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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拜师

发表时间: 2023-01-12

“事不宜迟,今天就举行拜师仪式。”魏道长生怕爷爷反悔。

道教拜师的过程是很复杂的,到了魏道长这里一切都简单化,魏道长用黄纸黑字写了一张拜师疏文让我在上面摁一个手印,然后他当着我的面将文书念了一遍,也让我念了一遍。

内容大概就是各位祖师爷在上,弟子张启云今诚信拜玄武观魏海波先生为师,从今以后张启云遵从魏海波先吩咐,不管师父是否在世,弟子张启云不得欺师灭祖......。

魏道长当着我们的面将疏文烧掉后,突然刮起了一阵劲风,将燃烧的疏文吹到了天上去。

我先是将一杯茶递给魏道长,然后又跪在地上虔诚地磕了三个响头算是礼成了。

“张启云,从现在开始咱们俩以师徒相称。”

“师父。”我站起身子对魏道长喊了一声。

魏道长听到我喊他这声师父,他乐得都合不拢嘴。

“魏道长,那我就将孙子交给你了,他要是不听话,你该打就打,该骂就骂。”爷爷看向我对魏道长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充满不舍。

“老张,我会替你教育好这孩子,把他放在我这里,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爷爷转过身眼圈含着眼泪看向我“你跟在魏道长的身边一定要听话,眼睛里要有活,多帮魏道长分担家务,爷爷想你了,就过来看你。”

“我知道了!”我点着头对爷爷答应道。

望着爷爷骑着自行车离开玄武观,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

接下来的日子,魏道长上午教我认字写字,下午教我基本功,简单的拳法和剑法,晚上练习画符,背诵道教的一些经文,并和我说一些做人的道理。

从早上五点半开始一直到晚上九点半睡觉,我都在跟着魏道长学知识学本事,刚开始还觉得一切都很新鲜,时间长了就有些乏味了。

在练习剑法的时候,魏道长看出来我心神不一,他没有表现得很生气,反而是面带微笑地对我说了一句“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我没有说话,而是露出一副苦闷的表情对魏道长点点头。

“那我带你下山散散心,回来继续学。”魏道长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头。

我和魏道长刚要准备离开,有两个熟悉的人来到玄武观,这两个人正是诈尸老太太的儿子和少了一只耳朵的田丽娜。

“魏道长,我们家里一到晚上就闹鬼,你快去看看!”田丽娜在对魏道长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点发颤,眼神中透露出惊恐之色。

魏道长那天去对付诈尸的管老太太的时候,田丽娜已经被自己的丈夫送了医院,他还不知道这两个人一个是管老太太的儿子,一个是儿媳妇。

“师父,你过来一下。”我拽着师父的衣襟,将他拉到玄武殿前。

“启云,你要跟我说什么吗?”

“这两个人,一个是管老太太的儿子,一个是管老太太的儿媳妇,那个女人少了一只耳朵,就是被管老太太咬掉的。”我趴在师父的耳边小声地嘀咕一句。

师父听了我的话,瞬间想到那个诈尸的老太太,并对我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我收拾一下东西,就跟你们走!”师父对这对中年夫妇回了一句,就回屋子里收拾东西。

师父先是将桃木剑背在身上,然后又将法器三清铃,罗盘,八卦镜,桃木令牌,毛笔,朱砂,黄符纸等装进挎包里,并背在身上。

看到师父准备就绪,我将我那把小号木剑别在腰上,师父望着我“噗呲”一声,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去往田丽娜家的路上,管老太太的儿子向师父介绍了一下自己,他叫孔繁宇,今年四十八岁,在一家铸造厂当钳工。孔繁宇讲述着这几天一到半夜十一二点钟,家里面的锅碗瓢盆会发出异响声,他们两口子最近吓得是魂不守舍,吃不好睡不好,白天还没有精神。

我和师父来到孔繁宇家大门口,我看到他们家由内向外散发着丝丝黑气。

当师父带着我进入到院子里的时候,屋子里散发出来的黑气向我们四个人的身上压过来,此时我感觉胸口有些发闷,情绪有些压抑。

师父转过头看出来我有些不对劲,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符咒贴在我的胸口处,缠绕着我的那黑色阴气瞬间就散开了,我感觉整个人轻松了很多,情绪不再压抑。

师父从挎包里掏出罗盘平放在右手心中,罗盘的指针快速地旋转一圈后,指向东南方向的厦子。

师父迈着大步径直地向东南方向的厦子走去,厦子门上挂着一把老式铜锁。

“把这门打开!”师父指着铜锁对田丽娜和孔繁宇吩咐了一声。

孔繁宇从兜里掏出钥匙,就将厦子门打开。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一股发霉的气味从厦子里面散发出来。

师父带着我走进厦子里,我们俩向四周看了一下,厦子周围是红砖墙别说没有大白,连水泥灰都没有,没有棚顶,抬头就能看到木头制作的三角梁,中间的那道横梁上还挂着一根灰色的尼龙绳, 差不多能有两米长,我看到这根灰色的尼龙绳上面有黑气缠绕。

厦子里面有一张单人床,床边有一个旧衣柜和一个旧电视柜,旧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熊猫牌的黑白电视机,再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师父能看出来挂在中间那道横梁上的尼龙绳有些诡异,他抽出背在身后的桃木剑对着那根尼龙绳挑了过去,尼龙绳突然动了起来,尼龙绳像一条蛇在房梁上游走着。

“我的妈呀,这绳子怎么活了?”田丽娜望着游走的绳子发出一声惊呼。

“当初你母亲上吊自杀,用的就是这根绳子,你母亲自杀后身上散发出的怨念被这个绳子给吸收了,变相地说这根绳子已经成精了。”

魏道长对田丽娜和孔繁宇解释一番,他飞身而起很轻松地跳到三米高的房梁上准备徒手去抓那根上吊绳。

看到上吊绳向我这边游走过来,我没有害怕,我抽出别在腰间的那把小号木剑向尼龙绳劈过去。尼龙绳游走的速度很快,他从我的裤裆下面窜了过去。

还没等田丽娜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那根上吊绳攀爬在田丽娜的身上,然后在田丽娜的脖子上缠了三圈,并紧紧缠着田丽娜的脖子。

田丽娜瞬间就窒息了,脸憋得通红,她伸出双手紧紧地去抓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上吊绳,那绳子缠得很紧,田丽娜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有将绳子扯下来。

师父从房梁上跳下来,咬破右手中指挤出一丝鲜血抹在缠在田丽娜脖子上的那根上吊绳上。

上吊绳突然从田丽娜的脖子上松开掉落在地上,师父看到上吊绳子游动着身子想要逃走,他抬起右脚快速地踩在上吊绳子上,上吊绳子挣脱了几下,最终没有挣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