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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品推荐

兔拾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是作者“兔拾柒”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乔戚戚颜正,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会定址长白山。只因原著里男女主曾在动荡离散前做过约定——“若他日山河无恙,人间皆安,有幸重逢,知云,我们就去长白山看冰封万里,四海升平。”发布会前一天,剧组人员全部到齐,演员都是些如今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没什么通告,于是都早早的来了,权当公费旅游。下午,剧组组织爬山,顺带拍几组照片发官博。一群不常运动的小姑娘爬了一节就......

主角:乔戚戚颜正   更新:2024-06-06 22: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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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戚戚颜正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品推荐》,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是作者“兔拾柒”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乔戚戚颜正,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会定址长白山。只因原著里男女主曾在动荡离散前做过约定——“若他日山河无恙,人间皆安,有幸重逢,知云,我们就去长白山看冰封万里,四海升平。”发布会前一天,剧组人员全部到齐,演员都是些如今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没什么通告,于是都早早的来了,权当公费旅游。下午,剧组组织爬山,顺带拍几组照片发官博。一群不常运动的小姑娘爬了一节就......

《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一周后,《绊生》发布会定址长白山。

只因原著里男女主曾在动荡离散前做过约定——

“若他日山河无恙,人间皆安,有幸重逢,知云,我们就去长白山看冰封万里,四海升平。”

发布会前一天,剧组人员全部到齐,演员都是些如今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没什么通告,于是都早早的来了,权当公费旅游。

下午,剧组组织爬山,顺带拍几组照片发官博。

一群不常运动的小姑娘爬了一节就走不动了,连带整个剧组都走走停停。

祁愿平日有晨晚跑的习惯,所以没什么感觉。

中途一个休息的间隙,男主演陈颂走过来递给了她一瓶水:“祁老师,喝水。”

祁愿接了过来,笑着道谢。

拧开瓶盖喝了一口,陈颂顺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祁老师下一部戏接了吗?”

祁愿摇了摇头,笑着开口:“没有,如果不是这次《绊生》重拍,我大约会一直没戏下去。”

陈颂被逗笑了,而后神色纠结了半晌,终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徐先生……是您男朋友吗?”

祁愿倏地愣住,拧瓶盖的手也是一怔。

陈颂似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唐突,赶忙开口解释:“只是那天杀青宴,看见徐先生看了你好几次,你出去后他也跟着出去了,所以……”

祁愿笑了一声:“不是,只是之前出演过他投资的戏,认识罢了。”

陈颂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和煦地笑了起来:“不是就好。”

祁愿顿了顿,转头看过去。

陈颂比祁愿小了两岁,加上还是一副春风和煦的长相,少年感十足,总让人联想到“国民校草”这个词。

他非科班出身,进圈晚,但演技不错加上颜值耐打,这两年已经有小爆的趋势了。

祁愿看着陈颂脸上大大的笑容,顿了半晌,说了声:“我结婚了。”

一旁,陆可正一边喝水一边悄咪咪地偷听,听到这一句忽然一口水呛到了嗓子眼,一下子猛烈的呛咳了起来。

愿姐还真是什么话都编得出来,她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在古街,另一个组的男主演也经常来找祁愿聊天。

一来二去,大家都看出了对方的心思,某天那男主演终于忍不住,暗示了自己的情意。

哪知道祁愿思忖了半晌,小心翼翼地靠过去说了句:“当年传闻是真的,我喜欢女的。”

四年前,祁愿演艺事业如日中天,长得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但就从来没有传出过任何绯闻,反而总是被拍到和林瑜宋瑶两人携手逛街、吃饭和回居所。

于是就有无良营销号大胆猜测,祁大影后喜欢女的。

陆可永远都记得那天,那个男演员一脸被雷劈了的神情,后来好几天整个人都郁郁寡欢。

你说要是喜欢别的男的还好,还可以撬墙角,这他妈喜欢女的,是真一点办法没有。

祁愿说完从地上站了起来,嘴角带笑,伸出食指抵在唇上:“嘘,秘密哦。”而后转身继续往上走。

徒留陈颂一脸石化地坐在原地。

*

晚上,片方在酒店宴会厅办了场小型酒会。

几个主演因下午爬山,还没缓过来,就打算快结束了再下去,祁愿自是也不好先露面,所幸也就晚些再去。

酒会进行一半,一个小服务生忽然匆匆跑进宴会厅,靠在制片人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制片人原本还春光满面的神色瞬间垮了下来,如临大敌,立马放下了酒杯,跑过去拉住导演问了句:“祁愿呢?”

导演四下看了看,几个主演都不在:“应该还没下来,在客房。”

制片人应了声,转身走了。

……

接到制片人电话的时候,祁愿刚化完妆准备下楼去宴会厅。

那边只说了句:“不用下来了,待会儿直接在客房部陪我见个人。”

挂完电话,她看着手心里的手机顿了半晌。

陆可在一旁一心想着下去吃小点心,却忽然发现祁愿不走了,眨着眼睛问了句:“愿姐,怎么啦?”

话音刚落,电梯“叮”的一声开了,制片人火急火燎地从轿厢里走了出来。

“哎!祁愿,走走走,不用下去了。”说着就拉着祁愿的胳膊往里走。

陆可正要跟上去,制片人皱着眉回头看了她一眼:“你不用来了,下去吃东西去吧。”说完就拉着祁愿径直往里走。

陆可在原地愣了会儿,忽然觉得事态不妙,赶忙掏出手机给林瑜打了个电话。

“瑜姐,愿姐刚刚被制片人带走了!”

……

祁愿跟着制片人走至尽头的一间套房门前停了下来,制片人上上下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而后扬起一抹谄媚的微笑,抬起手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看了他俩一眼,半弯着腰抬手指向房内:“乔制片,祁小姐,里面请。”

房间内,烟雾缭绕,歌舞升平。

那一刻,祁愿彻底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

挂了陆可的电话,林瑜抱着臂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眉头愈发皱紧,最后她站在窗边闭了闭眼睛,半晌后似是做了什么艰难地决定,咬着牙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接到林瑜电话的时候,徐晏清正在开车,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他皱了皱眉,曲着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才连了蓝牙接了起来。

林瑜开门见山,语气焦急:“徐晏清,帮个忙。”

闻言他顿了顿,勾着唇,语气戏谑地开口:“不知在下还能帮什么?”

四年前,电话那头的人,曾气势汹汹地冲进他的办公室,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了他一顿,几乎用尽了这世界上最难听的词。

林瑜根本没工夫和他打太极,直接扯着嗓子问了句:“祁愿的事你还管不管了,不管就挂了。”

“嘎吱——”

性能优良的车子在铺了雪的路面划出一条长痕,停了下来。

徐晏清一瞬间愣住,而后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她能耐通天,还用得着我管?”

话音还未落,电话里就只剩下“嘟嘟嘟”的挂断声。

夜色乌沉,雪静悄悄地下,他仰躺进椅背里,胸腔中升腾起一股无名怒火。

须臾,有些烦躁的拿起手机,回拨了过去:“什么事?”

*

祁愿在门口僵持了好久,迟迟不进去。

制片人脑门儿上都急出了一层汗,靠过来低声道:“祖宗,这会儿可不是耍脾气的时候,咱剧可是快要播了,放心,待会儿我肯定找借口带你走。”

祁愿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捏了捏,食指上的戒指膈得掌心生疼,她深吸了口气,才抬起步子走了进去。

房间正中央支了张牌桌,围着的人嘴上都叼了支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抬头看过来。

“哟,来了?”说话的是坐在牌桌左侧的一位中年男子,四十岁左右,鼻梁上架了副细框眼镜,视线落在祁愿身上的时候,亮起惊艳的光芒。

她今天穿了一袭烟灰色抹胸礼裙,莹白细嫩的肩头在灯光下白的发光,一头长发在头顶绑了个赫本风丸子头,细白的颈子上戴了条珍珠项链。

整个人站在那静好的似一抹月光,清冷又明艳。

制片人笑着回应:“袁总,要是早知道您今天也在这,我们应该提前来拜访的。”

男人的视线又在祁愿的脸上停了几秒,才笑着答:“不碍事,就是看见门口的宣传海报,随口问了句,不知哪个好事的还去通知你们了。”

听的制片人直在心里骂骂咧咧,您老不开口,谁会多管这闲事。

心里是这么想,但脸上还是笑呵呵:“是是是,那您好好玩,我们……”

制片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坐会儿吧,有好几年没见着祁小姐露面了,我当年可还是你的影迷呢。”袁总说着拍了拍自己身侧的椅子。

制片人的脑子这会儿就像个高速运转的CPU,刚准备开口就收到了袁总一个冷冷的眼神,吓得他心肝一颤,闭了嘴不敢多言。

毕竟公司接下来的好几部剧都还仰仗人家投资呢。

祁愿也察觉出了制片人的为难,她勾着唇笑了起来:“您抬爱了,不过混口饭吃罢了。”

袁总笑着点了点头,那只放在身侧椅子上的手轻轻点了点。

祁愿看了一眼,还是走过去坐了下来。

桌上其余的人跟着笑了起来,开口打趣:“以前都是在电视上看见,今天可算见着真人了。”

“是啊,倒是比电视上还漂亮不少呢。”

祁愿扯着嘴角,一一礼貌道谢。

袁总似是很满意,抬起手在祁愿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祁愿身体微微一颤,僵着嘴角回以一个微笑。

桌上的人见此情景,互相递了个眼神,而后了然一笑,继续投入到牌局里去了。

祁愿抬了抬眸子,视线落在窗外,长白山今天没有下雪,月色皎洁。

她忽然想起多年前,第一次陪着徐晏清参加饭局,桌上人的眼神也是这般。

但那时候,他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说了句:“各位别想歪,这是我正牌女朋友。”说完,他笑着看了她一眼,补充道:“会娶回家的那种。”

就是这一句,在这圈子里护了她好些年,一直到变故发生。

……

结束通话后,徐晏清看着车外的漫天飞雪,出神了片刻,而后长叹一声,调转车头往机场的方向驶去。

顺手给小江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订一张去长白山的机票。

小江疑惑:“现在吗,徐总?”

“嗯。”

电话那头静默了半晌:“徐总,最近的一班九点,没有商务舱了。”

他第一次觉得小江啰嗦,皱了皱眉:“那就经济舱。”

小江应了一声,不一会儿航班信息发到了他的手机上。

“您……去长白山是有什么事么?”订完机票,小江有些担忧地问询。

徐晏清低头看了眼航班信息,随意应了声:“嗯,一些急事。”

闻言小江也不好再问什么,只得叮嘱:“天气不好,您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一阵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他忽然想起多年前也是这样的情况。

他当时正在会议桌上,接到林瑜电话的时候,直接从会议室冲了出去,那天是个台风天,飞机飞不了,但好在也就是在邻省。

于是他开了六个多小时的车,从天亮开到了天黑,一路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段时间公司正在跟进一个比较重要的项目,连他本人都连轴加了半个月的班,整个人疲惫到不行。

但在看到她红着眼睛扑进他怀里的那一刻,所有的倦意都消散了。

那天她窝在他怀里哭了好久,哄了好久才停。

最后她抽抽嗒嗒地说:“要是将来我们分开了,你还会千里迢迢来救我吗?”

那时候他只觉得她哭得红扑扑的脸蛋很可爱,笑着说:“我们不会分开。”

哪知道,一语成谶。

事隔经年后,他还是踏上了去寻她的路。

他看了眼车窗外的雪花,忽然有些担忧,不知道航班会不会延误。

在快要拐进机场方向的时候,他踩了踩刹车想要降速,却忽然发现轮胎打滑,怎么踩都降不了速。

一阵寒意从心间蔓延开来,直袭四肢百骸。

他深吸了口气,前面就要到分岔口了,再不制动来不及了。

他闭了闭眼睛,咬着牙猛力踩了下刹车,忽然车子在路中疯狂打了个旋。

“嘭——”的一声巨响后,挡风玻璃四分五裂,安全气囊一瞬间弹了出来,他急忙伸手挡在面前。

一阵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胸腔内像是炸裂了一般,意识也渐渐模糊,而后便是接踵而来的黑暗。

*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桌上的牌打了一圈又一圈,可袁总丝毫没有要放人的意思,制片人坐在一边身上出了一层汗。

这可怎么是好啊。

牌局一直持续到深夜,最后一圈牌推掉,袁总在一桌人的故意放水下赢得心情愉悦。

几个人纷纷从牌桌前站了起来,制片人见状赶忙起身上前。

“袁总,我帮您订个餐?打了这么久的牌也该饿了。”

袁总摆了摆手:“不必了,有些乏了,都散了吧。”

制片人一听,长呼了口气,刚准备领着祁愿告辞,就被下一句话吓得愣在了原地。

“不过,我还有几部戏的选角想和祁小姐聊聊,不知祁小姐现在有没有空?”

连改日再议的这个借口都被堵死了。

祁愿的身影僵了僵,面前男人的眼神里蕴含了一层让她不太舒服的情绪,绻在手心里的指尖深陷进了肉里。

“我……”

“叩叩叩”

一阵短暂的敲门声从门外响起,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袁总示意先前为他们开门的年轻男子去开门,而后继续看着祁愿,等她的回答。

“袁总,好久不见。”

忽然,一道熟悉的嗓音从门口处传来,清润而又朗然,只不过比往日多了丝明显的沙哑。

祁愿一瞬间愣住,倏地抬眸往门口看过去。


CBD,徐氏集团总部。

已临近深夜,总裁办内依旧一片灯火通明,小江在一众策划组组员热切的眼神注视下,敲了敲徐晏清办公室的门

在里面传来低低的一声:“进来。”后,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徐晏清坐在办公桌后,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衬衫,领口的领带被他扯得有些松散,他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俊颜上带了层焦躁的倦意。

他凝眉看了小江一眼,而后继续低下头,问了句:“什么事?”

小江走到他身边站定,抬头看了眼那一双双趴在门边那一小方玻璃上的眼睛,无声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口道:“徐总,时间不早了,您早些回去休息吧。”

今天刚开了新项目策划会,策划部交上去的策划案没过,徐晏清在会上发了一通火,直接把方案砸到了墙上,让他们不想干就滚蛋。

于是,这不,到了下班的时间,其他部门的人都走光了,就策划部一群人,战战兢兢的,徐晏清没走,他们也不敢走。

从下班一直熬到现在,最后实在熬不住了,只能一起上来求助小江。

徐晏清闻声抬了抬眼睫,修长的手指摁亮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是不早了。

他合起了面前的文件,皱着眉揉了揉后颈,应了声:“嗯,你们下班吧。”

小江闻言,立刻对着门外比了个“OK”的手势,于是那一双双满是热切的眼睛瞬间染上感激之色,而后迅速撤离。

他笑了笑,接着又看了眼徐晏清揉着后颈的手,问了声:“您颈椎又不舒服了?”

徐晏清低声回了句:“老毛病了。”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去衣架旁拿起西服外套穿了起来。

小江跟过去,帮他把衣架上的大衣也拿了下来:“明天忙您再预约个理疗?”

徐晏清扣完西服的扣子,伸手接过了大衣,淡淡说了声:“不用了,也没见起什么作用。”

他这颈椎的毛病时好时坏,也有几年了,坏的时候连下床走路都是个问题,这理疗来来回回也做了好几年,依旧是老样子,不好不坏的。

小江抿了抿唇,看了自家老板一眼,思忖了半晌,才问了声:“那您今晚,是回老宅还是……去景园?”

徐晏清闻声一愣,手上扣扣子的动作也停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促狭一笑:“我就不能回自己住的地方?”

小江闻言也顿了顿,须臾,才再度开口:“您的颈椎这段时间又不太好了,还是尽量不要一个人住的好,不然……夫人又得担心了。”

徐晏清闻声笑了笑,语气染上两层玩味,勾唇道:“你倒是提醒了我,救了我一命。”

上次他颈椎病犯的时候,就是一个人,一群人找了他一整天,家门敲不开,手机没人接,

最后还是他自己强忍着天旋地转爬起来,给小江打了个电话。

哪知道,跟着小江一起来的除了路阔那帮子人,还有自家老头子和蒋女士,以及徐、蒋两家的四位高堂。

一帮子人乌泱泱进屋的时候,那阵仗直接给他吓一跳。

那次之后,蒋女士还压着他在家住了小半年,一星期就给他安排一次复查体检,算是直接给他整怕了。

但这种情况他却是从小经历到大,蒋徐两家都是一脉单传,到了他这一辈就他一个,两家长辈所有的注意力自然都落到了他身上。

徐晏清扣完大衣的最后一颗扣子,说了声:“今晚我自己开车回去,你下班吧。”

小江闻言顿了片刻,还是双手将车钥匙递了过去,又看了眼徐晏清的脸色,才缓缓开口:“今天……也是小愿小姐参加慈善晚会的日子,这会儿应该已经结束了,您……过去吗?”

徐晏清接车钥匙的手倏地顿在了半空,抬起眼睫淡淡瞧了小江一眼:“以前倒是没觉得你话挺多。”说完一把抓过车钥匙,就往门外走。

小江抿了抿唇,也跟着出去了,把徐晏清送上了电梯,他才无奈地轻叹了一声。

身后,几个还没来得及走的员工,悄咪咪地凑了上来:“江助,你是不是也发现了,徐总这段时间的心情就好像多云一样,让人猜不透。”

小江回头看了对方一眼,笑了声:“还不赶紧走,待会儿万一徐总再回来,你们可就继续加班吧。”

这一招比啥都好使,几个人瞬间灰溜溜地跑了。

小江笑着摇了摇头,熄了总裁办的灯,也走了。

*

深夜的CBD高楼林立,灯火璀璨,这白日里繁华喧嚣,来去匆匆的都市战场,也只有在这一刻才宛如一只疲兽,稍稍褪去些攻击性。

徐晏清驾着车从徐氏地下停车场出来,就直接往徐家老宅的方向驶去。

车子行驶在一片繁华里,最后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处停了下来。

徐晏清的视线先是停留在那倒数的红色数字上,但只是片刻,他就忽然偏眸看向了一旁央贸大厦上的楼宇电视。

上面在回放今天慈善晚会上的一些剪辑片段,而此时刚好回放到祁愿的那部分。

原本高悬的镜头,忽然拉了个近景,女人精致漂亮到无可挑剔的脸瞬间占满了荧屏。

她站在红毯台阶上,嘴角含笑,微微侧着身子,提着裙摆对着现场媒体挥手。

五官精致绝美,肌白似雪,一身黑色礼服将她的气质衬得高雅又脱俗,美到窒息,让人挪不开视线。

徐晏清倚在椅背上,微眯着眸子看了片刻。

有风从洞开的驾驶车窗吹进来,将他额前的碎发吹得微微浮动,他有那么一瞬晃神,些许疑惑,她一直就长这样么?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只是他记忆里的她,还是那个初见时眉眼间稚气未脱的小姑娘,而在他身边的那几年,她年纪也不大,整天元气满满的模样,倒是离开他的这几年,好像一下子长大了。

也不再是当初的那个祁愿了。

须臾,绿灯亮起,他眯着眼睛,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神色嘲讽地淡淡嗤笑一声,收回视线,升起车窗,启动车子离开。

她那天说,这是他们最后的三年,他倒要看看,她要怎么做这个了断。

车子一路开上了高架,在快到分岔口的时候,徐晏清忽地微微蹙起眉头,指尖在方向盘上敲了敲,似是在思考什么,就在车子将要拐出高架时,他忽然打了转向灯,往另一边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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