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寒柳曼的其他类型小说《第零位访客江寒柳曼小说》,由网络作家“卢一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熄灭手机屏幕,躲进桌子底下。脚步声越来越近。门再次被推开,有人拿着一盏小手电缓缓走了进来。江寒屏息凝神,通过桌子侧面的缝隙,努力辨认那人的身份。是陈启森。他在房间中央停住脚步,扫了一眼桌上的日志,发出一声轻笑,随后自语般低声说道:“还是被你发现了……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回来。”江寒心跳猛地加速,手心开始渗出冷汗。他刚想做出什么行动,耳边却再次传来另一个声音,清晰而熟悉:“陈导,事情别搞得太难看了。”是张语的声音。“你来干什么?”陈启森的语气明显充满警觉。“你以为把他引下来就能解决问题?”张语轻轻地笑了一声,“他早晚会记起来,真正麻烦的不是他一个人。”“你什么意思?”“我指的是其他人。”张语语气变冷,“你以为他们只是简单地被安排进来的受试...
《第零位访客江寒柳曼小说》精彩片段
熄灭手机屏幕,躲进桌子底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
门再次被推开,有人拿着一盏小手电缓缓走了进来。
江寒屏息凝神,通过桌子侧面的缝隙,努力辨认那人的身份。
是陈启森。
他在房间中央停住脚步,扫了一眼桌上的日志,发出一声轻笑,随后自语般低声说道:“还是被你发现了……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回来。”
江寒心跳猛地加速,手心开始渗出冷汗。
他刚想做出什么行动,耳边却再次传来另一个声音,清晰而熟悉:“陈导,事情别搞得太难看了。”
是张语的声音。
“你来干什么?”
陈启森的语气明显充满警觉。
“你以为把他引下来就能解决问题?”
张语轻轻地笑了一声,“他早晚会记起来,真正麻烦的不是他一个人。”
“你什么意思?”
“我指的是其他人。”
张语语气变冷,“你以为他们只是简单地被安排进来的受试者?”
陈启森沉默了一会儿:“你到底是谁?”
张语轻声道:“十年前你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空气骤然沉默下来,江寒感到喉咙干涩难耐,心脏狂跳不止。
过了一会儿,陈启森缓缓地说:“看来当年唯一被彻底抹去记忆的人,只有江寒自己。”
江寒愣住了,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念头:唯一不知道真相的人,是他自己。
第七节 · “黑夜”陈启森和张语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江寒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他正准备离开地下室,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微弱的震动。
屏幕上显示一条信息:“别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没有署名。
江寒猛地抬头,四周静谧无声。
他心里升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寒意。
这地方明明完全没有信号,这条短信到底是谁发的?
他飞快地回到楼上,想迅速确认其他人的位置,然而刚推开地下室的铁门,他便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尖叫。
江寒心跳骤然加快,几乎是本能地奔上楼梯。
他冲进客厅时,所有人都已经聚集在那里,面色苍白地围成一圈。
圈子中央,许彤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双眼睁大,眼神空洞,嘴唇微微张开,表情凝固在震惊与恐惧的那一瞬间。
江寒整个人愣在原地。
“死了。”
柳曼蹲在她旁边,伸手探过脖子上的脉搏,缓缓地摇了摇头,“心跳已经停止
第六节 · “地下”疗养院的地下室入口藏在厨房储物间的角落,外面用木板简单封着,看起来像多年未被使用。
江寒取下木板,小心地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顿时扑面而来。
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微弱的灯光勉强照亮了楼梯往下的部分,但底部仍是一片漆黑。
他一步一步小心地下了台阶,脚下每一步都响起令人不安的回声。
地下室很冷,空气稀薄,墙面潮湿斑驳,灯管早已破碎,似乎曾经有人刻意破坏过。
他沿着走廊往里走,每迈出一步,心跳都更快了一点。
走廊尽头,有一扇铁门半掩着,门后隐隐传出水滴的声音。
江寒推门而入,用手电筒四处扫了一圈。
房间不大,正中摆着一张老式办公桌,上面胡乱堆放着一些文件夹。
他走过去,打开其中一本,迅速翻阅起来。
“第七疗养院心理观察日志,实验组档案(2013年)。”
第一页是参与者名单,名字后面标注着不同的代号:“苏诚(C号)、柳曼(E号)、张语(F号)……江寒(观察员)。”
江寒心脏猛地一跳,连呼吸都停滞了一下。
2013年,他还在读研究生,从未听说过这个疗养院,更别提什么“观察员”。
这份名单上的名字与现在参与实验的人几乎完全重合。
“陈启森(记录员)”的名字下面写着备注:“全程录像。”
他迅速往下翻,日志记录着某些“实验进展”:“7月4日,实验开始第三天,出现严重的集体记忆紊乱现象,苏诚、柳曼发生激烈冲突,E号情绪失控,实施强制镇静。”
“7月6日,F号(张语)主动透露自己伪装身份的意图,实验组决定停止干预,观察群体反应。”
江寒手指微微颤抖,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许多散乱的画面——破碎的钟表,走廊上的泥土,还有“你以为你是谁”这句话……“7月7日,观察员(江寒)申请提前退出实验,原因不明。”
就在这一页日志的空白处,用潦草的字迹写着一句话:“他忘记了,但我还记得。”
江寒身体微微一僵,这句话的笔迹和之前那张纸条上的一模一样。
他正打算继续往后翻,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忽然传来。
江寒迅速将日志放回桌上,
是农场主。”
“什么意思?”
“你刚才投票前用的是左手写字,而你的右手有明显晒痕和旧创口贴——这不符合一个常年种地的人。”
“我平时钓鱼。”
陈启森说。
“你说你最近从斯里兰卡回来。”
江寒看着他,“斯里兰卡靠海,紫外线极强。
但你两只手的肤色明显不同,右手更黑。
这是拿机器拍摄留下的痕迹——你是摄像师,不是导演。”
陈启森的笑意凝固了。
张语“哦”了一声:“你说你是拍纪录片的,那你有没有带设备?”
“当然没有。”
“可你从进门开始,每次都拎着那个深灰色背包,连吃饭都没离身。
你怕丢的,不会是钱包,对吧?”
“那是我个人习惯。”
江寒没有接话。
真正引发他怀疑的,不是这些,而是第一天。
陈启森在客厅里说:“你是新来的?”
那是他第一句话。
可那时,江寒只说了名字,还没说“这是我第一次来”。
除非——他认得江寒的脸。
第五节 · “盲点”江寒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了。
陈启森没有继续辩解,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手腕上的创口贴,脸色阴沉难辨。
房间再次陷入安静,但这次的沉默不再尴尬,而是带有了一种更锐利、更刺人的怀疑。
“我们要不要暂时停一下?”
柳曼率先开口,“这种互相怀疑下去,实验就算没问题,人也要崩溃了。”
“是啊,”张语叹了口气,“但这恐怕就是实验要的结果。”
江寒瞥了她一眼,忽然意识到——张语好像从一开始就游刃有余,从容得有点不寻常。
而陈启森刚刚那句无心的“年轻人”,忽然引起了他的注意:张语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言行举止却出奇老练,她真的是普通的“自由职业”吗?
“休息一下也好,”许彤适时地走进来,“晚上七点,我们会进入下一轮活动。
在那之前,请各位尽量放松一下。”
离开会议室时,陈启森忽然抓住江寒的胳膊,低声问:“你认出我了,对吧?”
“什么意思?”
江寒警觉地皱起眉。
“别装了,你第一天进来的时候,看到我就迟疑了一秒。”
陈启森脸上没有了笑容,低沉的声音里藏着不安,“你来这里,是不是冲着我来的?”
“我根本不认识你。”
江寒认真地盯着
第一节 · “开门”雪下得比预想中大得多。
江寒站在山道尽头,望着远处那栋灰色疗养院。
它静静立在雪地中,像一块沉没在记忆里的石碑——不大,不新,也不完全废弃,刚好介于可疑和可信之间。
他把手机收进口袋,最后一格信号在山风中闪灭。
地图软件早已瘫痪,唯一的定位就是记忆里的那封邮件:“请您务必于1月10日下午六点前抵达。
迟到者将无法进入。”
他没迟到。
但门没开。
他敲了敲门。
没人回应。
等了十几秒,他刚准备再敲,门却自己轻轻地开了一条缝。
开门的是一位女人,三十出头,五官冷静,穿着一件无扣的白毛衣。
她打量了他几秒:“你是江寒?”
江寒点头。
“心理学研究者。”
“柳曼。”
她自报姓名,眼神一如刚才那道门缝,“我先到的,其他人都在客厅。”
她没有让他进来,也没帮他拿行李。
江寒拖着箱子走进门厅时,隐约闻到一股旧木头与消毒水混合的味道,令人想起高中实验室。
“房间钥匙在桌上,202号是你的。”
她补了一句。
江寒留意到,门厅的信件架上,有几封未拆的信——其中一封,是寄给“林江寒博士”的,但他从没使用“林”这个姓氏。
他没有动声色。
客厅很安静,炉子没有点火。
五个人坐在沙发上,有的在看手机,有的在翻桌上的欢迎手册。
“新来的?”
一名中年男人笑着站起身,声音带着南方口音。
“我叫陈启森,拍纪录片的。
你可以叫我陈导,方便一点。”
江寒点头:“江寒。”
他犹豫了一下,补充道,“之前在B大学带研究组,做社会认知偏差那块的。”
“哦哟,学术界的。”
陈启森笑着点了点头,又坐了回去。
他的手腕上戴着一条有拍摄徽标的手链,不知道是真的身份标志,还是想给人留下印象。
“你是不是以前来过这里?”
这时,一个坐在角落的女孩忽然开口,“你刚刚进来的样子,好像认得门口那棵枯树。”
江寒看了她一眼。
女孩二十出头,头发染了浅棕色,穿着一件卡其色外套,左手上有一个旧旧的银戒。
“没有。”
他说,“我第一次来。”
女孩点点头,没再追问,但嘴角仿佛轻轻翘了一下。
“我是张语。
自由
迟面对真相。”
第十三节 · “终端”屏幕上的签名,是江寒十年前的笔迹。
也是现在的他,最不愿面对的证据。
“你不记得这些年自己做了什么,是因为你刻意抹去了。”
张语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申请重新激活实验,来逼自己回忆起这一切。”
江寒没有说话。
他站起身,走到控制台前,看着眼前这套运行了十年的系统,仿佛看着另一个早已失控的自己。
“那天晚上,林陌并没有死。”
他缓缓开口,“我们终止干预后,他被彻底剥离出系统,数据被删得一干二净,就像他从没存在过。”
“但他确实存在过。”
张语说,“你知道的。”
“我知道。”
江寒低声,“我在他出事前,最后一个跟他说话的人,是我。”
他闭上眼,记忆终于完整归位。
林陌是唯一一个,在当年实验中没有撒谎的人。
但正因为他的“诚实”,他成了系统的错误变量——无法被引导,无法被操控,无法被预测。
于是,他被清除。
江寒曾试图阻止过,却在最后一刻选择了“配合”。
“我签了终止协议。”
他说,“因为我怕他会把整个实验毁了。”
“现在你还怕吗?”
张语问。
他没有回答。
控制台上弹出一条提示:实验已进入脱控模式,请选择终端处理方式 A. 数据清空,终止实验 B. 上传数据,进入永久行为仿真记录库江寒盯着屏幕,看着这两个选项。
A意味着一切结束,包括这十年来的实验记录、所有参与者的数据、他自己的记忆。
B意味着一切保留,继续研究、分析、归档——也意味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将永远被嵌入系统,成为“模型素材”。
他想起了张语说的话:“我们不是被操控,是一直在操控彼此。”
他也想起了林陌那句临别时说的话:“如果这就是你们要的‘人性’,那我宁可不被记住。”
江寒轻轻地,把指尖放到A键上。
但他没有按下去。
他转头看着张语:“如果你是我,你选哪个?”
张语望着他,沉默了一秒,忽然笑了:“你还在问别人。”
“我只是……”他顿了一下,“想确认这一次,我不会逃。”
张语点点头,没有再劝。
江寒深吸一口气,按下了A。
所有屏幕一瞬间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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