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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司主,你夫君又又又掉线了》精彩片段
外面的风很大,呼呼刮着树叶东摇西摆,屋里暖气很足,这几天她门儿都不想出,京城这天儿也太冷了,好想找个温暖的地儿度个假。
她光着脚坐在瑜伽球上来回滑动,左手拿着手机飞快地浏览新闻,右手拿着个红苹果,满屋都回荡着她啃苹果的咔嚓咔嚓声。
门口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进,密码四个八。”
“姜姜姜。妈妈来啦!”蒋云彩嘴巴都咧到耳后根了,繁姜一回头看她妈这样子,苹果都忘了咽。心里一紧,这表情,一准没好事儿。
“我今天没空明天没空后天没空以后都没空!”她含着苹果不喘气地说完,一双妩媚的桃花眼瞪大,露出最真诚最无辜地眼神给她。
“嘿你这样儿,”她被这机灵劲儿整得没脾气,“我还没说呢!”
可不么,就这么自信,你不说我都大概知道是什么事。
“你看啊,你回来也半个月了,怎么的也该露个脸吧。”她摸了把女儿的皮肤,吹弹可破,肤白如雪,可嫉妒死她了。
“脸长我这儿,还要怎么露?”她咔嚓咔嚓又啃了块儿。
这讨债的,说的什么话?
“你别忙着拒绝,你二叔想给你办个宴会接风洗尘,你这几年很少在京城,好些人都不认识,趁着这次认认人嘛。”
他们这种家庭,不好高调地办这事,只能由着二弟搞个小规模,委屈她家姜姜了。
她眉脚一跳,“我脸盲,我过不了多久就走了。”
“走不走得了还另说。”
蒋云彩瞬间黑脸,想到她之前在小楼宣布暂代司主之责就气恼,用手肘勒着她脖子道:“你去不去,去不去!”
“妈妈妈,”繁姜一口苹果卡在嗓子眼儿,“咳咳咳,我考虑,我考虑。”
蒋云彩也知道自己这破女儿脾气,也没再逼她,一步步来吧!跟她女儿斗智斗勇,其乐无穷。
“你爸明天就回来了,你回家住吧,啊?”
她眯了眯眼,一个悠长的抛物线,啃得比狗干净的苹果核就准确地投进了十米远的垃圾桶中。
“不回,我会回去看他的。”她那家到处都是警卫,何况领导还要早上五点半就来敲门让她跑步,不自由。
“那行吧。”她也不勉强,她老公那张冰块脸,看着是不下饭。
送走了蒋云彩,繁姜才去洗了把脸,水滴顺着浓密卷翘的睫毛落去水中,荡起一圈涟漪。她见镜子里的自己嘴角耷拉着,一把把毛巾丢水里。
再这样下去,她是不是跑不了了。这回来这么些天,没一件顺心事。
“喵。”碳碳跑进洗漱室来,在她脚边滚过来滚过去。
“怎么地,饿了?”
碳碳睁着乌溜溜的圆眼睛望着她。
行吧,这猫也只有要吃的时候才卖萌。
她靠着盥洗台,真诚地诱哄:“你站起来,给我作个揖,我就给你开肉罐头。”
碳碳:“……”
它仰躺在地,伸起脑袋与她大眼瞪小眼,连空气都觉得尴尬。
她蹲下地,把沾了水珠的双手在它乌黑光滑的长毛上蹭干净,声音拖得又长又得意:“吃~饭~了。”
碳碳傻眼地看着它被揉得湿哒哒又凌乱的毛:“……”
它爬起来,朝它的盆走去,认命地屈服于主人的淫威之下。
趁着她回国不久,定的自动喂食器还没到货,这才恶趣味地逗弄一下这只不喜欢着家的猫。
她正倒猫粮,门铃又响了。
透过可视屏看见那高高的马尾,眉头绞得死紧。不过还是把她放了进来。
“节音,什么事?”
“冥界来人了,说要见主人。”她右手贴着胸口一鞠躬,朝繁姜行了一礼。
“都说八百遍了别叫主人。”她双手抱胸,对她这个称呼很是嫌弃。
“主人就是主人。”节音面无表情地答道。
“……”她没再纠结,反正说不通。
“冥界来人,为什么?”
“陈峰死了。”
繁姜挑了挑眉,嘴角嘲讽地翘了翘:“这么快?”虽然知道他要死,也没想到这才四天。
“等着。”她说着就上楼换衣服去了。
既然是她惹出来的事,那自然是要走一趟的。
节音诧异地看着她背影,上回,她和弥尘合谋把她骗到小楼,说和尚请她过去了结事务,其实是料定沈清清与她有交情她不会坐视不理。这次来请她处理太阴司事务,她其实并无把握。
她余光扫到那只吭哧吭哧往嘴里大口塞猫粮的黑煤球,眼睛放光,蹲在它身边,趁它无暇顾及她,狠狠地撸了好一会儿,直到听到下楼的脚步声才起身垂手站好。
节音开车七拐八拐好一会儿才到了小楼,小楼在的地方,连阳光都透不进入,更何况是冬天。
繁姜小小地叹口气,裹紧紫色毛呢大衣走了进去。
她体质本就畏寒,时常受冰魄折磨,还常常出入这阴气密布的地方,也不知会不会早死。
一进芳华殿的大堂,入眼便见着个坐得极不规矩的人,错了,灵体。
那灵体穿着身刑罚官的行头,她在太婆婆给她的那几本书里见过,大概猜得到是什么来头。一双粗眉下是冷厉的眼,加上一把小胡子,看着倒有些威严,可配上他这把脚随意搭几上的坐姿,看着有些不伦不类。
那鬼一身阴气四溢,只把玩着一粒通体乌黑的珠子,对主人的到来没有表示,颇为不在意地睨来一眼。
繁姜轻嗤一声,她头回见冥界之人,与他们既无交情又无冲突,他如此态度,只能说明,这冥界的一殿刑官跟她这儿摆官威呢。
而那和尚弥尘,始终低着头看他的书,也没有招待‘客人’的觉悟。
她摘了羊毛围巾,缓步踱到离他远些的榻上坐好,免得被他那身寒浸浸的阴气冷到。
她不言不语,剥了个橙子吃,又细细品着节音刚上来的茶,连眼风都没扫他一下,整个屋子只有那和尚偶尔翻书的声音。
她抱着茶杯暖手,又搓了搓脸,反正就是当那刑罚官不存在。
哟,这小丫头挺横的,可惜他时间有限,这下马威今儿是到此为止了。
“本官今日来此,是想讨个说法。”
那刑官浑厚的声音一出口,便直奔主题。
她知道繁姜的不情愿,这么鲜活美好。一只九天翱翔的凤凰,怎么会想要困在这小楼,困在这责任与使命中?
她感到大限将至,回顾这一百多年的一生,也不知她有没有辱没了令仪这个姓氏。
她拼着最后一口气,轻轻拍拍她的手道:“姜儿,出去吧,把大师叫来。”
她不想让小姜儿看着她走,也不想她发现她的秘密。
“少司主出去吧,我来替司主开启轮回道。”一个年轻的和尚跨进殿来。
他虽身穿裟衣,但气质芝兰玉树,皎皎如月,就算是比起仙人,也不遑多让。倒是眉尾一点红色的痣,那抹红尘中最艳丽的色彩,为他添了丝活气。
她点点头,反正她也不知如何面对着太婆婆的灵体,说她不愿继位。
繁姜缓缓地拉开门,初冬的风很冷,她无知无觉,只怔怔地望着夜空。
弥尘眼见令仪慧容没了声息,灵体离体,飘飘荡荡地落地,向他走来。
“司主执念深重,如何投胎?”他俊逸的面容浮现惋惜。
令仪慧容摇头,“太阴司前路未知,姜儿神力未启,如何放心走得?”
弥尘只得叹气,他自个儿活得比她久多了,不还是活得不明不白,如何教训她呢?
“大师,我的存在,还请不要让任何人知晓。”
他手腕翻转,摸出裟衣里的一串佛珠,随意捻起一颗佛珠,对她道:“过来吧。”
不一会儿,和尚出来,不见丝毫异样地转头对她道:“我已经送走了司主。”
繁姜从怔愣中回过神,神情哀戚,把右手放在胸口缓缓闭上眼。
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唤她一声小姜儿了。
门外聚了乌泱泱一大片人。有从承平大陆各处赶来的族人,九位令主,也有各处执行任务的神侍,全都无声跪下,右手放于胸口。
他们的表情并不多难过,对太阴司人来说,死亡,并不是终点。令仪慧容,在位时兢兢业业,在政务上从无过错,她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功德圆满,寿终正寝。
这种福报,下一世会投生到大富大贵之家。
“从今日起,我容繁姜暂代太阴司司主之责。”她面无表情地宣布,任众人窃窃私语。
既然司主已圆满,她便是独一无二的新司主,为何说是‘暂代’?
众人心有疑惑,但在这当口,看着她平静无波的眼神,也无人敢置喙。
人都走了,四下寂静无声,她坐在地上看着案头的一本本泛黄的手记。上面详细记录了太阴司的职责,轮回道的建立,执念的抽取消除等等诸多事项,分门别类地摆满了案头。
这还只是很小一部分,任哪个大家族几百年下来积累的资料也是浩如烟海。何况,是几千年的太阴司呢?
她翻了几页就看得头皮发麻,尽管觉得索然无味,还是忍着看下去。
她出生那天,下了京城最大的一场雪。纷纷扬扬的雪花一直没到人的大腿才停。她身上太冰,气息微弱,眼看就要夭折。外婆去请了太婆婆来,太婆婆说她是因神力太盛躯壳承载不住。
她被抱了去,被辅以秘术养到三四岁才第一次被接回家。
到现在为止她也很怕冷,以至于不能与阴气接触过多。太婆婆心疼她,并未把她养在身边作为继任者培养,甚至关于她身负神力也没有透漏一点风声。
她父母也把她保护得格外好,冬天时总带她去温暖的地区,也不让她接触关于太阴司的一星半点。
可,过了这么些年,太婆婆还是没有在族人中发现另一个身负神力的人。若不是十多岁时发生的一件事,太阴司的人也不会发现她身负神力,且还是几百年来第一人。
“主人,请休息吧。”一抹黑色的身影立在她面前,右手抵于胸前,恭敬地行礼。
说话的是节音,是她太婆婆身边最得力的神侍。
“你别这样叫我,我没有决定做你们司主。”长这么大,她头一次心虚。她答应太婆婆试试,可她实际连试都不想试。
谁能想到呢?昨天早上她还在西陆的显国办公室,悠然自得的喝着咖啡与设计师朋友讨论下一季的模特人选,现在她竟坐在古朴的几案研究太阴司主这个职业的发展历史并展望未来?
她从未迷茫的人生,骄傲、肆意、嚣张的容繁姜,真的舍得抛弃吗?
可她若不继任,这传承了几千年的太阴司,荣耀又骄傲的令仪氏是要断送在她手上了?
此时的容繁姜,在责任与自由间两难,难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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