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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

冬雪喑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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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江鹿容迟渊   更新:2024-04-25 1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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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精彩片段


他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好像是买个苹果那么简单。

几个太太家里虽然有钱,却都仰仗的容迟渊的公司,还没到彻底财富自由的程度。

一套南湾的豪宅,也抵他们小半年的收入了。

话一拍桌,女人眼神兴奋地亮了:“迟渊你认真的?可不能食言啊!来来来,现在就开始!”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婶婶,如果你输了。”

容迟渊笑不及眼底,一字一句地道,“当众,跟我女朋友道歉。”

牌桌上几人愣了,就连江鹿也完全意料之外。

他这是在为自己出气?

怎么酒局还没开始他就醉了?还是吃错药了?

她忽然狐疑地察觉到什么,抬头提醒他:“容迟渊,我再说一遍我不会打牌!要是输了,你把我卖了我都买不起。”

男人笑笑,轻轻拍了下她后脑勺,望向对面的女人,“婶婶,你玩不玩?”

女人扫了眼江鹿,颇有信心地一笑,“没问题!”

牌局开始。

江鹿摸着纸牌,仿佛有千斤重。

这可是,一套南湾房的分量,她想都不敢想。

轮到她出牌时,她手抖得不行,迟迟不敢落牌。

男人温热气息忽而贴近她的耳垂,下颚贴着她的肩颈。

江鹿僵着没动,她觉得自己稍一偏头,就能亲到他。

他只看了一眼,便握着她的手,将一张牌打了出去。

“我这手牌摸得怎么样?”江鹿特紧张地看向他问。

男人淡淡勾唇,神色自若,吐出一字:“烂。”

“……”

江鹿冷汗直流。

但他似乎一点也不慌张,好像即将大出血的不是自己。

只是轻描淡写地指挥她出牌,一张又一张。

很快,牌局的风向开始变化。

其他三位太太的脸色逐渐沉重起来。

互相看看,彼此的手里还捏着好几张,唯有江鹿只剩一张牌了。

不知不觉间,这牌都让容迟渊给算计光了。

江鹿将最后那张牌打出去,忽然充满了巨大的成就感。

“婶婶,你输了。”

对面女人气急败坏地将牌摔在桌上,开始怪罪其他两个太太,不会走牌。

几人就这样难看地吵起来,惹来不少注目的视线。

“你在闹什么?”

容迟渊的伯父沉步走来。

劈头盖脸把自己妻子训斥了一遍,然后领着她,向容迟渊与江鹿道了歉。

“江鹿是咱们集团的企划部主管,她策划的宣传活动那是气势宏大、口碑甚佳,在圈子里都是出了名的,岂是你能说三道四的!”

话一出,场上宾客都用讶异的眼神看向江鹿。

没想到,这女人不仅长得美艳动人,工作能力还如此之强。

还以为她只是容迟渊身边的花瓶,却没想到,她的内在价值才更加引人注目。

江鹿这形象,算是立住了。

在一声声称赞中 ,一道沉稳的中年女人声音穿透而来:“女人太有能力,也不是件好事。毕竟,我们迟渊都已经很优秀了。”

“我们家,就期盼他找个门当户对的贤内助,两家强强联手才是最好。”

江鹿对那道声音有所熟悉,默不作声地攥了拳。

容迟渊视线淡然迎上去:“妈。”

容母点头,视线轻薄地扫过江鹿身上,带了几分讥诮与不屑。

江鹿知道容母看不上自己,便知趣地退到一旁。

反正,她也只是个挂名女友。

“最近有段时间见着你,好像又瘦了。”容母心疼地看向儿子。

容迟渊笑了笑:“您跟爸最近身体还好?”

“你爸可好着呢,在巴厘岛度假,还不肯回家。”

容母说着,又朝旁边安静喝果汁的江鹿望去,“三年多了吧,你当真是准备要她一辈子了?”

容迟渊垂眸,抿了口酒,漫不经心一笑:“玩玩而已。”

听他这么说,容母才有所放心,“那你还跟她耗什么呢?还带来这么重要的场合。都一把年纪了,你也不是爱玩的人。”

“不是您想得那么简单。”

他手掌淡淡落在母亲肩头,“她手里,还捏着公司几个重要单子和客户。”

这个理由,似乎让人揪不出破绽。

容母知道,他也是为公司着想,表情缓和了些,叹道:“你也是,当初那么宠她,给她又升职又加薪的。以后,慢慢要把实权收回到自己手里,听到没?”

容迟渊抿酒不语。

宴会还有二十分钟开始时,不知哪个眼尖的人说了句“韩老爷到了”,许多想和韩家合作的宾客,又迎了上去。

韩老爷膝下就韩九洲一个儿子,再给他丢脸,这样重要的名流场合,也还是带他来了。

江鹿看见韩九洲时,默然攥紧了杯子。

被家法训了好几天,韩九洲看起来没之前那么放荡不羁,戾气敛了许多。

但他视线落在江鹿身上时,跟炸了毛的狮子一般,怒发冲冠地冲到她面前。

手中的酒杯,“哗”一声全数洒在江鹿的身上!

“贱人!敢算计我,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看我不弄死你!”

众人惊呼,便见刚才还光彩夺目的女人,瞬间变得狼狈不堪。

容迟渊的女朋友,怎么还和韩家大少有染?

谁不知道,韩九洲的那些风流韵事,能和他沾上关系,这个江鹿能是什么好人?

江鹿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脸的水,堪堪地往后退几步。

她立刻擦了酒液,看向韩九洲,“韩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

韩九洲一把揪住她的长发,粗暴地将她拽到大厅的红毯上。

他望向还面色沉凝的容迟渊,一字一句说道,“容迟渊,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宝贝女朋友怀孕了,怀的还是你的孩子!”


“我说了没闹。”江鹿很烦这种被他洞穿所有心情的感觉。

仿佛她的一颦一笑,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让江鹿觉得心虚又没安全感,她怀孕的事,迟早会被他看穿。

在推开他的胸膛时,她视线落在他戴的那条褐色暗纹领带,眼神又是一沉。

她抹了下嘴唇被吻花的口红,背过身,对着容迟渊。

半晌后。

整理好情绪,江鹿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男人换了鞋的动作一顿,侧身面对她。

“你和谭小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江鹿直截了当地凝视他,浓黑的杏眸看似平静,实则暗藏锐利。

她的语气,甚至没有一丝不确定,那是百分百地肯定,他和谭小姐之间关系不菲

常年在职场锻炼出的敏锐洞悉能力与强大的直觉,向来都非常精准。

谭小姐说是才当上司机不久,却连地址也不问,就知道容迟渊经常买西服的店在哪里。

其次,谭小姐今天穿了件修身西服,江鹿暗自目测丈量了一下她的胸围。

比她小一些,差不多,就是80左右。

所以之前宴会上,那条不合身的礼裙,就有了解释。

显然是容迟渊之前带谭小姐去买过衣服,sales把她和江鹿的尺码弄混了,才拿了一件错误的裙子。

种种迹象表明,他们之间虽然刻意回避,实际上,却是亲密无间。

按照他们这种不言自明的默契,至少认识也有数年之久了。

江鹿在车上就想到了这一点,她后背出了冷汗,只觉胃里翻滚着一阵恶心。

江鹿深深盯着容迟渊,平静到极致地问:“应该至少有三年多了吧?在我跟你之前,你就和谭小姐有往来了吧。”

容迟渊的表情没有意外,一如既往的平静自若:“是。”

“啪”地一声,江鹿手里的包狠狠砸在容迟渊的身上。

她一双眼眶瞬间深红,心脏疼痛地跳跃着,一阵阵捶打胸口:“混蛋!”

容迟渊却捡起她的包,指尖淡淡拂去上面的灰尘:“我和她之间的事,不影响我和你。”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江鹿听笑了,颤抖的眼神里有几分歇斯底里:“三年前,我们刚开始的时候,你忘记我说了什么吗?我说,你喜欢怎么玩,我都可以陪你,但唯独一点,我不接受三人行!”

“如果你选择毁约,对不起,我依旧会坚守我的原则底线。”

江鹿从他手里夺过自己的包,双眸瞪着他,“我们结束了,你现在就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的神情宛如突变的天,阴沉的神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脸上蔓延。

他是隐瞒了她一些事,他和谭书晚的关系,他的一些过往。

可这些,和江鹿又有什么关系?

她只需要扮演好她的角色,乖乖留在他身边。

他冷淡地勾起唇角,长腿横在她面前,冰冷的阴影逐渐将江鹿覆盖:“你以为,关系结束这事是你单方面决定的吗?第二次了,你还是不长记性。”

江鹿扬起白皙的下颌,却也十分坚定地看着他:“只要是我不想做的事,没有人能威胁得了我。”

他却淡笑,脸颊背对着阳台投进客厅的光,晦暗不明,深似海洋。

便在这时,手机铃声打破二人强硬的对峙氛围。

容迟渊接起电话,是谭书晚抽泣不止的声音:“迟渊,怎么办……老师刚才打电话说子安……子安他在教室里病倒了!”

男人脸色微沉,转身便出了房门:“别着急,我现在马上下来。”


容迟渊既然说得出,就真的做得出。

她到底还是乖乖地张了嘴。

几乎三天只喝水没进食,她突然觉得馄饨好好吃。

容迟渊一颗颗地将馄饨吹温,再喂给她。

吃到最后,江鹿馋得有点等不了,低声催促:“快一点,快一点,我还要吃,你吹太慢了。”

“老子伺候你,还给我挑三拣四。”

他哼了声,却是笑着。

也就她,敢跟自己呼来喝去。

没好气地连汤带馄饨给她塞到嘴里,她小嘴鼓囔囔的像个仓鼠。

她满足了,他心里便也踏实了。

吃饱喝足了,江鹿顿时来了点困意,倒在床上,没心没肺地呼呼大睡过去。

容迟渊坐在床边望了她一会,将她手放进被子里,再起身去削了盘苹果。

宋屿一路开车跟到医院,下车时,远远看见容迟渊一袭长身玉立在医院门口,正颇有姿态地在抽烟。

不少来往的女人都饶有兴致地回头。

宋屿脸上还挂着彩,少了几分清俊温和,多了不曾在他身上展露过的野性。

“她人呢?”宋屿直接走过去,没什么好语气地问。

“刚吃过东西睡下了。”

容迟渊薄唇侧溢出丝淡淡烟,侧眸看向宋屿,“我给你请了医生,把脸收拾一下。”

“不用,我自己会处理。”

宋屿却不接受他的好意,淡漠抄兜,“你回你的公司去吧,剩下的我来照顾。”

不料,容迟渊闻言却是讽刺一笑:“你有什么用?连饭都不会喂她吃,虚弱成那样,这就是你的照顾?”

宋屿眉心突突地跳:“我不是没喂过,前几天她心情不好,吃了就吐,最后胃酸都吐出来了,我不想看她那么难受。”

容迟渊再次陷入沉默,吸了口烟,淡淡目视着前方。

半晌后,他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的家事,跟你没什么关系,你也不必再问了。”

听他这话,容迟渊微微皱眉:“她那家人又开始作妖了?”

宋屿没再回答,只是觉得他问的话过界了。

便在这时,宋屿的手机响起,是医院那边打来的,说榕城中环出了追尾车祸,伤者激增,要他赶紧赶过去一趟。

宋屿迟疑了半秒,还是道:“好,我马上过来。”

容迟渊只瞟了他一眼,便摁灭了烟:“我说了,你照顾不好,也保护不了她。”

宋屿微怔,看着容迟渊往医院内而去的身形,身体两侧的拳一点点握紧。

*

江鹿再次醒来,已是傍晚。

睁开眼时,耳边的声音也由远及近地清晰。

容迟渊坐在沙发上,膝上放着一台笔记本,正戴着耳机,低声打电话。他面前桌上铺着大量的文件纸张,看起来格外忙碌。

他工作时十分严肃,甚至有些不近人情。不容任何瑕疵,一点小偷懒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江鹿便躺着看了他许久。

直到他摘下耳机,抬起深邃的视线。

江鹿又立刻闭上眼,佯装没醒。

他淡淡又和电话那边叮嘱几句,随后走过去,把江鹿从床上揽在怀里。

掌心试探她额上的温度,退烧药起了作用。

江鹿鼻尖闻着他熟悉的气息,偷偷睁一只眼看时,他微干燥的唇就突然吻了下来。

“……”

江鹿猝不及防承了这个吻,两手抓揉着他的衣衫。

本就刚刚睡醒,脸颊沾着诱人的嫩粉色,睫毛被他亲吻得轻颤,颤得他心痒痒的。

亲完他额头抵着她,指腹轻抹过她唇角:“喜欢偷看你男人工作的样子?”

她哼笑:“那当然,你工作也是为了给我发工资,谁不喜欢看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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