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钟宁季尘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穿书:我成了腹黑男二的极品原配钟宁季尘》,由网络作家“麒麟踏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钱掌柜忍不住看了又看,满意的不得了。钟宁:“您觉得在话本开售当天把这幅画挂在外面做宣传,也让大家能对叶凡这个人有更具体的想象,这个主意如何?”“啊?原来是宣传用的!我以为季公子送我的呢……”最后一句钱掌柜说的相当小声。但不得不说,钟宁这个主意钱掌柜略微思索就觉得十分可行。这么精美别致的画放在外面绝对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没看店里很多人都在偷偷看画吗?“那天我可得雇个人把这画给我盯紧了,免得被人偷了去!”钱掌柜非常认真道。等宣传结束,他还要带回家珍藏呢!钟宁至,至于吗?打定主意,钱掌柜就开始和季尘商量这幅画要付他多少钱。他可没有脸大到觉得人家费这么大精力、心血画出来的画是白送给他的。钟宁还给钱呢?大叔你很懂事哦~季尘也没想过钱这回事,但...
《结局+番外穿书:我成了腹黑男二的极品原配钟宁季尘》精彩片段
钱掌柜忍不住看了又看,满意的不得了。
钟宁:“您觉得在话本开售当天把这幅画挂在外面做宣传,也让大家能对叶凡这个人有更具体的想象,这个主意如何?”
“啊?原来是宣传用的!我以为季公子送我的呢……”最后一句钱掌柜说的相当小声。
但不得不说,钟宁这个主意钱掌柜略微思索就觉得十分可行。
这么精美别致的画放在外面绝对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没看店里很多人都在偷偷看画吗?
“那天我可得雇个人把这画给我盯紧了,免得被人偷了去!”钱掌柜非常认真道。
等宣传结束,他还要带回家珍藏呢!
钟宁至,至于吗?
打定主意,钱掌柜就开始和季尘商量这幅画要付他多少钱。
他可没有脸大到觉得人家费这么大精力、心血画出来的画是白送给他的。
钟宁还给钱呢?大叔你很懂事哦~
季尘也没想过钱这回事,但既然人家说要给,他也不会傻到说不要,便让钱掌柜按平时收画的价格给就行。
钱掌柜坦诚道:
“我们这是书铺,兼做的字画生意,一般给不了太高的价格。
对于没有名气的画师作的画,好点的水墨画类似这种尺幅给二两银子,彩色画给三两银子,毕竟颜料不便宜。
季公子这幅我很喜欢,又能用作话本宣传,我给你三两五钱银子可否?”
“好。”
季尘还没有自以为是到觉得自己的画比那些靠卖画为生的画师好,只不过是钱掌柜喜欢才愿意多给些钱罢了。
拿到钱,季尘第一时间把银子递给钟宁,后者眨了眨眼睛接过。
等二人走出去,钟宁又把钱还了回去。
季尘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钟宁没有察觉,而是乐呵呵地走在前面:
“这钱是你挣得你自己拿着嘛,我只是给了你线稿和创意指导,真正花了那么大功夫去把这幅画完成的是你。这是你应得的。”
“你不想管钱?”季尘问。
钟宁惊讶:
“你的钱不是娘在管吗?我管钱,你不怕我又卷款跑路啊!还是说,你小子在钓鱼执法?”
钟宁挑了挑眉,一脸戏谑:
“我可没那么容易上当哦!”
季尘还没说话,小季媛已经先抱住娘亲的胳膊:
“娘,不走不走!”
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季谦也一直盯着她,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钟宁一把抱住两个孩子:
“哎呦我的小棉袄,我的漏风皮夹克,娘不走,哪里都不去。现在娘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这仨倒是气氛温馨,和乐融融,走在后面的季尘活像个局外人。
他看了看手里的银子,第一次觉得钱那么碍眼。
一家四口,两个大人吃青菜肉丝面,两个孩子吃水煮蛋和肉粥。
吃完钟宁要付钱,季尘拦住她:
“我若是没钱的时候你来付可以,可我现在有钱。哪有出门在外,夫君理所当然地让妻子花钱的。”
“哇哦~说的有道理。那你给吧。”
钟宁乖乖坐下,旁边坐着的女子狠狠掐了把身边男人的胳膊:
“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
陌生路人男:啊嘶嘶嘶!草,小白脸,显着你了!
回去的路上,两个孩子目光频频看向不远处的糖葫芦把子。
那上面一串串红彤彤的山楂,裹着晶莹剔透的糖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钟宁:“想吃?”
季媛老老实实点头,季谦摇头。
钟宁逗“小冰山”:
“真不要?娘现在去买,你要是不要就不给你买咯!”
尝了一口古代的大肉包子,钟宁满足地眯了眼睛。
这包子内馅儿丰裕,汁水充盈,特别是吸上汤汁的那部分包子皮,简直不要太好吃!
豆腐脑也是,配上香菜、花生碎、木耳、芝麻,既滑嫩爽口,又口味丰富。
这么看来,想在这个架空世界靠做吃的来致富难啊!
钟宁忍不住在心里感慨,更何况她也不是很会做饭。
一个上班族,天天做牛马就够了,回来谁还有精力做饭啊!
没听过那句“做饭半小时,吃饭五分钟”吗?还不如点外卖来的轻松~
那要靠什么发家致富呢?打猎?不行不行!钟宁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挺有b数的,她这次也就是运气好。
就她这水平,平时去山上打个野满足一下口腹之欲还行,要靠这个做长期生意发家致富?想都别想!
小命要紧啊!
难道真要等这痴情种出人头地?可那和自己有鸡毛关系啊?到时候他第一个想踹掉的就是自己啊!
钟宁越想越惆怅,这肉包子吃起来都没那么香了!
季尘多看了她两眼,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心思?
吃完饭,季尘先拿出钱,钟宁赶紧拦住他:
“我来付!我来付!”
这可不是玩客气的。
钟宁爽朗一笑:
“要不是你,我那蛇卖不出那么多钱,这早饭才值几个钱啊?一个肉包子三文,一碗豆腐脑五文,一共才五十一文,这点钱我给!我给!”
闻言,季尘也没有和钟宁争。
走在古代的街市上,钟宁就像个“乡巴佬”一样左看右看,边看边盘算着要买些什么回去。
还不忘问季尘:“你有没有什么要去的地方啊?”
“我要去书铺里把之前抄的书交上,再买些纸和墨条。”
“你还带那些了啊?”
难怪看他另外拎了个小包袱,原来也是来挣钱的!
“季相公的字还是那般风雅有韵味,我这书铺也就是您抄的书卖的最快。”
“哪里。”
“这一本《论语》还是像之前那样按十字一文给您算,给您凑个整,这是一千六百文。”
才一两多啊?
钟宁看着那厚厚一沓书页,只能感叹一句廉价劳动力!倒是比印刷的贵,但贵,只贵一点点!说好的一字千金呢?
“嗯。劳烦您再给我拿两刀纸,一刀便宜的,一刀宣纸。两块墨条,一条便宜的就行,一条松烟墨”
“好,嗯,一共收您五百文吧。可比卖给其他人少收了五十文呢!”掌柜脸上带着笑,可惜道:
“季相公您又要去赴考,这一时半会是没法找您抄书了啊!”
“等考完在下会再来找您,劳烦掌柜的多多关照。”
“自然!对了,这位是季相公的夫人?”掌柜的指了指正在翻话本的钟宁。
不等季尘回答,钟宁先跑了过来:
“掌柜的,这些话本都是你们自己收稿发行的吗?”
掌柜先是愣了下,随即笑着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算也不算,这发行书稿不是谁都可以的,一般只有几个大的有资格的书铺才可以,在发行之前它们还得往上交由国子监去审。”
“国子监?我还以为那里只是教书育人的呢!”
“哈哈哈!内设机构不同,自然职能也不同。”
“好吧~”看来没那么简单啊!
钟宁有些丧气。
掌柜的看钟宁一会儿激动一会儿沮丧的样子倒觉得很是有趣。
没想到那个像冰块似的季公子居然会找这样一个喜怒都写在脸上的夫人。
这就叫互补吗?
“夫人家里是有人想投稿子吗?”
“呃,算,算是吧。”
同在一个屋檐下,钟宁可不觉得这事能瞒得住季尘这个聪明人。
掌柜下意识看了季尘一眼,后者依旧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一点想法:
“不嫌弃的话夫人可以让那人将稿子交给我。”
“你这边可以出?”
“我这里不可以,”眼见钟宁嘴角又撇下去,掌柜的话锋一转:
“但是上面的主家可以。不过稿子我这里要先审核一下,毕竟东家眼光高,要是送去的东西太普通可能会惹他不高兴。”
“好好好!应该的应该的!”
钟宁忙不迭点头。
“你打算写话本?”一直到离开店铺许久,季尘才开口询问。
“不行吗?”钟宁抬头挺胸,十分自信。
原主应该没有暴露过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这件事吧?真要问起来,我就说我是小时候在村里偷学的!哼哼!
也幸亏这个时代的文字和现代的繁体字几乎一模一样,不然钟宁也没有自信能去写话本。
她已经想好了先写个简体字版,然后在一个字一个字的替换成繁体。
对了!
“我没有买纸?你等等我!”
季尘拽住钟宁的衣袖,抬了抬手里的纸:
“我这里有。”
“啊?你不用吗?”
“家里还有些剩余,足够用到我去参加考试。”
“好耶!”省钱了!
“对了,为什么要买两种纸和墨啊?”
季尘淡淡地瞥了钟宁一眼:
“你忘记参加考试的学子都要自备笔墨纸砚吗?太劣质的纸和墨写不出好文字来。”
“啊?!对!对噢!”
我又不考试我咋知道,再说现代考试都是准备一样的答题纸,那样才严谨嘛!
俩人带着两个崽又在街上买了不少东西。
首先就是米,钟宁已经吃够了糙米,所以特意花二十文买了一斗白米(12斤)。
又花了二十五文买了五斤白面。
三十文买了两斤猪肉。
五十文买了十只小鸡仔。
二十文买了些便宜点心。
十文买了一两糖。
六文买了两根带点肉的大棒骨。
还买了豆腐和其他一些调味料……
除此之外,钟宁还裁了些生绢准备给俩孩子各做两身衣裳。
俩孩子除了出生那会儿穿的是新衣服外,之后穿的都是用大人衣服裁剪出来的,看着实在是又旧又难看。
她倒是想给孩子买成衣,但是一套就要一百文。
买布料自己做可以省去快一半的钱。
她不会做,可以靠她婆婆嘛!
这不过分吧?毕竟她这个当娘的出钱了,奶奶出点力怎么了?
买了一大堆,钱花的也快,就这么一会儿钟宁已经花掉五百文了!
嘤嘤嘤,真是挣钱如滴尿,花钱似流水!
季尘:……不会比喻可以不比。
“王二,你他妈故意害我们是不是?自己准备的不好,就想拉我们一起下水!”
“王二,你好狠毒的心!”
几个无辜受牵连的学子忍不住冲上前殴打王二。
律法规定,互结考生中有人作弊,其他四人也会被剥夺本次和下一次的考试机会。
这他们如何忍受得了?
那中年廪生更是气的浑身发抖、目眦欲裂,想也不想上去就给了王二几个窝心脚。
完了!全完了!
别说他的廪生身份了,就是这个秀才功名也保不住了!
一切又要重头来过!
外面的喧哗、吵嚷季尘置若罔闻。
虽说牵连了几个无辜者,但他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要给这些人赔罪的是王二,而不是差点被毁了的他。
板子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疼,他在做这些事前怎么不想想科举对读书人有多重要呢?
号舍内有一高一低、一里一外两块木板。
里面低的那块供考生们白天坐着,晚上蜷缩,外面高的那块自然是供考生们摆放笔墨纸砚的考桌。
季尘将考篮放在考桌下面,用衣角小心翼翼擦去考桌上的灰尘,随即将带来的宣纸铺开,用镇尺压住。
又拿出墨条、砚台慢条斯理地研磨起来。
等考生全部入场,又过了约摸一刻钟,考场响起敲锣的声音,那是考试正式开始的意思。
官兵们将考卷发放到考生手上,季尘打眼扫了下考题,眉头微挑,而周围此时已经响起了倒抽气的声音。
今年的帖经题共二十道,比往年实在是“偏”了许多,有相当一部分是四书五经里不常被人提起来的内容。
而且给了下句让默写上句的占了一半,难怪考生们如此惶恐。
对季尘而言没有那么难,不是他有多厉害,而是过去十年他从未懈怠,四书五经早已背得滚瓜烂熟,说是倒背如流也不为过。
季尘静下心来,按顺序将需要填写的句子写在纸上,落笔干脆利落,馆阁体字迹整齐清晰,秀雅大方。
写完帖经题,到了墨义,即默写经书原文和其中注疏,题目共有十道。
季尘一眼扫过去,比起帖经,这次墨义难度小些。
他不紧不慢地作答,到了中午已经默完所有题目。
他也不着急去看后面的诗赋题,而是拿出准备好的食物配上考场提供的饮水,慢慢吃起来。
麻饼只有些咸味,连馅儿都没有,季尘也不敢买带馅的,怕时间久了变质。
实在吃不下去,他就用筷子夹上一些娘准备的肉酱放饼上,一口饼一口水的吃。
吃完一张饼他又吃了两块麻花。
其实他已经不饿了,但看到麻花还是忍不住伸出手。
下午的诗赋题目中规中矩,不算难也不算太简单。
其中之一是以“春景”为主题作诗,另一题看似浅显其实蕴含着一些政治要求,以女子忠贞于夫君隐晦的联系到臣子忠贞于君王。
季尘领悟了其中深意,作的诗却算不上多出色。
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短板,用学院先生的话来说,他的诗没有灵气,过于死板,在考试中顶多能拿个中等偏上的分。
那首以春景为题的诗季尘倒是有几分自信。
在思考如何作答的时候,他脑海里浮现的是前几日他与钟宁一起走在田埂上的场景。
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田野上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夜晚,钟宁将两个孩子身上的被褥掖了掖,又吹灭了烛火,这才悄无声息地走出门去。
emmm,我这大晚上跑过去会不会让他误会?
可是俩孩子都在睡觉,我要是点着烛火写个不停可能会把他们吵醒。
再说蜡烛多贵啊!
反正季尘也在用,一个人是用,两个人也是用啊!
但万一他以为我想跟他干点少儿不宜的事情,不给我好脸色看怎么办?
又或者他真愿意和我这个那个,那个这个,那多不好意思啊!
“吱呀!”
就在钟宁纠结的不停走来走去时,门开了。
穿着身单薄中衣,披了件青色长衫,乌黑长发随意束在身后,颇有些仙气飘飘的男人淡淡道:
“你有事?”
钟宁:“你,你睡了?我,我是想过来跟你,呃,一起学习的,我买了那么多纸嘛!我这个人,比较喜欢进步。你要是睡了,那我就回去吧。”
“没有睡。”
季尘低头看着眼前十分局促,双手不停揪着衣角的女人。
他还没有心胸狭隘到要为难一个“陌生人”,更何况两个孩子对她十分喜欢。
“只不过习惯少穿些,更容易提起精神。”
钟宁看了眼大开的窗户,又看了看窗前的书桌,心想不愧是未来权倾朝野的大佬,对自己真够狠的。
这天可还是有点冷的呢!
季尘给钟宁让了个位置,钟宁小心翼翼地坐到桌子对面。
二人相对而坐,季尘一言不发静静默书。
钟宁找他借了支毛笔,专心致志在写小说。
今天白天的时候,钟宁已经想好第一本书要写什么题材了。
虽说她之前也想过要不做个“文抄公”,把四大名著之类的“借“来用一下。
毕竟这是个架空朝代,也不影响什么。
但后面还是放弃了。
一方面良心过不去,另一方面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这马甲不掉还好,哪天要是掉了,被人当成大文豪去“考验”,那不是分分钟底裤掉光。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来点快餐文学。
这第一本,就写最不容易出错,也最能吸引男性读者的题材——修仙文!
“捂着胸前还在不停流血的伤口,叶凡在痛苦之余更多的还是兴奋。
他打败了魔族!他守住了寻仙宗!也守住了他心爱的人!
“灵儿,我回来了!”叶凡推开门,脸上满是笑意。
下一刻,他嘴角的笑容凝滞,双眸瞬间瞪大,身子止不住地晃了晃:“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啊!叶凡哥哥!”白雪灵赶紧拿被子遮住身躯。
“叶凡,你回来的可真不是时~不对,应该说真是时候~”
刚才还在白雪灵身上的男人走了下来,脸上带着轻蔑、嘲弄:
“不然我都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向你坦白我和灵儿的关系才好~”
“你!你们怎么敢?”
一个是自己最爱的人,一个是自己最亲近的好兄弟,叶凡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你们为什么要背叛我!””
一手挡在纸张前面,以防被对面人看到,钟宁写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套路虽老,够爽就行!
花了一个时辰写完一章,钟宁有心去睡觉,又觉得这样慢悠悠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挣上钱。
再加上,她看了眼已经默写出厚厚一沓文章的季尘,她总觉得有些自惭形秽。
“那个……”钟宁声音小的像蚊子,就跟做坏事撞上老师的学生一样:
“你这里有没有字典啊?就是那种可以让人认识每一个字及其含义的书?”
在钟宁的印象里,古代是有类似字典的工具书的。
例如《尔雅》、《说文解字》、《康熙字典》。
她现在需要把自己写的简体字转换成这个时代的文字。
转换完就把原始稿件烧掉,以防自己被人当成异端给烧了。
隔着昏黄的烛火,季尘能看到女人眼里亮晶晶的明光,清澈又灵动,一双手不自觉地捧在前面,像是在祈求一样。
“有。”他下意识给出回答,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他可不是喜欢助人为乐的人。
季尘给钟宁取来书籍,钟宁十分恭敬地双手接过。
这一晃,又是一个时辰过去。
季尘放下笔,起身:“你还不睡?”
钟宁抬起头,眼睛里有一瞬间的迷茫:
“等,等一下的,我还有一点。”
她这人是有拖延症,但一旦开始做一件事,就一定要做完,不然她会一直惦记着,晚上觉都睡不好。
“嗯。那你写完记得把烛火熄了。”
季尘也不多言,转身朝床榻走去。
窗外微风阵阵,伴随着簌簌的落笔声,季尘合上眸子却没有睡着。
他第一次探究,这个女人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她是精怪,亦或是其他人的亡魂?她是匆匆过客,亦或会长期停留?
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啊啊啊!烦死了!怎么这些字那么难写,笔画那么多啊!
呜呜呜,改累了,想放弃了!
这世上那么多人在做善战的狼,远见的鹰,忠诚的狗,多我一个害群的马、划水的鱼、缩头的龟怎么了?
季尘:……当他没问。
——
“良?良怎么还在睡觉?”
“奶奶说了,娘是个懒虫。”
“比嫣儿还懒?”
“嫣儿你不懒!咱们家只有娘懒!”
“我都听到了啊!”
钟宁突然睁开眼,看着面前两个探过小脑袋的便宜崽,直接双手掐住季谦的脸颊,不停揉来揉去:
“说我坏话是吧?嘎吱咯吱咯吱!”
钟宁又挠小孩的腰,直痒得小孩满床打滚。
“嫣嫣也挠!”
听着房间里的欢声笑语,季母冷哼一声:
“就知道这懒货勤快不了几天,你还让我给她留饭!饿她一顿又不会怎么样?”
季尘手里搓着两个孩子的衣裳,神情淡淡。
以往钟宁不干这些活,都是他在做。
不过他不去河边洗,那里都是女人,要避嫌。
想到昨晚奋笔疾书大半夜的钟宁,季尘垂眸,嘴角噙着淡笑:
“对她好些,不见得是坏事。”
季母不明所以,就在这时,门口来了个中年妇人她与季母耳语几句,后者立马变了脸色:
“天杀的!那个不要脸的居然敢放咱地里的水!”
“你给他们一人少来点,应该没太大事。”
“行。”
“我来吧。”季尘找店小二又要了两个碗。
钟宁吃着青菜念叨:“没想到素菜也能卖上价。”
季母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
“吃米粮都吃不饱的时候,有几个庄稼户会种很多菜,更何况菜也不好伺候。农村菜少,卖到城里的就更少了。”
钟宁点头:“我懂,咱家后院那地,要不是我和孩子时不时去抓虫喂鸡,那点菜早就被虫子吃光了。”
季母:“是是是,那可真是辛苦你了。”
钟宁:“您知道就好。”
季母:……
吃了一会儿,钟宁注意到旁边季尘吃的不多,便问:
“是不是不合口味,要不再要两个菜?”
季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用,今天不是很饿。”
钟宁阿这!难伺候的嘞!算了,你不吃我吃,我吃吃吃!
季尘:……
——
夜晚,钟宁坐在季尘对面写写画画,季尘则在认真抄书。
当然这种认真是从钟宁的角度看的,实际他写了一页后默默把纸张放到了要丢弃的那一边。
实在心烦,季尘转而去磨墨,顺带偷偷看了钟宁一眼,见她垂眸神情专注地用炭笔在纸上画着什么。
画风和他见过的画都不一样,看起来像是在画人,但又实在太不写实。
哪有男人眼睛是那样又长又深邃,还带了一圈晕染的?
鼻子也是,一道线勾下来,没有一点实感。
还有嘴唇,又薄还画的那样有光泽。
这是照着她的审美来画的吗?
那她这审美未免也太奇怪了!
钟宁哎嘿嘿,本来还担心画不出来呢!结果照着季尘那样,还真就画出来了。这男人哪里娘了,这男人多棒啊!
季尘:……
钟宁甫一抬头就看见季尘正盯着她的画,她也不尴尬,还拿起来展示:
“怎么样?好看吗?”
季尘:“还不错。”
难道说他自己长得丑吗?
“我也觉得不错,就是纠结要不要用毛笔描摹、上色,感觉那样太考验画工与耐心了,我做不来。”
钟宁鼓着一边脸颊,这是她作出来的叶凡形象画,她打算在话本开售那天在书铺门口挂上,多拉风啊!
但要是用黑白的画看起来怪怪的。
可上了色要是不好看咋办,哎!愁!
“我来吧。”季尘道。
钟宁呆了下,随即眼中迸发出明亮的光彩:
“真的假的?你会画画?”
季尘颔首:“在学院的时候学过一段时间。”
那时候他爹还没有走,他自觉书念得不错,便跟着其他同窗去学了琴棋书画。
其中最喜欢的便是作画,还花了大价钱买了画纸、颜料。
后来爹离世,他帮着家里干活,感觉到钱有多难挣以后便放弃了那些,只专心学习。
按钟宁的意思,要画大尺寸的画,季尘便翻出放在书柜最下面的画纸。
钟宁在他旁边看他作画,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人还真是有水平的,手都不抖一下,线条画的既流畅,又浓淡分明。
两个人离得很近,近到季尘能闻到钟宁身上淡淡的香味,像是栀子花的味道。
她买了澡豆吗?没见孩子房间里有那种东西。
是她身上本来就有的香味?可以前怎么没闻到过。
不对,以前的她也不是她……
她说这人的原型是自己,那方展源呢?
方展源为什么要给她二十两,二十两在镇上都够娶个漂亮的妻子了。
难道他对她真的是出自真心?
那她呢?她又是怎么想的……
“怎么不动了?”钟宁疑惑地看着季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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