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血月煞:九窍玲珑全局》,由网络作家“苍玥巡界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尸体飘向温泉中央,他心口的九窍图案开始逆时针旋转。我看到他的记忆碎片在水面浮现:十年前的血月煞案,其实是九窍司为了复活鼎灵策划的连环献祭。“沈捕头,我们到了。”老药工指着对岸若隐若现的青铜祭坛,“这就是九峰山的鬼门。”祭坛中央立着完整的九窍玲珑鼎,鼎身流转着与白先生尸体相同的银光。当我们踏上祭坛时,地面突然裂开,露出深不见底的黄泉。白先生的尸体飘向鼎口,他的面容开始变化,逐渐与水晶棺中的周小姐重合。“原来命星的轮回需要容器。”沙哑的声音从鼎中传出,谢无咎的虚影从鼎口探出,“十年前我寄生在白先生父亲体内,如今该轮到你了,沈砚秋。”鼎中突然喷出黑雾,将我卷入记忆漩涡。我看到了千年轮回:周小姐是上一世的命星,白先生的祖父是鼎的守护者,而谢...
《血月煞:九窍玲珑全局》精彩片段
尸体飘向温泉中央,他心口的九窍图案开始逆时针旋转。
我看到他的记忆碎片在水面浮现:十年前的血月煞案,其实是九窍司为了复活鼎灵策划的连环献祭。
“沈捕头,我们到了。”
老药工指着对岸若隐若现的青铜祭坛,“这就是九峰山的鬼门。”
祭坛中央立着完整的九窍玲珑鼎,鼎身流转着与白先生尸体相同的银光。
当我们踏上祭坛时,地面突然裂开,露出深不见底的黄泉。
白先生的尸体飘向鼎口,他的面容开始变化,逐渐与水晶棺中的周小姐重合。
“原来命星的轮回需要容器。”
沙哑的声音从鼎中传出,谢无咎的虚影从鼎口探出,“十年前我寄生在白先生父亲体内,如今该轮到你了,沈砚秋。”
鼎中突然喷出黑雾,将我卷入记忆漩涡。
我看到了千年轮回:周小姐是上一世的命星,白先生的祖父是鼎的守护者,而谢无咎则是初代鼎灵宿主。
每一次血月,他们都会在九峰山重演献祭与背叛的悲剧。
“这一世,我要让命星真正觉醒。”
黑雾凝聚成父亲的模样,“用你的血打破轮回,砚秋。”
白先生的尸体突然睁开银色双目,他的声音同时在天地间回荡:“九窍玲珑鼎,以命星为引,以魂血为祭,开启往生门!”
祭坛剧烈震动,黄泉中升起数千具发光的骸骨。
我后颈的九头蛇纹与白先生腕间的弯月胎记突然融合,在虚空中形成完整的凤凰图腾。
当凤凰虚影没入鼎中时,九窍玲珑鼎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鼎身浮现出与我父亲手札相同的星象图。
“原来命星与鼎灵本为一体。”
我举起父亲的银针,刺入心口的九窍图案,“这一世,我要终结所有的噩梦。”
鲜血滴在鼎身上的瞬间,整个九峰山开始逆时针旋转。
我看到白先生的灵魂从尸体中升起,与周小姐的魂魄相拥着坠入黄泉。
谢无咎的虚影在鼎中疯狂挣扎,最终被吸入九窍之一。
老药工突然跪倒在地,他的身体开始崩解成槐树碎屑:“终于……解脱了……”血月连珠的光辉洒在祭坛上时,九窍玲珑鼎彻底碎裂。
我抱着白先生的尸体站在悬崖边,看着黄泉中的骸骨群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数新生婴儿的啼哭。
第七章新生劫元和十七年,霜降
屋檐上,爪间抓着片槐树叶,叶面上用血画着个“十”字。
第二章往生咒元和十七年,霜降后一日。
我盯着义庄案桌上的验尸格目,白先生的字迹工整如刀刻:孙全,男,四十八岁,颈部索沟呈水平状,生前曾遭迷药麻翻。
右腕静脉处有针孔,体内检出乌头碱成分。
“沈捕头,周员外家的小厮来报,说他家公子昨夜突然病重,口吐白沫……”小六子踉跄着撞进停尸房,“白先生正在施针急救!”
我抓起铁尺往外冲,檐角铜铃被风撞得乱响。
镇北街的石板路上,乌鸦群在低空盘旋,爪间飘落的槐叶上皆画着血十字。
周府正厅里,白先生正将银针扎入少年人中脘穴。
少年人浑身抽搐,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嘴角淌着黑紫色涎水。
“这是中了鹤顶红?”
我按住少年人乱蹬的双腿。
“是往生咒。”
白先生取出银刀划开少年人衣襟,他胸口赫然印着朱砂符咒,与孙老板的如出一辙,“凶手用乌头碱麻痹神经,再以鹤顶红封喉,最后用朱砂画符——这是十年前血月煞的杀人手法。”
我猛然想起周员外说过“十年前你们也是这么说的”,他女儿的死因难道与血月煞有关?
院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我冲出去时,正见周员外揪着灰袍道士的衣襟往石柱上撞,道士怀中罗盘摔成两半,露出夹层里的槐树皮。
“你说能驱煞!
结果咒符都刻在槐树心!”
周员外双目赤红,“我女儿当年就是被你们这群骗子害死的!”
道士突然发力推开周员外,从怀中掏出个青铜小鼎。
鼎身浮雕刻着九头蛇,蛇眼皆是鸽血红宝石。
他咬破指尖滴在鼎上,鼎中骤然腾起青烟,带着浓重的槐花香。
“小心!”
白先生从屋内扑出来,将我推开。
青烟掠过他肩头,在青砖上腐蚀出焦黑大洞。
道士趁机窜上屋脊,月光映出他后腰的凤凰玉佩——与白先生昨夜在茶馆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甩出铁尺,却见他扯断玉佩丝线,将半块凤凰玉佩抛向空中。
玉佩落地时,地面突然裂开,无数槐树根须破土而出,缠住我们的脚踝。
“快用火!”
白先生掏出火折子点燃衣袖,“这些根须见火即缩!”
我抽出腰间火镰,火星溅在根须上,果然发出滋滋声响。
道士
趁机逃远,只留下半块凤凰玉佩在血泊中。
回到县衙已是子时,白先生在书房调配解药。
我摩挲着那半块玉佩,发现内侧刻着极小的字:九月初九,子时三刻。
“这是十年前血月煞案最后一个死者的遇害时间。”
白先生将药碗推给我,“当时县令急着结案,根本没查这个日期的特殊之处。”
我猛然想起县志记载,元和七年九月初九,青溪镇发生百年不遇的月食,血月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
而那夜之后,血月煞案件突然终止,直到十年后的今天。
“周员外的女儿是不是死在血月当夜?”
我追问。
白先生点头:“周小姐的尸体被挂在老槐树上,胸口符咒比其他人多了个星芒图案。
后来县令说是误杀,凶手被处斩时,我亲眼看见他鞋底刻着九头蛇纹。”
窗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我吹灭烛火,借着月光看到屋檐上立着道黑影,怀中抱着青铜小鼎。
“沈捕头,别来无恙?”
沙哑的声音裹着槐花香飘进来,“十年前你父亲没能抓住我,如今你能奈我何?”
我摸到暗藏的机括,袖中弩箭破空而出。
黑影侧身避开,鼎中青烟却已笼罩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白先生将我扑倒在地,他后背被青烟灼出大片焦痕。
晨光初现时,黑影早已消失。
白先生趴在血泊中,右手紧攥着半块玉佩,正是昨夜道士遗留的那半块。
两块玉佩拼合,完整的凤凰尾羽指向西北方。
“去找周员外。”
我扶起白先生,“他女儿的案子里藏着凶手的秘密。”
周府后宅,周员外正在焚烧女儿的遗物。
我从灰烬里抢救出半幅绣品,残图上绣着九头蛇与槐树纠缠的图案,蛇眼位置绣着极小的“血月”二字。
“当年我女儿总说在后山槐树林看到发光的凤凰。”
周员外突然开口,“我请道士作法驱邪,结果……”他话音未落,院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数十名衙役冲进院子,领头的竟是刑部侍郎谢无咎——我父亲当年的同窗。
“沈砚秋,有人举报你与青溪镇凶案有关。”
谢无咎甩下官服下摆,“跟我回京候审。”
我握紧铁尺,却见谢无咎腰间挂着块九头蛇纹玉佩,与道士遗留的碎片严丝合缝。
第三章九窍玲珑鼎元和十七年,霜降第三日。
谢无咎的锁
的九头蛇纹与他腕间的弯月胎记突然发出共鸣,在石板路上映出血色星图。
“往东北方!”
老药工甩出三枚透骨钉,钉尖嵌着从周员外尸体上刮下的槐树皮,“那里有九峰山的结界入口!”
追兵的锁链擦着我耳畔掠过,在青砖上腐蚀出深可见骨的沟壑。
我反手甩出父亲的银针,针尾缠着的银丝突然绷直,将三名灰袍人钉在城墙上。
他们的身体迅速枯萎,化作漫天飞舞的槐树叶。
“他们怕银!”
我扯断腰间铁尺,露出暗藏的银丝夹层,“快用银器攻击他们心口!”
老药工恍然大悟,从怀中掏出捣药用的银杵。
当银杵刺入为首者心口时,那人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胸口炸开的槐树汁液中,飘出半块焦黑的凤凰玉佩——正是十年前县令私吞的那半块。
“元和七年,九窍司用三十七个婴儿的血祭鼎。”
老药工喘息着撕开灰袍人衣襟,露出心口与白先生相同的九窍图案,“你父亲发现鼎灵要吞噬命星,才把周小姐伪装成祭品。”
追兵的脚步声突然消失。
白先生的尸体开始悬浮,他眉心浮现出与九窍玲珑鼎相同的纹路。
月光穿过云层,在他脚下投射出巨大的星图,所有星辰都指向九峰山巅的青铜祭坛。
“快走!”
老药工将我推向悬崖边的藤蔓,“鼎灵要在血月连珠夜完成最后的吞噬!”
藤蔓突然活过来缠住我们的脚踝,将我们拽入深不见底的峡谷。
坠落过程中,我看到岩壁上刻满了与九窍司令符相同的九头蛇纹,每条蛇的眼睛都嵌着鸽血红宝石。
谷底的温泉蒸腾着硫磺气息,温泉中央浮着具水晶棺。
棺中女子身着嫁衣,胸口插着与我父亲银针相同的九头蛇纹银簪。
当我触碰到棺木时,一段被封印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元和七年,血月之夜。
父亲在九峰山巅点燃了三十七个婴儿的血灯,周小姐被绑在青铜祭坛上,她的血液顺着九窍玲珑鼎的纹路缓缓流淌。
鼎中突然伸出九头蛇首,咬住父亲的肩膀。
母亲的魂魄从鼎中浮现,却在触碰父亲的瞬间灰飞烟灭。
“砚秋,带着鼎离开!”
父亲将我推入密道时,后颈浮现出九头蛇纹,“记住,命星之血能破轮回!”
温泉突然沸腾,水晶棺沉入池底。
白先生的
药铺的白先生,常年穿着月白色长衫,这会儿却沾了好些泥点。
“沈捕头,这是……”他盯着树上的尸体,喉结滚动。
“白先生来得正好。”
我站起身,“劳烦您看看孙老板是否中了毒。”
白先生凑近尸体,指尖在死者脖颈处按压片刻,又掰开嘴查看舌苔。
当他掀起死者衣袖时,我注意到他手腕内侧有块暗红色胎记,形如弯月。
“尸斑已成,死亡时间超过六个时辰。”
白先生收回手,“至于毒……需得解剖才能确定。”
人群中响起低低的惊呼。
我看向白先生,他垂着眼帘,看不出情绪。
十年前的连环凶案中,白先生还是个半大少年,他父亲正是第七个死者。
“把尸体抬回义庄。”
我吩咐衙役,“白先生,烦请您跟我去趟县衙,写份验尸报告。”
白先生微微颔首,转身时衣袖扫过槐树,几片枯叶簌簌落下。
我瞥见他袖口绣着的暗纹,是朵半开的曼陀罗花。
回县衙的路上,晨雾渐渐散了。
白先生走在我身侧,衣摆被露水打湿大半。
经过镇口茶馆时,二楼雅间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你们这些庸医!
我儿子的病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我抬头望去,窗口站着个身着锦缎的中年人,正是镇北绸缎庄的周员外。
他对面坐着个灰袍道士,怀中抱着柄青铜罗盘。
“周员外莫急。”
道士轻抚胡须,“令郎的病是冲了煞星,待贫道今夜设坛作法,定能驱邪避凶。”
周员外冷笑一声:“十年前你们也是这么说的!
结果呢?
我女儿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道士脸色微变,抱着罗盘匆匆下楼。
经过我们身边时,我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槐花香。
白先生突然停住脚步,目光落在道士腰间的玉佩上。
那是块羊脂白玉,雕着展翅的凤凰,尾羽末端却被削去半截。
“白先生?”
我出声唤他。
白先生如梦初醒,低头整理药箱:“沈捕头请先回衙,我去药圃采些药材。”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摸了摸腰间的铁尺。
十年前的案子,似乎正在以某种诡异的方式重演。
而这一次,凶手显然更加谨慎,也更加危险。
县衙后堂,我摊开桑皮纸,将今日所见所闻逐一记下。
窗外忽然传来乌鸦的叫声,我抬头望去,只见一只乌鸦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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