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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穿衣喝酒吃肉

发表时间: 2023-02-02

“今天的确是我们店里的人出言不逊在先,福满。”白琳琳转身朝店内喊去,随后就一个年过半百的大叔抱着一本册子出现。

“老板,有什么吩咐。”大叔脸上堆着笑,点头哈腰的样子好不狗腿。

“为了给客户赔罪,这位小厮的月钱减半,换到后院打扫卫生,等他明白如何当好一个小厮再安排其他岗位。”白琳琳态度坚定,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点不容置疑的感觉,看起来的确有老板的气势。

“这...全贵家里老板你也知道,全靠着他一个的月钱...”叫福满的大叔一脸的不情愿。

“那既然如此就由你来代受?”白琳琳不悦的皱着眉,看向福满的眼神都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这就去安排...”一听要代受,原本还想求情的大叔马上就答应了。

“客官你看这样的处理结果你还满意吗?”邹與看好戏正入迷,就见原本冷着脸的白琳琳马上笑意盈盈的转过身。

邹與瞥了一眼满脸怨愤但又只能憋着的小厮,心情大好的点了点头,随后又笑着对白琳琳说道:“这件事情是解决了,但是琉璃盒的问题可还没解决,白老板,您看咱们在哪儿聊啊?”

说完邹與环视了一圈聚集在周围看热闹的人,想来白琳琳这个聪明人应该不会不理解自己的意思,果然下一秒,白琳琳为邹與让出一条路,随后对邹與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琳琳带着邹與和罗泽朝灵惜阁的后院走去,邹與这才注意到这个院子到底有多大,院子成吕字式样建造,两边由游廊贯穿到底,前院是买卖的店铺,中庭有个两层高的房屋,后院是一片雅致的园林庭院和几间屋子。

邹與跟在白琳琳身后来到后院的其中一个房间时,一个小厮端着木盘刚刚走出。

一进门,邹與就闻到了淡淡的香薰味,似乎是木调香。

屋子陈设简单,只有桌椅和一些条几和盆栽摆设,两边似乎还有房间不过被雕花木墙隔开了。

“客官不妨坐下先喝口茶,到时候有关琉璃盒的任何问题我都尽力替客户解决。”白琳琳说着示意邹與和罗泽在对面坐下,两人刚一坐下眼前就放好了刚倒好的茶水,服务满分。

“竟然让琳琳姐亲自给你倒茶,你就偷着乐吧。”

邹與还没开口呢,一直跟在一旁的少女倒是先愤愤不平了,同样都是大人身边跟个小孩儿,怎么就能和自家罗泽小朋友好好学学。

“事关琉璃盒,白老板确定要她在这里听?看她这样子,别一会儿再起来打人了。”邹與说着,白了少女一眼,嫌弃之意满满。

少女哪里受过这种对待,要不是有一旁白琳琳拦着,早就上桌子和邹與打起来了。

“小洲,我是在做生意,你再这样我就喊伯父带你回家了。”白琳琳小声劝着,一说到要回家,少女一下子就蔫了,老实的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喝茶。

“抱歉客官,我们家妹妹被宠的有些性子乖张,但是很听我的话,他在这里不耽误客官的事情。”白琳琳安抚好少女,略带歉意的看着邹與。

邹與见人家这么说,也不好意思再赶人出去,叹了口气正式进入正题。

“在说琉璃盒的事情之前,我先跟白老板道个歉,实在是事出有因才想着用琉璃盒的事情威胁白老板就范。”邹與说着戳了戳罗泽的胳膊,示意他将东西拿出来,随后继续面不改色的说道。

“刚刚你家妹妹说的也没错,我的确没资格接触琉璃盒这种东西,所以这个盒子,我想请白老板看看,你是否认得。”语毕,罗泽将包裹极为严密的盒子拿出放在桌子上。

白琳琳一眼认出盒子的款式,若有所思的和一旁的少女对视了一眼。

“这个盒子,你怎么拿到的?”少女拿起盒子就熟练的朝角落找去,确定有卷字之后惊讶的问着。

看两位的反应,邹與明白自己这一趟算是没白跑,自己离真相大白恐怕已经不远了。

邹與拍了拍罗泽的背,说道:“白老板让你说怎么拿到盒子的,把当时具体情况说一说。”

闻言,罗泽点了点头,缓缓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还原出来。

“当时是在锦城城郊的一处林子里,我拿到师兄报平安的信,正准备找个地方回信...”

林子紧挨驿站,来往的人不少,罗泽又想起师兄们的嘱托,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楼鄯的事,就带着信鸽朝林子更深处走去。

结果就碰到满身是伤衣着破烂的男人,那神秘人见到罗泽满眼放光,拿出揣在怀里的盒子就朝罗泽的方向爬,嘴里还不停的喃喃着。

“看到你了,看到你了...盒子,盒子,快把盒子拿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了,盒子拿走,盒子拿走...我要自由了...”男人说着,刚把盒子放到罗泽脚边,整个人便咽了气。

罗泽俯下身查看男人情况,胡子拉碴根本看不清脸,衣着破烂还沾满了血,手腕和脚腕处都有旧年带镣铐留下的痕迹,身上还散发着霉菌和不知名的恶臭味。

罗泽看了看脚边精致干净的盒子,很难和眼前这个邋遢的跟个乞丐似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罗泽原本是想着寄完信就顺着定好的路线游历,然后跟师兄们在终点汇合回楼鄯,但如今的状况倒是让他有些拿不准主意。

只是罗泽刚拿起盒子,林子暗处就有无数飞镖袭来,罗泽扯出鞭子全部打掉,就见几个蒙面的黑衣人出现在树上。

顾忌师兄们的嘱托,罗泽并不想和他们多有接触,转身就跑,黑衣人也并非武功高强之辈,一会儿的时间就被甩的无影无踪。

罗泽明白他们是朝盒子来的,也不想带着这个定时炸弹,于是盒子被随便扔到了草丛里,当晚给师兄们回完信,罗泽便躺在火堆旁睡着了。

谁知第二日,那个盒子又出现在罗泽眼前,随后又是一些黑衣人追杀过来,之后罗泽反复丢掉盒子好几遍,但第二天盒子总能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追杀的黑衣人也总是在不久又准确的追杀过来。

久而久之,罗泽满身是伤疲惫不堪的躲在树上,谁知力竭晕了过去,再醒过来就是在邹與的家里。

“哇,你也太惨了吧,没事,让大哥抚慰一下你的心灵。”邹與说着,抱着罗泽脑袋就一顿搓,这一头的大波浪摸起来就是松软。

“邹大哥,我现在又没事。”罗泽小心翼翼的抵抗着邹與的蹂躏。

“那就当抚慰以前的...”邹與不管,一定要等自己摸爽才松手。

“我以前也没事的...”

“不听不听。”

这边邹與和罗泽在打情骂俏,那边白琳琳和少女的脸色缺越来越凝重了。

“可恶,偷本门的心法也就算了,还牵扯无辜的人,这位小公子你现在放心,谁敢动你就是跟我太华门过不去!”少女擓着盒子,另一只手直接高举着佩剑,一副义愤填膺,侠肝义胆的模样。

“太华门?你是太华门的?”邹與惊了,刚恶补完别人创业成功的经历,这正主就出现到了眼前,都是缘分啊。

“本女侠正是太华门现任掌门之女,时笙洲,你们就叫我时女侠就好了。”少女得意的介绍着自己,一旁的白琳琳似乎不想她就这么自报家门,奈何没拦住,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罗泽虽然不清楚太华门的事,但是还是很捧场的鼓了鼓掌,而邹與则是若有所思的念了一遍时笙洲的名字。

“时笙洲...时戾...难不成那位兄弟也是太华门的?”邹與琢磨着,但俗话说的好,想的再多不如当面一问,于是,邹與开口问了。

“你们太华门的人是都姓时吗?”

“不是啊,我跟我爹姓,我爹叫时白玉,所以我叫时笙洲,我哥...”时笙洲说着,突然卡了壳,随后又一脸无所谓,“搁我们太华门你想姓什么就姓什么。”

「有秘密,这人绝对有秘密。」

邹與回想起刚刚时笙洲卡壳的样子,又煞有其事的看了看站在一旁条几上玩盆栽的猫扒皮。

「你一天天净盯着人家小姑娘的家事琢磨什么玩意儿。」

「家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先完成你的任务再说其他的好吗,一个不相干的人这么在意干什么。」

「是你说的任务进度是按故事的完整性和精彩度结算的,就算是路人甲我也得知道的明明白白的,到时候不更好的完成名满江湖这个任务嘛。」

「这会儿你有职业道德了,之前摆烂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找点事干干。」

「我那不是被你使唤着捡柴去了嘛。」

此刻的猫扒皮直接无视邹與的要求,甚至为了安静还开了静音模式。

白琳琳吩咐人将盒子收好之后,看向对面风尘仆仆的两位,说道:“两位公子帮了我们灵惜阁和太华门如此大忙,小女子无以为报,正好过几天灵惜阁有活动举办,两位不嫌弃的话不如小住几日,热闹热闹再走,届时两位公子的吃住和消费,都由我们灵惜阁买单,等两位公子什么时候想走了,我们灵惜阁也可以提供马车。”

“好啊,那就有劳白老板了。”有这好事儿还不赶紧答应,邹與正愁没地儿住呢,这下吃住行都被安排妥帖了,有钱人就是好啊。

白琳琳将邹與和罗泽安置在灵惜阁对面的客栈里,上好的两间软床房,到点了还有各种服务,关键就这这些还都不用自己掏钱。

邹與抱着猫扒皮直接瘫倒在柔软的床上,这几日的奔波和劳累一瞬间就化为乌有了。

“你瞅瞅,这才是人过的日子。”邹與一脸享受的瘫在床上,一旁的猫扒皮也是一脸舒服的躺在丝绸做的软垫上。

“叩叩。”一人一猫正享受着呢,就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

“谁啊。”

“邹大哥,是我,刚刚灵惜阁的小厮送来两套衣服,说是可以让我们换...”门外,罗泽的声音响起,听动静身边好像还跟着有人。

邹與一听这,连忙起身开门,就见罗泽抱着两件衣服站在门口,一旁还有一个小厮打扮的小伙。

“哎,两位公子多有打扰,我们老板说见两位公子包袱不多,怕没多带换洗的衣服,就让小的去库房挑两件身量差不多大小的成衣给两位公子。”小厮笑容满面,说话客气,这服务意识怪不得灵惜阁这么受欢迎。

“既然是白老板吩咐的,那就多谢了。”邹與看了看罗泽手上的衣服,样式低调不朴素,颜色也是较大众不挑眼的,料子看着普通上手却是光滑不扎手,邹與表示他很满意。

“那两位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沐浴,我临走之前顺便就告诉楼下伙计让他们提前准备。”

“等等,给他们有什么好准备的。”邹與刚想夸这位小厮很会服务的时候,不远处的楼梯口就上来一位衣着华丽但样貌随机的男子。

长的有点磕搀。

是邹與对该男子的唯一评价。