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壮壮赵庆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前夫亲妈判给我壮壮赵庆全局》,由网络作家“王年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日往返于实验室和家里。这期间发生的所有喜怒哀乐,他都不关心,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自然也没有其他奢求,只希望他能一直这样每天只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就好,不必为世俗琐事忧心。初见周姨的时候,她50岁。而今,她即将过60岁的生日。回想起来,这些年为了几两碎银疲于奔命,从未认真给彼此过过生日,该要好好庆祝一番。到了那天,我早早起床,用心布置好客厅,又去买来新鲜的食材,做了一大桌美食。周姨埋怨我花样多浪费钱,嘴角却一直忍不住上扬。一切准备妥当,我早早去实验室接壮壮。这孩子的秩序感特别强,一旦打破他习惯的时间,他会很不高兴。我做好了软硬兼施的准备,却没想到他很配合。回去的路上,我一遍遍教他,一会儿要说“外婆生日快乐”。没错,是外婆,不是奶奶。他...
《离婚后,前夫亲妈判给我壮壮赵庆全局》精彩片段
日往返于实验室和家里。
这期间发生的所有喜怒哀乐,他都不关心,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自然也没有其他奢求,只希望他能一直这样每天只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就好,不必为世俗琐事忧心。
初见周姨的时候,她50岁。
而今,她即将过60岁的生日。
回想起来,这些年为了几两碎银疲于奔命,从未认真给彼此过过生日,该要好好庆祝一番。
到了那天,我早早起床,用心布置好客厅,又去买来新鲜的食材,做了一大桌美食。
周姨埋怨我花样多浪费钱,嘴角却一直忍不住上扬。
一切准备妥当,我早早去实验室接壮壮。
这孩子的秩序感特别强,一旦打破他习惯的时间,他会很不高兴。
我做好了软硬兼施的准备,却没想到他很配合。
回去的路上,我一遍遍教他,一会儿要说“外婆生日快乐”。
没错,是外婆,不是奶奶。
他只是抱着个大箱子不搭理我。
到家后,我各种冲他使眼色,他不声不响,径直走向周姨。
周姨满脸期待地看着他,他竟兀自蹲下,拆了她的义肢。
我大惊失色:“壮壮!
今天外婆生日,你不要再搞你的研究好吗!”
他始终不说话,打开带回来的大箱子,拿出两条全新的义肢,仔细为周姨安装上。
然后像机器人播报一样,介绍起来——阿斯的症状之一,无法有感情的讲话。
“这是我与我的老师郑博士的最新成果,采用最新纳米钛合金材质制作而成的假肢,接触面换成了更舒适柔软的硅胶材质,并且还增加电动装置,几乎无需自身发力,更便于患者行走。”
我还在反应他说得这是什么意思,周姨俯下身用力抱住壮壮,眼泪汪汪道:“好孩子,好壮壮,谢谢你!
这是外婆这辈子收到过最喜欢的礼物。”
再回神,发现我也早已泪流满面。
自始至终,我教的生日快乐,他也没有说出口。
可好像不重要了。
我的软肋,我不可能和壮壮分开,也万万不愿意再同大伯扯上关系。
我就是被他“卖”给赵庆的。
16岁那年暑假,本来只是一个寻常的午后,我在阁楼上睡午觉。
朦朦胧胧中听到爸妈在吵架,他们其实感情一向不错,很少发生口角。
但睡意捆绑着意识,我没有理会。
正当我再次陷入沉睡的时候,我爸凄厉地吼了一声,随后一切归于平静。
那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顿觉不安,飞奔下楼,惨状让我险些从楼梯上滚下去,爸爸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而我妈瘫坐在角落,诡异的笑容浮在嘴角,一把卷了刃的菜刀丢在旁边。
他们不是在争吵,而是我妈突然发了疯,神志不清中将我爸砍死,最后她被关进精神病院,第二年便在发病的时候狠狠撞向墙壁,不治而亡。
家里的一切被大伯和小叔趁机瓜分,我被迫辍学打工养活自己。
直到我20岁那年,大伯忽然要我回家过年。
我天真地以为,毕竟我们是亲人,他要代替逝去的父亲照顾我。
于是我用不多的存款买了丰厚的礼物带回去,却看到比我大了许多岁的赵海等在那里。
“小雪,你爹不在了,大伯要负起这个责任。
小赵是个好人,跟着他你就等着享福吧!”
大伯站在一旁,笑得满脸是褶。
三千块钱的彩礼,我稀里糊涂地嫁给了赵庆,钱归了大伯,他说我还小,他替我保管。
直到我被柴米油盐蹉跎到对生活失去信心,才恍然大悟,这是门生意。
而我是商品。
想到这,我后退一步,牵起执着地想将小鸭子复原的壮壮。
赵庆连忙把门关上,门缝里我瞥见坐在沙发上的孙秀兰,她笑得一脸得意。
这个家里,她最不盼着我和壮壮好。
毕竟,她根本不是壮壮的亲奶奶。
3.家里发生变故后,我的人生被刻上“颠沛流离”四字。
无依无靠,如浮萍般,任人宰割。
在赵庆眼里,我算不上人,只是他花钱买来的商品,是为他延续香火的生育工具。
这些年过去,我变得麻木,早没了抗争和愤怒的勇气。
可突然被驱逐,还是让我窘迫不堪,因为我无家可归。
叔伯那是不可能再去,无异于羊入虎口,搞不好他们会丧心病狂到打壮壮的主意。
妈妈这边的亲戚,也对我们避而远之。
明明是酷暑盛夏,我的心里却冒着寒气,天下之大为怎会容不下我们母子。
壮壮一言不发,还在跟那只小鸭子较劲。
他不是完美小孩,甚至在别人眼里,他是残缺得,可他是这个世界上与我最深也是最后的羁绊。
一个画面蓦然在我脑海中闪过。
我连忙蹲下翻找少得可怜的行李。
还好,还在。
我摸出那张皱巴巴的纸条,拜托好心的路人拨通上面的号码。
“喂,你好。”
对面的声音温柔却坚定,扯着我那颗飘忽不定的心缓缓下坠。
我支支吾吾,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她,反而是她先听出我的声音:“是小雪吗?”
眼睛忽然变得发胀,想要流泪的冲动按捺不住。
十六岁以后,没人叫过我小名。
赵庆叫我“喂”,公婆叫我“那谁”。
我的名字与我的人生,一起消失不见。
哽咽的声音敛不住,我也无心隐藏,几乎是乞求道:“求求您,帮帮我和壮壮。”
4.我联系的人叫周美玲,是赵庆的亲生母亲。
她在赵家人的嘴里,是妖孽般的存在,是抛夫弃子的浪荡女人。
其实我不敢苟同,曾有一段只我俩知晓的经历。
壮壮是早产儿,出生时住了几日保温箱。
赵庆一家看不到孙子,便将我自己丢在医院,先行回家。
同病房的产妇,都有家人悉心照料。
而我只能假装睡觉,来逃避别人好奇与探寻的目光。
好在我的床在最里面,没人察觉我其实正面对着墙,泪水将枕头打得透湿。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饭菜香味将我包围。
我咽着口水,逼自己别去闻。
甚至轻轻戳了戳肚皮上剖腹的伤口,企图用痛觉转移注意力。
可那味道好像直奔我而来,愈发浓郁。
我馋得受不了,只得用被子盖住头。
似乎有什么东西放到床头柜上,接着被子被掀开。
“孩子,起来吃点饭吧。”
一个陌生的女人站在床边,微笑望着我。
大概是我的脸色太差,她眼神里夹着一丝心疼与怜悯。
乍听她自我介绍完,我有点抗拒,毕竟在赵庆嘴里,他的亲生母亲是那样十恶不赦。
可那时陪伴在我身边的,却也是“罪恶”的她,她像慈母般悉心照料我。
对她的刻板印象,悄然发生着改变。
壮壮出保温箱时,赵家人来接我们出院,他们到达前,周美玲仓惶离开。
了他们。
壮壮不喜欢赵庆,正在发脾气,小脸通红,嘴巴循环重复着:“坏人,请不要靠近。”
赵庆气得青筋凸起,跟我大呼小叫:“看你把孩子教的,亲爹都不认!”
我将壮壮揽进怀里,冷眼提防着看他。
他冷静下来,尴尬地抓抓头,眼神飘忽道:“你要不回来吧,孩子咱们可以再要。”
<11.没有儿子傍身的他,敌不过孙秀兰的耳边风。
小小的家庭像是一个封建帝国,非亲母子为了赵长海那点财产尔虞我诈。
而他对我做的事情,似乎因为时间过的久,已被淡忘,又或者,他没觉得自己有错。
“买媳妇在我们村很常见,老一辈都就这样。”
他总试图如此说服我,好像犯错的人多了,错误便算不得错误,而是一种约定俗成。
所以现在还恬不知耻地来骚扰我。
哪有这种道理。
我站起身,直视着他的眼睛,努力组织语言:“赵庆,你对我做的事,我永远无法原谅,绝不会再被你摆布。
从前我怕你,见你要躲着走,可我现在不怕了,离婚的事抓紧吧,不然我只能起诉你。”
他讶异得嘴都合不拢,搞不明白那个卑微服从的我,怎么敢这么和他讲话。
我抱着壮壮头也不回地走了。
其实我心里也有点犯怵,乍见他的时候,第一反应还是怕。
可离开赵家以后,我飞速地成长着,学习新的技能,拥有赚钱的能力。
我不再是谁的提线木偶。
离婚的事,起初并不顺利,赵庆总是推诿拖延,我只好真的起诉他。
这类官司总是冗长而扯皮,就当我以为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赵庆又主动提出同意离婚。
听说是他认识了新的对象。
而女方是孙秀兰的侄女。
12.壮壮的康复进度不好不坏,他还是不愿与人接触,无法进入普通学校,但好歹可以自理生活。
而我的护理培训班也结业,辞去服装销售的工作,正式成为护工。
第一份工作,还是周姨帮我介绍的。
她是个闲不住的人。
每天都撑着拐杖,带着一条义肢去到楼下晒太阳,周围的男女老少都被她聊了个遍。
还真被她为我聊到个客户——隔壁单元的刘大爷。
他中风后留下后遗症,眼斜口歪,却不愿意去康复机构。
于是我被请去上门一对一带他复健,并为
走前塞她给我一个手机号,要我需要帮忙就找她。
我把纸条团成团,我以为我们不会再有瓜葛。
5.她没来接我们,只是告诉我个地址。
我在电话里扭捏地拜托她,务必在目的地等我,帮我付打车费。
因为我身无分文。
赵庆口中的亲妈,是个活得醉生梦死,被金钱腐蚀掉的女人,似乎经济条件不错,我私心想着投奔她,应该不会过得太糟,至少壮壮不必跟着吃苦。
看得出,她放不下赵庆,也放不血脉相连的孙子。
可出租车即将驶近目的地,却见她拄着根拐杖站在那里。
而附近的区域,看起来残破不堪,绝非高档住宅区。
“股骨头坏死了。”
她察觉到我的疑惑,云淡风轻地解释着。
我这才知道,周美玲年轻的时候患上红斑狼疮,病痛一点点侵蚀她的肌肉与关节。
这也是她被赵家父子抛弃的原因,一个终生要吃药的女人,他们可不需要。
她被离婚后,拼命地赚钱,努力自救,到了赵庆嘴里,却成了“见钱眼开”。
可事实上,她赚的钱堪堪能满足治疗,时常还入不敷出。
我们的命运如此相似,或许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能与我共情的人。
只是,看着她在这租住的不足40平的小房子里,像是开了0.5倍速,慢腾腾地搬挪布置,我手里的行李纠结着放不下。
我们的到来,只会让她雪上加霜。
这时壮壮忽然挣脱开我牵着他的手,抱着小鸭子走向周美玲。
他像是缩小版的她,动作迟缓,跌跌撞撞。
我好像听到命运对我说:“留下吧。”
她让我叫她周姨。
周姨新买了一个上下两层的床。
下层是双人床,她和壮壮睡;上层是单人床,我自己睡。
狭小的空间得到极大的利用。
床到那天,我去迎安装的师傅,马上到门口,前面的师傅却顿住,说被人挡着了。
我以为是周姨,探出头去想解释一通,却被来人吓了一跳——竟是赵庆一家子。
6.屋子太窄,这么多人根本装不下。
于是赵庆和他爸站在门外面,孙秀兰则代表一样坐在只容得下两人的沙发上。
我与周姨都不想贴着她坐,只能局促地站在对面的墙边。
“赵庆要找新媳妇,你这个亲妈,总得有点表示吧。”
她趾高气昂得,翘着二郎腿斜睨着周姨,并视我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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