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瞿绾眉宁彦的现代都市小说《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瞿绾眉宁彦,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易烟云”,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重生虐渣宅斗男主夺臣妻女子群像真公主】瞿绾眉身为富商瞿家的独女,被圣上赐婚宣国公二公子宁彦。她入府为妻数年,谁知才短短三年,宁彦带有孕女子入府为平妻。他说:“瞿绾眉,你一个商贾之女,怎配得上我宣国公府,只有莺莺才是我的妻。”宁家人逼她成疯妇,夺她家财,断她双腿,将她关在后院百般折磨十年。这十年里平妻端来她乳母炖成的汤,丈夫递来她父亲的头颅,害她死无全尸。重回平妻入门时,她不愿再被宁家大宅所困,她要毁掉整个宣国公府,踏着他们的血离开这个魔窟。她设局灭妾,毁掉宁家。她豢养权臣,扶持女将。她当街休夫...
《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她话落,猛地吐出一口血,倒地不起。
这时玉瑶带着大夫跟来,她和柳香的女使一同将柳香扶到床榻上。
宁彦的这一脚踹得不轻,不仅踹坏了五脏六腑,还踹坏了她那颗赤诚之心。
章莺莺还真狠毒,用世家府邸最看重的女子贞洁对付柳香,从未想给过她活路。
即便今日瞿绾眉已经证明她的清白,但人言可畏。于宁彦而言,柳香已经变成一个毫无价值且沾染晦气的弃子。
柳香躺在床榻上已了无生气。
大夫的医术再高,能救活一个人,却救活不了一人的心。
瞿绾眉从知道宁彦在她房中发现男子腰带开始,就已经预料到柳香的结果,与其说她没有帮她,倒不如说她帮不了她。
柳香再次叫住她:“二少奶奶!”
瞿绾眉停住脚。
柳香问:“你可有对二少爷动过真心?”
瞿绾眉听后仔细想了想,前世奉旨成婚,她一直秉着夫妻之职,恪守本分,虽欣赏过他的才华和容貌,但真的有动过真心吗?
她没有答案。
柳香见她未言语,长叹一口气道:“二少爷真是不知好歹,放着府里这么好的二少奶奶不要,偏要喜欢那章莺莺......”
“倒是我,没生得好家世,也没生得好容貌,伺候多年都不得他一丝情义......到底是我配不上他......”
“柳香。”瞿绾眉叫住她,“错了。”
柳香疑惑问:“什么?”
瞿绾眉眉宇柔和,缓缓回:“本是春风道薄情,莫恨红颜留不住。男人的始乱终弃,与你自身又有何关联?”
“他们的喜爱与否,从不是丈量女子的规尺。”
“柳香,到此时,你还不明白?”
柳香眼波怔,也不知是否有听懂,良久后,只见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二少奶奶......多谢......”
瞿绾眉见到那抹笑,无奈地长呼一口气,扶着丹烟的手,转身离开。
大雨继续下,乌泱泱的天像是被捅破了一个窟窿一般,雨水从洞口倾泻而下,浇灌着整座府邸,直到第二天清晨,这场大雨才停歇。
瞿绾眉刚刚起床,忽然听到门口哐当一声响。
她掀开帘子朝门口看去,只见门口洒了一滩水,玉瑶和丹烟慌慌张张地收拾着地上滚落的铜盆。
“出了何事?”瞿绾眉穿好衣裳,来到她们跟前。
玉瑶和丹烟做事一向谨慎,不会轻易打翻脸盆。
果不其然,丹烟起身来到她跟前,敛住双眸正色回:“小姐,柳姨娘......她殁了。”
瞿绾眉脚步一顿,蛾眉微颦,沉声问:“什么时候殁的?”
玉瑶连忙道:“就在昨夜,小姐你快去瞧瞧吧,柳姨娘的尸身现在还挂在前堂。”
瞿绾眉大步跨过门槛,朝院外走:“快带我去!”
“是,小姐。”丹烟和玉瑶赶忙走到瞿绾眉身旁开路,将她带去前堂。
数日前,宁老夫人还带着一众女眷在这里逼着瞿绾眉替宁彦娶平妻,宁公爷带着美貌的妻妹上门逼迫自己的夫人妥协。
威严的厅堂用陈旧的红木所建,下过雨后,因为潮湿而泛黑。
仅仅是走到院门口,就能感觉到里头黑压压一片。
瞿绾眉来到院里时,只有柳香身旁的女使在,她靠着在门旁,怔怔地看着房里悬挂着的人,没有哭也没有闹。
瞿绾眉放缓脚步,跨过门槛走进屋内。
清冷肃静的堂屋正中,那宽大的匾额下悬挂着柳香的尸身。
她穿着一身洁白长裙,发上别着一枚木簪,木簪上开着宁彦最喜爱的白梨,发丝下脸庞乌青,白皙的脖子被白绫勒得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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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躬着身子,脸朝下,毕恭毕敬地行礼。
男子冷眸打量他,若有所思地念道:“国公府......宁彦......”
他声音非常独特,低沉慵懒,像十里寒池里雾帘里响着一颗颗破开的水泡。
瞿绾眉心中了然,果然是他,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前几日,她还隔着帘子帮他量身。
摄政王身材高大,即便是坐着也比瞿绾眉高一个头,她的手腕还被他抓着。
宽大的手掌指腹接着厚重的茧,磨得她白皙的皮肤微微刺痛。
小小房间的空气变得稀薄,她的呼吸在极力压制下,变得一长一短,心跟此起彼伏地律动,浑身血液涌上头,额心流着少许冷汗,双手僵如寒石,恐惧,不安,忐忑像一把利刃正一点一点凌迟着她。
此时此刻,宁彦离她只有几步之遥,只要他抬头,就能看见她。
到那时,他就会见到自己瞧不上的正房娘子,正倚靠在当今最位高权重的摄政王身边。
无论是愤怒还是震惊,都会变得无力,他只能咬牙咽下嫉妒和羞辱。
当然,等回到府中,他一定会以私会外男之由,给她定罪,让她无地自容,她瞿绾眉的复仇也会戛然而止。
瞿绾眉垂着眸脸色极为难看,在这等待的数秒里,她变得异常冷静,缓缓抬起右手用力拽住摄政王的衣袖,指尖抠了抠他衣角的绣花。
她在赌,赌摄政王会救她。
摄政王的眸一垂,轻轻落到她捏着自己衣袖的指尖。
眼看宁彦要起身,千钧一发之际,摄政王冷声打断道:“来本王房里是为何事?”
他语调略高,像一堵无形的墙,死死压制着宁彦。
在朝中,回摄政王的话得行礼低头,这是规矩。
宁彦继续躬着身子,将头压得低低的,丝毫不敢抬眸看摄政王:“臣今日在小巷里遇到一名偷窃者,一路追过来没想到闯误王爷的厢房。”
和瞿绾眉不同,摄政王安然自若,丝毫未有任何窘迫之意,他继续紧握着瞿绾眉的手腕,朝宁彦冷声威严道:“这屋里只有本王,难不成宁公子是想说本王是偷窃者?”
宁彦没有怀疑摄政王的话,在大成国任谁也没有胆量敢闯进他的房间,更不会有谁能够让摄政王出言包庇。
他眉头紧皱,生怕自己会得罪摄政王,连连道:“是臣太过莽撞,请摄政王责罚。”
“罚,当然要罚。”他说着,故作深思片刻后,侧眸看向身侧瞿绾眉,道:“你打扰本王与美人相会,害本王兴致全无,去吧,最少得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是重刑,能要人命。
宁彦身为世家公子还未入朝廷,哪见过这般阵仗,急忙磕头道:“臣知道错了,请摄政王饶臣一命。”
瞿绾眉虽侧身对着他,但听他们二人的谈话,已经感受宁彦的害怕和恐慌。
活了两世,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模样。
果然,权势真是个好东西,位高一层,就能压人一寸。
她已经没有像方才那般紧张,坐好身子,偷偷侧过眸,冷冷看了宁彦一眼。
宁彦将脸贴地,跪得老老实实。
摄政王松开瞿绾眉的手,继续端起手中的茶盏,慢悠悠喝着茶,吩咐道:“不如,你就这样一路三拜九叩离开这茶楼,本王便对今日之事既往不咎。”
今日茶楼的客人虽然不多,但是有不少达官贵人在此处饮茶,宁彦三跪九叩出门,定会惹人围观,命是保住了,这脸皮怕是要丢尽。
他顿时觉得脸面全无,心里很是不服:“瞿绾眉,你是我的娶进门的夫人,替我生儿育女伺候我是本份!你别得寸进尺。”
瞧,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去她院里宠幸她,是真的想与她交好吗?不,他只是想告诉她,你再怎么有本事,也只能雌伏在他身下,你永远只是个附庸品。
瞿绾眉心中冷笑,才几天就原形毕露,宁彦还是太年轻,没有得到周氏的真传。
她全然当做没听见,继续朝前走。
宁彦还想再追上前,被玉瑶挡住去路:“姑爷,长公主的衣裳耽搁不起。”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飘来,宁彦又闻到那股使他浑身不适的松木香,他就像一只被人强势侵占领地的狼,机警之时,背脊发凉,浑身冷颤,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不安。
等他回神之时,瞿绾眉已经带着玉瑶离开前院。
宁彦看着瞿绾眉的背影,极为受挫,回了回神,准备朝她们继续追去。
“二爷!”院门口传来一声唤。
宁彦停住脚,侧头一看,是闻讯赶来的柳香。
方才她在不远处将宁彦和瞿绾眉的拉扯看得 一清二楚。
她大步走来,朝宁彦关心道:“二爷,夫人如何?”
宁彦抬眸看向瞿绾眉离开的方向,十分不耐烦地将她推开,冷声道:“这里没你的事!”
柳香知道他在看什么,十分不死心:“二爷,婢子听说今日周家三.....”
她的话还未说完,宁彦猛地转身,垂下往日那双温和凤眸,居高临下地掐住她的脖子,冷声道:“我今日没心思招呼你,滚!”
柳香惊骇不已,脖子被掐得发紫,来不及痛呼,哑然地看着宁彦,双目变得通红:“二......爷......”
宁彦冷冷看着她,毫不留情地将她重重地甩在地上。
柳香摔在地上,浑身颤抖,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前几日还拥着自己的人,竟会对自己如此狠厉。
尤其是那双眼睛,看她如草芥,和过去判若两人。
“还不快走。”宁彦背负着双手,继续冷言。
柳香无奈,狼狈地爬起身,搀扶着身旁女使,匆匆离开这里。
宁彦再次看向瞿绾眉离开的方向,眸光冷而深,他没有再继续追上前,扭头去了周氏院里。
柳香跌跌撞撞回到院中,一进屋便扑在床上流眼泪,她摸着脖子上的红痕,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方才那个是二少爷。
女使拿着帕子走来,给她擦了擦:“姨娘你别急,二爷今日只是因为周家姨母的事情心情烦闷。”
柳香捂着胸口,泪如泉涌,苍白的脸血色全无:“你今日看到没有,他纠缠着二少奶奶,想要夜里去她屋里,他被二少奶奶拒绝,还恼羞成怒对我发火。”
“难道,他忘了,过去他时常拥着我说,二少奶奶除了家中有个银钱之外没有哪点能比得上我。”
她说着,拿帕子擦了擦泪:“今日却都变了。”
女使在一旁直叹气:“姨娘,婢子早就劝过你,别一门心思都扑在二少爷那颗心上。”
“这男人的心啊,是最令人捉摸不透的东西,你说他心仪你,那又为何执意要娶章姨娘做平妻,那又为何偏偏喜欢宿在梅姨娘的房里?”
“男人啊,是没有心的,谁讨他欢心,他就喜欢谁,谁对他有利,他就喜欢谁,今日是你,明日是她,朝时新人笑,夕时旧人哭,周而复始,苦的都是你这般动情之人。”
柳香摇头:“不,不,二爷他待我不一般,我从十岁就跟随他左右,我们相识于微时,那些人哪能与我相比。”
瞿绾眉脸上也露出无奈:“皇上的圣旨,爹也毫无办法。”
琴嬷嬷长叹一口气,紧握着瞿绾眉的手:“如果你娘没死,如果当年宫里没有发生那档子事,说不定还能去求一求陆先生。”
瞿绾眉听到这名字,心中生出疑惑,问:“陆先生是?”
琴嬷嬷回:“陆先生过去是长公主府里的女使,后来给摄政王做先生,她一直很喜欢你娘的绣品,对你娘有知遇之恩。”
瞿绾眉听到这番话,好似明白了什么:“难怪长公主也喜欢我的绣花。”
琴嬷嬷点头:“长公主和陆先生情义深厚,爱屋及乌也是自然。”
瞿绾眉心中甚是欢喜,没曾想,竟然误打误撞,当真给自己寻出一条路,也难怪今日长公主会派人用自己轿撵将她送回府。
她站起身,隐隐有些激动。
琴嬷嬷走到她身后,给她披上斗篷:“小姐,早些休息,明日你还要继续给摄政王裁衣。”
瞿绾眉回神,笑着应道:“知道了,乳娘。”
每日她也只有在乳娘跟前才能卸下所有的伪装,开怀而笑。
夜黑风高,狂风呼呼的吹。
宣国公府内,并不安宁。
宁公爷在周三小姐那里守了一晚,周氏在屋里等了一晚。
青石院里,更有人影偷偷潜入柳香的房内。
宁彦在瞿绾眉那里受挫折后,又再次来到梅落的房里睡下。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曦光照来,府里又恢复往日的平静。
宁彦神清气爽地从梅落房里出来,先去了章莺莺的房里,看过之后,又想起昨日对柳香的冷淡,临走之前又去了柳香的房里。
他刚到门口,就见着柳香慌慌张张把什么东西往被褥里藏。
宁彦假装未看到,放下帘子走进屋:“今日起得这般早?”
柳香神色慌张地起身:“一晚没睡,自然起得早。”
宁彦眸光落在方才柳香盖住的被褥上:“你方才在干什么?”
柳香眼神恍惚,支支吾吾道:“香儿什么.......什么也没干........”
宁彦面色沉静,他趁着柳香未注意时,大步走到床旁,用力将被褥掀开。
只见里头赫然是一条玄色裹皮的腰带。
宁彦惊愣在原地,死死盯着腰带,声音冷若冰霜:“柳香,你得好好跟我说说,这男子的腰带是从何而来?”
柳香慌了神,扑通一声跪地道:“二爷,婢子也不知这腰带是从何而来,今日一早我醒来时,这腰带就在这里!”
宁彦怒火中烧,重重甩下手中被褥,冷声怒斥道:“男子的腰带在你的榻上,看来你一晚没睡,是与人有约!好大的胆子!”
内妾与外男私会,无关情爱,无疑是对家主权威的挑战,羞辱着男人的尊严。
宁彦丹凤眼微挑,盯着柳香慌乱的小脸,眸光像一把锐利的刀,正一点一点凌迟着她。
柳香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梨花带雨地哭着:“二爷,婢子当真不知道这腰带是从何而来,婢女跟在二爷身边数年,一直忠心耿耿,怎会做出对不起二爷之事!”
宁彦弯腰将床榻的腰带拿起来,仔细看着,是一条已经用过数次的皮革玉带,腰带上绣着许许柳条。从式样来看,应该是出自府外男子之手。
柳香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妾室,他实在想不出这腰带为什么会凭空出现在这里。
柳香跪上前几步,双手死死抓着宁彦的衣摆,泣声求饶:“二爷,香儿与您同床共枕多年,香儿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不过,香儿一心只有你,又怎会和其他男子牵扯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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