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灼萧屹的现代都市小说《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五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沈灼萧屹,《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护卫不利,若初犯,当筋骨错断十日,再犯,杀无赦。”“噗噗噗”几声轻响,十来颗白玉棋子挟劲风打入燕七全身的要穴。燕七闷吭一声,倒地不起。一时间院中弥漫起淡淡的血腥气。萧承看着燕七脸色苍白,倒在地上抽搐的样子,眼里似有不忍,叹气道:“燕七,你跟我十年有余,从未犯过大错,五日后便去找陈老吧。”燕七闻言,忍着剧疼,艰难地一头重重磕在地上:“谢......
《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殿下过奖了。”陆婉儿羞涩低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沈灼低着头,狠狠皱眉。
陆婉儿身上穿着明晃晃的忠义侯府的仆役服,要是这都不知道陆婉儿是忠义候府的人,那怕眼瞎了吧。
变着花样夸陆婉儿,真是玲珑心肝蜜糖嘴,果然心机深沉。可不能让阿姐被他骗了。
众人见萧承没有追究的意思,沈灼等人这才一一与萧承见礼。
小院里闹了这么一出,动静不小,萧清蕴带着婢女从旁边的厢房里走出来。
“我犯困才眯了一小会儿,怎么突然多出这么多人?”
“咦,玉淑?你什么时候来的?”
萧清蕴看着萧玉淑身上的衣服,不解道:“你穿成这样,是要做什么?”
萧玉淑扯扯身上的衣服,不自然道:“呃,我们在闹着玩呢。”
“闹着玩?”萧清蕴更加不解。
“回殿下,我们在玩躲得快的游戏。”温明芸自然而然接口,一本正经。
“我们几人说好的,各自躲进林子里,如果谁被抓到,就要替对方完成五日的课业,直到最后一个人被找到。”
“为了方便在林子里行动,所以才都换上这身衣服。”
萧玉淑一点头,煞有其事:“是的。”
萧清蕴目光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犹疑道:“那你们谁输了?”
温明芸温柔一笑:“当然是娇娇。”
陆婉儿一脸懵,正要开口。
孟清莲猛地一脚踩她脚背上,陆婉儿痛得咧嘴,一时忘了说话。
萧承轻笑出声,饶有兴致地看着几人,目光在温明芸身上停了停,这小姑娘真是心思敏捷,才智过人。回头得让人去打听,看是谁家小姐。
萧承笑道:“既然沈四小姐输了游戏,那就按规矩来,由她替你们五人完成五日的课业。”
萧承的话一锤定音。将这次擅闯皇家园林的事定了调。罚沈灼完成五份课业,也算是小惩大诫。
沈窈忙谢过萧承,然后拖着一脸不甘愿的沈灼往院外走。
沈窈一干人离开禅院后,萧承挥手让所有人退下,然后脸色淡下来。
他手里把玩着颗白玉棋子,眼眸低垂,冷声道:“今日护卫谁当值?”
院中忽有微风吹过,紧接着庭中蓦然多了一个黑衣人,他跪在萧承面前,声音微颤:“燕七护卫不利,请主上责罚。”
萧承淡淡扫了他一眼,声音冰冷:“六个人,埋伏在距本宫不足二丈的地方。你担护卫之责,既未第一时间擒拿,又未示警。依规应当如何处置?”
燕七将头伏于地上,咬着牙道:“护卫不利,若初犯,当筋骨错断十日,再犯,杀无赦。”
“噗噗噗”几声轻响,十来颗白玉棋子挟劲风打入燕七全身的要穴。
燕七闷吭一声,倒地不起。一时间院中弥漫起淡淡的血腥气。
萧承看着燕七脸色苍白,倒在地上抽搐的样子,眼里似有不忍,叹气道:“燕七,你跟我十年有余,从未犯过大错,五日后便去找陈老吧。”
燕七闻言,忍着剧疼,艰难地一头重重磕在地上:“谢主上。”
分筋错骨是极严酷的刑法,它以点穴的方法使人体主要筋脉错位,骨穴滑落,会让人全身筋骨剧疼难忍。只有用陈老的针灸秘技来正骨续筋才能恢复正常。
十天的刑期减半,这是萧承法外开恩。
燕七一瘸一拐地退下。
“阿兄为何罚得这么轻?”一直没出声的萧清蕴这才开口。
“蕴儿,御人之道得恩威并重,不能一味处罚。”
“再说燕七并非没发现树上之人,只不过他认出了那是沈家四小姐,知道于我无害。”
沈卫扫了沈希一眼,懒得搭理他。沈卫走过来捧起沈灼的粽子手,垂目看了看,问道:“为何要动手?”
沈灼道:“她们欺负三姐呀。”
沈卫又问:“她们可有欺负你?”
沈灼一怔:“到没有。”
沈卫继续问:“那她们和你动手了吗?”
沈灼想了想:“也没有。”
于是,沈卫又问一遍:“那你为何要动手?”
沈灼被沈卫绕得脑子有些迷糊,但又好似想通点什么。
沈卫拍拍沈灼头,道:“一对三,她们不是打不赢,而是她们根本就不敢打,因为你身后是沈府,是昭王府。”
“既然她们不敢与你打,你又何必动手?”
“娇娇,你当时只需走出来,站那里就行了。打架是下下策,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你看你这手,没十天半个月怕是好不了。”
“以后能动脑子的,就别动手。别和你三哥学。”
沈灼认真想了下,好像二哥说的挺在理。
她不禁有些讪然,小声解释道:“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再说了,就她们那仨,就算一对三,我不也打赢了?”说完,她还扬了扬小脑袋,很骄傲。
“好好好,你打赢了。我们娇娇最厉害了。”沈卫口气宠溺,眼里颇无奈。
“二哥,我手肿了。”沈灼突然举起粽子手,在沈卫面前晃了晃。
沈卫看了一眼,问:“所以呢?”
沈灼冲旁边的莺儿眨眨眼,莺儿心领神会的把沈灼的书袋拿了出来,利落说道:“小姐手伤了,怕是做不了课业。另外,小姐还欠着陆小姐,张小姐,萧小姐,孟小姐和温小姐几人的课业呢。”
沈卫默了默,伸手接过书袋,接着手腕一转,就将书袋塞进沈希怀里。
沈希:“......”
沈卫道:“你不是一向自诩诗书画沈氏第一?是时候展示一下你的才华了。”
沈希气笑了,一抬手就要把书袋扔出去,可看到沈灼笑得甜甜的脸和包得粽子样的手,伸出去的手便改了方向。
沈希一把拎起沈卫的衣襟:“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这等好事,自然是一人一半。”
说罢,沈希就一手拎着书袋,一手拎着沈卫走了。
沈灼冲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大声叮嘱着:“二哥,三哥,明天一早就要哟!”
“唉,书院里写诗抄书的课业二公子,三公子还能帮帮忙,那七夕要交的绣品,找谁来做呀?”莺儿发愁道。
“偏樱桃姐姐这时候又回家探亲了,咱们院子里除她,再没一个绣活儿好的人了。”
经莺儿一提醒,沈灼才记起马上就七夕节了。鸣山女院早在一个月前就布置下课业,要每个学生在七夕节交一个绣品。若有交不上的,就去书院绣房理一个月的丝线。
刺绣这种既需耐性又要静心的事,沈灼哪里会做。以往她的女红课业都是由丫鬟樱桃代她绣的。
哪怕前世她嫁人多年,为人母也多年,她亲手做过的,有也只有荷包而已,而且总共也只做过三个。萧屹一个,曲墨然一个,许皓之一个。
沈灼这时回想起来,真觉得前世的自己太不孝,竟没给一直疼爱自己父母兄长们做上几个。
如今,也不知那些荷包让人扔去何处了。
元景十四年,勇义侯许皓之成功剿灭了几个长期盘踞在西南官道上的匪窝,彻底扫清了京都到西南边陲重镇的要道。
在许皓之班师回朝之日,萧屹在宫内设宴,为他接风。
宴会时分,庆延殿内灯火通明,歌舞升平,弹琴吹笙热闹而流俗,席间觥筹交错,君臣之间其乐陶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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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坤宫内,帝后同坐于寝殿内。
萧屹拉着林飞凤的手,垂眸看她腕间的白玉镯,指腹轻轻摩挲着。
“梓橦去哪儿翻出这么古旧的镯子来?”
林飞凤也看着白玉镯,挑唇笑着,眉眼绮丽。
“前日,内务府拿了好些镯子过来,我就瞧着它顺眼。低调古朴,不张扬。二哥不喜欢吗?”
“玉是好玉,就是做工太次,算不上精品。你现在贵为一国之后,理当配得更好的。”
萧屹说着便将白玉镯从林飞凤手腕上褪下来,放置在一旁。
“朕记得阿兹国送来的国礼中,有块极品红玉,正好让内务府给你打一对镯子。”
“还是二哥疼我。”林飞凤亲昵依偎进萧屹怀里,眼眸微弯,语言娇俏。
“今日大典,你也累了,早些歇息吧。”萧屹轻拍着林飞凤的后背,“年底事多,朕回御书房再看会儿折子。”说罢,他起身离开凤坤宫。离开时,顺手拿走了那对白玉镯。
林飞凤看着萧屹离开的背影,缓缓收起的笑意,眸色一点点冷下来,一张脸沉得能滴出水来。
萧屹向来不是重欲之人,以往虽和自己也少有肌肤之亲,但仍会时常留宿在她房里,与她秉烛夜谈,同宿共寝。
可不知从何时起,他便很少再踏足她房内,连今日是她封后的大喜之日,也不肯留下陪她。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啪!”林飞凤将桌案上的茶盏狠狠摔地上,茶水和瓷片四溅飞散。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对手镯的来历。若不是萧屹唯一亲手所做的东西,她怎会在封后大典上戴它?沈灼也曾是一国之后,她日日佩戴在腕间,他可说过一句不妥?!
到底是她林飞凤的身份太贵重,这白玉镯配不上她,还是这白玉镯太贵重,她碰不得?
林飞凤咬紧了牙。
沈灼是在一阵融融暖意中醒来的,暖而不躁,让人十分舒服。她不由眯着眼,长长伸了个懒腰,手刚伸到一半,她突然顿住。咦,自己手脚好像有感觉了?
沈灼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浓茂繁密的树荫,郁郁葱葱,阳光从枝叶中穿过,星星点点斑驳地落在她身上,有微风抚过,叶子便簌簌作响......好一派盛夏风光。
记忆悉数回笼,沈灼记起自己在林飞凤的封后大典上终于放下执念,然后神魂消散。所以,这是到了地府?
沈灼衷心赞叹:“原来地府是这等好景致。”
还没等沈灼赞叹完,身侧便传来一阵银铃般清脆的声音,笑意盈盈。
“小姐,你莫不是一觉睡迷糊了?哪来的什么低府高府,这里可是昭王府。”
沈灼扭头,循声望过去,只见一位粉衣的小婢正在她不远处整理果篮。
沈灼一下怔住。这小婢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她从小到大的贴身婢女:莺儿。可是,莺儿怎么会在这里,还这么小?看上去只十一二岁的模样。
“小姐,小姐!快回回神,你都在树荫下睡了半个多时辰了,再不起来动动,会寒气会入体。”
沈灼呆木愣愣地任莺儿将她拉起来。
“我们去找大小姐吧,我摘了好多甜杏呢,大小姐最喜欢吃了。”莺儿笑着。
沈灼猛地一把拉住莺儿的手,声音止不住地颤抖:“阿姐,阿姐也在?”
“在......在呀。”沈灼双眼含泪的模样把莺儿吓傻了,不知所措道,“大小姐,大小姐和表小姐划船采莲蓬去了呀。”
一刻钟后,沈灼抱着沈窈放声大哭,哭得沈窈手忙脚乱,一边替她顺气,一边轻声哄着她:“娇娇,怎么呢?这是怎么呢?可是出什么事了?”
沈灼一个劲儿往沈窈怀里蹭,不停地确认着沈窈温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活的,活的阿姐!
沈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良久才断断续续哽噎着:“阿姐,我做噩梦了......梦见阿爹,阿娘,还有阿兄阿姐不见了,都不见了。”
“在的,在的,都在的。”沈窈一叠声道,她耐心哄着沈灼,然后颇为无奈地叹气,“你今日到底偷喝了多少酒,能醉成这样。”
沈灼不答,只是固执地拉着沈窈。
此后,沈灼更是一步不离跟着沈窈,一双小手死死拽着沈窈的衣袖。弄得沈窈两步一摇晃,三步一磕绊,不由直抚额,但一看到沈灼眼里深切的伤心和惶恐,又只好心软地由着她。
“嘻嘻,没想到你这泼皮猴子也有害怕的时候。来,快说来听听,你做啥梦了,给吓成这样。”萧玉蝉围着沈灼笑着打趣。
萧玉蝉是昭王府的嫡长孙女,一出生就册封了昭和县主,与沈窈同岁,是沈灼的表姐。
沈灼从小就长得雪玉可爱,小嘴又甜,特别会哄人,但凡是长辈,没有一个不宠爱她的,几个兄长更是护短,所以就养成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性子。这么伤心害怕的模样,还别说,真难得一见。萧玉蝉觉稀罕。
沈灼红着眼睛觑了觑萧玉蝉,有些不好意思地松了松沈窈的衣袖。大哭过后,沈灼的情绪终于渐渐平缓下来。
刚才沈灼与莺儿一路来寻沈窈时,她从莺儿的口中得知,自己并非是到了阴曹地府,而是回到了正元二十二年,自己十二岁时。
这一年也是沈窈及笄之年。在这一年,沈窈认识了两个至关重要的人。一个错误的选择,导致了沈窈往后悲剧的人生。
这一次,绝不能让阿姐再重蹈覆辙。沈灼在暗地里紧握双拳,暗暗发誓。
前世自从出嫁后,沈灼就再没在兰亭阁住过。哪怕是有事需回沈府,她也是匆匆地来,匆匆地去,片刻也不想离端王府。
沈灼躺在兰亭阁的闺房里,透过既熟悉又陌生窗棂望向窗外,一轮明月当空悬挂,清辉凌凌。正元二十二年的月光与元景四年的月光并无差别,只是人已不同,心境更不同。
沈灼想起封后大典前看到的熟悉身影,心里不由揪成一团,小石头为什么冒然回宫?万一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一天之内,大悲并大喜交错,沈灼心神起伏跌宕,不由疲乏,她终在心事郁郁中昏睡过去。
沈灼不知道的是,萧玮并非冒然回宫,而是在精心策划后才回的宫。
年关刚过,京都就下起雪,一连几日都是大雪漫天,天地间像挂上了白色的幔帐,整个都城一片银装素裹,雪色皑皑。
姜宁吩咐内庭造办处趁此机会多制备些冰块,好运去地窖保存沈灼的棺椁。
谁曾想,冰块制好了,棺椁却空了。
沈灼的尸骨被盗了。
禁卫军和内侍一干几十人全跪在地上,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众人皆觉得陛下此时的气息,比地窖内所有冰块加在一起更冷,更厉,更让人颤抖。
“呵!可真是长出息了。”萧屹冷笑着,眉目间寒意森冷。
只见地窖内,棺椁金丝楠木的盖子被随意掀翻在地,棺椁大大敞开着,无不显示着盗尸者的嚣张。
更嚣张的是,空荡荡的棺椁内放着两本册子,一本是皇家玉牒,玉牒上“太子萧玮”一列被人重重划去。另一本则是沈氏族谱,在沈灼的下边,添了一列“长子沈磊”,墨迹还新,显然是才写上去不久。
与两个册子并排放在一起的,还有太子的玉牌,被砸得稀巴烂。
留下的一切,明明白白告诉众人,做这一切的是谁。此举狂妄又嚣张,且带着无比的挑衅和愤怒。
“我到不知,这几年皇宫成了菜市场,可以任人随意进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萧屹淡声道。
他冷冷扫了一圈跪着的几十人,威压扑面而来。
禁军统领卫轩满头冷汗,他将头深深埋在地上,半声都不敢吭。
他也只敢在心里腹诽,萧玮虽失踪数年,可又没被废,礼法上他仍是太子。甚至连他东宫原有的侍卫都没撤换,他能自由进出皇宫,很奇怪吗?别说进地窖盗个尸骨了,就是要搬国库,对萧玮来说也非难事!
这事他找谁说理去?这对天家父子斗法,最后倒霉的只能是他们。
萧屹拿起两本册子扫了几眼,冷声嗤笑:“呵,沈磊?”
只见他指尖搓揉着一发力,那册子便碎成了粉末。他随手一扬,淡淡开口:
“去查。若是追不回尸骨,当天宫内值守的所有人,就都不必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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