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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出轨邻居后,我离婚了林晚热门全文

呆瑶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五晚上,邻居新装的投影仪错连了我的电视。屏幕上突然跳出他和陌生女人的亲密视频。我尴尬地准备关掉,却在女人后腰瞥见蝴蝶状胎记——和我妻子的一模一样。当晚我假装帮妻子按摩,手指颤抖着摸向那个位置。

主角:林晚热门   更新:2025-06-04 0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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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出轨邻居后,我离婚了林晚热门全文》,由网络作家“呆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五晚上,邻居新装的投影仪错连了我的电视。屏幕上突然跳出他和陌生女人的亲密视频。我尴尬地准备关掉,却在女人后腰瞥见蝴蝶状胎记——和我妻子的一模一样。当晚我假装帮妻子按摩,手指颤抖着摸向那个位置。

《老婆出轨邻居后,我离婚了林晚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周五晚上,邻居新装的投影仪错连了我的电视。

屏幕上突然跳出他和陌生女人的亲密视频。

我尴尬地准备关掉,却在女人后腰瞥见蝴蝶状胎记——和我妻子的一模一样。

当晚我假装帮妻子按摩,手指颤抖着摸向那个位置。


印记清晰可见。

边缘带着细微的锯齿状分叉,形状……像一只被压扁的、不规则的蝴蝶。

深褐色,在屏幕暧昧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嗡——脑袋里像是被重锤狠狠抡了一下,震得整个世界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倒流,冲向头顶,又在下一秒被抽空,只剩下彻骨的冰冷从脚底板直窜上来,冻得我指尖都在发颤。

那块胎记……那块胎记的形状、位置、颜色……每一个扭曲的细节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我死死盯着那块不断晃动的印记,它如同一个来自地狱的烙印,狰狞地嘲笑着我。

林晚的后腰,就在那个精确的位置,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胎记。

我甚至记得指尖无数次描摹过它那独特的、带着锯齿边缘的轮廓。

每一次抚摸,她都会敏感地缩一下,然后轻笑出声。

那是只属于我们之间的、私密的身体印记。

胃里猛地一阵翻江倒海,一股酸腐的液体直冲喉咙口。

我死死捂住嘴,才没当场吐出来。

身体抖得厉害,像是寒夜里一片被狂风撕扯的枯叶,几乎要从沙发上滑下去。

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让我窒息。

屏幕里的喘息和呻吟还在继续,此刻却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一声声敲打着我已经摇摇欲坠的世界。

林晚?

是她吗?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脑海,疯狂噬咬。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她是我结婚七年的妻子!

但那个胎记……那个独一无二的标记……它怎么会出现在别人的身体上,出现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巨大的冲击让我眼前发黑,几乎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是漫长的一个世纪。

屏幕猛地一黑,刺耳的声音戛然而止。

邻居那边终于发现了错误,切断了连接。

客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我粗重、混乱的喘息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如同濒死野兽的呜咽。

黑暗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吞没。

---钥匙转动锁芯的轻微“咔哒”声,在死寂的客厅里被无限放大,像一根针扎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门开了,走廊的光线在地板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光带。

林晚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微凉的夜风气
息。

“老公?

怎么不开灯啊?

黑漆漆的。”

她一边弯腰换鞋,一边随口问着,声音带着一丝运动后的轻快和放松。

她习惯性地把装着运动鞋的袋子放在玄关柜上,发出轻微的“噗”声。

我坐在黑暗的沙发深处,像一尊冰冷的石雕,一动不动。

眼睛适应了黑暗,能清晰地看到她换鞋的动作,看到她脱下薄外套时手臂优美的线条,看到她随意将长发拢到一侧颈边时露出的光洁脖颈。

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熟悉,却又在此刻陌生得可怕。

“哦,刚才看个电影,刚结束,懒得动。”

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力压抑的紧绷感。

每一个字吐出来,都沉重无比。

她“哦”了一声,没太在意,径直朝卧室走去:“我先去冲个澡,跑了一圈,都是汗味。”

脚步声消失在浴室门后,很快,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起来。

那水声,此刻像无数根冰冷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缓缓抬起自己的手,在黑暗中摊开手掌,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刚才屏幕上那块深褐色、蝴蝶状的印记,如同鬼魅的烙印,顽固地灼烧着我的掌心。

冰冷和滚烫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我体内疯狂撕扯。

水声停了。

过了一会儿,林晚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身上只裹着一条柔软的白色浴巾,皮肤被热气蒸腾出淡淡的粉色,散发着沐浴露的馨香。

她走到客厅,打开了一盏柔和的落地灯,暖黄的光晕驱散了一小片黑暗。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她笑着,带着沐浴后的慵懒,走到沙发边,挨着我坐了下来。

温热的身体隔着薄薄的浴巾贴在我的手臂上,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温度,此刻却像烙铁一样烫得我几乎要弹开。

一股混合着她惯用的香水、沐浴露和运动后微汗的气息钻进我的鼻子,这曾经让我沉醉的气息,此刻却混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冰冷的陌生感。

她自然地侧过身,背对着我,把毛巾递给我:“老公,帮我擦擦头发后面,还有点湿。”

我的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每一个关节都锈死了。

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那个晃动的画面和那块刺眼的胎记。

行动几乎不受控制,我接过毛
巾,动作机械地覆上她湿漉漉的发尾。

毛巾吸着水,手指不可避免地隔着薄薄的浴巾布料,触碰到她后背温热的皮肤。

沿着脊椎,一点一点向下。

指尖下的皮肤光滑、温热,带着生命跳动的活力。

我的手,却冷得像冰。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每一次搏动都带着沉闷的痛感。

距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个地方——后腰下方,臀线微微上缘。

一块微微凸起、触感略有不同的皮肤区域。

找到了!

我的指尖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

那块皮肤的轮廓,那细微的锯齿边缘……隔着毛巾,触感依旧清晰得可怕,和屏幕上那个烙印瞬间重合!

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握着毛巾的手指骤然收紧,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嘶——轻点儿!”

林晚吃痛,嗔怪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你手劲儿怎么突然这么大?”

<我的喉咙像是被粗糙的砂砾堵住,火烧火燎,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死死盯着指尖触碰的那一小块区域,仿佛要穿透浴巾和皮肉,亲眼确认那个恶魔般的印记。

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像海啸般将我淹没,几乎窒息。

我强迫自己张开嘴,声音像是从破旧的风箱里艰难地挤出来,沙哑、干涩,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这里……这个胎记……形状真特别。”

每一个字都像在刀尖上滚过。

林晚的身体在我怀中明显顿了一下,极其细微,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但那瞬间的凝滞,像冰针一样刺进我的感知。

随即,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慵懒鼻音的轻笑,那笑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异常清晰。

她忽然灵活地转过身来,浴巾因这动作滑落了些许,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锁骨。

温热的、带着沐浴香气的身体瞬间贴近,带着一种刻意的、充满诱惑的亲昵。

她的手臂环上我的脖子,湿润的发梢蹭着我的脸颊,有些凉。

一个柔软的、带着湿热气息的吻猝不及防地落在我的嘴角。

“当然特别啦,”她的声音含混地贴在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搔刮着我的耳廓,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亲昵,却又像淬了毒的蜜糖,
“这可是你当年说过,最性感的地方……独一无二,只属于你。”

“只属于你”四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冰锥,精准无比地刺穿我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侥幸,狠狠扎进心脏最深处。

那冰冷的毒液瞬间蔓延开来,冻结了四肢百骸,也彻底凝固了我脸上最后一丝僵硬的、试图维持平静的表情。

---黑暗中,我睁着眼,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身侧传来林晚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她似乎睡得很沉,身体微微蜷缩着,背对着我,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兽。

曾经,这安稳的睡颜是我疲惫一天后最温暖的慰藉。

此刻,那细微的呼吸声却像一根根冰冷的丝线,缠绕着我的脖颈,越收越紧,勒得我无法呼吸。

那块深褐色的蝴蝶印记,带着锯齿状的边缘,如同烧红的烙铁,反复灼烧着我的视网膜。

邻居周扬那张带着点书卷气的脸,他儿子调试投影仪时兴奋的声音……无数碎片在脑海里疯狂碰撞、旋转。

疑点,像雨后泥泞地上的污迹,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刺眼。

林晚开始“夜跑”是三个月前。

起初一周两次,最近几乎风雨无阻,每晚八点准时出门,九点半左右回来,带着一身薄汗和沐浴露的清香。

她说是为了穿下那条心仪的新裙子。

我信了,甚至觉得她积极锻炼的样子很美。

上周五,她下班回来,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纸袋,眉眼间是藏不住的雀跃。

“老公你看!”

她拿出一条酒红色的真丝睡裙,款式大胆,后背开得很低,“新买的,好看吗?”

她当时在我面前转了个圈,丝绸如水般滑过她的肌肤。

那条睡裙的后背设计,正好会露出……那块胎记的位置。

几天前,我无意中翻看手机相册,想找一张去年旅游的合照。

手指滑动间,一张林晚穿着比基尼在海边的照片一闪而过。

我下意识想放大看看她开心的笑容,指尖却鬼使神差地停在了她后腰的位置——那里一片光洁。

照片的拍摄日期,清清楚楚显示是三年前。

我当时心里只是模糊地掠过一丝奇怪:胎记也能褪色吗?

还是光线问题?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被琐事淹没。

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什么褪色或光线!

三年前的照片里,那个位置空空如也


这块所谓的“胎记”,根本不是天生的!

它出现的时间,与周扬家搬来的时间,还有林晚开始“夜跑”的时间……诡异地重叠了!

还有那次闲聊。

我拿着手机,半开玩笑地说:“老婆,你这胎记形状真像只小蝴蝶,拍个特写给我当屏保呗?

独一无二!”

她当时正在涂指甲油,闻言手猛地一抖,艳红的甲油差点涂到指头上。

她立刻板起脸,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甚至带着点严厉:“陈默!

你怎么想的?

这是隐私!

身体上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拍?

删掉你手机里所有露背的照片!

听见没?”

那份突如其来的紧张和抗拒,与平时她对我拍照的随意态度判若两人。

我当时只当她害羞或者心情不好,现在才明白,那是恐惧!

是怕留下证据!

心脏在冰冷的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每一次搏动都带来沉闷的钝痛。

愤怒、背叛的屈辱、被愚弄的荒谬感……像无数只毒虫在啃噬着我的内脏。

但我不能动,不能发出一丝声响。

黑暗中,我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腥甜的铁锈味。

疼痛让我混乱的思绪暂时凝聚起一丝冰冷的清醒。

证据。

我需要确凿的证据。

像一把锋利的解剖刀,一层层剥开这精心伪装的假象,将血淋淋的真相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冲动只会打草惊蛇,让这对狗男女有机会串供、销毁痕迹,甚至反咬一口。

我要他们自己撕开伪装,在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彻底崩溃。

一个冰冷而清晰的计划,如同毒蛇吐信,在我混乱的脑海中逐渐成形。

每一个步骤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却也燃着复仇的幽蓝火焰。

---日子像裹了层厚厚的、粘腻的糖浆,表面维持着令人作呕的平静和甜蜜,内里却早已腐烂生蛆。

我依旧是那个“体贴”的丈夫。

林晚“夜跑”回来,我会给她递上温水和毛巾,问她累不累。

她换上那条酒红色的真丝睡裙,在我面前轻盈转圈时,我会笑着赞美:“真好看,衬你肤色。”

那笑容像是刻在脸上的面具,肌肉扯动间带着僵硬的疼痛。

每一次触碰,每一次对话,都像在刀尖上行走,需要耗尽全身力气去压抑那股翻涌的、想要撕碎一切的暴戾。

暗地里,冰冷的机器之眼悄然睁开


我在家里的隐秘角落安装了微型摄像头,像素清晰得能捕捉到最细微的表情变化。

林晚的车,那辆白色的城市SUV,行车记录仪也被我悄然动了手脚,增加了一项隐秘的功能——当车辆停在某个固定地点超过十分钟,便会自动开启录音并上传云端。

那个地点,我设定在了城市另一端一个幽静的高档小区地下车库——那是周扬名下的另一处房产,我通过一些“特殊”的朋友查到的。

每天深夜,当林晚沉沉睡去,我便如同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的幽灵,戴上耳机,打开电脑。

屏幕上,行车记录仪传回的录音文件冰冷地排列着。

指尖悬在鼠标上,每一次点击都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沉重。

点开,嘈杂的电流声后,是汽车引擎的熄火声,接着是开车门、关车门的闷响。

然后,是脚步声。

高跟鞋敲击在水泥地面上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种轻快的、急切的韵律。

接着,是另一个脚步声,更沉,更稳,属于一个男人。

然后,是压抑的喘息,黏腻的亲吻声,衣物摩擦的窸窣……清晰得如同就在耳边。

“晚晚……想死我了……” 周扬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清晰地钻进我的耳膜,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我的神经。

“别闹……先把车停好……” 林晚的声音,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慵懒而娇媚的鼻音,像浸透了蜜糖,甜得发腻。

这声音与我熟悉的那个温婉的妻子判若两人。

“怕什么……这个点,这层没人……让我亲亲……你今天真香……” 周扬的声音含糊不清。

“讨厌……唔……”后面是更加不堪入耳的喘息和低吟。

每一个音节,每一次黏腻的声响,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蜗,贯穿大脑,留下焦黑的、滋滋作响的印记。

胃里翻江倒海,我死死捂住嘴,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浸透了后背的睡衣。

巨大的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一遍遍冲刷着我仅存的理智堤岸。

除了声音,还有画面。

摄像头捕捉到林晚出门前精心的装扮——她对着玄关镜细细涂抹着鲜艳的口红,眼神亮得惊人,带着一种奔赴盛宴的期待和紧张。

她回来时,有时发丝凌乱,眼神迷离,脖颈或锁骨处偶
尔会有一抹不易察觉的、被刻意用粉底遮盖过的红痕。

这些画面无声地在我眼前循环播放,每一帧都像淬毒的匕首,反复切割着我早已血肉模糊的心脏。

每一次确认,都是更深一层的凌迟。

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却强行压抑的野兽,在黑暗的洞穴里舔舐着血淋淋的伤口,獠牙在阴影中无声地磨砺着,等待着那致命一击的时刻。

时机在煎熬中终于到来。

林晚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她扫了一眼,嘴角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随即若无其事地放下。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曲线毕露。

“老公,今晚项目组临时聚餐,可能会晚点回来哦。”

她的语气自然得像在谈论天气。

“项目组聚餐?”

我抬起头,脸上挂着练习过无数次的、温和而略显无奈的笑容,“行吧,少喝点酒。

要我接你吗?”

心却在胸腔里冷冷地冷笑。

她所谓的“项目组”,成员名单我早已烂熟于心,今晚根本没有任何聚会。

“不用不用,同事开车顺路送我就好。”

她摆摆手,快步走向卧室换衣服。

我看着她窈窕的背影,眼神冰冷如深渊。

猎物,终于再次出动了。

几分钟后,林晚焕然一新地走出来,妆容精致,穿着一条优雅的连衣裙。

她俯身在我脸颊上印下一个告别吻,唇瓣柔软,带着她常用的香水味。

“走啦!”

门轻轻关上。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刻骨的冰寒。

我迅速起身,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

楼下,那辆熟悉的白色SUV亮起尾灯,缓缓驶出小区。

方向,正是城东那个高档小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如同粘稠的沥青缓慢流淌。

我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像一座沉默的火山,表面死寂,内里是翻腾咆哮的熔岩。

九点。

九点半。

十点。

十点一刻。

手机屏幕终于亮起,一条加密的通知弹出——云端监控显示,车辆已抵达目标地下车库,录音功能自动启动。

紧接着,我安装在周扬那处房产对门消防栓隐秘角落里的针孔摄像头画面,也实时传输到了我的平板电脑上。

屏幕上,幽暗的地下车库一角。

林晚的白色SUV安静地停着。

很快,副驾车门打开,林晚走了下来。

几乎是同时,旁边一辆黑色轿车的驾驶座也
开了门,一个穿着休闲衬衫的男人快步迎了上去——正是邻居周扬!

没有多余的话语,两人如同磁石般瞬间吸附在一起。

周扬一把搂住林晚的腰,将她紧紧按在冰冷的车门上,急切地吻了下去。

林晚微微仰头迎合,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身体像藤蔓一样缠绕上去。

画面无声,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欲望气息。

就是现在!

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痛肺腑。

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精准地找到了周扬家的智能电视控制APP。

他儿子曾热情地给我演示过如何远程操作。

我毫不犹豫地点击了“强制投屏”。

几乎是同一秒,周扬家那面巨大的、正对着电梯口的客厅电视墙,骤然亮起!

屏幕上,赫然是此刻地下车库里的实时画面——高清,特写!

镜头被远程操控着,冷酷而精准地聚焦、放大!

聚焦在林晚的后腰下方,那被连衣裙布料半遮半掩的位置!

那块深褐色、蝴蝶状的“胎记”,在惨白的屏幕光线下,被放大得纤毫毕现,如同一只丑陋的、振翅欲飞的毒蝶,狰狞地烙印在巨大的屏幕上!

---律师事务所的玻璃门在身后无声地合拢,将室内那种混合着纸张、尘埃和冰冷法律气息的味道隔绝开来。

夏末午后的阳光依旧灼热,明晃晃地砸在街道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晃得人有些头晕。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胶水,吸进肺里都带着沉重的滞涩感。

我手里捏着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袋口没有封严,露出里面离婚协议的一角。

那几张轻飘飘的纸,却重逾千斤,压得我手腕都在微微发颤。

上面林晚的名字墨迹已干,旁边是她按下的鲜红指印,像一滴凝固的血。

七年的婚姻,无数个日夜的欢笑、依偎、争吵、和解……最终就浓缩成这几张冰冷的、法律意义上的废纸。

林晚走在我前面几步远。

她今天穿了一条素雅的米白色连衣裙,背影依旧纤细优雅,步伐却失去了往日的轻盈,带着一种沉重的、被抽空了灵魂的疲惫。

阳光勾勒出她单薄的轮廓,显得格外脆弱。

她一直没有回头,径直走向停在路边的出租车。

拉开车门,正要弯腰坐进去——“晚晚!

林晚!!”

一声嘶哑、焦灼到变形的吼叫如同炸雷
般响起,瞬间撕裂了午后街道虚假的平静。

一个身影从斜刺里猛冲过来,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疯狂劲头,狠狠撞开了正要关闭的出租车门。

是周扬。

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温文尔雅,头发凌乱,脸色是骇人的惨白,眼睛里布满猩红的血丝,像一头濒临崩溃的困兽。

他一把抓住林晚的手腕,力气大得指关节都泛白了,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急切而尖利地颤抖着:“为什么拉黑我?!

电话不接!

信息不回!

为什么?!

是不是……是不是你老公发现我们的事了?!”

他语无伦次,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硬生生抠出来,带着绝望的颤音。

他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双眼像淬毒的钩子,狠狠剜向我,那眼神里有恐惧,有怨毒,还有一丝濒死的疯狂,“是你!

陈默!

是不是你对她说了什么?!”

空气瞬间凝固了。

林晚的身体在周扬抓住她手腕的那一刻就彻底僵住了,如同被瞬间抽干了所有血液的蜡像。

她惨白的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那双曾经盛满柔情蜜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无边的惊恐和难以置信的绝望,死死地钉在我脸上。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完全陌生的魔鬼。

街道上稀疏的行人停下了脚步,好奇地张望。

出租车司机探出头,不耐烦地按了下喇叭。

灼热的阳光无情地炙烤着这凝固的一幕。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难熬。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个置身事外的冷漠看客。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连一丝嘲讽都没有。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近乎虚无的平静。

迎着林晚那彻底崩溃的、死灰般的目光,我的手,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冰冷,伸进了裤袋。

掏出了手机。

指尖在光滑的屏幕上轻轻滑动,解锁,点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里面静静躺着一个视频文件,图标是模糊晃动的光影。

我点开了它。

下一秒,手机扬声器里传出清晰而刺耳的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压抑的呻吟,衣物摩擦的窸窣……在死寂的午后街头,如同最肮脏的控诉,瞬间扩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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