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报恩，最终落在的，都是白月的仙根上。
凡人自然也只认识她，将所有恩情都回报给了她。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落下两行眼泪，胸腔中却涌出一股巨大的怒火。
“玉凝!受死！”
一阵红光闪过，玉凝族长端坐的身姿轰然倒塌，魂魄逃逸，却被我囚禁在掌心。
她的头颅滚落，被白月抱在怀中。
白月满眼恨意道：“青莲！
你不守信用！
不是说告诉你真相，就能活命吗？”
“哈哈哈哈！”
“妹妹，我是恶鬼！”
“恶鬼从来不守信用。”
我凑近她，揪住她的长发，一路拖到天阶前。
“你偷我情劫时，也没有守过信用，不是吗？”
定睛一看，莲心怀中的族长头颅已经现出了原形！
她的蛇头上有一枚月牙状灵印！
刹那之间，我就明白了神君刻意隐瞒我的一切。
五千年前，我与白月刚刚化形成人。
为了早日飞升，我每日潜心修炼，白月却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总是不见人影。
有一日，我碰见她与一条白蛇交谈，举止亲密。
我清清楚楚地听见，她唤那条额心有月牙灵印的白蛇为母亲！
当时，我没有多想。
可如今，看到白月哀大莫过于心死的表情和族长的月牙灵印，我还有哪里不明白！
我依旧记得，幼蛇时期，白月是个活泼性子。
可被族长带上蛇山收养后，一夜之间，她就转了性，成了温婉的白月仙子。
她不再像我的妹妹白月，却像极了族长早逝的女儿玉柔！
只怕是早在多年前，白月的壳子里就换了人，而我真正的妹妹早已死去！
所谓的飞升选拔不过是走个流程。
从始至终，族长心仪的那个人一直是用着白月肉身的玉柔，飞升的人也只会是她！
而我，不过是他们母女亲情的垫脚石，无关紧要的炮灰罢了！
“呵呵......”我讽刺地笑了起来。
“族长表面上最古板，最恨鸡鸣狗盗之徒，实际却想着偷了我的机缘，让亲生女儿当族长！”
我甩出族长的魂魄，厉声道：“幽冥众鬼何在？”
不用我再说，恶鬼们已经知道要做什么了。
他们一拥而上，将玉凝族长的魂魄分食殆尽。
族长的惨叫萦绕着整个蛇山，久久不散。
白月面如死灰地对我磕头求饶：“姐姐，看在你我姐妹双生的份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