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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山上长生仙优质全文

少吃亿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奇幻玄幻《桃花山上长生仙》,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陶眠顾远河,由作者“少吃亿点”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明明就是两只土耗子。等换了整洁的衣服,脸蛋干干净净了,陶眠才发现,还真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姐姐肤色偏黄,容貌平庸,弟弟却眼如点漆,形貌昳丽,小小年纪可见天人之姿。陶眠的眉头紧紧皱起。“你们的父母是何人?”三土一张巧嘴,叭叭叭地讲了一堆,竹筒倒豆子似的。她说她爹原本是村里教书的先生,后来染上赌瘾,把家底败坏了。娘跑了,爹......

主角:陶眠顾远河   更新:2024-02-18 0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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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眠顾远河的现代都市小说《桃花山上长生仙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少吃亿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奇幻玄幻《桃花山上长生仙》,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陶眠顾远河,由作者“少吃亿点”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明明就是两只土耗子。等换了整洁的衣服,脸蛋干干净净了,陶眠才发现,还真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姐姐肤色偏黄,容貌平庸,弟弟却眼如点漆,形貌昳丽,小小年纪可见天人之姿。陶眠的眉头紧紧皱起。“你们的父母是何人?”三土一张巧嘴,叭叭叭地讲了一堆,竹筒倒豆子似的。她说她爹原本是村里教书的先生,后来染上赌瘾,把家底败坏了。娘跑了,爹......

《桃花山上长生仙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两个小孩都姓楚,姐姐叫楚流雪,弟弟叫楚随烟。

陶眠是在一个土堆旁被他俩碰瓷的,遂命名为三土和四堆。

初见时灰头土脸的孩子,清洗后露出原本的样貌肤色。一开始他们说不是亲姐弟,陶眠还不信,明明就是两只土耗子。

等换了整洁的衣服,脸蛋干干净净了,陶眠才发现,还真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姐姐肤色偏黄,容貌平庸,弟弟却眼如点漆,形貌昳丽,小小年纪可见天人之姿。

陶眠的眉头紧紧皱起。

“你们的父母是何人?”

三土一张巧嘴,叭叭叭地讲了一堆,竹筒倒豆子似的。她说她爹原本是村里教书的先生,后来染上赌瘾,把家底败坏了。娘跑了,爹跳河,剩她一个孤苦伶仃。

四堆是她捡的,他更惨,地主家的小妾生的儿子,被大老婆欺负,饭都吃不饱,自己逃出来的。

陶眠听她编完。

“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

“若有半句假话,就不给饭吃。”

“假的。”

“……”

四堆站在姐姐后面,两只手拘谨地捏着衣角。他性格内向,又比三土矮了半头,还瘦,只能依靠姐姐。三土教他什么,他就学什么。

她说陶眠是银票,那就是银票。

“银、银票哥哥……”四堆支支吾吾地开口。

“我叫陶眠。”

“小、小陶哥哥,”陶眠从外表看也就是二十岁上下的少年,四堆哪里能知道他是个千年老妖精,“我姐姐带着我流浪许久,吃了不少苦。若是、若是无法收留我们二人,可否只留下姐姐……”

“你瞎说什么!”

三土急得捏了四堆的右手一下,她招摇撞骗,但对弟弟的关怀是真心的。

如果陶眠只肯留下一个,那——

“让我弟弟留下!”

三土咬着下嘴唇,仿佛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

“让随烟留下,我走。”

陶眠以袖揩了揩眼角,似乎被姐弟之间深厚的情谊打动了。

“你们两个感情真好。”

“那!”

“不过你们都要走。”

“……”

三土松开四堆的手,张牙舞爪扑上来。

“这么热的天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陶眠躺回榻上,用被子蒙住头。

“降降温,去去暑,免得你们上头。异想天开什么呢,两个小骗子。”

“我都对你讲真话了!你不能这般冷酷无情!”

“从来都只有我陶眠白嫖别人的份儿,想占我便宜,做梦。”

陶眠简直理直气壮,三土气咻咻的,回到弟弟身边。

“流雪……”

四堆无措地望着姐姐,三土牵住他的手。

“我们走,让他自己在银票堆里面发烂发臭吧!”

“还没过年呢,不用说这些吉祥话,但我爱听。”

陶眠拖长了声音回道。

三土带着四堆,砰地摔上门。陶眠咕哝一句脾气真大,翻身睡过去。

在安睡之前,一片单薄的纸从他怀里飞出,顺着窗户的缝隙飘远,张贴在一堵墙上,墙外人来人往。

出门后的三土来到街上,听见外面的叫卖声,还有四堆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响声。

她立马后悔了。

但陶眠看上去像她最熟悉的那种刻薄的有钱人,回去无非是再被羞辱一顿。被羞辱不要紧,得不到钱才致命。

讨饭不是长远之计,三土看着弟弟纯净的双眼,一咬牙。

“有手有脚的,怎能活活饿死。放心,姐姐会想尽一切办法,不让你饿肚子。”

他们在集市上打转,机缘巧合,看见了一张招工的单子贴在墙上。

是一位读书人要招两个书童,工钱有限,但包吃包住。

“这么好,不会是骗子吧……”

三土咕哝着,把它揭下来,打算再去其他地方转转。

结果等她走到下一个路口,再下一个,拐弯又一个……

到处都是同样的告示。

这下不去都不行。

三土的心一横。不管了,瞧瞧去。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一无所有,没什么好失去的。

她让弟弟跟紧自己,两人来到告示上标明的茶楼。

进门前三土仍在担心他们两个小乞丐会不会被店家赶出来,没想到,小二笑容满面地迎着他们上了二楼雅间。

雅间被珠帘隔开,里面琴声悠悠,有流觞轻撞之音。三土第一次来到这么高雅的地方,有些畏怯。

有人在帘后品茗,隐约能瞧见侧脸,是位公子。

她鼓足勇气,掀开珠帘。

视线撞进里面的人那双深穆的眼睛。

“……”

两厢对视,唯有沉默。

开口的是屋内之人。

“呀,这不小土和小堆么?”

陶眠单手托着脸,笑吟吟地望着两个孩子。

三土差点被气到昏厥。

“你、你……”

“别用手指人,不礼貌。”

陶眠换了个姿势,闲散地靠在玉雕的屏风上。

“你又不读书,”三土忿然,“要招什么书童?”

“谁说我不读?我有学问着呢。”

“那你为何不考取功名?考不上?”

“我不考状元,那是因为我不喜欢。”

三土几乎要翻白眼。

“小姑娘,别瞧不起人。当今圣上知道是谁不?”

“当然知道!”

三土这小丫头看上去对谁都不屑,没想到谈论起陆远笛的光辉事迹倒是如数家珍。

夸她勤政,夸她爱民,夸她身为女子却有丝毫不输男子的智慧谋略,如今朝廷内外清明太平,都是她的功劳。

陶眠在外游历十年,期间听说过不少民间赞誉新帝的话,但每次他依然能津津有味地听下去。

远笛啊,这就是你心之所愿所求吗。

他轻叹一声。

不知何时三土停下滔滔不绝的讲述,陶眠的视线转向她。

“怎么不继续?”

“银票,你是不是要哭了?”

“我招书童,不招眼神不好的。”

“噢,许是我的错觉吧,”三土打了个寒颤,“险些被恶心到……”

“……说话不中听的我也不招。”

“所以,你为何突然问起当今圣上?”

“没什么,忽而念起爱徒罢了。”

“你是说……你徒弟是……”

三土的话说到一半,陶眠就连连点头。

“……”

小姑娘沉默稍许,重新牵起弟弟的手,转身要往门外走。

“随烟,我们走。脑子不好的主子,咱也不能跟。”


三土和四堆最终在陶眠处留下来。

原因无他,给的太多了。

做陶眠的书童其实不需要做诸多事,或者说,陶眠本不是个多事的人。

他每日品茗、饮酒、游山玩水,闲散且无所事事。

虽然要做的活不多,但陶眠性子怪,时不时要发病,偶尔一天喜欢折腾人。

眼前这杯茶,楚流雪来来回回,已经换了三次。

太冷,兑些热的。

太烫,放窗边晾凉。

凉了,再重新烫热。

……

忍无可忍的楚流雪差点要把这套昂贵的茶具掀翻。

“银票,你心情不好?”

陶眠侧倚在床榻之上,耳畔是潇潇雨声。他目前歇憩之所是城中最好的客栈,窗子半敞便能窥见一城烟色,一簇杜鹃斜斜地坠着,上面是沉甸甸的花。

潮湿、冷寂。

每逢阴雨天,陶眠的心情就起伏很大,不知是否与多年前的那个弑君的雨夜相关。楚流雪见他的衣衫被细雨洇湿,绕过案几将窗子轻轻掩好。

楚随烟坐在榻下的一个小凳,抱住双膝,手里是一本薄薄的经书。陶眠四处重金购入古籍,他自己一个字儿都不看。某次楚随烟鼓足勇气向他借书,他大大方方地全都丢给小孩子了。

楚流雪都迷惑了,不晓得自己到底是在陪谁读书。

雨水染得四处都湿漉漉的,人也昏昏欲睡。楚随烟瘦小的身子贴着木榻一角,浅浅入梦,怀里抱着读过大半的古书。陶眠弯腰把他抱到榻上,掖好薄被,回身,一手捻了碟中的茶点,细抿一口。

楚流雪尚且在等他的回应。

陶眠吃光一块点心,没了胃口,其余的都推给楚流雪。楚流雪还没有从之前饥一顿饱一顿的流浪日子里面走出来,但凡是食物来者不拒。陶眠怕她撑坏了自己,只得顿顿监督她的饭量,点心也不允她多吃。

好在经过这些天的努力,楚流雪慢慢明白没有人会和她争抢,进食的速度缓了下来。

女孩学着陶眠的样子,一口一口咀嚼食物,克制自己的欲望。陶眠望着她垂下来的纤长睫毛,忽而道一句,他想徒弟了。

“徒弟?你是指当今陛下?银票,她真是你的徒弟?”

楚流雪狐疑的语气让陶眠直撇嘴。他说不光陆远笛是他的徒弟,连许多年前名震一时的青渺宗宗主顾园,也是他的爱徒。

“所以你思念的是哪个?”

“我雨露均沾,当然都想。”

陶眠打开了话匣子,叭叭地给女孩讲他的两个徒弟多么多么厉害。见他好不容易恢复精神,楚流雪没打断,一边猛塞点心一边听他废话。

“讲完了?”

“你都没听。”

陶眠嘟囔一句,伸手要取碟子里最后一块糕点。楚流雪哪里能让,胳膊一揽,整碟揣到自己怀里。

“小气。”

楚流雪忘记了她好不容易学来的吃相,狼吞虎咽,谁也不能抢走她的最后一口吃的。咽进肚子之后,女孩才抹抹嘴巴,接着陶眠的话茬。

“你说女帝是你的徒弟,这个存疑。至于青渺宗……我没听过这个门派呢,很有名吗?”

陶眠简直不敢相信有人没听过青渺宗的大名,他睁大双目。

“不可能。青渺宗是天下名门,三土你这就没见识了。”

楚流雪没有回,只是沉默。这沉默蔓延到陶眠那处,从身到心将他缠绕。

人间沧海桑田,阶前花开花落。曾经威震天下的修真名门,也抵不住岁月洪流,渐渐亡逝。

情与恨一并散落,被连绵的水浪卷走,滚滚东流。

“三土,”陶眠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碟点心,悲伤地望着楚流雪,“吃吧。”

楚流雪不知道他这突然又闹哪一出,但食物的诱惑力过大,无法抵抗,她一面疑神疑鬼一面手脚麻利地把碟子拢进自己身前。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唉。”

陶眠长吁短叹。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深妙的哲理。”

“什么?”

“人,是要活到死的。”

“……”

讲的哪门子废话。

“吃吧,吃吧,撑死也算是体面的死法。”

楚流雪的身体一抖,头一回直观地感受到食物带来的威胁。

“我留着给随烟吃。”

他们之间的交谈不出意外地扰了楚随烟的轻眠,男孩揉了揉眼睛,苏醒。

陶眠见两个小孩都清醒着,指尖一扣桌子。

“即日北上,到王都,见见我的二徒弟去。”

陶眠的行动和想法都令人捉摸不透,至少楚流雪认为他正常的时候越来越少,基本每日都在发癫。

他竟然要收她和随烟为徒。

“当我徒弟有什么不好的?我陶眠一身的本事。别光顶着眼前的几碗饭,学好了,区区温饱算什么难题。小孩子可别太短视。”

楚流雪当他在犯病,不理睬,继续啃手中的烧饼。

楚随烟却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捏住陶眠的袖子,问真的能拜师吗。

陶眠久久地望着男孩的双眼,像是在穿透层层雾霭去审视他的灵魂。那神情楚随烟尚且不懂,楚流雪却察觉异样,把半块烧饼掰给弟弟,又堵了一整块进陶眠的嘴。

她近来愈发没大没小,是因为她发现大人并不靠谱,小的更不懂事,年纪轻轻的她不得不肩负起照顾他们三口人的重担。

陶眠唔唔地挣扎,看起来被噎得不行。

楚随烟握着半块油乎乎的病,无措地回望姐姐。

“吃东西,肚子都没填饱,还有余力想些没影儿的事。”

“流雪……”

“吃。”

楚随烟郁闷地咀嚼着烧饼,不敢回嘴。

叼着整块饼的陶眠眼睛滴溜转,在姐弟二人之间来回打量。

心生一叹。

楚随烟比楚流雪年幼,什么都听姐姐的。一直以来是楚流雪照顾他,有食物让他先吃,有危险却让他靠后。姐弟二人磕磕绊绊地长大,直到遇见陶眠,不再漂泊。

现在陶眠要收徒,楚流雪很明显不愿意让弟弟拜师。

并非她不信任陶眠……当然,也可能存在亿点质疑吧,更多的原因是,她不想让楚随烟卷入世俗纷争之中。

她看不清太远的未来,她只是朦胧地感知到了某些走势。

楚流雪不答应,楚随烟肯定跟着姐姐的想法走。

这如何是好呢,陶眠心道。

他希望把本事传给两个人,让他们将来不管遇到什么,总归能保护自己。

但金手指只给了他其中一人的身世。

有一人注定要走入宿命,无论自愿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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