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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见天子后,她被宠爆后宫精品篇

三日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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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宋玄如嫔   更新:2024-05-12 1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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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见天子后,她被宠爆后宫精品篇》精彩片段


宋玄听了果然不说话了,但是送出去的东西又哪能有收回的道理,沉思着片刻,突然说:“她是不是闹脾气了?”

这个“她”说的是谁李知还反应了两息才对上人,心中不由得惊叹月姬的得宠,面上有些犹豫:“听闻月姬娘娘之后就回了澜月阁,风筝也不玩了。”

宋玄轻轻扔了笔,面无表情:“女子娇惯。”

李知摸不准他的意思,过了片刻后才听他说:“去朕的私库挑些东西给她送去。”

“是,奴才遵旨。”

其实宋玄实在是误会月离了,她最多也就是叹一句那簪子好看,全然没生出点别的意思。

宋玄身边的太监送东西过来的时候她还足足愣了有两息,走出去看见那些送来的东西时心下略惊,也有些惶然地看向为首的太监。

“刘公公,这是?”

刘和意面上带笑,躬身回道:“这些都是皇上特意下旨赏给娘娘的,皇上还说了,娘娘年纪轻,该用得上最好的东西。”

月离似懂非懂,看着他略微点了点头,“烦请公公替我谢过陛下。”

刘和意说了句自然,但说完这句话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他有些犹豫地看着月离,心中奇怪,这位主成为宫妃也有半月有余了,皇上对她的宠爱也是只增不减,宫人们虽不敢在明面上谈论什么,但暗中都凑一堆细说月姬娘娘会是第二位贵妃娘娘。

这般荣宠加身,可是月姬娘娘似乎自己并不觉得,旁的宫妃都三天两头往御书房跑,就算陛下说了不见也要去试试,这位倒好,不仅从不主动找陛下,还自己玩得开怀。

他面上的犹豫被月离看了出来,月离以为他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便叫人先去将那些东西收好。

刘和意走近了些,低着头道:“娘娘如今盛宠不衰,陛下也喜爱娘娘,但恕奴才直言,娘娘恐怕得居安思危……”

新入宫的妃嫔当中属苏才人最受宠,入宫不过短短五日便承宠了两回,还得了陛下的赏赐,虽然这些与月姬娘娘或是贵妃娘娘比起来不算什么,但谁又知道时间一久会不会圣心有变呢?

他这一句话把月离从置身事外的状态下拉了回来,她恍然回神,原来在外人眼中她竟这般不主动么?

“谢公公提醒。”月离敛下了眸子,轻声道。

回了内殿,月离看着桌上的那些精美的首饰,珠玉镶嵌在金钗上,各类不同颜色的宝珠落在其中,流苏精致地散落着。

不得不说,女子对这种饰物似乎有一种天生的喜爱,当它们摆在眼前时便更有一种想将之佩在身上的冲动。

“娘娘,陛下对您可真上心。”佩兰在一旁也禁不住开心,主子受宠对她们这些宫婢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月离无声浅笑,手指轻轻划过桌上的东西,选中了其中一对赤金累丝垂红宝石步摇,和一侧的红宝石耳坠,唇角轻抿:

“将之前陛下给的那匹料子做成的衣裳拿来。”

成了宫妃以后月离没穿过过分鲜亮的颜色,一是因为宫中人人皆知李贵妃偏爱红色,她样貌明艳,穿着红色也好看,旁人再穿一样的也比不过,二是她本就受了过多关注,再引人注目实在是不好。

但是今日她另有目的,穿着一身陛下赏赐的衣服,再戴上同色的珠钗去见他,男子应当不会不喜欢女子这般吧?


把宋玄送走的时候月离终于是松了口气,回到内殿时看见了那被扔在软榻上的书,她面上一红,去将它拾起让佩兰放回书架子上。

瑶华宫中,李贵妃半眯着眼躺在贵妃椅上,身后一左一右两个宫女给她摇着扇子。

大宫女铃兰上前给她捏了捏腿,轻轻说道:“娘娘,文山宫那边像是和澜月阁那位有些过节,听人说送了半匹用剩下的云锦过去。”

李贵妃微微睁开眼眸,低头看向手指刚涂好的蔻丹,面上没什么表情道:“这女子定是生得貌美,如嫔这个人,心比天高,以为给陛下生了个公主便能高枕无忧了。”

“当谁生不出来一样。”

铃兰也笑一下,轻声说:“奴婢还打听到一件事,说那月姬娘娘在云台殿以前是尚功局的人。”

“后来不知怎的就调去了云台殿,那日赏花宴,也是莫名其妙就出现在了华音殿,当真让人奇怪。”

李贵妃是皇上最为宠爱的贵妃,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她生得貌美,圣宠也不少,却从未有过身孕,若不是太医说了她身体无事,她自己都快怀疑自己了。

入宫这么些年,云台殿她还是知道的。

“云台殿毕竟是皇上呆过的地方,虽说陛下久不去那儿了,但那儿的宫人也没有大变过。”

既然这样,那么月姬是怎么从尚功局跑到云台殿去的?照理说这并不容易。

李贵妃看着香炉中袅袅升起的轻烟,忽然出声问:“那陈家姑娘呢?”

铃兰站起身,接了宫女手中的扇子,将她们打发走,小声道:“听闻皇后娘娘发了好大的脾气,隔日教习姑姑那儿就说陈姑娘突染重疾,连夜把人送回了陈家,陈家把大门关上,不知道里面是怎样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自然是不留活口了,那陈家姑娘也是个蠢人,白白便宜了旁人。

下午时分,月离的澜月阁迎来了一位客人。

来者一袭妃色羽缎长裙,耳上挂着红宝石石榴耳坠,脸蛋有些圆,看着娇憨可人。

“娘娘,这是梅姬。”佩兰在她耳边小声道。

月离晃过神来,陛下妃嫔众多,她认不全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佩兰一说起梅姬她便有了点印象。

当初她还在尚功局时就听闻梅园中有一女子擅弹琵琶,陛下甚喜之,后来封为了梅才人。

只是这才不过多久,梅才人便成了梅姬。

月离上前去迎,微微欠身,笑着喊了声:“梅姬姐姐安。”

梅姬忙摆着手将她拉起来,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听说皇上刚封了位漂亮极了的妹妹,想着我们位分一样,便好奇想来瞧瞧。”

她说着,眼睛不掩饰地打量着月离,忍不住惊叹道:“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女子,妹妹当真天姿国色。”

月离听了轻笑着把人迎进来:“姐姐才是姿色过人。”又让人去沏茶。

梅姬的表现和个小孩儿似的,进了殿内就好奇地四处看着,也没有不好意思,直言不讳道:“之前就听说华音殿是个好去处,我还求着陛下把我安置在华音殿的侧殿里呢,陛下却没答应。”

月离浅笑着看她,不知她说这话是何意思。

“幸好是没答应,这样好的地方就该给妹妹这般美人住着才对。”梅姬笑着捧起茶杯,抿了一口。

月离接了她的话茬,言语中尽是谦虚:“姐姐说笑了,陛下要让谁住在哪儿自有陛下的道理,姐姐的芳华阁也是个好住处,听说冬天那儿的梅花开得可好了。”

梅姬动了动唇,小声嘟囔着:“好是好,就是离陛下太远了些……”

月离没话说了,轻敛着眸,想不到这梅姬竟如此直率,倒是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妹妹,我实在好奇,他们都说你与陛下在华音殿不是第一次相见,是这样吗?”梅姬睁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她,问出的话却多少有些冒昧,她自己却仿佛浑然未觉。

月离微微垂下眸,她和陛下头回相见那一次应该是没多少人知道的,但是后来陛下再去云台殿也不知有没有走漏风声,私心里她并不想让人知道这些事,虽然她的确有所图,但是众口铄金,也不知道从旁人口中说出的会是什么。

她轻轻摇头,缓缓道:“在华音殿内的确是与陛下第一次相见。”

梅姬听了长长地哦了一声。

恰好佩兰送来了点心进来,梅姬的注意力很快又移到了点心上,接下来便是没再说什么其他的。

“妹妹刚被册封,想来好多东西都没来得及备好,我今日来也只是来喝口茶,妹妹且忙着吧,待明日请安再见。”又坐了一会儿,梅姬起身念道。

“今日还要多谢姐姐来我这里陪着我说说话,不然我都不知该如何打发时间了。”月离不卑不亢地说着,随后微微欠身。

“姐姐慢走。”

等人走远了,月离面上的表情松了下来,她轻蹙着眉,虽然想得到会有人来看她,但是没想到会是梅姬。

她叫来了佩兰。

“娘娘。”佩兰走进内殿行了一礼。

月离侧头问她:“你对宫中的嫔妃可算了解?”

佩兰略微点了点头,走近了些,轻道:“回娘娘,奴婢之前是在太后娘娘跟前当差的,后来生了场病才被调走。”

当今太后是皇上的生母,只是太后虔心礼佛,如今不在皇宫内。

“那你与我讲讲各宫娘娘的事。”

当今陛下年轻力壮,后宫却不算充裕,上有陈皇后,下有包括贵妃娘娘在内的数位妃嫔,有些是从潜邸带来的,有些是后来居上成为了妃嫔。

“贵妃娘娘如今住在瑶华宫,她是陛下格外宠爱的妃嫔,只是贵妃娘娘入宫四年还未有过子嗣。”

“在贵妃娘娘之下有两位妃子,一位是柔妃,一位是宜妃,柔妃娘娘身子不好,住在长乐宫,膝下有位公主,宜妃娘娘住在蕙兰殿,只是如今她人不在宫中,随着太后娘娘去华清山礼佛去了。”

“在这之下有两位嫔妃,分别是如嫔主子和丽嫔主子,这二位如今在文山宫和玉芙殿,如嫔主子刚诞下小公主不久。”

“之后是齐昭容和安修容,她们也住在蕙兰殿,不过是住在侧殿,白充容住锦瑟居,薛宝林住秋水居。”

“梅姬娘娘则住在芳华阁,她是因为在梅园弹琵琶被圣上听见了才被封为嫔妃的,听宫人们说梅姬娘娘喜欢笑,人也随和,没什么主子的架子,是个好相处的。”

是吗?

月离想到刚才她被问到的那些话,看似不经意,实则一句比一句锋利,稍有不慎便会答错。

这梅姬哪里像个没心眼的?分明是一张笑颜哄得人相信罢了。

“除此之外还有两位婕妤和两位才人,都是陛下从潜邸带来的,平日里也没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

这么一看,陛下的妃嫔真不算多,但是选秀也快到尾声了,只怕又会给后宫增添不少颜色。

“在后宫中,就只有两位公主?”

问到这个问题时佩兰的面上有些不自在,她小心翼翼地抬头望了眼外边儿忙活的宫人,随后压低了声,轻道:“其实听说之前皇后娘娘在潜邸时怀有龙嗣,后来却滑了胎,这事儿后来无人敢提。”

陛下登基四年,龙嗣艰难,朝臣们定会抓着这个点不放,想来他也觉得烦了。

月离自己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乱说。

她的心微沉,想着明日请安定会打一场硬仗。

出了澜月阁,梅姬看着御花园中开得正盛的花,走上前,摘下了一朵芍药。

“娘娘喜欢这花吗?”凌冬浅声问着,“娘娘若喜欢,奴婢给您摘下些带回去插进花瓶里。”

梅姬却咧着嘴温温和和地笑了,随后一把将手中的花揉捏在一起,摇着头:“不,我不喜欢芍药,只爱梅花。”

凌冬跟上去,却没忍住说了一句:“这位新册封的月姬娘娘排场还真是大,娘娘您明明比她要先得宠,她却连句实话都不说。”

梅姬转头看着凌冬,那张脸上没了笑容,看上去有种让人惊心的凌厉和气势,只听她淡然道:“她说与不说,抑或是说什么都不是你一个奴婢该管的。”

“把嘴巴给我闭严实了,再让我听到诸如此类的话,就休怪我不近人情了。”

凌冬浑身颤了颤,连忙跪下,颤颤巍巍地道了句是。

晚上,月离本想着今日刚册封了她,中午又来陪着用了午膳,怎么说也不该再来了的陛下的轿辇在沉沉的夜色中到了澜月阁。

彼时月离还在卸下首饰,门口的小太监慌张地进来朝她跪下,只道:“娘娘,陛下、陛下的轿辇往这边来了——”

月离心头略有些惊讶,看着镜子里自己不着粉黛的模样,又扫一眼梳妆台上的首饰,随意点了一个拿给身后的佩兰。

“快,快给我戴上。”

佩兰轻轻笑着,躬身给她戴上了两个白玉兰耳坠。

宋玄到的时候刚好月离从房里出来,似乎动作有些急,头发披散着,身上披着白色的披风,看见他的一瞬间眼睛便微微弯了起来,轻抿着红唇,上前两步来迎他,声音轻轻柔柔的。

“臣妾给陛下请安。”

宋玄默不作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往屋里带。

佩兰和殿内的其他宫女赶紧出来,轻轻替他们把门关上。

殿内点着烛火,火光照耀下能看见月离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宋玄想了想,伸手勾着她坐到了身侧。

一股沐浴后的清香扑面而来。

他喉咙上下动了动,眸子里暗沉沉地仿佛藏住了什么,最后伸手拨弄着月离刚戴上去耳坠,哑声道:“下午戴的不是这个。”

下午戴的是银丝编蓝宝石的,只是刚刚太急了就随便拿了一个。

月离贴着他坐在床榻上,微微仰起脑袋看他,语气带了些娇嗔地说:“还不是陛下,都没和臣妾说过要过来,臣妾都卸了首饰要睡了呢。”

宋玄拨弄着她耳坠的手指慢慢顺着她的下巴往前划过,勾起了她的下巴,眸中带了兴味:“怪朕?”

月离脸上起了些薄红,撇过眼神,支支吾吾地:“陛下故意逗弄妾身。”

她长得实在娇媚,不似于李贵妃那样艳丽,却有着比之更甚的媚骨,在灯火下更显得可爱勾人。

“把耳坠摘了。”宋玄靠近她,轻道。

月离有些茫然,却还是听命摘了下来,两朵精心雕刻的白玉兰被随意掷在床上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随后月离整个人被压覆在床榻,夜色渐深,烛火未息。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传来了宋玄第三次叫水的声音,李知浑身一激灵,赶紧让人送过去。

佩兰听着差点都要红了脸,好在她年纪也大了,对于主子受宠的事情自然是一百个愿意。

却是苦了月离。

她从来不知道宋玄对这种事这么热衷,一次两次她尚且能应对,但是如今日这般抑或是昨日那般,弄得她连根指头的力气都抬不起来,她如何能应对起来?

她越哭越求饶,宋玄就越凶越狠。

到现在,月离哑着嗓子看了眼天色,差点又哭出来:“陛下,妾身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宋玄看她清洗完后身上露出来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侧过了头,轻抚着她的背脊,轻道:“明日朕让人去和皇后说一声,免了你明日的请安。”

月离被哄得迷迷糊糊的,实在也没有力气再往下撑着了,闭上眼睛轻轻哼了一声,浅浅地倔强地说了句:“多谢陛下……”

宋玄看着睡着过去的女子,脸蛋微红带着潮意,眼尾哭出了红痕,嘴唇像是染了一层胭脂,艳丽又妩媚。

真是个妖精。

第二日一早,月离是被佩兰喊醒的,她费力起身,问是什么时辰了。

佩兰服侍她起身,道:“回娘娘,卯时刚至。”

虽说昨日陛下让她不必去给皇后请安,但是这样引人注目的事情月离是万不可能做的。

她深吸了口气,穿上鞋下了地。


皇上这般下了旨意,明显是在为月姬撑腰,生怕有人会借此为难她啊。

这道旨意下得有些突然,别说各宫的宫妃们来不及反应,就连月离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本在殿内和佩兰闹着绣绣品,门外的动静传来,她本能地停下了举动,听说是圣旨到了,茫然地和佩兰对视了一瞬才慢半拍地下了榻走出去。

门外站着的刘和意念完了圣旨便微微笑着朝她躬身恭贺着:“娘娘大喜。”

月离的确欢喜,想着昨日明明才有惹怒帝王之嫌,今日就换来了这般好消息。

她接过圣旨,神色愣然,低声问他:“陛下今日心情可愉悦?”

刘和意有些奇怪她问出这样的问题,照理说揣摩皇上心意是万不该做的事情,可这位娘娘却问得如此大胆。

他心中略思索一番,垂下头回:“娘娘多虑了,谁有本事能惹陛下生气啊。”

那就是心情好咯?

月离放下心来,转头给佩兰递去一个视线,佩兰上前,从怀中摸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递给了刘和意,眼带喜意:“刘公公来一趟也辛苦。”

刘和意不作声地收下,面色不改:“那奴才就先告退。”

回到殿内,月离捧着圣旨将之摊开来,手指轻轻描摹着那上面书写的字,一个个地仔细看过去,禁不住眼中含笑。

佩兰进来看见她,走了两步上前,弯身给她沏茶,忽然听到她问:“你说我要不要给陛下做点东西?”

宫妃们个个都恨不得自己在皇上眼中能多留片刻的印象,所以像是点心汤品一类的抑或是香囊络子之类的东西从不缺往乾德殿送去的,只是月离才刚被册封一月,不知道这些东西皇上收没收过。

若是收了那她做一个也不显得特殊,若是没收,那她做这些东西便是多余。

但也不会一个都不收才对。

佩兰不知她的心思,只是将视线移向了内殿,笑说:“娘娘若是有心,做什么绣品陛下都会知道娘娘的心意。”

月离略微想了想,决定做个香囊。

当晚月离本都想好谢恩说些什么了,可出乎意料的是宋玄没来澜月阁,她等到了亥时,听到传话回来的宫人说皇上还在御书房,想着或许是前朝出了什么事,也就不再继续等下去。

第二日清晨,她洗漱好正在梳妆时,门口的太监茂安进了来,躬身朝着她行了一礼,语带惶恐:“娘娘,听说昨日陛下斥责了辰王,还下旨革了工部侍郎的职,满门抄斩……”

月离听完这话,手上拿着的翠玉簪不由得觉得似有千斤重,她脸色有些白,咽下口水,略有些慌张地捏捏手心。

辰王是先帝的第七子,皇上登基之时手段雷厉风行,铁血无情,能在那一场皇位交替之中活下来的王爷不多,辰王是其中一位。

月离尚且年幼却已记事之时曾偶然听见父亲与人商议要事,其中就提到了辰王,在她的印象里,这位王爷一贯闲散,也无半点要抢那个位置的心思,如今怎么……

“娘娘?”佩兰见她反应有些大,不由得轻唤了她一声。

月离这才反应过来,她放下手里的簪子,垂下眼睫,声音带了些肃然:“让澜月阁的宫人们都闭好嘴,万不可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出了事我可救不了。”

茂安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应了一声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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