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农场主。”
“什么意思?”
“你刚才投票前用的是左手写字,而你的右手有明显晒痕和旧创口贴——这不符合一个常年种地的人。”
“我平时钓鱼。”
陈启森说。
“你说你最近从斯里兰卡回来。”
江寒看着他,“斯里兰卡靠海,紫外线极强。
但你两只手的肤色明显不同,右手更黑。
这是拿机器拍摄留下的痕迹——你是摄像师,不是导演。”
陈启森的笑意凝固了。
张语“哦”了一声:“你说你是拍纪录片的,那你有没有带设备?”
“当然没有。”
“可你从进门开始,每次都拎着那个深灰色背包,连吃饭都没离身。
你怕丢的,不会是钱包,对吧?”
“那是我个人习惯。”
江寒没有接话。
真正引发他怀疑的,不是这些,而是第一天。
陈启森在客厅里说:“你是新来的?”
那是他第一句话。
可那时,江寒只说了名字,还没说“这是我第一次来”。
除非——他认得江寒的脸。
第五节 · “盲点”江寒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了。
陈启森没有继续辩解,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手腕上的创口贴,脸色阴沉难辨。
房间再次陷入安静,但这次的沉默不再尴尬,而是带有了一种更锐利、更刺人的怀疑。
“我们要不要暂时停一下?”
柳曼率先开口,“这种互相怀疑下去,实验就算没问题,人也要崩溃了。”
“是啊,”张语叹了口气,“但这恐怕就是实验要的结果。”
江寒瞥了她一眼,忽然意识到——张语好像从一开始就游刃有余,从容得有点不寻常。
而陈启森刚刚那句无心的“年轻人”,忽然引起了他的注意:张语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言行举止却出奇老练,她真的是普通的“自由职业”吗?
“休息一下也好,”许彤适时地走进来,“晚上七点,我们会进入下一轮活动。
在那之前,请各位尽量放松一下。”
离开会议室时,陈启森忽然抓住江寒的胳膊,低声问:“你认出我了,对吧?”
“什么意思?”
江寒警觉地皱起眉。
“别装了,你第一天进来的时候,看到我就迟疑了一秒。”
陈启森脸上没有了笑容,低沉的声音里藏着不安,“你来这里,是不是冲着我来的?”
“我根本不认识你。”
江寒认真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