放手!”
“三少爷,你……你怎么在这儿?”
货郎见江云骓衣着不俗,松开手解释:“公子别误会,小的是卖药膏的,方才只是想看看这位姑娘手上的伤到底是什么情况,并非要对她做什么。”
“对,就是这样……”
“我让你说话了吗?”江云骓喝住花容,恶狠狠的瞪着那货郎,“你是大夫吗,你会看病?”
正经大夫都在医馆坐诊,哪里会在街边卖膏药啊。
货郎底气不足,不敢应声,江云骓倒也没拿他撒火,转身准备回马车上,走了两步见花容杵在原地没动,沉沉命令:“过来。”
“奴婢还要去买丝线……”
“我让你过来!”
花容到底不敢反抗,乖乖上车。
马车是单乘的,江云骓人高马大占了大半空间,花容只能尽量缩成一团,免得碰到他。
江云骓见花容都快躲车外面去了,一张脸沉得能滴出水来:“之前碰你是个意外,我没有那个老东西强迫人的癖好,你再躲远一点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下去?”
江云骓是会说到做到的。
花容立刻往里挪了些,小声说:“奴婢知道三少爷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奴婢身份低贱,不配与三少爷同乘,不敢放肆。”
江云骓脱口而出:“本少爷允你放肆。”
车里的气氛陡然变得诡异,花容整个人都很茫然。
什么叫少爷允她放肆?
江云骓说完那句话也觉得自己是被花容气糊涂了。
要不是怕她像个傻子一样一直问路给忠勇伯府丢脸,他才不会让她上车呢。
她天生骨头软,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哪里知道什么叫放肆?
江云骓冷静了些,想到刚刚那个货郎说的话,把花容藏在袖中的手拉出来。
原本光滑白皙的皮肤变得皱巴巴的一片,有的地方甚至还有浓水未干,看着都疼。
江云骓并未松手,认出这是烫伤,问:“那天晚上被烫伤你就这么放着一直没管?”
花容不明白江云骓的怒气从何而来,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发颤,小声解释:“奴婢有擦药的,只是怕团扇沾染上气味,只能晚上擦药,所以恢复的有些慢。”
江云骓表情一滞,那些团扇是她在这种情况下做出来的?
“三少爷,现在能放开奴婢了吗?”
虽然知道江云骓不会强迫自己,这样的肢体接触还让花容浑身不自在。
江云骓松开手,问:“上次给你的玉佩不是值不少钱吗,为什么不买好一点的药?”
擦了这么久还没好,难道不是假药?
花容没敢说自己把玉佩埋了,垂着眸说:“玉佩太贵重,不好换成钱,奴婢怕被误会是偷的。”
“……”
江云骓的伤好得七七八八,被那狗叫的烦了,踢了一颗石子过去,那狗哀哀的叫起来。
过了会儿,一个穿粗布短打的男人从庄子里走出来。
赶了两个月的路,江云骓一身的锐气都被挫干净,锦衣也洗得掉色,男人以为江云骓是哪儿的落魄公子,没好气的嚷嚷:“你们是干什么的,打我的狗莫不是想到庄子上偷东西?”
已经入夏,庄子里的黄桃长得正好,站在外面都能闻到香甜味道,让人口舌生津。
但还不至于让忠勇伯府三少爷动手去偷。
江云骓压着脾气冲男人命令:“把你们这儿的主事叫来!”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我们主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男人话音刚落,就被江云骓一脚踹翻在地。
江云骓的伤刚好,脸色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上现在收敛了锋芒,瞧着有几分文弱,男人被踹了一脚才知道自己看走了眼,抱着肚子一时站不起来。
江云骓垂眸睨了他一眼,问:“现在可以见了吗?”
“能能能!”
男人连滚带爬的跑进庄子,一刻钟后,一群人拿着锄头铁锹冲出来。
随风大声喝道:“放肆!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这位是忠勇伯府的三少爷!”
这些都是庄子上的农户,何曾见过瀚京的世家少爷,都被随风的话惊住,最开始被踹的男人却大声道:“别听他们胡说八道,瀚京离郴州千里之遥,忠勇伯府的少爷何等尊贵,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给我打!”
这个男人一看就在庄子上积威已久,一声令下,众人便拿着手里的家伙什围上来。
这些农户没有练过武,但身上都是蛮力,江云骓没有硬来,拉着花容扭头就跑。
花容的肋骨养得差不多了,但平日锻炼太少,身子还是弱,跑了没多远便累得不行。
花容喘着气说:“奴婢跑不动了,少爷你先走吧,他们不会拿奴婢怎么样的。”
话音刚落,江云骓直接把花容背起来,冷声笑道:“一群刁民,你还指望他们跟你讲道理不成?”
江云骓背上花容行动仍是十分敏捷的,但那些农户的速度也不慢,一直在后面穷追不舍,花容不敢浪费时间,抱紧江云骓的脖子。
半个时辰后,三人终于远离庄子来到宽阔的官道上。
随风喘了两口气问花容:“你刚刚怎么不大夫人的信物拿出来?”
殷氏祖籍在郴州,这个庄子是殷氏祖上留下来的,殷氏随忠勇伯在瀚京定居后,庄子就交给别人打理,这些人认不得江云骓很正常,但他们肯定认得殷氏的信物。
花容从江云骓背上下来,柔声说:“大夫人没有给奴婢信物。”
“怎么可能?”随风拔高声音,“大夫人让少爷来避风头,总不可能什么都没给吧?”
随风都不能接受这件事,江云骓的反应却很平静,他环顾四周确定了郴州城的方向后,淡淡的说:“时辰不早了,先进城找地方落脚。”
没有信物,就没办法证明身份,大夫人又没给盘缠,他们手里的钱可支撑不了多久。
随风仍存有幻想,忍不住说:“大夫人忘记把信物给我们了,少爷要不写封信回去问问吧。”
不管怎么说,少爷都是大夫人和老爷的亲生骨肉,就算这次犯下大错让家族蒙羞,也不至于这么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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