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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爸爸!你是我爸爸吗?

发表时间: 2023-02-27

她速度太快,也太突然,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

等阿飘扑向景鹤的时候,头发上的发簪散了下来,她手里拿着簪子尖对着景鹤,神情算得上有些激动!

然而还没开口说话呢,不知道是谁尖叫一声,现场忽然就混乱起来!

“啊,这个女的想刺杀景二爷!”

阿飘握着发簪:啊?啥?

景鹤旁边的杨助理已经非常敬业和敏捷地将一把手枪对准了她的脑袋。

阿飘脑袋往下一沉,连忙扔掉发簪,双手举起,“不是,我不是刺杀!我是来找爸爸的!”

说着她连忙抬眸面向景鹤,激动中带着诚恳地问:“爸爸!你是我的爸爸吗?”

在场众人:“?”

就算这个女的想上位,也不至于这么迫不及待这么直白吧?!

现场一片哗然。

会所的经理脸上一脸猪肝色,就算你长得天仙一般又怎么样,长得再漂亮的女人也得有点儿分寸吧!?

据说景二爷对待女人高贵冷艳得很,是很不喜欢这种主动往上贴的女人的!

这下得罪了景二爷就别想在这江津城有好日子过!

他们不会也会受到牵连吧?!

会所经理正想着过去请罪,然而还未走近,就听坐在景二爷旁边那萧家常客,混不吝少爷萧达大笑出声,“哟呵!怎么着,鹤哥,你在哪儿造出来的这人鱼般水灵的女儿啊?”

他有意调侃,毕竟这种风月的事总落不到这位哥的身上,然而话刚落,旁边突然砸过来一把打着的打火机,名贵机沉,火还旺,那火苗子差点撩了他的嘴!

吓得萧达眼疾手快伸手摁住打火机,不顾形象嗷了一嗓子,“卧槽!老鹤!”

瞟见旁边景鹤黑眸冷眼黑心黑肝的吓人,他猛地吸气稳住立刻改口,

“不过!”

萧达眼神一转,看向阿飘,找补问:“这位妹妹你可真够大胆的,这可不差辈分吧,妹妹,你多少岁,你知道你这爹多少岁?”

阿飘一直是盯着景鹤在看的,闻言侧眸看向他,“你哪位?”

萧达眼睛微睁,“哟呵!胆儿果然不小啊!我江津城……”

话没说完呢,发现人直接眼神不看他了,气死!

阿飘视线落回景鹤脸上,“我18,8.8日出生的,你多少岁?”

她眼神很干净,也很真诚相问的样子。

在孤岛上一切信息来源就是她娘,或者是暴雨中偶然路过的船只,而她娘从来只描述父亲外貌多么惊人声音多么好听,但她对人的年岁真的没有概念。

所以,她没有找爹的年龄区分,只从外貌上顶级好看的男人来辨别!

她对此的懵懂无知,

而众人惊!

没人敢这么当面问江津城的景二爷的!

一直仰靠着沙发云淡风轻的景鹤把玩着手里另外的一只打火机,长眉微沉,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有浅碎的光在跃动,一簇簇藏在深处。

他下颌微抬,露出一截漂亮的弧线,喉结滚动,声沙哑,“你过来。”

说着挥手让杨助理将手枪拿开,修长手指往前伸过去,“过来我告诉你。”

他看着人的眼睛很深敛,像是黑洞磁吸无尽蛊惑的样子,阿飘一时有些看呆。

而那只修长好看的手就在眼前,她伸手握住,起身凑近。

萧达往后退开几步有几分惋惜,此刻的景鹤就像一只蛊惑着猎物的猎手,很快就会露出凶残一面,将猎物狠狠撕碎。

他下手从不手软,也毫无良知。

就是纯黑分裂的精神恶人!

阿飘触碰上景鹤的手,被他稍一用力拉近怀抱,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环上了他的腰。

这么亲密的姿态,阿飘抬眸,对上他的眼睛,忽然眼睛微红,“这就是父爱吗?”

“……”

景鹤眉头一蹙,伸手拿了自己那杯未喝的烈酒,不由分说递到她嘴边,“喝了。”

阿飘下意识就顺着喝了那杯酒,太辣喉咙了,她整张脸皱起,“爸……”

才起一个音,又被下一杯酒灌下,他出手快,阿飘反应不及。

酒水灌得急,酒汁顺着嘴角往下滴,景鹤捏着她下巴,又毫无怜惜地灌了几杯,她剧烈咳嗽起来。

旁人看得心揪起,这就是得罪了大佬的下场吗,不,绝对远远不止!毕竟谁也没见过景二爷身边留得下一个女人的!

阿飘脑袋晕乎乎的,喉咙又辣又难受,在咳嗽间隙,景鹤拿手帕替她擦去嘴角酒渍,水光潋滟又双眼迷离的人就在眼前。

他黑眸微重,附耳低语,“星河,带你回家。”

阿飘侧眸想看他,问问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大名的,但是眼皮太重了,脑袋像倒立在大海里不停飞速的转圈,然后什么话也说不出,她睡在了他怀里。

……

在众目睽睽下,景鹤将人拎出了会所,而萧达大喊一声,“鹤哥,你这不玩了?”

景鹤侧眸,没有音调起伏,“玩啊,回家玩。”

萧达呼吸一紧,忽然笑得有几分惋惜,“你这,别太狠了,花得怜惜的。”

“废话真多。”

景鹤让杨助理处理带走人的拍卖金,超高价,在场的也没人敢和他出这笔钱来要这个人。

从会所出来上了车,他低头看了眼身旁的人,在纯黑无灯的环境里,呼吸有几分紊乱,原本想要抽出一根烟点燃,却又很快放回,让司机开车回家。

到家后,景鹤将阿飘放下沙发她就醒了,虽然头还有些昏沉,但意识算是清醒的了。

阿飘要挣扎着起来把事情确认清楚,然后把爹带回海岛,但随着她这样起身挣扎的动作反而被眼前的人俯身施压困在了沙发里。

阿飘觉得自己力气不小,但眼前的人力气如钢铁一般强硬,一时无法挣脱,诧异:“你干嘛?”

“你不是我爸爸吗?”

“不是。”

景鹤气笑低眸,有记忆在封锁的犹如尘封的黑暗盒子里闪过。

一瞬息与她额头贴近,热烫气息传递,景鹤几乎与她视线牢牢相对,将身下的人锁定在黑色眼底,“不记得我了吗?”

阿飘被否定了不是自己的爸爸就又失望起来,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不是爸爸呢?!

她觉得这样贴近的姿势不是很舒服,但有问题想继续问,就扭动了一下脸,问他:“既然你不是我爸爸,你又怎么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