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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行星:听到请回答结局+番外小说

莫名其妙的江斧丁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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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自杀的那一天,我选好了时间,方位。甚至具体到了,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最显眼。也是那一天。在阴暗潮湿的小巷子里,我碰到了浑身是伤、形容狼狈的少年。他无法动弹,却仍然恶狠狠地盯着我,像一头血性的青年狼。他的眼神明明在说‘滚’,可我却看出了‘不要走’的意思。于是我犹豫了片刻,决定晚点再死。1巴掌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痛。叶星妍泪水涟涟,在一旁劝架。她哽咽着哭喊,却没有一点动作。“爸爸!都是我的错!不要再打姐姐了……”她为我求情道。这话听着通情达理,为人着想。爸妈也确实那么想,原本要停下教训我的架势,又重新变得汹涌起来。妈妈一边拉着姐姐到沙发上坐,一边用无奈的语气说:“叶巧,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她看我的眼神,永远不会像看叶星妍一样。柔和,...

主角:叶星妍叶巧   更新:2025-05-26 1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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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星妍叶巧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行星:听到请回答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莫名其妙的江斧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自杀的那一天,我选好了时间,方位。甚至具体到了,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最显眼。也是那一天。在阴暗潮湿的小巷子里,我碰到了浑身是伤、形容狼狈的少年。他无法动弹,却仍然恶狠狠地盯着我,像一头血性的青年狼。他的眼神明明在说‘滚’,可我却看出了‘不要走’的意思。于是我犹豫了片刻,决定晚点再死。1巴掌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痛。叶星妍泪水涟涟,在一旁劝架。她哽咽着哭喊,却没有一点动作。“爸爸!都是我的错!不要再打姐姐了……”她为我求情道。这话听着通情达理,为人着想。爸妈也确实那么想,原本要停下教训我的架势,又重新变得汹涌起来。妈妈一边拉着姐姐到沙发上坐,一边用无奈的语气说:“叶巧,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她看我的眼神,永远不会像看叶星妍一样。柔和,...

《小行星:听到请回答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去自杀的那一天,我选好了时间,方位。

甚至具体到了,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最显眼。

也是那一天。

在阴暗潮湿的小巷子里,我碰到了浑身是伤、形容狼狈的少年。

他无法动弹,却仍然恶狠狠地盯着我,像一头血性的青年狼。

他的眼神明明在说‘滚’,可我却看出了‘不要走’的意思。

于是我犹豫了片刻,决定晚点再死。

1

巴掌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痛。

叶星妍泪水涟涟,在一旁劝架。

她哽咽着哭喊,却没有一点动作。

“爸爸!都是我的错!不要再打姐姐了……”她为我求情道。

这话听着通情达理,为人着想。

爸妈也确实那么想,原本要停下教训我的架势,又重新变得汹涌起来。

妈妈一边拉着姐姐到沙发上坐,一边用无奈的语气说:“叶巧,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她看我的眼神,永远不会像看叶星妍一样。

柔和,慈爱,仿佛她就是自己人生中的骄傲。

爸爸一把扯过我,力道太大,我站不稳,摔在地上。

客厅有一面全身镜。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一个乱糟糟的女孩。

衣着朴素,长相平凡,脸上的雀斑好像都让哭相显得恶心。

“你到底还要怎么样?!姐姐就是用了你的房间,不小心弄坏一条手链,难不成要她给你偿命吗?!”爸爸吼道。

妈妈不发一语,可眸子里划过淡淡的厌烦和不耐。

而叶星妍,一如既往地。

在只有我能看到的角度,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如果是往常,我会尝试辩解,为自己正名。

可今天,我一点都不想解释了。

2

还要怎么样?

我的眼泪静静流淌着,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寒风刺得脸
生疼,却不抵我此刻的茫然无助。

从小到大,我都知道爸妈偏心叶星妍。

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来。

她叫叶星妍,我叫叶巧。

我是巧合和意外,是不被期许的到来。

正因此,以“没时间教养”的名头,我被送回乡下和爷爷奶奶呆在一起。

叶星妍在学习舞蹈音乐的时候,我还跟着电视上的主持人念“ABC”。

她去吃西餐,去动物园玩的时候,我只能看着天空不时掠过的几只麻雀发呆。

爷爷奶奶疼爱我,可在村里,我是个异类。

大家好像都明白:我的爸妈,不喜欢我。

同龄人的恶意,是天真又残忍的,他们笑着用事实打败我——

你爸妈不要你了!

但爷爷奶奶一直坚持:

“巧巧可好一个小姑娘,爸妈是工作忙,不会不要你的。”

我哭得一脸鼻涕,选择相信他们的话。

十岁那年,我被接回了城里。

睁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新家。

但妈妈脸上只有尴尬而生疏的笑容*,她牵着叶星妍的手,对我说:

“巧巧呀,你也看到了,咱家条件也不怎么样,所以才会把你送回乡下……”

“以后呀,你还是要和姐姐和谐相处才行啊。”

爸爸看着电视,极为赞同地点点头。

而叶星妍倨傲地抬起头,不屑地哼了一声。

我喏喏地握紧双手,羡慕地看着她头上闪亮的水晶发夹,还有蓬蓬的纱裙。

可在这个家里,我是例外,是不受欢迎的存在。

明明家庭条件不差,甚至说得上优渥。

可以供得起叶星妍的兴趣班,每次换季的新衣服。

却不能让我在食堂吃饱饭,连冬天的热水澡都要省着点洗。

我也埋怨过,也曾反抗过。

换来的是巴掌和“不知好歹”的谩骂。

所幸,我学会了接受


沉默地看着叶星妍向我炫耀。

闯了祸把锅推给我,我也只能默默承受。

但大学独立后,大二寒假回家,看到卧室里乱七八糟的景象,我心里是崩溃的。

赶紧跑到衣柜旁,在抽屉里翻找断了的那条手链。

却发现,原本系好的绳子,又被扯坏了。

珠子乱七八糟滚了一抽屉。

和爷爷奶奶的合照也被剪坏。

同学赠送的明信片上全是鬼画符。

……

我颤抖着手,一点点翻找着所有“证据”。

不知不觉间,我大口喘着气,哭到咳嗽。

拍门而出,找叶星妍理论。

毫不意外地,这最后一次的爆发也被镇压了下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什么都有了,却还是要毁掉别人仅有的那点东西。

3

爷爷奶奶相继去世,父母忽视,打工的繁忙苦累,学业的不顺……

鬼使神差间,我动了自杀的念头。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

我回到了两百块钱租下的一居室,换上颜色最鲜艳的棉服。

煮了豪华版的面条,还奢侈地打了两个蛋进去。

然后详细挑选了一栋烂尾楼,作为自由落体运动点。

我决定,要去赴死。

也许就是这么幼稚。

听起来,好像没有一点值得去死的理由。

但是当下,我只是很悲观地想。

读的是个普通大学,连拿毕业证都很有经济压力,没毕业就背了很多贷款。

进大学以来,接触的最多的是打工的生活,什么社团,什么组织,我通通不了解。

我只知道,哪个摊位的菜最便宜。

兼职群里什么时候常派单。

什么时候回家,才能避免被楼下的醉汉纠缠……

这样的人生,还会好起来吗?

哪怕以后毕业了,又能有多好呢?
>我哽咽着咽下嘴里发苦的面条。

吃完这一碗和着泪的面,我擦干眼泪,再一次下定决心,要解脱自己。

4

最后也没舍得打车去,接近零度的温度,骑着那辆老旧的通勤车,我热得直喘气。

临近过年,街上行人很少。

白色的雾气遮在眼前,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心里忐忑和解脱的情绪交织着。

我神游般往前骑。

越靠近那栋荒凉的烂尾楼,我的眉头皱得越厉害。

恍惚中,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从巷子里传来。

“……让他嚣张,兄弟们,打……”

“我这就让你这辈子都不敢靠近……”

“一天天的拽什么……”

……

粗鲁的喝骂声,拳肉相搏的动静。

我吓了一跳,不敢骑过去了。

虽然我存了死志,可并不想死前还要被打一顿。

借着树当掩体,那群人打了好一会才从反方向离开,我连个屁都不敢放。

但心里却对他们的行为极其不耻。

一群人,听着阵仗,像是以多欺少。

被打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一点声不吭。

算什么打架,顶多算群殴。

我心里哼一声。

轻轻踩下脚踏。

“吱呀”一声。

心跳都快停了。

生怕里面那个人还有劲,冲出来打我。

慢悠悠地经过巷口时。

我听见里头传来吸气声。

还有细微的喘气声。

像只有一个人。

如果我今天不管他,那他会不会就活不了了……

心头一动。

我握着车把的手力度轻了许多。

抿抿唇,我决定。

假如,假如那个人昏过去了,我就帮一把。

假如他没昏过去,我拔腿就跑。

5

走进没
有灯的巷子里,我吓了一跳。

巷子排水不好,前天刚下的雨又打湿了地面,碎石子铺在其上。

又粘又咯。

两边的墙面、地面上,有着明显的血渍。

甚至几条断掉的木棍,就这么明晃晃地躺在地上。

显然,这里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打斗。

而伤员,正孤零零地倚着墙面半躺在地上。

他头上的血沿着脸庞滴落,脸也全是伤口,青一块紫一块的。

气息微弱到接近没有,胸膛看不出起伏。

我一时竟也不能分辨出,他是不是还活着。

大着胆子靠近几步。

脚下不小心踩到块木板。

谁想,方才还昏死的人,猛地睁开眼睛。

他狭长的眼睛眯起,似是打量我几秒,眼里闪烁着警惕的光。

过了会,看出我并不是方才那伙人。

他眼神又变得冷漠。

半晌。

“滚。”他哑声道。

明明我在站着,他是半躺着。

可这样居高临下,瞧不起人的眼神,仿佛互换了位置一般。

若不是他此时这样狼狈,我是绝对不敢靠近这样的人。

可连我这样的穷鬼,都穿上了不暖和的棉服,他还穿着薄薄的黑色卫衣。

浑身是伤,牛仔裤都脏了一大块。

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要用看敌人一样的眼神看我。

像是……

陷入绝境的孤狼。

孤立无援,却要保持永远的自尊。

也许是同病相怜,我动了恻隐之心。

我想,一样寒冷的冬天,我绝望到要去跳楼。

他,可能我不救他,会死在这里。

我唇瓣嗡动几下,颤声说:

“我就是要帮你。”

6

原本是打算送人去医院以后,再继续我的自杀计划。

但他浑身上下掏不出一个钢镚


医生开药时,男生指节颤动几下,淡漠的眼神由下而上看我。

他说:“我没钱,你买了药,我也没钱给你。”

明明他想表达的是无动于衷。

可也许是角度问题,我却在其中看出了难为情的意思。

我咬着牙给了两百块。

他说完这话,把头扭向一边,眼睫却颤抖个不停,余光也若有似无地放在我身上。

耳根发红,不知道是冻的,还是不好意思。

等他包扎好,再扶着人一瘸一拐地出了医院。

他比我高一个头,重量压在我身上时,压力不可小觑。

我吃力地扶着人。

头顶传来一个沙哑的嗓音。

“为什么要帮我?”他问我,很小声。

如果不是街道上安静,我也许都听不见。

我怔愣一秒,脚步一顿,差点被继续往前挪的他带得倒下。

好不容易踉跄几下站稳,我已经气喘吁吁。

“你管我。”我言简意赅,恶狠狠地说。

7

扶着不知姓名的男生出了医院后。

我的理智才回归了大脑。

余光打量几眼男生清俊的侧脸,我心下忐忑。

其实他的长相不差,甚至说得上一句帅气。

只是被额前过长的刘海一遮,显得阴郁极了。

虽然难得善心大发,花了兜里为数不多的钱救了个人,脑子还没糊涂到要把人带回家。

把人放在路边的长椅上歇一口气。

我累得弯腰,一时都忘记,几个小时前悲观的想法了。

正放空大脑喘气。

坐在长椅上的男生又说话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他又问道。

我哼哼一声,不答。

心里不无悲哀地想。

能有人救你,这还不算好吗?

搓搓手,我哈了一口气,扭头看着不远处的水洼,转移了话题:
<
p>“不管我因为什么救你,你好好活下去就好,药钱不用还,我先走了。”

他垂着眼注视地面,半晌,唇角浮上股嘲讽的笑意:

“那你真的救错人了,本来我就是该死的。”

“我爸妈早不在了,本来打算,今天被他们打一顿后。”

“起不来,我就自己爬去跳河,以后也不用像条狗一样活着了。”

自言自语半天,男生蜷缩着的指尖动了几下,喃喃道: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找我麻烦吗?”

“因为他们大哥喜欢的女孩子向我表白了,一个人打不过我,只好找一群人来打服我。”

“竟然是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去死。”

他唇角浅浅弯起,但是垂着的眼睫,不经意间眨落一颗硕大的泪珠。

垂在椅边,刚包扎好的手慌忙要擦去这点脆弱的痕迹。

我愣愣地看他,不发一言。

心上却犹如被千斤重物压上一样,沉闷得很。

“要活下去,总是那么难。”他淡声说。

好像是下定决心一样,他抬头与我对视。

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我就截断话头。

“要不要……”

“和我回家?”

这是我第一次那么大胆,邀请一个见面不足六小时的人回家。

而且,这话听起来实在是有点暧昧。

更何况,他也不一定是好人,万一……

心里天人交战,但嘴却先一步说了出来。

想反悔,但看到他眸子骤然亮起,嘴上还要别扭几番,我就狠不下心了。

“但是,”笑了一下,我补充道:“你得保证你不会乱来,否则,我一玻璃瓶,就能把现在的你撂倒。”

男生仰着头,原本柔顺的头发有些乱,琥珀色的眸子亮晶晶的。

他不语,只是轻轻点头。

半晌,想到了什么,又轻声道:

“我叫祁昭。”

刚说完,耳根就悄
悄红了起来。

我却不合时宜地想。

这人长得还真挺好看。

怪不得那伙人的大哥那么有危机感。

8

南方的冬天没有冷到需要暖气,但这栋楼房地理位置不好。

一到冬天,冷风就四面八方灌进来。

我租的这间,采光不好,隔音也差。

胜在便宜,我能负担得起。

扶着人坐在板凳上,再次累得面无表情。

但没忘记给人倒杯热水。

祁昭的两只手,指节都有明显的擦破流血,裸露的那截手指,指尖都冻到发白。

他捧着水,小心翼翼地抿了几口。

喝着水,视线无所适从地看着地板,丝毫不敢乱瞟。

这副小心谨慎的模样,和几个小时前冷冽的男孩判若两人。

小房间用一堵墙,隔开了厨房和厕所。

说是厨房,其实就是个狭小的,能容得下一个人的灶台。

静谧的空间里,我们俩人面面相觑。

都不是健谈的个性,难免有点尴尬。

我摸摸鼻子,系上了围裙,说:

“你先坐会,我去做饭吃。”

他双手捧着杯子,小幅度地点点头。

9

考虑到人的伤势,我煮了稀饭,备了勺子。

菜并不丰盛,一碟翻炒过的萝卜干,韭菜煎蛋,还有蒜蓉青菜。

连个正儿八经的肉菜都没有。

但我并没有不好意思。

因为这对我来说,已经是相当不错的菜色了。

好在祁昭也没说什么不合口味。

他笨拙地举着勺子,就着我分到他碗里的菜,慢慢地吃着。

吃进去的第一秒,他别扭地开口:

“很好吃。”

他的嘴张了又闭,硬生生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半句‘谢谢你’,说出口像是会燎了他的毛一样,死活不肯让我听到。

头顶的灯泡用久了,忽闪忽闪的。

暖光笼罩着头顶这一小片天地。

只剩我们俩人沉默吃着饭的动静。

这座狭小阴冷的小屋子,有了活人的气息。

我捏着筷子,第一次有了活着的实感。

万般思绪都涌上心头,却只能用心酸形容。

恍惚地眨眨眼睛,我微微仰着头,不让眼泪落下去。

“不用谢。”我说。

“其实,今天我也打算要去死的,不过现在……”

我吸吸鼻子。

“可以晚点再死。”

那天很晚了,祁昭吃完饭,跟我道了别,就离开了。

他没告诉我,自己住在哪里。

我也没有邀请他再见面。

洗漱过后,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觉。

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我总觉得还会与他见面。

10

这插曲搅乱了我的计划,也没空想自杀大计了。

第二天,早早就出发,去店里打工。

一直到傍晚五点,清完货、对好账、交接班后,才匆匆回家。

上到三楼,才发现楼梯口的房间那儿,蹲了个穿着黑色外套的人。

他脚边还放着几袋东西。

高大的男生蹲作一团,听到脚步声,他很快抬头看向我。

那一刹,我好像看到他眼睛亮了一下。

像流浪在外,无处可归的大型犬。

他站起身,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与我对视。

我无奈地叹口气,指指他脚边的各样东西,问他:“这是要干嘛?”

他顿了几秒,才缓缓说道:“昨天你救了我,这是报酬。”

说完,祁昭又绞尽脑汁般,补充道:

“因为我看你准备的菜很少,但我自己做饭又不好吃,也是浪费了,所以拿给你……”


我蹲下去,毫不客气地翻动几个袋子。

看到几盒草莓,羊肉以及还活蹦乱跳的大闸蟹时,更是发愁地叹了口气。

但是抬起头,与他期待的眼神相对时。

我难得软下心肠,没说这是乱花钱。

“挺好的,下次不用买这么贵的。”

掏出钥匙,一边打开门,一边挥手示意人进来。

“来都来了,”我弯弯唇,道:“一起吃饭吧。”

这次的晚饭就丰盛多了。

有祁昭带来的各式菜色。

我简单煲了个羊肉汤,做了碟红烧肉,把那几只容易死的蟹给蒸了,又炒了个青菜。

但是饭也依旧是稀饭。

我把螃蟹的肉剔出来,递给他时,他脸都红了。

连连摆着包扎好的手,叠声说不要。

第一次见他这么鲜活的表情。

我被逗乐了,还是把碗递过去,说:

“行了,你别推让了,多亏了你,我才能吃得上螃蟹,给伤员剥个蟹怎么了。”

“吃。”我一声令下。

他闭上了嘴,诺诺地停下了动作。

只是嘴里还嘟囔着,“本来是要感谢的,怎么又帮我……”

我忍不住笑开,说:“还以为你是酷炫冷漠的性格呢,没想到是这样的。”

祁昭语塞,看着对面笑开颜的女孩。

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耳根泛红,笨拙地一点点挖着饭吃。

此后几天,像是形成了不知名的约定。

我回家的时候,总能看见有个人蹲在门口。

要么是手没好,买了菜让我帮忙做。

要么是今天捉到了鱼,不会做,送给我。

各种理由。

他说这样的话时,不自觉地垂眸看着地面。

一点底气都没有,像是犯了错的狗狗。

我几次都狠不下心赶他走。

这样诡异的默契,在有一天被我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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