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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俘全文

冯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武侠修真《女俘》,是作者“冯蕴”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冯蕴冯敬廷,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冯敬廷   更新:2024-04-15 1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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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冯敬廷的现代都市小说《女俘全文》,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女俘》,是作者“冯蕴”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冯蕴冯敬廷,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女俘全文》精彩片段


离开府狱,冯蕴状似无意地问敖七。

“囚犯押到中京,会如何处置?”

敖七仍在想方公公那一副吃了苍蝇般难受又吐不出来的样子,喜滋滋地回应。

“以罪行论。该杀的杀,不杀的纳降收编,充入军中补充兵力、修筑工事,或是赠王公贵族为奴……”

冯蕴问:“今日的事,不会为将军惹来麻烦吧?”

敖七没有听出她话里的试探,轻嗤一声,“咱们大晋的皇帝才四岁,太后殿下临朝,对我们大将军那是全然地信任。想当初,要不是将军一力托举,还不知金銮椅上坐的是……”

敖七忽然打住。

他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再看冯蕴神情自若,好像没当回事,这才摸一下鼻梁换个话题。

“女郎大可放心。太后殿下人美心善,断不会为这等小事让将军为难,更不会听信那姓方的谗言。”

冯蕴侧目,似笑非笑,“太后很美吗?有多美?”

敖七对着女郎清软的笑容,心脏像被重物击中,错愕片刻方才回神,懊恼口不择言,于是赌气般哼哼,“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反正比女郎更美。我们将军帐前,无人不仰慕太后殿下。”

冯蕴问:“你仰慕吗?”

敖七:“当然。”

冯蕴问,“将军仰慕吗?”

这话敖七答不上来,一时有些羞恼。

“与你何干?问那许多。”

真不禁逗!冯蕴知道未来的小敖将军面皮薄,莞尔而笑,款款走在前面。

敖七看着那纤腰削背,喉头奇怪地蠕动一下,大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我怎可拿太后殿下跟一个姬妾作比?罪该万死。”



仆人带回府里,冯蕴便着令他们下去洗漱干净,再到前厅听训。

半个时辰后,冯蕴稍事更衣走过去。

厅里已经洒扫干净,仆女将茶水放在冯蕴以前在家常坐的下首位置。

冯蕴扫了一眼,面不改色拖着裙摆走到上首的主位入座。

“端上来。”

仆女头不敢抬,“喏。”

将将晌午,天气又阴沉下来,氤氲的光线落在冯蕴瓷白的脸颊上,泛着一层冷淡的光晕,令人不敢多看。

十二娘的气势,竟比府君更胜。

不论她的身份是冯家嫡长女还是裴獗的宠姬,再没人敢轻视。

半晌,人都来了,齐齐整整地跪坐了满满一室。

“自从家君将我献出,焚粮潜逃,我与许州冯氏已无恩情。与你们的过往,也由此一笔勾销。这里没有许州冯氏,只有我安渡冯蕴。”

冯蕴声音温和,说得却坚毅有力。

众人内心唏嘘一声,惶惶不安地揖拜。

“仆等领命。”

一束光从窗户透入。

冯蕴面色沉静地转头。

仿佛看到站在光影里低眉顺眼的冯蕴,也朝她幽幽揖拜下去。

一恍而过的怅然,微妙地滑过心间。

这是重生带来的快慰。

在这样的乱世,男人不一定靠得住,但手下有人、仓里有粮、有钱有拳便可以活下去。

上辈子冯蕴忽略的,这辈子都要重新找回来,她要慢慢打造出自己的钢筋铁骨。

她又道:“往后诸位眼睛放亮一些,手脚勤快一点,与我同心合力,共创家业,我必不会亏待了你们。若有不听号令胡作非为,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众仆齐声拜下:“喏。”

接下来,冯蕴有条不紊地给众人重新分配了差事,又把陈夫人取的一些名字做了更改。

例如,将她以前居住的“眉香阁”改成了“长门院”,“太守府”的门匾和楹联她也着人取下封存,一笔就抹去了旧时痕迹。

府里上下忙碌,洒扫清理,一切井然有序。

但冯蕴想要的消息没有传来,不知裴獗收到她的信,会有什么反应…

再有就是府里添了这么多张嘴巴,口粮是个大问题。



冯蕴带到北雍军那辆小驴车拉回来了,但对府里这么多人而言,只是杯水车薪。

府里的存粮被冯敬廷一把火烧了,只剩下一片残垣断瓦,仆人清理了两天,也没找出什么能吃的东西。

连续两日大晴,安渡郡很是燥热。

粟米煮粥照人影,天天吃很败胃口。

但就算这些,也不很多,吃不上几天,阖府上下几十口人都眼巴巴的,指望着冯蕴。

要当家主不容易。

冯蕴早起将秀发一挽,换身男式袍服,便带着几个仆从出了府。

安渡郡是一个南北相交的要道,往南直通齐国,往西是中立国云川,妥妥的军事要塞,所以冯敬廷献城投降,断了齐国最后一根弦,才会逼得萧珏起用竟陵王萧呈。

两国没有开战以前,安渡郡四通八达,有各国商贩往来,很是热闹,百姓也算安居乐业,但眼下光景大为不同。

城里关门闭户,街道上来去的只有士兵,一片萧条。

城外的乡间民舍,更是衰败凄凉。庄稼在暴雨后七零八落地匍匐在地,农舍里不见炊烟,一眼望去,天地荒凉,野猫野狗都没有一条。

“能逃的,早就逃了,无处可逃的,都饿着肚子。这安渡郡啊,再难安渡日子了……”

天下大乱,人相食。乱世之中,饿殍遍地。

冯蕴在库房的废墟下面刨出了不少冯敬廷带不走的钱,成堆成堆的码放着,但没有作用。眼下粮食堪比黄金,钱币也失去了信用,民间要以物易物。

冯蕴坐着驴车逛了很大一遍才回府。

刚走进长门院,韩阿婆便捧着一瓮热气腾腾的兔肉羹进来。那兔丁切得比指头还细,加点米一起煮熟,再撒上几朵葱花,香气诱人。

小满肚子咕噜一声叫开了。

好久没有吃过好的,她馋得咽唾沫,伸脖子张望。

“阿婆,哪里来的兔子?”

韩阿婆笑吟吟的,“女郎前脚出门,鳌崽后脚就叼了它回来,兔子是瘦了些,煮羹却恰恰好。”

她弯腰将兔肉羹盛在一只素釉的白瓷碗里,放在食案上。

“不知鳌崽哪里得来,老仆用银筷试过,女郎安心食用吧。”

白瓷碗里的羹色很馋人,小满年岁小,胆子大,直勾勾看着,眼睛里仿佛要伸出勺子,“小满想替女郎尝尝咸淡……”

韩阿婆嗔她,“贪心奴儿,这是你能吃的吗?”

她慈爱地催促冯蕴,“女郎,趁热吃,免得馋坏了小蹄子们……”

长门院现下也添了人,除了大满小满,还有环儿,坠儿,珠儿,佩儿四个侍女,一个两个都眼巴巴的,热切而渴望。

冯蕴将躲在木榻边舔嘴的鳌崽抱起来,温柔地摸了摸它的头,这才放在蒲席上,平静地在食案前端庄跪坐。

“我想好了,不仅要筹粮,安渡郡还要尽快恢复民生。”

晋齐两国的战争不会永远打下去,安渡郡处于这样优势的地理位置,早晚会恢复过来,要想发家致富,还需早作打算……

她想得深远,韩阿婆听了她的心思,脸都吓白了。

“女郎万莫胡思乱想,这世道女子求生不易……依老仆看,裴将军肯善待女郎,许一个名分,倒是个好前程……”

冯蕴微笑,“阿婆,我自有主张。”

有什么主张呀?小小一个女郎,还能变出粮食来不成?

韩阿婆看她脸色平静,有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自信,很是忧心。

“女郎心性高,将军若不肯给名分,也是过不下去……那不如我们寻个机会,逃回齐国,或去云川客居。以女郎才貌,不愁找不到好郎君……”

说来说去,总要投靠男子才行。

冯蕴知道阿婆是好意,可她前世已经尝够了靠男人怨男人恨男人的苦。

这辈子,她不想把性命再交到别人的手上。

冯蕴默默喝下一碗兔肉羹就不再用了,剩下的全赏了长门院的仆从。

“小满,把阿楼找来,我有要事交代。”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李老狗这是要捏住百官命脉,为其所用啊。”

敖政一句一句地把朝中大事揉碎了,再拆开来分析。

可冯敬廷不言不语,好似一个旁观冷眼人。

他见状,又忍不住提点道:“李家眼下最岂惮的,无非妄之也。昔日之恩,今日之仇。恩有多重,仇就有多大,妄之不可不防。”

当初是冯敬廷一力托举小皇帝登基,也是因为有他手上重兵,才能镇得住那些皇族宗亲的势力,使得北晋这些年来没有如同南齐一般,兄弟阋墙,自相残杀,保持了相对的稳定和发展。

可平静能保持多久呢?

李宗训当日倚仗的,变成了今日惧怕的。

从龙之功,终会成为功高盖主……

敖政道:“依我说,妄之实在不必为一个姬妾自揭其短,将把柄递到李老狗的手上。一旦落个通敌的罪名,即使今日无事,来日必翻旧账……”

冯敬廷:“欲加之罪。”

看他油盐不进,敖政重重一叹。

“欲加之罪,那也要有个由头啊,不会凭空生出说法来。妄之此举很不明智,若你信我,不如让老夫将冯氏女带回中京。老夫以项上人头担保,必可保她一命。”

冯敬廷冷眼看他:“若有一日,朝廷要问罪长姊,逼你交出人来。台主如何选择?”

敖政一怔。

这些年,冯敬廷很少和他提及他的长姊。

因为当年娶了正妻后,他又纳了两房姬妾,冯敬廷就此疏远了他。

敖政感慨着,“冯十二娘只是一个姬妾,说难听点,与家奴无异,怎可同你长姊相提并论?”

“男儿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冯敬廷似乎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留下这句话,一眼都不看敖政僵硬的表情。

“你若真把长姊放在心上,便不会纳妾。”

说罢起身拂袖而去。

只留敖政一个人在凉亭下吹热风,脑子都蒙了。

“妄之总有一天,会明白我的。”

男人么,年轻的时候才会钟情,到一定岁数就知道了,哪有什么从一而终?

水灵灵的花骨朵在眼前含苞吐萼,圣人也忍不住呀。



邢丙找的大夫是从本村叫过来的,姓姚,单名一个儒字,前两天才入籍花溪村,就在冯蕴家庄子的西头,一家七口人住着三间简陋的茅草屋。

乱世当下,人跟人交往很简单——不问过去。

入住的那天早上,姚大夫的新妇汪氏壮着胆子来长门庄,借两斤白面,说孩子馋大白馒头,哄不住。

阿楼让灶房给了她,汪氏千恩万谢地回去,夜里便还来十斤粟米。

她来时,恰好碰上邢丙家的二郎流鼻涕,当即领到姚家看了诊,拿出为数不多的药材,帮他熬成汤药喝下,才送回来。

药材在时下可是稀罕金贵的,姚家不藏私,长门庄也不能太小气。而且,有个大夫住在近邻,那是天大的好事。

冯蕴让邢丙的新妇徐氏带了一刀肉,二十来斤大米去姚家,千恩万谢送上诊金,一来二去,两家关系便亲厚了些。

阿楼挨了一顿打,方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痛得直叫唤。

冯蕴进去的时候,姚大夫正坐在床前,为他处理伤口……

“小郎,忍一忍便好。”

阿楼刚要出声惨叫,看到冯蕴的身影,猛地闭上嘴,一张脸硬生生挤出一条条皱褶,像个揉碎的包子。

冯蕴问他的伤情,听姚大夫说没有内伤,这才放下心来,调侃阿楼。

“痛就叫出声来,男子汉大丈夫,不叫白不叫。”

阿楼撇着嘴,眼圈都红了。

“女郎……小人不痛。”

“伤成这样,怎么能不痛?”冯蕴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你放心,我给你报仇。姓韦的,饿他一天再说。”

干活还不给吃饭吗?

阿楼想了想,也觉得很解气。

可内心里,隐隐又很难过,憋屈。

阿楼是知晓将军在女郎房里的。

可他没有想到,将军和女郎听见他被那姓韦的痛打,哭天喊地地惨叫,居然都没有出来为他撑腰。

直到晕过去那一刻,阿楼内心其实都很悲凉……

仆从命贱。

没有爹,没有娘。

便是被人打死又如何?

然而,等他醒来听说姓韦的和那些耀武扬威的禁军都被拉去开荒地了,气又消了……

就像那次让他带伤去讹诈王典一样,总归是为了长门院所有人,为了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吃上饱饭。

只要大家都有好日子过,他阿楼受点伤,算得了什么?

小屋里静寂着。

等姚大夫上好药,告辞离去,冯蕴才开口。

“在想什么?”

阿楼脸上忽悲忽喜,摇了摇头,“小人什么也没想。”

冯蕴哼笑一声,“楼总管劳苦功高,想要什么赏赐?”

阿楼微微一愕。

他看着女郎的眼睛。

为什么?女郎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

阿楼有点羞愧,为那点自私的想法。

不等冯蕴再开口,他已低下了头,“小人不要赏赐……小人只是挨了一顿打,什么也没有做好,小人不配领功劳。”

“胡说!”冯蕴正色看着他,“今日的首功就是你。若没有你那一顿打,将军和我如何治得住那姓韦的?如何反戈一击?”

阿楼本来有点自轻,听冯蕴这么说,又觉得自己确实了不起。

以前的他,遇上韦铮这样的权贵,肯定早就跪下求饶了。

可他今天应对贵人很是得体,并没有丢女郎的脸,除了被人踩在脚下痛打的时候叫得太狼狈,别的很有总管的模样了呢。

阿楼翻身就想起来……

奈何牵到伤口,又是一声痛呼。

然后哎哟哎哟地望着冯蕴,龇着牙笑。

“值得。太值得了。下次还有这样的差事,女郎也让小人来做……小人嘶……小人得心应手……”

“没有下次了。”冯蕴温和地看着他,一字一顿,“今日,对不住你。请你原谅我。”

阿楼惊愕,嘴巴张大合不拢。

“女,女郎……这是什么话?”

冯蕴微微垂眸,“你们跟着我,我却没有能力很好的保护你们……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是我弱而无能……阿楼,若有下次,我希望我们可以用更简单粗暴的方式,打回去,而不是挨打以委曲求全……”

阿楼怔怔地看着她,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

其实是有委屈的,但这一刻,释怀了。

女郎只有十七岁,比他还小一些,可女郎一个人挑那么重的担子,还想着如何保护他们,还向他道歉……

阿楼所有的自尊都被熨平了。

他呜呜的,哭得睁不开眼睛,又不敢去揉眼睛……

眼泪淌在伤口上,更痛了,哭得就更狠了。

冯蕴一看不好,赶紧拿了姚大夫留下的干净纱布,亲手为他拭泪。

“不哭,不哭了,再哭伤口要坏了……”

阿楼吸着鼻子,撇着嘴巴,总算止住眼泪,破涕为笑。

冯蕴也跟着他笑,眼睛红红的,“这伤要养一阵了。”

“没事,小人不怕痛。”

“还逞强呢?你也是,以后没事跟邢丙他们学几招防身,不说打人,挨打总要会闪避一些……”

主仆二人掏心窝子地说着话。

门外,敖七也红着眼睛,安静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冯敬廷。

“阿舅所想,同女郎一样吗?”

别人不知道冯敬廷在冯蕴的房里,敖七却是亲眼看见的。

这几个晚上,舅舅都三更半夜才偷偷摸摸地来,每次舅舅一进屋,女郎房里的灯就灭了……

敖七一个人辗转反侧的时候,脑子里总会一遍又一遍地想,他们二人会说什么,会做什么,催心催肝的,如同在炼狱里煎熬……

今天阿楼挨打的时候,他最初没有出手,就是想到有冯敬廷。

舅舅出面,没有人再敢放肆的。

可惜,他没有等到冯敬廷出来,最后才提了环首刀要砍人……

“之前我很是不懂,阿舅为何深夜入庄,现在才明白有这般深意……”

说到这里,敖七谨慎拱手,朝冯敬廷行了个礼。

“外甥对阿舅有所误会,这厢赔礼了。”

不待他揖下去,头顶便传来冯敬廷冰冷的声音。

“你没有误会。”

敖七慢慢抬头,对上那双波澜不兴的黑眸。

冯敬廷一如既往的冷漠,“我和冯氏,一样没有心。”

敖七:“阿舅?”

“为达目的,不惜牺牲他人。”

一板一眼地说完,冯敬廷手负在身后,扭头自去了。

敖七有刹那的恍惚,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会有人承认自己是个狠心的人呢?

不对,舅舅一贯狠心,可女郎不是呀。

她那么温柔,那样真诚的跟阿楼道歉了……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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