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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流氓限时体验卡

发表时间: 2023-02-02

“这个人虽然嘴上跑火车,但至少说的基本都是真的,抛去那些添油加醋的,也算是个实诚人。”邹與琢磨了一下木苏州这个人的整体情况,打量了一下这个笑意盈盈的公子哥。

“怎么样,仁兄,考虑的如何啊,要不要同我一起实现共赢啊。”木苏州察觉到邹與打量的眼神,但是却丝毫不怯,反而趁机拉近了和邹與之间的距离。

“我和我家小朋友商量了一下,还是不拖你的后腿了,兄弟另请高明。”

如果能因为这场活动来接近灵惜阁的人自然是好的,但是如此的话免不了要抛头露面,到时候岂不是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相比之下,邹與更喜欢默不作声憋大招。

“别啊,这位小兄弟真的不考虑试试吗?到时候奖品我三你们七也行啊。”木苏州说着就想朝罗泽身上扑,结果被罗泽一个下意识格挡顶到了小兄弟,整个人蜷缩到一团默默发抖。

“噗,兄弟既然负了伤,我们就不多打扰了,后会有期。”邹與看着木苏州的惨样,毫不避讳的耻笑完就要走,结果驿站门都没出呢,又被木苏州叫住了。

“等一下!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仁兄啊,这是你逼我的。”木苏州踉跄着起身,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一个袋子。

看清袋子的样式,罗泽心下一惊,连忙朝衣服里抹去,原本藏在这里的钱袋子此刻真的在木苏州的手上。

“你怎么能偷东西!”罗泽忍不了了,眼前的人又不缺钱,为什么还要偷别人的钱袋子。

木苏州似乎很满意罗泽的反应,一个从善如流的动作将手里的扇子抖开,得意的朝邹與挑了挑眉,说道:“仁兄出门在外想必肯定是紧衣少食,这袋子掂在手里重量不少啊。”

邹與皱了皱眉,不悦的开口道:“你想干什么,我劝你最好赶紧还我。”

“诶诶诶,不要这么严肃嘛,我也不是缺钱的主,只是想找仁兄和小兄弟组团参加个比赛,奈何你们兄弟二人一直不答应,这才出此下策...”木苏州说着,缓缓的摇着手中的扇子,那闲庭信步的样子好不畅快。

“为什么一定要找我们,我们看起来也不像很厉害的样子。”

“那当然是因为整个驿站只剩你们两个我没问了啊。”

邹與一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亏他之前还以为是木苏州察觉了什么,合着就一二百五,还是人缘极差的二百五。

“那现在问完了?我们不愿意,把袋子还回来吧。”邹與不耐烦的伸出手,他是真的不想和这个傻缺浪费时间了。

木苏州闻言叹了口气,又将扇子重新合上攥在手里。

“如果我说,如果仁兄不答应我就不还呢?你们如今怕是报个官都不知道去哪儿吧。”木苏州得意的掂了掂手上沉甸甸的袋子。

“不还就不还吧,走,等到地方咱们再捡几个打水漂。”邹與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就带着罗泽出了门。

等木苏州反应过来打开袋子一看,里面只是几个光滑长扁的石头,压根就不是什么银子铜钱之类的。

得知真相之后,木苏州气得不行,却也是拿已经走远的邹與没法,只能自己在原地狂扇扇子。

耍完木苏州之后,邹與和罗泽就加快了脚程,原本就只是想着歇个脚就走,结果被木苏州这么一闹腾耽误不少时间。

「对了臭猫,还没来得及问你,灵惜阁到底是干什么的?」邹與看着跟在一旁的猫扒皮,发出了灵魂的拷问。

「你竟然连灵惜阁是怎么一回事都不知道,就打着主意要来?」

猫扒皮整个猫都震惊了,之前见邹與一直不问自己灵惜阁的事,以为是那个所谓的兄弟给他介绍过,合着根本就不知道啊。

「那不是找不到其他线索嘛,可不得来一趟看看喽。」

邹與一脸无辜,丝毫不觉得他的想法有问题。

「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还以为你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猫扒皮白了邹與一眼,他现在真的很嫌弃这个自己找来的宿主。

「灵惜阁是历经百年的商贾世家白家的重要产业之一,之前的白家只是做一些普通老百姓的买卖,正是白家其中一任家主创建了灵惜阁,这才让白家彻底打通了同江湖门派和不同势力之间的买卖,让白家产业更上一层楼。」

「那灵惜阁主要是做什么买卖?」

「刚开始,灵惜阁是因为某位不知名工匠造的琉璃盒而出名,任何放下琉璃盒的东西,除了原配的钥匙,其他人不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打开甚至无法破坏盒子一分一毫。」

「当时的白家家主还放话出去,说琉璃盒只能存放最宝贵的东西,订购琉璃盒之前还要说明存放的是什么东西,它是否珍贵,不然多少的价格都不给。」

「口气那么大,大家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

「所以当时消息一出,大家都哗然了,有些看白家不顺眼趁机出来闹事,差点没把白家闹破产了。」

「那后来怎么又靠这个发迹了呢?」

「是太华门的掌门人首当其冲,将本门的绝密心法存放了进去,这才堵住了悠悠重口。」

「太华门?是门派吗?很厉害吗?」

「太华门能堵住悠悠重口并不是他有多厉害,只是在百姓里很有威望,当初太华门还没正式建立,老掌门只是个心善的侠士,常常收留孤儿,给他们吃饱穿暖,传代授业,后来收留的孤儿多了,加入的侠士也多了,这才干脆搞了个门派,直到现在,太华门每年收留的孤儿也是不胜其数。」

「哇,你说我现在也收留孤儿,到时候几年才能创建门派啊。」

邹與听完太华门的发家史,不由得浮想翩翩,这不就妥妥的名满江湖教科书式的案例吗。

「你先把你养好再说吧,如今铜板都花光了,等到了郾城,咱们怎么住啊。」

经过猫扒皮这么一提醒,邹與这才想起来郾城不比郊外,没地方给你打地铺。

不过邹與向来喜欢走一步看一步,先见到灵惜阁的管事把盒子的事情问清楚,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在灵惜阁蹭一晚,不行就随便找个房顶凑活凑活。

“罗小朋友,今晚去向未定啊。”邹與自然的将胳膊搭在罗泽肩上,心中感慨真是到哪里都不能缺钱。

到了郾城,邹與原本还有些阴霾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繁华宽敞的街道,街边高高挂起的大灯笼,还有数不清的商铺和路边小摊。

邹與也是在这里体会到了什么叫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邹與和罗泽穿行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被眼前琳琅满目的景象迷的挪不开眼。

突然邹與的肩头被人撞了一下,随后罗泽也是被随着人潮来的行人撞了几下。

两人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已经站在郾城最热闹的街口之一,也是人最多的地方,大家摩肩接踵免不了的磕碰,罗泽又带着斗笠更是碍事。

“把斗笠摘下来吧,这里不用遮的这么严了。”邹與帮忙把罗泽头上的斗笠拿下来挂在身后。

一路上为了掩盖身份,罗泽一直憋闷着,如今斗笠被拿下倒是松快许多。

“邹大哥,趁着天还没黑,咱们还是赶紧去灵惜阁问盒子的事吧。”罗泽边说边擦着脸上的锅灰,一张白净的小脸慢慢展现了出来。

邹與也不废话,按着记忆里地图标注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就在一处地势较好的街口看到了灵惜阁三个大字。

俩人一猫伫立在店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谈笑风生。

“这...我怎么看着进灵惜阁的衣着打扮,不是大富就是大贵呢?”邹與说着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粗衣,突然就有点自惭形愧了。

“听说里面的东西最便宜的都是十两银子,的确不是普通老百姓消费的起的。”罗泽在一旁跟着点了点头。

「不是说,做的是琉璃盒的生意吗?怎么着,这都是来买琉璃盒的?贵重东西就这么多?」

邹與有些疑惑。

「怎么可能只卖琉璃盒,琉璃盒只是招牌,白家手中产业千千万,人家又不傻,招牌打出去了,肯定要趁机上点其他东西啊,比如首饰和瓷器,是目前灵惜阁进账最多的利润最高的货物。」

“管他呢,反正我又不是来买东西的。”邹與说着就要进店,结果脚都没跨进去就被门口看店的小厮拦了。

“干什么。”小厮看着穿着寒碜的邹與,一脸嫌弃的问。

“进店找老板。”

“你什么身份啊,还想见我们老板。”小厮不屑。

“怎么不能见啊,我在你们店买的琉璃盒现在出了问题,我凭什么不能进去找你们老板啊。”邹與双手叉腰,气势十足,奈何就是衣服拉了点胯。

“琉璃盒?你穿的还没我好呢,还有钱定琉璃盒?”

“我怎么不能了?狗眼看人低呢,你们灵惜阁就这服务态度啊。”邹與不想跟他墨迹,反正他今天的目标就是见老板,既然不能自己进去找他,那就只好逼他自己出来了。

打定主意,邹與开始推搡起拦他的小厮,态度嚣张,任谁看了都憋不住火。

“就这还口碑极佳?看人下菜碟就是你们灵惜阁的服务宗旨?一个看门的狗腿子而已,我说了我要见你们老板,就赶紧给我去通报,在这狗仗什么人势呢...”邹與说一句推搡小厮一下,几句下来,小厮已经是怒火中烧了,但碍于周围都是客人,又不好动手反击,就只能这么瞪着邹與。

“邹大哥...”罗泽怕邹與玩脱,想上前拦一下结果被邹與拒绝了。

“你就在这看好了,我今天就替这灵惜阁好好治治这没脑子的东西,天天看个门就分不清谁是大小王了!”邹與说着就要撸袖子,结果拳头还没举起来,就听到店里有人制止。

“住手!”

听到有人拦,邹與总算松口气,随后又装作恶狠狠的样子看向来人。

“客官有问题可以像我们反馈,又何必为难我们店里的伙计。”开口的是一名女子,长的温雅端庄,穿的也是朴素,不过看料子不太朴素罢了。

就在邹與想问她是不是老板的时候,跟在其身后的另一名女子开口道:“我看他根本就是来找事的,就他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够资格定做琉璃盒。”

邹與打量着出言不逊的女子,不论是从身量还是外形来看,女子更偏向少女一些,一袭水蓝的简约装扮衬得少女娇憨可人,腰间的佩剑也很是亮眼。

“你说不够资格就不够啊,你算哪根葱啊。”就算对方是女子邹與也不打算客气,反正只要没确定对方是老板,邹與就是要闹。

“你!”少女一点就炸,要不是一旁的女子拦着,此刻怕是要冲上来拔剑和邹與比划比划了。

“我是灵惜阁的现任掌柜白琳琳,客官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会尽可能的替客官解决。”

“呦,是吗?你们看门的小厮对我态度极差甚至以貌取人,我想问问这位老板,你要如何解决啊?”邹與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位女子,看她如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