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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灵惜阁

发表时间: 2023-02-02

邹與能感受到男子周身气质的变化,这让他更加确定男子和那个破盒子之间9有渊源。

为了不再打草惊蛇,邹與打着哈哈说道:“我一个捡柴的农夫,哪里有机会见到,只是捡柴时候的突发奇想。”

“再说了,就锦城这种小地方,大家都忙着生计养活自己,连个八卦都没的听,我是看兄弟你穿的挺不一样的,想找个话题唠唠嗑嘛。”邹與说着还想趁机摸摸男子身旁的佩剑,结果被男子先一步抱在怀里没能得逞。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男子说完起身背上包袱就准备走,见邹與也跟着起身,婉言劝留。

“兄台既然是要歇脚,好好喝茶就可,在下已经休整完毕,就先走一步了,再会。”

邹與是不会给男子再会的机会,连忙起身也走了出去,跟在男子身后还不停的说着。

“兄弟这么急干嘛,这天还早再聊几句呗,你说真的会有那种盒子吗?兄弟你见多识广也不知道吗...”

邹與就这么喋喋不休的跟了一路,直到男子到了一处客栈的马厩旁,邹與的注意力这才被那匹枣红色的骏马吸引了过去。

骏马高大健壮,毛发被养的油光发亮,眼神明亮,就算是不懂马的也能看得出这马被养得极好。

“兄台若真的有这么多想知晓的,不妨出去看看,外面天地广阔,精彩纷呈,比在这里逮着过路人一直喋喋不休的问更好。”男子翻身上马,姿态肆意潇洒,好不让人羡慕。

“那不如兄弟你留个名字,日后我闯荡江湖,说不定还能碰到你,到时候可就是老友重逢了。”邹與抬手遮挡着阳光,抓住马的缰绳,大有你不说我不撒手的意思。

“呵,兄台还真是...”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看着一脸赤诚的邹與缓缓开口,道:“时戾,希望第二次见兄台的时候,还能一起坐下来喝茶。”

男子说完正欲走,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身看着邹與说道:“兄台不妨去京州郾城的灵惜阁逛逛,说不定那里就有兄台说的盒子。”

男子说完,就架马朝城门口飞奔而去,留下邹與一个人在原地吸着马蹄溅起的飞尘。

“咳咳,不是,我还没说我名字呢...还有,京州在哪儿啊!郾城又在哪儿啊!你倒是说清楚啊!”

虽然被安排在家里等消息,罗泽也不打算闲着,一早等邹與进城之后,就起身准备打扫一下房子,到时候等邹與回来,一定会夸自己的。

虽然恩人的房子没什么东西可以打扫的,但是该做的清洁还是一项都不能少的。

将还在躺平的猫猫抱到院子里之后,罗泽就全副武装开始清扫屋子,什么角落里的蜘蛛网,床底的陈年积灰,罗泽通通都仔仔细细的打扫了一遍。

随后又找到一个水盆将衣柜里仅有的两套冬衣都拿出来,如今虽然还未入冬,但是冬天的衣物和床被也都该拿出来洗洗晒晒了。

一阵洗洗刷刷之后,罗泽看着干净整洁排排挂的衣服和被褥,满意地点了点头,奖励似的在猫扒皮头上好一顿摸。

而猫扒皮无奈的等罗泽摸完进屋,转个身继续和邹與脑波通话。

“啊...”刚犯贱完的猫扒皮突然听到屋内有动静,便进屋看什么情况。

就见罗泽蹲在衣柜前,摸着衣柜刚刚被砸出来的凸起。

“这怎么办,邹大哥家里家具本来就没多少...”罗泽看着衣柜侧边吐出来的木块,

木块周身圆润,还被仔细的刷上了桐漆,倒像是专门插在这里的一块似的。

罗泽尝试将木块重新推进去,只听咔嚓一声,衣柜底部的雕花处突然多出了一条缝隙。

就在罗泽犹豫到底要不要拉开看看的时候,猫扒皮先上前拿爪子扒拉着将那个缝隙拉开了一些。

虽然是个只有两个手指宽的缝,但罗泽还是清楚的看到了,格子里装的东西,那是一只镶有红珊瑚珠子的银色挂耳,而耳饰的一旁,是一件绣有狐尾的蓝色缎衣,缎衣上还静静躺着一个盒子。

仅仅是那件耳饰就足够让罗泽心里一惊,缎衣的存在只能让罗泽更加确定一件事情,邹與并不是如他口中所说的只是一个捡柴的农夫。

似乎是想逃避现实,罗泽毫不犹豫的将格子推了回去,起身来到院子里,看着层叠的梯田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下。

而猫扒皮此刻倒是更像一个懵懂无知的普通家猫一样,绕在罗泽的脚边叫个不停。

但此刻罗泽脑子乱的一塌糊涂,无心去知晓其他事情。

对比罗泽的一团乱麻,邹與这边也没什么实质性进展了,除了时戾说的灵惜阁。

“看来真的要出趟远门了...”邹與琢磨着去郾城的可行性。

「臭猫臭猫,你知道郾城的灵惜阁吗?」邹與试图用脑电波和猫扒皮先交流一番,但话问出去之后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没有回应。

“什么鬼,睡着了?”

见叫不通,又打探不到消息,邹與索性出城回了家,到了村口就远远望见了自己院子里晒得衣服和被子。

“豁,没想到罗小朋友这么勤快啊,那今天就奖励他来做饭吧。”邹與哼着小曲,心情很是不错。

到了小院里,邹與喊着我回来了,等着罗泽和猫扒皮出门迎接,结果只有猫扒皮从去后院的小道探出个头喵了一声。

邹與见猫扒皮从后院出来,好奇的顺着小道来到后院,就见罗泽一个人坐在灶台前发呆。

“你要做饭吗?米袋子就在火柴堆下面...”邹與走到罗泽旁边出口提醒着,结果罗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惊吓一样,直接蹦出去好远。

“你怎么了?想什么那么入神。”邹與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只当是因为盒子的事情忧心分神。

“没,没什么...”

“如果盒子的事情,我今天碰到一个混江湖的兄弟,他说依盒子样式来看,大概率会是灵惜阁的东西,如果要按这条线索查的话,咱们可能要收拾收拾去一趟郾城了。”邹與拿起一把干草点燃塞到灶膛里,扭头就见罗泽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脸脏了?”邹與说着就扒拉了一下脸,见罗泽摇头,只觉得一头雾水,直觉告诉他,今天他不在的时候,屋子里绝对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没有,我来吧,邹大哥打听了这么久消息,还是先休息吧。”罗泽说着就把邹與赶到了屋子里,只留自己在后院烧火做饭。

邹與看着罗泽奇怪的反应,扭头就就问一旁的猫扒皮,道:“今天是不是有什么情况,那群追兵查到这里了?”

“不是。”

见猫扒皮摇头,邹與又压低了声音问:“罗泽发现其他东西了?”

话音刚落,猫扒皮下意识撇了一眼衣柜的暗格,随后又摇了摇头。

“没有,今天罗泽只是把房间打扫了一下,又洗了洗衣服和被子,可能是累着了吧。”猫扒皮说完,就跑到床上伸了个懒腰准备睡觉。

得到猫扒皮的回答,邹與虽然没了疑心,但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不过邹與倒是没有深究,只是扭头又去了后院给罗泽打下手。

等屋子的人都走完,猫扒皮这才缓缓睁眼,盯着衣柜的暗格处缓缓出神。

奇怪的氛围一直到了晚上,就在邹與盘算着得多少钱才够去郾城的时候,罗泽一脸严肃的做到了邹與的对面。

“邹大哥...”罗泽犹豫着开口,看着邹與清澈的眼神,豁出去似的问,“你真的只是一个捡柴的农夫吗?”

“不然呢?”

“之前只是觉得让邹大哥这种普通人卷入这种事情很危险,现在我觉得,也许邹大哥是有其他想法?”

「我去,咋办,他是不是知道我有系统还需要刷任务的事了?」

邹與表面一副不解的样子,但内心慌的一匹,连忙脑波连线求助一旁的猫扒皮。

「你放心,绝对不是这事儿,系统是他这种角色会知道的吗?最多知道你兜比脸干净,去郾城得走着去,还只能睡野外的那种。」

见猫扒皮狗嘴吐不出象牙,邹與只好故作淡定的问:“我能有什么想法?我朝阳热心群众,看见你有困难了,肯定要帮一把啊。”

“只是这样?”

“不然你还想让我回答什么?说我其实身份不简单,救你也是有其他打算,未来等真相出现的时候还利用你达成自己目的?”邹與只是想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但见罗泽脸色越发苍白,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的更让人误会了。

“原来是这样...”罗泽显然是把邹與的话当真了,整个人情绪都低落了。

“不是...我开个玩笑,我不是那个意思...”邹與试图给自己找补,但看罗泽的状态,觉得结实的好时机显然已经过去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过了几秒,罗泽像是消化完眼前的情况,无所谓的笑着对邹與说道:“没事的邹大哥,不管怎么说,都是你救了我,论恩情我总是欠你的,等这件事平定了之后,还有什么需要我的邹大哥尽管开口。”

“...哦,好。”

见罗泽似乎回到了刚开始的状态,邹與求助的看向床上的猫扒皮。

「他这是怎么了?心情这么反复。」

「鬼知道呢,小孩子嘛,可能青春期吧。」

「哦,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