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向来公平。
白月与人族产生羁绊，可以报恩成功，飞升上神。
那幽冥数万万恶鬼救我一命，又如何不能算是恩情呢？
只要报恩成功。
我当然可以飞升。
可飞升已不再是我的目标。
我要的是所有被冤，被厌弃之人能够光明正大地活着！
哪怕做世人眼中的恶鬼！
所以，我在幽冥对天道起誓。
我要创建一个新的种族——鬼族！
而我就是鬼族之首！
幽冥之主！
“幽冥之主！
青莲，你竟然与恶鬼为伍？”
白月质问我。
“你我都是天生灵根，你为何堕落至此！”
“你对得起族长的千年照料吗？”
闻言，我看向浑身冷汗的玉凝族长。
他神色一动，眼中也带着愤恨：“恶种！
早知你会自废灵根，堕入幽冥，当年我就应该将你抹杀于幼蛇之时！”
我嗤笑一声，浑身鬼力扑向族长。
“我死了，白月也会死。
族长下不了手吧？”
“当年，我与白月一胎双生，族长却因外貌，偏爱白月的时候，可有想过今日？”
环顾四周，观察着众人不自在的神色，我冷声道：“我自甘堕落？”
“到底是谁从出生那天起就将我当成异类？”
“整个蛇山，可有一人将我当成自己人？
你们想赶我走，现在我走了，大伙应该高兴啊！”
我一抖手，一把火红的长剑出现在手中。
抬剑时，剑上已经带着森森鬼气。
族长望着那股鬼气，终于感到一丝惧意。
“青莲，放下剑。
我是有对不住你的地方。
但我数千年来，对你也有养育之恩，你不能恩将仇报！”
她深吸一口气，道：“我愿与幽冥之主结下契约，与幽冥共分蛇山。”
说着，她一抬手，一道金色的深沟出现在大地上。
“以此为界，蛇族与幽冥互不打扰，和谐相处。”
我淡然地看着界线，心中只有不屑：“族长莫不是以为，区区半个蛇山就能换你的命吧？”
“那你想怎样？”
我用剑尖挑起她的下巴：“我很好奇。
为什么我的恩人都成了白月的？
张易，无尘都是我所救，也曾与我情深义重，为何如今却不认得我？”
“告诉我真相，我可以考虑饶你一条性命。”
族长沉默片刻，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早在下凡之前，族长便算到飞升的机缘在我身上。
她使用法术，将我与白月的灵根调换。
所有恩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