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雷易梦蒋冬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夫和闺蜜闪婚?看我火烧婚礼现场雷易梦蒋冬儿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沈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昭如苦于无法开口说话,看他慌慌忙忙穿好衣服就跑了。他们都离婚了,离婚时谈好了不要他一分钱,离婚后他给自己钱算什么道理,是施舍,或是补偿?不管出于何种动机,冯昭如都不要他的钱。出租屋的热水器是坏的,不通热水,冯昭如穿好衣服,下楼找了家钟点房,洗了个热水澡,吹好头发就去药店买避孕药。她站在靠收银台的柜台前,等着店员去里侧的柜台拿避孕药,门外走来一人,叫了她一声名字,她扭头,看见是自己的老同学徐亮舟。这次见他,他手里没牵狗。冯昭如失声说不了话,见了他,唯有礼貌微笑点头。徐亮舟正要问她买什么,店员就拿着一粒避孕药走来,冯昭如接过,迅速用手机在收银机前付了款,出门临走前,冯昭如同样出于礼貌,她再次向徐亮舟点头微笑致意。全程冯昭如都没说话,只...
《前夫和闺蜜闪婚?看我火烧婚礼现场雷易梦蒋冬儿大结局》精彩片段
冯昭如苦于无法开口说话,看他慌慌忙忙穿好衣服就跑了。
他们都离婚了,离婚时谈好了不要他一分钱,离婚后他给自己钱算什么道理,是施舍,或是补偿?不管出于何种动机,冯昭如都不要他的钱。
出租屋的热水器是坏的,不通热水,冯昭如穿好衣服,下楼找了家钟点房,洗了个热水澡,吹好头发就去药店买避孕药。
她站在靠收银台的柜台前,等着店员去里侧的柜台拿避孕药,门外走来一人,叫了她一声名字,她扭头,看见是自己的老同学徐亮舟。
这次见他,他手里没牵狗。
冯昭如失声说不了话,见了他,唯有礼貌微笑点头。
徐亮舟正要问她买什么,店员就拿着一粒避孕药走来,冯昭如接过,迅速用手机在收银机前付了款,出门临走前,冯昭如同样出于礼貌,她再次向徐亮舟点头微笑致意。
全程冯昭如都没说话,只是一直笑,这让徐亮舟产生了误会。
一个天大的误会。
他自问,她是不是喜欢我?不然为什么对我笑。
她还买了避孕药,很可能她在为与男人发生无措施的关系做准备。
玩的真够嗨。
街坊邻里都传她要离婚了,时常回娘家住,离婚原因是传她不孕,被豪门舍弃,可徐亮舟今天目睹她买避孕药,她不孕的谣言不攻自破。
徐亮舟猜测,她离婚,指不定就是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婚内期间被她那富豪老公抓到与奸夫厮混,才被撵出了家门,灰溜溜跑回了娘家住。
老人家都说,娶老婆不能娶太漂亮的,太漂亮的女人,管不住。
这话在遇见买避孕药的冯昭如后,让徐亮舟深有感悟。
-
花了两天时间,出租屋被冯昭如收拾的焕然一新。
那天和黄宝颂睡过的旧脏床垫,在当天就被冯昭如雇人给扔掉了,新床与新床垫第二天就送到了出租屋里。
至于嗓子,冯昭如去正规医院检查过,医生建议她找心理医生疏通,或是去旅游散心,她问过心理医生的价格,太贵,800元一小时,还不一定能把她心结打开,也不能保证她可以恢复开口说话。
她如果是从前的黄太太,这800元就是去高档餐厅给服务生的一笔小费,可现在她和黄宝颂已经离婚,她现在是冯小姐,一个停职没有稳定收入的冯小姐,800元都得掰开好几瓣用。
旅游散心就更不提了,嗓子一天不好,哪儿还有心思去旅行,都开不了口说话,要是遇到个什么事想求助路人,都要靠手机打字,如果对方是个上了年纪不识字的文盲老大爷,那麻烦事就多了去。
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冯昭如认为当下自己哪儿都不能去,把嗓子治好才是重要的事。
西医检查不出她问题的根源,她就找了一家针灸馆,让中医试着给她针灸,看打通几个穴位,能不能让声音恢复正常,同时还买了一个疗程对嗓子好的中药一起服用。
效果几乎等于没有,冯昭如还是发不出声。
中医安慰她慢慢来,想要疗效,还得等,中医就是一个循序渐进慢慢好转的过程,不会马上见到效果。
冯昭如觉得自己再这样等下去,索性辞职算了。
傍晚七点,电视机里放着由万榭萤主持的新闻频道,冯昭如在出租屋窄小的厨房里熬着对嗓子好的中药。
黄唯正是原配黄老太太生的儿子,黄宝颂的两个姑姑就是那小妾生的孩子,小妾命短,活到五十岁就患癌去世了,那两个女儿在母亲去世后,就移居国外结婚生子了,黄老太爷只要活在这世上一天,那两名小妾生的女儿都与黄家亲如一家人。
这次黄老太爷九十岁大寿,冯昭如听说那两个女儿也会从国外回来祝寿。
冯昭如只在结婚时见过黄宝颂这两个同爷异奶的二姑与三姑,隔了几年,当冯昭如站在落地窗前看风景,看见她们带着几个小孩出现在视线里,冯昭如一眼认出了她们。
他们黄家,多的是冯昭如不知情的事。
比如周千桦比黄唯正小那么多岁,冯昭如不信黄唯正在之前没有妻子,没有子女,可冯昭如从黄宝颂嘴里撬不出半句实言。
在他嘴里,他爸妈就是真心相爱。
他爸就是前半生忙事业,耽误了婚姻,把年龄拖大了,后来一见钟情他妈,迅速结婚,然后有了他。
冯昭如不信这套说辞,黄老太爷虽然白手起家,创业吃了不少苦,可黄唯正是毫无疑问的富二代,黄老太爷一生风流,拥有一妻一妾,数不清的情人,黄宝颂也是有样学样,风流成性,花心滥情,冯昭如不信处于中间的黄唯正专一老实。
但冯昭如嫁进黄家的这几年,出席黄家的正式活动,无论对外还是对内,黄宝颂确实是黄唯正的独生子,黄老太爷的长孙,地位不可撼动。
冯昭如思索道,黄唯正就算有别的私生子女,也会一辈子藏在暗处,见不得光。
一杯橙汁喝到底,黄宝颂的助理艾柯在外敲了敲门,“黄太,先生让你下楼一同去和老爷子拜寿了。”
“这就来。”
冯昭如放下玻璃杯,杯沿沾了半圈口红印。
出门前,冯昭如从手拎包里取出一支口红拧出,面向镜子补了颜色稍浅的嘴唇。
冯昭如最近气色不好,现在是上了妆,涂了腮红,美丽才依附于她身上,只要卸了妆,那因不好眠的黑眼圈就会破土而出。
顶着这幅美丽的假面,冯昭如朝镜里叹了一口气。
拜寿是黄老太爷每年举办寿宴都有的仪式。
选在一个厅内,里面全是黄家的自家人,没有别的客人,按照辈分依次向黄老太爷下跪,磕头,说些贺寿的吉祥话,然后得到黄老太爷给的红包就可以起身,把位置让给下一位拜寿的黄家人。
冯昭如下楼出电梯,刚好在电梯门口遇上想上楼找她的黄宝颂。
“老婆,快点,人都到齐了,就差你了。”
黄宝颂着急忙慌牵过冯昭如的手,快走的那几步,堪比跑步,冯昭如的步伐都乱了,几乎是踉跄的被他拉着向前跑。
进了拜寿的厅,冯昭如见到密密麻麻的人。
每年的人都多,只是与去年一比较,今年的人比去年的人增加了许多,黄家适婚的一代几乎都是结婚当年,当年就怀孕生子。
冯昭如观察到人群里多了几个孕妇,还多了几个怀抱婴儿的保姆。
也难怪黄宝颂着急要孩子,他这样的大家族,只有他结婚后迟迟没有生孩子,他现在急了,情理之中。
黄宝颂带着冯昭如挤去了前面,那两个姑姑同她们的丈夫按拜寿先后位置,站在黄宝颂前面一列。
纵使千言万语涌上,都无法冲破喉咙说出来,皆堵在冯昭如的心头上。
见冯昭如只是看着自己,一句话都不说,黄宝颂的心跳加速,目光从她的眼睛下移,经过她的鼻,来到她的嘴。
那粉色软唇是蛊药,黄宝颂不受控制,一口咬了下去。
冯昭如想反抗但不敢,怕又误伤了他,做夫妻好几年,即便离婚了,人与人的感情不会说断就断,冯昭如的心不是铁块石头,而是血肉浇筑的软物,她会心疼曾经相爱的男人流血受伤,虽然这男人变心不爱她了。
那张破旧的脏床垫成了两人的温床。
为了不弄脏冯昭如,黄宝颂把身上脱下来的衣服铺成床单垫在了冯昭如身下。
让黄宝颂感到奇怪的一点是冯昭如全程没发出一丁点声音,看似冷冰冰的,可看她表情又是享受的,黄宝颂只能暂时抛开心中疑惑,投入进这欢愉中。
胡须茬碾过冯昭如胸前,疼中带痒。
她双手勾在黄宝颂的肩上,看世界摇摆。
温存过后,黄宝颂侧躺面向冯昭如,闭着眼睡了过去,但手还紧紧扣上冯昭如的指缝,与她的手相牵。
冯昭如看着他,伸手想去触碰他额角的伤。
可就在冯昭如伸手即将触碰到时,忽然想起他们已经离婚,不是夫妻了,她又把手缩了回来。
那他们现在这样睡在一起算什么,稀里糊涂的。
奇怪,刚才见他,冯昭如心软只瞧见他的可怜,完全没想起他的作恶多端,与他离婚的原因是他出轨,他还不止出轨一个女人,而是多个。
直接让他俩这段孽缘断掉的根本原因是黄宝颂养在国外的私生子到了上幼儿园年纪,要认祖归宗,送回国内培养感情了。
再晚一些,孩子对养母黄云善的感情就割舍不掉了。
既有私生子,冯昭如觉得与他多耗一秒,都是浪费时间。
想到这里,冯昭如就想脱离被黄宝颂攥住的手,她一动,熟睡中的黄宝颂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的刹那,黄宝颂情难自禁,搂过冯昭如的头就要吻上,冯昭如拿手去堵他的嘴,看得出他心情很好,转而吻上冯昭如的掌心。
湿漉漉的唇舔上冯昭如掌心,她吓得缩回手,就要去推开黄宝颂。
黄宝颂反将她的两只手攥住,各亲几次左右掌心,亲出了吧唧声。
“老婆,你的手好香。”
他拱着鼻亲手,堪比啃猪蹄。
冯昭如皱眉,使劲挣脱了好几次,才把手从他嘴下拖开,手背手心已全沾满他唾液。
黄宝颂去抱闪躲的冯昭如,门外忽然传来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黄先生,保姆打来电话,说夫人突然来家里了,我告诉保姆,说带你出去透气了,夫人交代保姆,让我赶紧把你送回去。”
是艾柯的声音。
他嘴里的夫人,说的正是周千桦。
黄宝颂不得不走了,他急速拿过冯昭如的衣服,为冯昭如披上,再把自己垫在冯昭如身下的衣服裤子抖了抖,往身上穿去。
“老婆,这地儿这么破,环境太差,你找个高档的小区搬去住。”
黄宝颂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张早准备好的信用卡副卡,递给冯昭如。
冯昭如没接,十指卷拢,他就一根根扣开冯昭如攥紧的手指,强行把卡塞进冯昭如手里。
他知道她的存款不多,离婚时净身出户,主动放弃婚后共同财产,连一样贵重的首饰,她都没收拾带走。
“我们……”冯昭如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她退缩了。
黄宝颂蹲在她面前,屈膝往她大腿上涂药水,问道:“我们怎么?”
“我们……”
我们离婚这四个字仿佛是穿肠毒药,从冯昭如嘴里呕不出来,吐不出来。
正在这时,黄宝颂的手机响了,手机还没摸出来,他就说道:“一定是爷爷打来的电话,他老人家的生日快到了。”
冯昭如没看到来电显示,黄宝颂就拿起手机走到一旁接电话了,他从正插着花的李姨身边经过,手机里飘出的甜腻女音,让李姨回头看了一眼经过的黄宝颂。
李姨望向陷在沙发里瘫软的冯昭如,只见她像一盘散沙,没了精神头,整个人都垮了。
-
夜晚,冯昭如平躺在床上,盯着支撑在上方起伏的黄宝颂。
那枚玉观音时而落在她的额心,时而落在她的胸间。
她看着黄宝颂那张流汗的红润脸庞,总忍不住去想他和那小三亲密时的场景。
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或是比现在还要激烈。
摇晃的床垫终止了噪音,黄宝颂身体趴下来,喘了喘气后,在冯昭如耳边轻吻,“老婆,你今天不在状态。”
浓火热气直往冯昭如耳心深处钻,冯昭如微红的脸变得滚烫,她推开黄宝颂,“你压重了。”
黄宝颂明显能感觉到,今晚冯昭如的精神和身体不在状态。
他身体起开了,不过还留了一只手在冯昭如身上,另一只手摸索到床头边的纸巾,连抽了两张纸,先为冯昭如清理了身体,然后又抽了两张新的纸,给自己清理身体。
“我约了个体检,但我那天临时有事,时间错不开,不能和你同一天去,你先去体检,隔天我再去体检。”黄宝颂靠在床头,拉开床头抽屉,拿出一份体检前需注意的事项单,递给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冯昭如。
体检?
冯昭如的眼球转向身侧的黄宝颂,“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体检?”
黄宝颂说道:“备孕前的常规检查,体检合格后我们就开始备孕。”
备孕!
冯昭如完全没准备好怀孕,从未听他透露过一言半语,他现在拿出一份单子,通知去做备孕体检,太突然了。
都要打算离婚了,还要和他生孩子?真是笑话。
“老婆,我们也该有个孩子了,二人世界过了四年,是时候有个小生命降临了。”黄宝颂拉过冯昭如的手,摸了摸,察觉少了什么,一看,婚戒不见了。
“老婆,你婚戒呢?”黄宝颂大惊。
从结婚典礼两人互戴戒指那天起,黄宝颂手指上的婚戒一直没取下过,冯昭如同样也是。
现在发现冯昭如的婚戒不见了,黄宝颂第一反应是不是婚戒被戴大了,从冯昭如手指间滑落弄掉了,根本不会想到婚戒,是冯昭如费了很大力气,用肥皂水润滑,才把那枚戴了四年的婚戒取下来。
指间的那圈红色戒痕,隔了一个多小时才消散。
冯昭如敷衍道:“不知道。”
“不知道!”黄宝颂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怎么能不知道!”
黄宝颂生气了。
生气的点不是婚戒被冯昭如搞丢了,而是冯昭如的态度。
她居然说不知道,不关心婚戒是否掉在了外面,不担心婚戒是否还能找回来。
冯昭如转过身背对黄宝颂,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不再回答黄宝颂的话了。
这气得黄宝颂捶了两下床,生起闷气,躺在床上转过身,拉过被子同样背对着冯昭如。
冯昭如与这夜晚一样沉默,她目光定格在床头摆放的那束玫瑰花。
次日上午,李姨打扫主卧时,发现昨天摆放在床头的那束玫瑰花不见了,只有一个空荡荡的花瓶了。
李姨疑惑,那是黄宝颂昨天才买回来送给冯昭如的玫瑰花,怎么今天就被取走了。
与此同时,楼下垃圾车在清理大型垃圾桶里的垃圾。
那束鲜艳有生命力的玫瑰花躺在一堆垃圾中,然后与一堆恶臭的垃圾,倒进了垃圾转送车中。
昌城电视台十三楼化妆室休息间,冯昭如坐在镜前,拿着手机查看附近的体检医院,就是黄宝颂不预约体检,她也正想做个体检。
得知黄宝颂出轨后,她担心黄宝颂在外面会染些脏病传染给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两天她觉得那地方有点痒,上洗手间时,若有若无闻到了一股异味。
昨晚与黄宝颂发生了亲密行为后,她就觉得那地方更不舒服了。
化妆师站在冯昭如身后,给她做着发型,看见她滑动手机屏幕的右手食指指尖裹了一张创口贴,问起手指是被什么划伤了。
冯昭如低头预约着体检机构,回道:“早上出门拿玫瑰花丢的时候,被玫瑰刺扎了。”
“看来这刺是伤你伤得很深了,普通的刺扎一下不痛不痒,这深刺肯定把你扎疼扎流血了,你才会贴创口贴。”
化妆师的话,一下击中了冯昭如的眉心。
她忽然间在那刻想明白了,与黄宝颂离婚,不是羞耻或可怕的事。
她不管别人的婚姻如何,丈夫在外花天酒地,妻子容忍丈夫的出轨与不忠在她这里是行不通的。
她的婚姻,不允许有第三者,她不需要有二心的丈夫。
这根刺再深、再毒,只要勇敢拔出来,痛也是暂时,如果忍耐,那根刺会反复刺穿心脏,余生都伴随痛苦,被折磨,被伤害。
赶在上班录节目空档前,冯昭如去了电视台附近的一家体检中心。
她只查妇科,检查有无性病。
检查结果在当天做完检查的三个小时后,在手机上就能查到,无需在体检中心等待。
冯昭如检查后,从体检中心走出来,经过露天停车场,她看见了一辆熟悉的车。
她走近,确定这辆车是黄宝颂众多车辆中的之一。
在他们那栋别墅婚房的地下车库,停了十几辆黄宝颂购买的豪车。
冯昭如站在车窗外,发现车内没有人,她正专注扫视起车内,停在她背后的一辆车,神不知鬼不觉降下了车窗。
“瞧什么呢?认识吗?”
冯昭如被这没有预兆就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就看见甘恩百靠在驾驶座上,冲她挤了下眼睛。
昨天见到他头发还是粉色的,今天就变成了黑色,他敞开的领口里露出一条锁骨钻石项链,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他挥了下手,嬉皮笑脸的。
“真巧,又见面了,冯昭如。”
目送冯昭如抱着装有私人物品的箱子站进电梯里,万榭萤朝她做了一个鼓励的手势,对她打气道:“加油!”
电梯门即将关上,万榭萤看见冯昭如眼中闪着泪光。
在电梯门彻底关上后,电梯往下降,万榭萤吁出一口气,捋了下新做的发型,神情得意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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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公公殴打,失声,停职。
原本顺遂幸福的人生,在离婚后,一路滑坡,变得不幸。
冯昭如被命运推下了谷底,如果目前遭遇的情况就是谷底。
就怕这还不是谷底,最糟糕的情况还没有到来。
她将自己的人生弄得乱七八糟,无颜面对吴香雪,不愿与吴香雪住在一起。
惹来邻里街坊的闲言碎语指指点点,她会担心精神与心理压力加重,导致失声不可逆,一辈子都成了哑巴,她便在吴香雪住的隔壁老旧小区,租了一套老破小一居室。
从电视台抱着东西回来,她从出租车走下,在路边杂货铺买了清洁剂扫帚拖把毛巾等物。
那套租来的一居室租金便宜,但里面很脏,上任租客遗留了成堆的垃圾,蜘蛛网随处可见,家电老旧发黄,需要冯昭如自行打扫,屋内的床也坏了,只有一张放在地上的脏床垫,冯昭如已经在网上买了新床,看快递运送时间,明天就该到了。
出租屋是一套步梯房。
平时冯昭如乘坐电梯习惯了,现在换成走楼梯到六楼,她有许多不适应,累得气喘吁吁。
人生漫漫,慢慢来吧。
她唯有这样安慰自己。
出租屋里有一股潮湿发霉的臭味,冯昭如进屋后,把窗户和大门全部打开通风,然后就拿浸泡过清洁剂的帕子,开始擦起了全屋。
耳边很安静。
直到熟悉的脚步声在耳边扩散,她歪着耳一听,以为产生幻觉听错了,她本是蹲在窗边,听到那逼近加快的脚步声,她确认这不是幻觉,一下站起来,回过头就撞见了向自己扑过来的黄宝颂。
黄宝颂怕她呼喊求救,惊了四周邻里,产生纠纷报警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故而一手捂住她嘴,把她往墙上压,一手护住她后脑勺,以防后脑勺磕上墙受伤。
压她上墙后,黄宝颂用膝盖顶住她腿,身体牢牢压制她身体,防着她挣扎推开自己。
近距离才看清,冯昭如脸庞消瘦许多,脸上挂着病态,一看就过得不太好。
以为她离婚后是逍遥自在,过得如意开心,在发现她过得不好后,黄宝颂如释重负,心里反而高兴。
终于不是他一个人受折磨,被痛苦围追堵截。
“老婆,你瘦了。”
冯昭如盯着黄宝颂,看见他也没好到哪儿去。
以为他离婚后彻底放飞,不再受婚姻这层枷锁束缚,一天换一个女人睡都嫌少,实则他身上灰蒙蒙的,没了以往耀眼光辉,皱巴巴没有熨烫平整的衣物,嘴周一圈没有剃干净的青色胡渣,凹陷下去的眼眶,被纱布遮住的另一只眼,额角半指长的丑陋疤痕,都无一不诉说着,他的状态糟糕透了。
察觉冯昭如没有反抗的架势,也没有急着要张嘴骂人的欲望,黄宝颂慢慢松开了捂她嘴的手,想听她要说什么。
冯昭如想说的话有很多。
她想问他的眼睛这样包着,是不是意味着以后都看不见了,想问他额角的伤会不会很疼,还想问他为什么要突然跑来自己,明明这些天都断联了,那不如一直不见,永远相忘,就当从没认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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