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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回村扫墓时,发小惨死。下身被割,嘴里插着一个竹蜻蜓,穿喉而过。接下来,村里每天都死一个人,死法相同。大家都说:「肯定是张吉回来索命了!」
主角:张庆张吉 更新:2023-04-12 17: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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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庆张吉的其他类型小说《清明节凶杀案》,由网络作家“张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明回村扫墓时,发小惨死。下身被割,嘴里插着一个竹蜻蜓,穿喉而过。接下来,村里每天都死一个人,死法相同。大家都说:「肯定是张吉回来索命了!」
清明回村扫墓时,发小惨死。
下身被割,嘴里插着一个竹蜻蜓,穿喉而过。
接下来,村里每天都死一个人,死法相同。
大家都说:「肯定是张吉回来索命了!」
张吉,十三年前自杀,最喜欢竹蜻蜓。
清明节回老家扫墓,直到第二天傍晚,已经快跑完所有墓。
天边乌云汇聚,眼看着快下暴雨,老爸突然开始扶腰:「要变天了。」
我担忧地说:「又腰疼了吗?还有最后一个坟,我自己去就行,你先回去吧。」
老爸拍拍我的肩膀:「那你注意些,纸钱别被淋湿了,对先人不敬,会招灾。」
我点了点头,把上坟的东西往雨衣里塞了塞。
老爸离开后,我裹了裹雨衣,快速走进山林。
最后一个坟,就在林子深处,是我爷爷的哥哥嫂子的合葬坟。
即我的大伯爷,还有大伯奶。
他们离世后,一直是我家在扫墓祭祀。
走到坟前,我愣住,这里已经有人提前清扫过了。
但诡异的是,这座坟只被清扫了一半。
偌大一座土包,一半枯草戚戚, 另一半却是干净整洁的黄土。
就连祭品,也只上了一份。
夫妻合葬,所有祭品都得按双份来。
这是谁干的好事?平白惹晦气。
我一边暗骂着,一边从怀里掏出纸钱香油,寻块干净地方放下。
我掏出打火机,点火烧纸。
想了想,我朝坟堆上走了几步,伸手开始拔草。
既然是清明扫墓,那肯定要把这个坟墓弄干净。
可是,我的手才刚碰到一株枯草。
天际一道炸雷劈下。
暴雨倾盆而至,淋湿了我放在一边的纸钱,想到老爸的话,我有些不安。
伴随而来的闪电,映照得整个林子无比明亮。
恍惚间,我好似看见林子里数道白衣人在飘。
我的心猛地一抽,还没来得及调整。
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这么晚了,又开始下暴雨,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
好奇心害死猫,我循着声音而去。
枯萎的树枝堆叠,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暴雨迷乱了方向。
林中一片昏暗,殷红的雨水顺着高处缓缓流下来。
我愣住,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雨水,怎么会是红色的呢?
有个人安静地倒在一座孤坟前。
孤坟只有一个简陋的石碑,上面歪歪斜斜划着两个字:张吉。
一看就是哪个门外汉手工雕刻。
倒在地上的人,浑身赤裸双目圆瞪,下身血肉模糊,俨然被割。
嘴里塞着一个竹蜻蜓,竹签子穿喉而过。
在他四周树枝上,缠满了白色挽联,上面全部写满了红色大字:
「一个也别想跑,还我命来!——张吉」
字迹浓稠,透着血的味道。
竹蜻蜓洞穿咽喉,血水汩汩,和暴雨一起汇聚成小溪流。
我认识死的这个人,我的发小,张大志。
前两天,我刚回来时,还在村头碰到了他。
他当时揽着我的肩膀,插科打诨:「忙完这两天,咱们兄弟伙聚聚。」
可他现在却死了,还是以这种惨烈的死法。
我颤抖着手,掏出手机,通知了村里人。
很快,村长带着一群人赶到事发现场,我爸妈也来了。
爸妈先是震惊地看了一眼尸体,随后紧张地拉着我上下打量。
「没受伤吧?怎么回事?」
我没回答,眼前一直是张大志死不瞑目的眼。
老妈帮我打着伞,跟着众人一起去往祠堂,他们抬着张大志的尸体。
一路上,老妈不时压低声音提醒我:「等会你记得撇清自己,你好不容易读出去,可不能沾染是非。」
果然,一到祠堂,淋成落汤鸡的众人立刻开始三堂会审。
「竹蜻蜓……那是张吉最喜欢的东西,一定是张吉回来复仇了!大志是被张吉的鬼魂杀的!他说我们一个都逃不掉!」
听到这个名字,村里人焦躁不安,絮絮叨叨交谈起来,脸上都是仓皇不安。
张吉,我小时候的玩伴,村里一群孩子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
十三年前,他喝农药自杀了。
村长的儿子春子暴怒,打断了这些人的话:
「别他妈瞎扯!这个世界上哪有鬼?肯定是有人杀了大志!」
有人接话,瞥了我一眼:「阿庆不是唯一在场的人吗?说不定就是他干的……」
我爸不依了,一拳挥过去:「去你妈的!你才是杀人凶手呢!」
老妈也很是生气:「咱家阿庆可是村里最有出息的!再胡咧撕烂你的嘴!」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这两天扫墓的行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加上我爸也能给我作证,我们只是在最后那段路分开了。
一时间,祠堂里倒是暂时没了怀疑我的声音。
张大志的尸体被抬回来就放在祠堂墙角。
他是家里第四个孩子,前三个都是姐姐,从小被家里寄予厚望长大。
说来,他家也是不幸,三个姐姐先后离开家。
大姐远嫁,二姐私奔,三姐失踪。
就剩大志一个独苗。
此时,他爸妈哭得撕心裂肺:「我可怜的儿啊!」
哭着哭着,两老时不时怨恨地瞪着我,好像是我杀了张大志一样。
村长抽了一口旱烟,对众人说:「大家伙别瞎琢磨,春子已经报警了。」
听到德高望重的村长发话,其他村民纷纷附和:
「是啊,既然已经报警,那就不用咱自己在这瞎操心了。」
「警察明天就能到,肯定能调查清楚一切的。」
又有人看向我,脸上带笑:「既然这事和阿庆没关系,那咱都回去休息吧!」
村长点头:「都回去吧,留几个人守夜就成。」
张大志的爸妈哭到晕厥,被邻居给劝走。
大志属于横死,不能抬尸回去,按照习俗,要在祠堂停尸三天。
我们怕明天上午警察过来,要检查什么。
所以不敢动他的尸体,只好就这样大剌剌地放在地上。
以春子为首,和大志关系好的几个年轻人留了下来。
包括我。
老妈很是不屑:「要不你还是回去吧,可别感冒了。大志这样的泥腿子,不值当你为他守夜,又不是你杀了他。」
我摇了摇头,毕竟是朋友。
祠堂外的暴风雨越发大了,村民们稀稀拉拉往家走去。
我心里的不安越发浓重。
这样的天气,警察当真能来吗?
村里的祠堂分为三间。
最里那间供奉着村里祖先的灵位,靠边上那间放着一些杂物。
最外这间是个很大的正堂,平时村里开会就会在这里。
堂屋正中间,有个巨大的火盆,天气冷了,大家伙会在这里烤火聊天。
这个晚上,张大志的尸体就放在堂屋边角。
春子不愧是村长世家的后代,和小时候一模一样,还是那么会组织大家,稳定军心。
「大家今晚最好都别睡,天气冷,别睡感冒了,而且事情也没解决,熬一熬,等明天警察来了就好了。」
我们点头称是,气氛一时之间有些低迷。
曾经的一个玩伴「德子」先受不住这种氛围,咳嗽一声,忧心忡忡道:
「依我说,这就是张吉的鬼魂来寻仇了。第一个死的是大志,毕竟当年是大志把张吉和小哑巴相好的事情宣扬出来的。」
「我们一个都逃不掉!还一个还不知道是谁……」
被这话一激,春子把手里的柴火猛地朝德子砸去,怒喝:
「就你他妈喜欢胡扯!当年村里怎么说的?谁也不准再提那事!现在非要提!非要提!就算真是张吉索命,也该找你索!」
德子不服气了,站起身来,就朝春子挥了一拳:「干老子屁事!」
春子摸着被打的嘴角,舔了舔带血的牙,回了一拳,冷笑连连:
「十三年前,不是你把张吉和小哑巴逃走的路线捅出去的吗?」
被戳破往事,德子恼怒不已,脸红脖子粗地指着众人大叫:
「是!老子有罪!你们呢?在场哪个人是清白的?」
劝架的人纷纷停手,脸色都变得特别难看。
凝重的氛围里,我被墙角的血腥味熏得反胃,忍不住站起身来打圆场:
「行了,说好的守夜,怎么打架了?」
被我这一打岔,也有人跟着打圆场,显然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行了行了,别吵了,来来来,打牌吧。」
有人摸出了一副扑克牌,开始呼朋唤友。
都是小时候玩到大的,很快就热火朝天起来。
我没参与,拿着烧火棍拨弄着火堆,避免灭掉。
德子满脸不忿,一屁股坐在我旁边,还在压低声音跟我说:
「阿庆,你来评评理,我说错什么了?本来就是张吉回来了,他最喜欢竹蜻蜓啊!而且每个尸体旁边都有白色挽联,上面全是他的名字。这些人就是做贼心虚,死不承认难道当年那事……」
我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当年什么事?」
德子嘴快:「张吉被全村人逼得喝农药自杀,你忘了?」
见我还是一脸迷茫,德子盯我半晌,猛地一拍脑门,默默吞下后面的话:
「我想起来了,十三年前的那天,你生病了,好像没跟我们一起玩……」
我还想再问些什么,德子却不愿意多说了。
另一边,春子坐在角落,两个年轻人正讨好地跟他说着什么。
可他却置若罔闻,只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不偏不倚,冲他微微一笑。
德子站起身来,提着裤子走了出去:「我去放个水。」
这一去,他就迟迟没有回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火堆里突然炸开一个竹筒。
紧接着,一阵异香袭来。
我们一行人靠在火盆边,开始昏昏欲睡,扑克牌也散落了一地。
直到祠堂外传来一阵刺破耳膜的尖叫声:「啊啊啊!」
我们彻底被惊醒,纷纷脸色大变,冲了出去。
阴风阵阵,瘦猴缩着脖子,站在祠堂外的走廊上,瑟瑟发抖:「看,那是什么?」
我们定睛一看,深沉夜色中,血色浓郁。
祠堂不远处的一株老槐树上,挂满了白色挽联,正迎着暴风雨飘摇。
翻飞的白影,像极了我之前在树林里看到的白衣人。
有一个人被白色挽联吊着脖子,悬在槐树上,随风飘荡。
他浑身赤裸,下身血肉模糊,嘴里塞着一个竹蜻蜓,和张大志的死如出一辙!
正是我们昏睡之前就出来上厕所的德子。
他死了。
一眨眼,祠堂里已经摆放了两具尸体。
都是一样的杀人手法,都留了张吉的名,还有那句用血书写的话:
「一个也别想跑,还我命来!」
难道真的是鬼魂作祟?
一大清早,村长带着村民就来了祠堂。
张大志的爸妈还抬了一副棺材,哭着给大志换好寿衣,给他放了进去。
因为警察暂时来不了了。
既然如此,也不能让大志就这样暴尸祠堂,总归要收敛。
镇上的警局给了消息:「昨夜暴雨,通往张家村的那条盘山公路被泥石流冲毁,暂时无法抵达村里。」
让我们各自在家,关好门窗,最好别出门。
以防凶手。
村长接完这通电话,一道惊雷炸裂,劈断了山上的信号塔。
电话手机一下全部没了信号,整个张家村彻底与世隔绝。
张大志和张德的尸体就这样被停放在了祠堂。
大门落锁,再无一人,我们先各自回家休息。
路过我家时,想了想,我拿出一袋子对讲机给春子,悄声跟他道:
「春子哥,这事太诡异,村里也没有信号,让大家把这玩意拿着吧!万一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呼叫,相互有个照顾。」
春子浓眉一拧:「哪来的?」
我笑笑:「这几年不是在城里做生意吗?剩下来的。」
春子最终没有拒绝,并把村子里的年轻人召集了过来,人手发了一个对讲机。
我给他们讲解了一下,只要调到同频,所有人都可以进行对话。
大家脸色深沉,每个人都很清楚,杀戮也许并没有结束。
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吃着饭。
我好奇地问老爸:「为什么都说张吉回来复仇了?十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村里人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可是我完全没有印象。」
老爸放下筷子,长叹一口气,对我说:「那几天你刚好发高烧,本来就没有参与那些事。何况,你病好之后,脑子烧坏了,忘记了之前那些事,包括你那些玩伴。」
老妈也接话:「是啊,不管是十三年前,还是现在,都和你没关系,你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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