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宴忱宇文啸的现代都市小说《完颜歌秦不疑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贺宴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完颜歌秦不疑》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贺宴忱”大大创作,贺宴忱宇文啸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好在,很快远处传来马蹄声。“公主!”南宫聿驾马,孤身赶了过来。上官烟上前一步,脸色却赫然一惊。“小心!!”只见在南宫聿的后方,一支箭朝他直直射来。上官烟反应迅速,提醒完后,当即飞刀过去,打下那只箭,也刺中了后方偷袭的人。“阿聿!没事吧?”上官烟冲了过去。南宫聿下了马,神色冷凝:“我没事。”上官烟却还是不放心,她......
《完颜歌秦不疑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上官烟扯了扯嘴角,没有多说,贺宴忱大概不知道他口中能自保的苏姑娘,却是主动提出不愿过来以身犯险的。
但这些对上官烟来说,都不重要了,她只想早些处理完这些事,希望还能赶得及和阿聿过上生辰宴。
深夜。
贺宴忱躺在一旁,脑子乱糟糟的,身旁的上官烟的身影如何也无法忽视。
他迟迟未能入睡。
“上官烟,你睡了吗?”
他问。
贺宴忱以为上官烟会跟他一样忐忑难以入睡,可回应他的,是平静匀称的呼吸声。
上官烟竟真的安心这样睡下了。
心里莫名涌来异常的情绪,贺宴忱侧过身,却因为扯到了伤口,疼得细汗直冒。
帐外篝火明亮。
贺宴忱坐起身来,侧目看去,上官烟竟是真的睡得十分香甜。
他拧着眉头看向身上纱布冒出的血迹,目光却落在了旁边的那条可怖的疤痕上。
脑海里不觉记起宇文啸的话来。
难道这些疤痕竟然真的是当初自己为了上官烟而留下的吗?
贺宴忱第一次看不明白自己,因为他想,若是为了苏茹儿,他可以拼尽全力去护她,可为了她去与野兽搏斗,还不让她知晓分毫,这事,他定是也要犹豫一番的。
可当初的自己,竟然会为了上官烟毫不犹豫去做……这实在是太过于超乎他所能理解的范畴。
第二日。
部落外来了人,是南宫聿。
“宇文啸!
你要的辽北边防图送来了!
把公主放了!”
宇文啸领着两人走出来,高声大呼:“我怎么知道你那是真是假?”
“你尽管拿去看!”
宇文啸将手中的绒布高高举起。
听见这话,贺宴忱眸色陡然一沉,转头看向身旁的上官烟:“你是不是疯了?
边防图是那么重要的东西,你竟这么轻易就给出来了?”
上官烟脸色冷凝:“我说了,这是我们辽北内部的事端,与你无关。”
随即不等贺宴忱继续说话,她凑身在他耳边:“记住我跟你说的话。”
而后,她将他往前一推,冷声对宇文啸说:“先将他放了,再交图,没有意见吧?”
“自然!”
宇文啸同意,毕竟有上官烟在手,他就不怕南宫聿会胡来。
前方让出了一段路。
贺宴忱拧着眉头回头看了上官烟一眼,见她神色无异,记起她嘱咐的话,他最终还是没有多问,直接走了出去。
他按照上官烟所说的方向,果真寻到了一匹快马,正是上官烟昨日骑过来的那匹。
就在这时。
却听后方突然传来宇文啸痛苦的惊呼声:“上官烟!
你敢暗算我!
我杀了你!”
贺宴忱回头看去。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火光窜天而起。
不等贺宴忱反应过来。
紧接着,阿骨朵也领着一群精兵不知从何处突然冲了出来。
路过贺宴忱时,阿骨朵冷声道:“贺公子,听我们公主的吩咐,尽快回去找你的苏姑娘去吧,莫要再给我们公主添麻烦了!”
而后,他们很快加入前方一片混战中。
贺宴忱看去,眸色深凛。
过了一会儿,他终究还是驾马朝着都城方向疾驰而去。
部落中央。
上官烟正和南宫聿一同配合,余光见到贺宴忱离去,她朝南宫聿使了个眼色。
两人默契一左一右将身侧的人解决。
随即南宫聿翻身上马,一把将上官烟拉上马,两人共乘一匹。
“撤!”
上官烟一声令下,让手下撤离。
那边防图上泼了特定的药,宇文啸拿到的瞬间,灼热的药水伤及他的掌心,而南宫聿趁机将火折子扔上去,登时那图烧了个干净。
“给我追!”
宇文啸气得不轻,气急败坏下了令。
这里到底是宇文啸的大本营,他们人少,只能靠分散撤离。
南宫聿和上官烟同乘往一个方向赶去。
可身后的宇文啸带人穷追不舍。
一箭射在马腿上。
两人掉下马。
南宫聿护住了上官烟,“公主,你没事吧?”
“没事。”
上官烟说话间拉弓射箭,很快解决了最近的一名贼人。
可眼见着后面还有另外一分队上来。
两人双腿定然跑不过。
千钧一发之际,前方马蹄声起。
“上官烟!
上来!
我带你走!”
是去而复返的贺宴忱。
上官烟一愣:“你不是走了吗?”
“先上来!”
贺宴忱向她伸手。
上官烟拧起眉头:“你走吧,我跟阿聿一块走!”
贺宴忱便看向南宫聿。
“公主,你先走!”
南宫聿看了眼,很快会意过来,“我马上会追上来的,放心。”
听南宫聿都这么说了,上官烟没有多说什么,翻身上了马。
“阿聿,你小心些,我在前边等你!”
“好!”
语毕之际,后方的追兵已经赶了过来。
贺宴忱当即扬鞭,骏马瞬间疾驰而去。
一路到了处湖边,才算是摆脱了后方的追兵。
两人将马拴在了树下,贺宴忱湖边捧了几口水喝,将水囊灌满水,送到上官烟手边。
她却没接,神色担忧地望着后方。
显然是在等南宫聿。
贺宴忱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莫名冷下声来:“放心,南宫将军战名显赫,这点贼人不是他的对手。”
话虽是这么说,可上官烟的担忧丝毫未减少。
她冷下脸来:“你当然没有关系。”
“我若是不担心,何必返回来救你们?”
贺宴忱神色难看了起来。
上官烟这才神色奇异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回来做什么?”
“贺某倒不至于是这种贪生怕死之徒,眼睁睁看着你们因我而陷入危险之中,我怎能见死不救?”
贺宴忱冷下声音来。
上官烟拧起眉头:“我说过了,这事与你其实并无太大关系,就算今天他没有用你引我过来,也会用别的办法。”
“公主倒是擅会减轻别人的罪恶感,”贺宴忱嗤笑一声,随即道,“那你便当是我不愿欠公主人情好了,若是日后被担上个公主为救我而出事的责任,我也怕是活不到大靖。”
他大抵是不会好好说话的。
每个字都难听得很。
上官烟却没空同他再多计较,整颗心惦记着南宫聿的安危。
好在,很快远处传来马蹄声。
“公主!”
南宫聿驾马,孤身赶了过来。
上官烟上前一步,脸色却赫然一惊。
“小心!!”
只见在南宫聿的后方,一支箭朝他直直射来。
上官烟反应迅速,提醒完后,当即飞刀过去,打下那只箭,也刺中了后方偷袭的人。
“阿聿!
没事吧?”
上官烟冲了过去。
南宫聿下了马,神色冷凝:“我没事。”
上官烟却还是不放心,她紧张地看了看他的身上,确认没受伤这才安心。
贺宴忱被晾在一旁,不知怎的突然冷嘶一声。
前方的两人目光看了过来。
上官烟问:“你怎么了?”
贺宴忱神色自若,只道:“无碍,大抵是刚刚扯到了伤口。”
若是寻常,上官烟会担心地凑过来关心他的伤口,甚至要看看他的伤口,替他上药才算是罢休。
可今日,他这般说了后,上官烟脸上的神情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或者说甚至露出了些许责怪语气来。
她说:“自身难保还要回头,伤口不裂开才怪。”
贺宴忱是真没想到自己好心一回,不仅没寻道声好,还要被责怪,心口霎时堵闷,脸色也跟着苍白不少。
见状,上官烟走过来问了一句:“你的伤口应该要换药了吧?”
“算算时间应该是的。”
贺宴忱说着,却是在旁坐了下来,他以为她要替他换药。
可上官烟却说:“那便别休息了,你先忍忍,我们尽早赶路回都城,让苏姑娘尽快给你上药。”
贺宴忱静默下来。
良久。
他认命起身:“好,回都城吧。”
说着贺宴忱抬手要继续同上官烟同乘一匹马,可上官烟却看也不看他,径直上了南宫聿的马背上。
“既然你受了伤,就让阿聿驾马带你。”
上官烟说着又看向南宫聿,“阿聿,可以吗?”
“可以。”
南宫聿点点头,没有任何意见,比起让公主和贺宴忱同乘一匹,他自然更愿意让公主独自驾马。
三人两马就此上路。
身后宇文啸的追兵没有再过来。
贺宴忱望着不远处的都城大门,心底不禁露出一抹复杂之意。
他费心要逃离的这座都城,如今却又一次回来了。
眼看着距离都城越来越近,他们猜测宇文啸到底是不敢在都城继续有大动作。
然而越是放松阶段,越发生意外。
宇文啸竟胆大到真敢在都城门口动手。
快到城门口时。
贺宴忱和南宫聿的马匹嘶鸣一声,竟前脚突然往下一跪。
两人猝不及防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贺宴忱的头部猛地撞在路边的石块上,有血迹从他的额头渗出。
“贺宴忱!”
上官烟担心地喊了他一声。
南宫聿迅速将他扶起,“没事吧?”
“没事。”
贺宴忱站稳了身子,抬手
阿骨朵撂下话后,转身离去。
贺宴忱的眉头皱得更紧。
早听说辽北女皇统领之下,女子唯尊,竟到了如此地步!
真是荒唐!
他心口堵闷烦躁至极。
当天晚上。
上官烟忙到深夜才回公主府。
她疲倦万分正准备回房,却见到了正在等她的贺宴忱。
上官烟有些意外:“你还没睡?”
贺宴忱脸色不知为何有些难看:“你今日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我去南宫聿那儿商谈了公务,不知不觉便忘了时间。”上官烟解释。
贺宴忱脸色发冷:“孤男寡女谈公务到三更半夜?”
“在我们辽北,这很正常。”
贺宴忱阴沉着脸:“可你都成了婚还如此,成何体统!”
“我……”
上官烟下意识驳斥的话忽地停下,她意识到什么,眸中微亮:“你问这话,是承认了我与你的婚约?”
这话问得贺宴忱神色一僵,眼神闪烁了下。
半晌,他沉声道:“我与你的婚约确为事实,这点我无从辩驳。”
听见这话,还不等上官烟欣喜。3
贺宴忱却又语气冰冷道:“但即便如此,我心中真正的妻子也只有茹儿一人!”
蕴着期待的心在这一刻摔个粉碎。
贺宴忱说完便冷睨她一眼,甩袖而去。
那背影坚定且漠然。
分明是同一个人,上官烟却突然觉得他如此陌生。
心脏仿若被无形大手狠狠揪起,闷痛难忍,叫她险些喘不上气来。
一夜无好眠。
第二天,上官烟一大早便入宫去觐见母皇,贺宴忱则去往厅中用膳。
两人碰见时,互不相视,擦身而过。
贺宴忱在厅中没等到苏茹儿,觉着奇怪便转道去了苏茹儿的屋子。
却见苏茹儿躺在床上,面色虚白。
贺宴忱眉头皱起:“茹儿,你怎么病成这样?”
“夫君……”苏茹儿惊慌似的起身,柔声道,“夫君别怪公主,是我身子不争气,辽北夜里风大,这屋子到处漏风,难免感染了点小风寒,但没关系,茹儿略懂医术,抓几服药吃吃就好了。”
贺宴忱这才注意到她床上单薄至极的被褥和四面窗户纸都破了的屋子,脸色骤然一沉。
苏茹儿眸中含泪扑入他的怀里:“只是夫君,茹儿有点想家,我们什么时候能回中原?”
闻言,贺宴忱握住苏茹儿的手,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
“你放心,我会很快带你回家的。”
……
下午,上官烟刚从宫中回府,正好撞见贺宴忱送医官出门。
心一瞬揪起,她下意识问:“你身子有何处不适?”
贺宴忱却神色淡淡:“不劳公主费心,我身体康健,并无不适。”
“那你请医官来是……”上官烟拧眉。
贺宴忱冷冷嘲道:“拜公主所赐,内子着了风寒难以下榻,这才请医官过来诊治。”
上官烟心一颤,忍不住直问:“苏茹儿感染了风寒,为何却怪在我身上?”
“若不是公主你刻意安排,她怎么会连床厚褥子都没有!”
上官烟一怔,身旁的阿骨朵却不平:“贺公子!你话不能乱说!苏姑娘的褥子是我亲自安排的,怎么会没有?”
贺宴忱冷笑:“这是你们的地盘,自然是你们怎么说都作数了。”
上官烟拉住还想争执一番的阿骨朵,神色冷冽:“既是如此,那我们便去同苏姑娘对峙一番好了。”
说着她就要迈步去苏茹儿的院子。
然而贺宴忱却拦住了她,凉声道:“算了吧,公主千金之体,医官刚刚在屋内熏了艾草诊治,公主向来一碰艾草便浑身起疹,贺某与内子可担不起这责任。”
上官烟胸中一股怒火直升,正要回驳。
脑海中却猛地反应过来:自己碰艾草会起疹之事,只有亲近之人才知。
背脊一瞬爬上寒意来。
她脸色煞白,瞪圆了双眼看他。
几乎是颤抖着嗓音,她问——
“贺宴忱,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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