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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上掉林妹妹了

发表时间: 2023-02-02

不过贼船而已嘛,好歹是船,说不定真的能趁机乘风破浪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当然这是邹與刚开始的想法,在经过一系列的一问三不知后,邹與严重怀疑眼前这位只是这个游戏世界里会说话的猫妖而已。

说着不听话有惩罚,但只有那一次动了真格。

让说一下自己这个角色的平生和身份,他回没有权限。

问任务进度,磨叽了半天,就来了句捡柴。在那只猫扒皮发了三天的捡柴任务之后,邹與觉得自己的未来都和每天不停掉的猫毛一样让人迷茫。

又是半筐柴火之后,邹與总算攒够了勇气发出了灵魂的拷问:“我不能是因为村子里的捡柴第一名而被大佬看上从此一飞冲天的吧。”

猫扒皮听后不屑的笑了一声:“你是不是早上没睡醒。”

“那捡个屁的柴,家里的柴火垛拼拼都能再盖一个房子了!你的眼睛是被你的猫毛堵住了吗!大爷!”邹與怒了,也摆烂了,直接筐子一丢找了个遮阳度极好的树靠坐了下来。

猫扒皮一看邹與如此摆烂,无名之火腾升,大有再这么邹與立个下马威的意思。

“是不是之前的这么不够疼啊,如今敢不听话了?”

“来吧来吧,也就刚开始你来了那么一次...之后每次都这么骗人...”邹與说完,又重新眯上眼睛享受难得的休闲时刻。

此刻的猫咪则一直在要不要再让他死一次这个选择上来回徘徊。

但是捡了三天柴的邹與心情也是很郁闷,先是被屈打成招,后来又被迫看了自己从出事到被宣布死亡的过程,就算是心理素质再好的人也需要时间消化吧。

所以不是他摆烂,只是自己还没法真的接受这个现实而已。

“再说了...”邹與拿出筐里的草帽盖在自己头上,“真要有天大的机会给我,不如让他直接掉下来更有诚意。”

说着,邹與直接往地上一躺,把草帽盖在自己脸上遮阳,听着耳边传来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嗯?不是没风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的下一秒,邹與突然就觉得好像是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巨石砸在了身上。

“噗!”邹與甚至来不及叫出声,就被砸的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他仿佛看到了已经过世的老太爷。

“扒皮...我怕是要走了,太爷在向我招手呢...诶,你看那俩小牙还是那么好笑...”

“你给清醒一点!你看砸你身上的是什么。”猫扒皮直接一爪子挠的邹與回过神来,“还有不许叫我扒皮!”

邹與忍着下半身的疼痛缓缓坐起身来,结果入目却是一片红绿黑交加,看这身形,好像是个人,又摸了摸,性别男。

猫扒皮在一边看着邹與忍着疼,颤颤巍巍将那人翻过身扔在一碰的草堆上,忍不住的吐槽着:“你不是要机会吗,这不来了吗,噗噗...”

“别以为你是只猫我就不打你。”邹與白了猫扒皮一眼,随后又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个从天而降的人身上。

此人衣着破烂,满身血污,一头浅棕色微卷的大波浪散开,正正好挡住了脸。

邹與好奇,小心的拨开了挡住脸的头发,就看见一张俊俏稚嫩又略带些脏乱的脸。

看到这人的情形,邹與皱了皱眉,说:“咱是不是要报官啊,还是说打110。”

“110!我看你像110,你忘了你身上还背着名满江湖的任务了,把握机会啊,深山老林突降重伤美少年,绝对有故事...”猫扒皮说着就扯着邹與的袖子往那人身上放,“窝各泥嗦,这综机会就吃一吃...”

邹與最怕麻烦,但见这猫如此执着,叹了口气,认命的背起还剩一口气的战损少年,往自己家中走去。

不过幸好邹與的屋子坐落在村子的最边上,还紧挨着去往后山的小道,所以在这青天白日下,扛了这么大一个人,还能做到邻里无所察觉。

将人放在床上,邹與扶着腰起身关好门窗。

“嗯,为人谨慎,不愧是我看中的人。”猫扒皮说完还朝邹與抛了个眉眼。

“赶紧帮忙先把这人的脏衣服脱了,也不知道屋子里有没有换洗的...”邹與说着嫌弃的脱下已经染上血迹的外衣,随后便上手准备将少年那里三层外三层的脱个干净。

只是刚脱完最外面的一层,一条明晃晃用铁打造的鞭子就这么缠在少年的腰上,映入到邹與的眼里。

鞭子是蓝绿打底的,一个个U型的铁片串成,手持的地方有磨损,看来是常用的贴身武器。

邹與小心的取下鞭子,感受着这鞭子在手中的重量。

“哇哦,这做工可真实在,这么沉,挥的动吗?”邹與说着就像试试,结果鞭子刚握到手上,那鞭子突然收缩成了一把剑,原本规律散开的铁片此刻紧密的挨在一起,邹與稍微松了松手上得力道,然后手里的武器又变成了一条鞭子。

“哦哦哦哦哦哦!”邹與看着手里的这把武器,激动的说不出来话,只是一个劲的让猫扒皮看,然后就一个劲儿的变鞭子变剑。

猫扒皮看了看快死的少年,又看了看傻子一样的邹與,只觉得整个猫的火气都上来了。

“赶紧救人!玩什么玩!”

挨了一脚的邹與总算想起来自己的正事,老实的将鞭子放在一边继续脱衣服。

继三把匕首,五个飞镖之后,邹與总算将少年得上衣脱了个干净。

看着陈列在白瓷皮肤上的一道道伤痕,邹與感慨了一句真白,但同时也犯了难。

“咱们确定他还有一口气的是吧...没死对吧...”沉默了许久,邹與看着呼吸越来越虚弱的少年,略带怀疑的问了问一旁的猫扒皮。

“...应该,要不先拿这个试试?”说着,猫扒皮从身后叼出来一个小瓷瓶,瓷瓶上写的是吊命丸。

邹與拿起瓶子看了一眼,毫不犹豫的倒出一粒就塞到了塞到了少年的嘴里。

“这个能治吗?”猫扒皮说着,走上前戳了戳少年苍白的脸蛋,又一脸天真无邪的看了看邹與。

邹與看着猫扒皮的纯洁无瑕的眼神,整个人呆滞了。

“你不是说试试吗?你不知道那药干什么的?”

“我就是这个屋子随便找的,我又不知道能不能治。”

“那你还拿给我!”

“那上面不是写着吊命丸嘛,难不成还是其他药啊。”

“......”

拿不准主意的一人一猫,此刻齐齐飞奔到放置那瓶药的抽屉前,抽屉里的光景和这个房子的现状很是相配,简单干净东西少。

邹與拿起抽屉里唯一的一瓶药,看了看标签,就是简单的三个字外伤药,再多的也就那一卷绷带了。

如此寒酸,邹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不行咱们背着他去城里找大夫吧。”猫扒皮看了看那瓶所谓治外伤的药膏,又看了看昏迷的少年,提出了这个请求。

“你不是系统吗?怎么什么都不会。”邹與无语了,这玩意儿刚开始介绍自己的时候,还以为是多厉害的角色,结果就是一个一问三不知的三流产品,还什么系统,救个人都不会。

“我有什么办法,你的任务特殊,为了避免你作弊,他们关了我好多权限,我现在连他们随机给你的身份都不清楚。”猫扒皮一脸的无辜委屈,好像一切真的跟他没关系,而是其他人的错。

“算了算了,指望不上你,不过现在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在这里,还和我们有关系。”邹與叹了口气,将药和绷带放在床头,起身拿起木盆去院子里打水给少年擦身子用。“而且要是能找郎中来看,我早就去请了,还用得着在这里为难。”

“你是在怕什么?”猫扒皮紧跟在邹與身后。

“你见过哪个正常人会大白天套个夜行衣,一身是伤倒在林子里的。”邹與白了猫扒皮一眼,“现在我猜测他的情况,要么他被人追,要么他追人,这两种都不适合在事情不明朗的时候,让他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

“而且他的武器都是成套的,从外观上来看,他显然不是这里的人,至少不是这个地方的,所以他可能是某个遥远组织里的人被追赶到这里,或许现在正有几十或者几百人不等都在盯着他,为了小命,咱们一定要把他的行踪瞒下来。”邹與一套结论下来,听得猫扒皮有些呆愣。

“原来你不是傻子啊。”猫扒皮一脸惊讶的看着邹與。

邹與正替少年擦洗着身子,听到这句话,直接无语的咬了咬后槽牙,说:“你再多嘴我今天人不救了也得把你毛都给剃了。”

“哼,夸你的都不让说,无情冷漠的人类...”猫扒皮走到一边嘟囔着。

等邹與将少年收拾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邹與站在村头望了望城门口那来来往往的行人,摩拳擦掌好不兴奋。

嘿嘿嘿,捡了这么些天的柴,可算有机会进城逛逛了。

“站住!”

眼瞅着邹與离城门就一步的距离了,结果眼前突然横出来一条手臂,顺着手臂方向望去,一个长得像地痞一样的守城军正盯着邹與看。

这一瞬间,邹與联想出无数可能,但是当一副女子画像被拿出照着邹與开始对比的时候,邹與无语了。

“我说大哥,我是男的...”

那大哥一听声音也愣了一瞬,随即又马上换回地痞的表情。

“男的怎么了,此人精通易容巫蛊之术,保不齐,你就是她易容后的样子。”大哥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邹與无语了,彻底无语了,他如此丰神俊朗,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好男儿,就这么被认成了女的。

不过邹與看着画像上的女子,倒是认可般的点了点头,好一个清冷出尘,身怀绝技的女子,关键是...

“这赏金真高啊...”邹與看着女子画像上面写的悬赏金额,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就在邹與正准备细看女子是因为什么被悬赏的时候,那士兵不耐烦的将邹與推了进去,说:“跟你没关系就赶紧过去,墨迹什么。”

邹與心里虽然不服,但也不好多说什么,虽然他真的很好奇,但家里还有个病患等着药呢。

本以为买个药的时间并不长,结果大夫不知道为什么警惕得很,非要见伤者开药,一通拉扯下来,等邹與拿到药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晚。

邹與喘着气推开房门,屋子里早就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无奈,只能先摸索着找到烛灯点燃。

“这屋子还是不行,等以后有钱了,一定要买光线好的屋子...”邹與这么说着,拿起烛台准备将床头的烛灯也点燃,谁知道还没走到地方呢,就感觉脖子一凉,整个人顿时愣在原地。

猫扒皮见邹與突然站定,还以为又在发什么神经,正准备开口,就看见阴影里一个人拿着刀架在邹與的脖子上。

一瞬间,屋里的气氛跌倒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